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拳之威
「倩珍,你這是怎麼了?」
常世明見王倩珍獃滯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開口詢問。
「啊?」
王倩珍疑惑的看向常世明,見常世明一臉關切,這才反應過來,擠出笑說:「沒事,就是有些累了。哦對了,剛才我去了一趟王家,已經見過林……神醫了。」
常世明一下子來了精神,忙問道:「他答應了沒?」
王倩珍抿嘴一笑,得意的說:「你還不知道吧,林神醫馬上就要成為王家的女婿了,我請他幫這麼個小忙,他能不答應嗎。」
「太好了,太好了!」常世明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回踱步道:「如果林神醫能夠治好老領導的病,我花旗分行行長的位置就穩了。」
「那你來安排時間,安排好時間后,我告訴林神醫。」
常世明連忙點頭,「我明天就去老領導那裡一趟。」
說完正事,王倩珍有些幽怨的看著常世明,抱怨道:「世明,從我跟你認識到結婚,有十年了吧?」
「恩,馬上就十年了。」常世明重新坐回椅子上,邊繼續翻看文件,邊隨口答道。
王倩珍幽幽的說:「這十年,你可是一次都沒有親過我!」
「額……」
常世明抬起頭,朝王倩珍笑了笑,敷衍道:「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做什麼呀,我這還有工作沒做完呢,要不你先洗澡睡覺,不用等我了,估計我得忙到後半夜了。」
王倩珍生氣的瞪了常世明一眼,轉身就走,嘴裡嘟囔道:「一點情趣都沒有,獃子一樣!」
王倩珍剛出書房,常世明放在書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的常世明看都沒看是誰打來的,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他一臉心虛的看著書房門口,生怕王倩珍聽見。
等確定王倩珍沒聽見電話聲,他這才做賊心虛的關上門,偷偷掏出手機……
……
兩日後,江平大學動漫展。
王詩雅滿臉不高興的看著身上穿著的保守服飾,有些鬱悶道:「這衣服真的不太適合今天的動漫主題呢。」
林風見王詩雅全身上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滿意的點頭笑道:「怎麼不適合,我覺得你穿這套服飾很漂亮啊。」
「騙人!」
王詩雅撅嘴白了林風一眼。
林風臉色一沉,佯怒道:「是不是欠揍,要不你現在回去把兔女郎的衣服換上讓別人看去?」
林風一凶,王詩雅立馬就泄氣了,訕訕的吐舌頭道:「生什麼氣嘛,我又沒說非得穿兔女郎的衣服,只是這套還是幾年前的款式,有些老氣啦。」
「又不是讓你選美,老氣就老氣點,重在參與!」林風氣的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王詩雅的額頭,「你現在越來越放肆,都開始有反抗我的跡象了,你要搞清楚,你可是我的女僕,知道什麼叫女僕么?就是對主人言聽計從,敢不聽話,屁股給你打腫咯!」
「對了,還有一點,以後別叫我林大哥,難聽,私下沒人的時候喊我主人,有人的時候就叫我姐夫,聽見沒?」
王詩雅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情緒有些低落的說:「知道了。」
林風訓斥王詩雅的一幕,恰巧被不遠處,正往王詩雅這邊走來的一群人看見。
裡面有一個全身穿著奢飾品牌的小年輕惱怒的沖了過來,擋在王詩雅身前,對林風罵道:「你特么誰啊,敢對詩雅指指點點,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對於小年輕無禮的話,林風絲毫不生氣,反而覺得有趣,玩味的笑著對王詩雅說道:「小雅,你告訴他,我是誰!」
王詩雅訕訕的走到林風身邊,對小年輕說:「章傑,這是我主……哦不,這是我姐夫,你不要罵他!」
「姐夫?」叫章傑的年輕人一臉懵逼,頓時傻眼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群人走近,為首一個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帥氣男人聽到王詩雅的話,微微皺眉,不動聲色的看了林風一眼。
心中有了評價,「長相一般,衣品一般,氣質……完全沒有,普通人一個。」
這樣一個沒有絲毫優勢的男人,眼高於頂的王思雪能夠看上?
「詩雅,好久不見啊!」
白衣男子打量林風一番后,含笑的跟王詩雅打招呼。
王詩雅有些靦腆的點點頭,沒有吭聲。
「這位是?」白衣男子看向林風。
「這是我姐夫?」
「姐夫?」白衣男子失笑道:「詩雅,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
林風似笑非笑的反問:「怎麼就不可能了?」
白衣男子眯著眼睛盯著林風,一點面子都不給林風,鄙夷道:「就你也配?」
林風沒臉沒皮的咧嘴笑道:「我確實不配,可是我可以倒插門啊,我入贅王家,不行么!」
剛才那個叫章傑的暴發戶嘲笑道:「我特么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人,把吃軟飯說的如此清新脫俗,我還以為你是個多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是個廢物!」
「章傑,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姐夫!」
王詩雅有些生氣了,美眸瞪向章傑。
章傑瞬間沒了脾氣,像個舔狗般賠笑道:「詩雅,他剛才那樣對你,你還護著他幹嘛,只要你發話,我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林風臉色徒然一沉,目光凌冽的盯著章傑,一字一句道:「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林風的逆鱗便是死去的父母,原本他們說些難聽的話,林風懶得計較,畢竟不在一個層面,林風連打他們臉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現在,對方觸碰了他的逆鱗,就不能怪他欺負小朋友了。
章傑被林風突然散發的氣勢給鎮住了,愣了好幾秒,這才醒悟過來,見大家都看著,而且女神王詩雅就在旁邊,他怎麼能認慫,硬著頭皮,露出一副兇狠像,罵道:「我草你……」
嘭!
章傑嘴裡的『媽』字還沒說出口,整個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五六米開外。
一口鮮血從嘴裡狂噴而出。
剎那間,嘈雜的操場變的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