第102章 假的?
雙方仍在僵持,陰葵派幾位長老與佛門四大聖僧雖對戰在一起,但心神莫不關注著戰場之中那被禪杖所纏住的絲帶,邪帝舍利就在其中。
“禿驢,鬆手。”祝玉妍對這邪帝舍利真正的效用倒是不怎麽在乎,但是這邪帝舍利是引出那個男人的關鍵,他一定要拿到。
“。。。”了空閉口不言,手中禪杖再次用力了幾分。
幾日之前因某位大德高僧叛逃出寺,眾僧前去圍剿,才發現原來這大德高僧居然就是江湖上失蹤已久的邪王,原本修煉閉口禪的了空聽到這消息,也因此破功,沒有突破那最後一步,止步於大宗師之前。
而邪王原本隱藏在寺中多年,今日突然暴露身份,必然事出有因,而近來江湖中傳言邪帝舍利將要麵世,必然是因為此事,所以了空眾人特地前來圍剿邪王。
沒有想到剛剛趕到揚州,就發現尤鳥倦被陰葵派追殺,本來不願管這魔門的內訌,但偏偏魔門之後有人喊了一句留下邪帝舍利,於是眾人便留下來。
不論如何,這邪帝舍利不能讓魔門得到,否則一旦魔門再出出現一個如同魔帝向雨田那種人物,那江湖之中所有正派都將承受滅頂之災,而作為魔門的死對頭,佛門永遠是最慘的哪一個。
是的,不是為了天下百姓,不是為了匡扶正義,僅僅是為了門派的發展而已。
就在眾人僵持之際,一顆石子突然襲來,將那絲帶打穿,一顆黃橙橙的珠子從絲帶之中掉落在一顆石頭上,瞬間四分五裂,一灘黃色的液體流淌在地上。
“碎了。”眾僧兵臉上露出喜色,今日出戰,四大聖僧多次強調邪帝舍利的可怕,一旦落入魔門手中,江湖中將會出現一個無人可擋的魔頭,天下將民不聊生。
現如今這可以締造一個絕世魔頭的邪帝舍利就在眾人麵前毀滅,難道這江湖中聞名已久的邪帝舍利就要從此消失了麽?
不同於僧兵弟子臉上的笑容,了空以及四大聖僧卻是臉色鐵青。
“師傅,這邪帝舍利?”白清兒走上前來,悄聲問著祝玉妍。
“蠢貨,這是假的,好一個尤鳥倦。”祝玉妍大聲斥責著,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尤鳥倦耍了,還好婠婠機靈,跟了上去。以婠婠的機靈的性子,應該不會被發現,希望她千萬不要衝動,安全回來報信就好。
平日對婠婠寵的太狠了,如果婠婠衝動與其動手就糟了,此時的婠婠絕對不是尤鳥倦的對手。
此時的白清兒卻是一陣委屈,聰明機敏的她怎麽會不知道被尤鳥倦耍了,隻是打算上前安慰一下祝玉妍,結果卻被其斥責,如果剛才上前的是婠婠,相比隻是溫聲細語吧。
想到此,白清兒對婠婠的嫉妒又重了幾分。
畫麵轉到我們的婠婠同學,此時的她正追著一直向揚州城外逃跑的尤鳥倦,因為怕被發現,所以多次差點失去尤鳥倦的蹤影,好在尤鳥倦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
終於,尤鳥倦停在了一個小巷中,喘著粗氣,本來就不是以輕功出名,連番運使輕功疾馳使其的體力消耗巨大,不過這一次都是值得的。
好在自己提前製作過一顆邪帝舍利的盜版,沒想到今日居然真的可以以假亂真,相必此時雙方還在為了那顆假的邪帝舍利在廝殺吧。
尤鳥倦從懷中掏出一顆黃澄澄的珠子,放在眼前仔細端詳,多麽美妙的顏色啊,邪帝舍利多年來一直被封為魔門聖物,曆代的魔門之主在彌留之際都會將全身的精元和內裏儲存在其中,但是一直都是儲存,一直沒有找到可以取出其中精元的方法。
直到上一位一統魔門的魔帝——向雨田出現,其一生驚才豔豔,練成了魔門傳說中的道心種魔大法,可惜拒絕將道心種魔大法交給自己的四個徒弟,但是其卻留下了一種可以汲取這邪帝舍利精元的辦法,卻將這種方法在魔門大肆傳播。
“老東西,沒想到邪帝舍利還是落在我的手中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尤鳥倦放聲大笑著,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吸取了邪帝舍利之中的曆代魔門之主的精元,神功大成,一統魔門的一天。
哦不對,我都已經天下無敵了,為何還要專注於這小小的魔門呢,去奪那天下共主豈不是更好?
那寂靜的小巷子中傳來若有若無的蕭聲,此時的尤鳥倦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仿佛並沒有聽到一般,隻是在那裏癲狂的大笑著,往日的智慧在這一刻仿佛統統消失不見。
絲毫沒有考慮過如果隻是武功高強就可以做皇帝的話,那麽江湖就不會隻是江湖了,而是真正的朝廷,端坐在皇位上的也不是皇帝,而是各大門派的掌門,派主。
那麽為何這群人當不了皇帝呢?自己思量去吧。(編不下去了。)
“這蕭聲真好聽啊。”婠婠聽著這若有若無的蕭聲,心神慢慢開始沉寂。
“不對,哪裏來的蕭聲。”婠婠強行打起精神,仔細聽去,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除卻那若有若無的蕭聲外,還有一絲腳步聲,加載在蕭聲之中。
還有其他人?是誰。婠婠看了下自己藏身之處,四周被堆積起來的編製扁簍掩蓋,很安全,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對了,尤鳥倦!婠婠一驚,我是追著尤鳥倦來的,我居然忘記了,尤鳥倦在哪?
婠婠定睛看去,原本尤鳥倦站立的位置,一具屍體正躺在地上,屍體背後斜背著一根獨腳銅人,不正是那魔門八大高手之一,倒行逆施尤鳥倦又是誰。
“唔。”婠婠差點驚呼出聲,嘴巴卻被突然捂住,驚慌之下,沒有回頭,右手一翻向著捂住自己嘴巴之人攻去,卻被其一招捏住手腕,用力一捏,全身一點勁都使不上來。
“是我。”背後之人鬆開婠婠的手,將臉湊在婠婠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溫熱的呼吸打在婠婠的耳垂,讓其身子變得有些酥軟。
“是你。”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婠婠回頭看去,不正是消失已久的秦哲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