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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想死?那朕就隨了你的願!

  夏東籬的臉色不好看,而跟在他身後的楓樺,同樣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楓樺一言不發的跟著夏東籬回到住處,心裏面想著的,則還是剛剛因為他的愚蠢而險些壞了大事的一幕。看來那楚雲逸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難以對付的狠角色。皇上的話說的沒錯,除了祁悠然,沒人能傷得了那個楚雲逸。 

  ·回到房間,夏東籬一腳踢開/房門,然後將房間內的幾名宮女清了出去。他身上凜冽的寒氣,讓距離他幾步之外的人都能夠清楚的感覺的到,奴才們一見主子心情不好,巴不得逃的遠遠的,所以聽到夏東籬的話后,他們二話不說,匆匆逃離這危險的地方,把房間留給了夏東籬和楓樺歧。 

  夏東籬對背著楓樺站著,楓樺望著他僵硬挺直的後背,屈膝慢慢跪下。可是,當他的膝蓋才剛剛沾到地面的時候,夏東籬突然間轉過身來,用力的一把將他拽了過去驁。 

  楓樺毫無準備,身子順著夏東籬的力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床面上。 

  「皇上!」 

  他有些慌亂的看著眼前的人,失去一隻手的手腕,被夏東籬狠狠地握在手中,因為力道太大,傷口開始流血不止。 

  「你以為,朕真的捨不得殺了你是不是?!」 

  殺氣從夏東籬的雙眼之中迸發而出,握著楓樺的手腕,把他壓在床上,夏東籬冷聲警告著他,「別以為你在朕心中有多特別,下一次,你若是再敢擅自行動壞了朕的計劃,朕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楓樺不安的心,在聽到夏東籬說出這些話來之後,慢慢平靜了下來。他躺在床上,默默的注視著身前的人。他已經許久沒有離他這麼近過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來著?他已經記不住了。 

  「奴才從沒覺得自己在皇上的心中是特別的。」楓樺和夏東籬四目相對,也不理會手腕上的血一滴滴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他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痛意了,只是緩緩對夏東籬說:「若是能死在皇上的手裡,奴才也算沒白活這一生。」 

  楓樺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到幾乎快讓人聽不到的地步。 

  「今天的事情是奴才魯莽了,請皇上降罪吧。」 

  楓樺的話讓夏東籬心裡的怒火燃燒的又猛烈了一些,「想死?那朕就隨了你的願!」 

  夏東籬話音落下,他鬆開了抓住楓樺那隻胳膊的手,轉而伸向了楓樺的脖頸。楓樺白皙的皮膚上依稀可見那一日,被楚雲逸捏住脖子留下的痕迹。夏東籬暴躁的心情已經完全被楓樺給點燃,他死死的掐住楓樺的脖子不放,看著楓樺的臉孔,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裡一樣,讓他很不舒服。 

  呼吸漸漸不順,楓樺看著眼前的人一點一點開始變的模糊,他完全沒有掙扎反抗的意思,好像真的打算就這樣死在夏東籬的手上一樣。 

  意識開始混亂,眼中的光芒開始黯淡。楓樺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他乾脆沒有力氣去支撐它。 

  腦海里浮現的,全都是夏東籬。一幕幕畫面在他的腦中閃過,那些好的壞的都在不斷的提醒著他,他和這個人之間發生過的點點滴滴。 

  夏東籬看著床上的人慢慢閉上了眼睛,他眉頭慢慢皺起,而手上的力道卻在慢慢收回。 

  他在幹什麼?!夏東籬猛地收了手,愣神一樣的看著楓樺。見楓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沒有反應,他竟有了一種類似害怕的心情。 

  「皇上終究還是捨不得殺了奴才嗎?」 

  還好,楓樺並沒有死。他的聲音劃破了屋中的沉默,夏東籬緊握著雙拳,微眯著眼睛看著他慢慢睜開雙眼,平靜的和自己對視。聽著他出聲問自己的問題,心情很是煩躁。 

  「滾出去!」 

  夏東籬咬緊牙關,努力的擠出這麼幾個字來。楓樺攢足了力氣,慢慢撐起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然後從夏東籬的身邊經過,幽幽說道:「奴才遵命。」 

  楓樺一步步遠離夏東籬,他沒有看到夏東籬此時注視他的眼神,是何等的複雜。走出房間,臉色蒼白,又有著血跡,手臂不斷往下流血的楓樺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人們好奇而又擔心的看著他,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楓樺是個漂亮的人,這是當初祁悠然在見到他第一眼時就得到的結論。而楓樺的長相,不僅僅在祁悠然眼中是那樣,在別人的眼裡,也同樣是如此的。 

  楓樺的頭髮有些散亂,他目光無神的看著地面,像是丟了魂一樣 

  的往外走去。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了傷,也不在乎自己的衣衫是不是有些不整。他心裡想的,全都是這些年來自己在夏東籬身邊的畫面。 

  祁悠然以前曾經猜過楓樺和夏東籬之間的關係,而楓樺也曾親口和祁悠然承認過他對夏東籬的感情。還有楚雲逸,他的猜測也是沒錯的。因為他很清楚楓樺在看夏東籬時的那種眼神,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奴才,看自己主子的簡單眼神。楓樺的眼睛里裝了很多的東西,只有懂的人才能看的明白。 

  他愛夏東籬,這是楓樺從來不掩飾的。從他入宮見到夏東籬的第一眼開始,他的心裡就一直只裝的下夏東籬一個人。即便他知道這是不應該的,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有些錯誤,似乎從人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不管你如何的去努力,都改變不了。 

  「夏東籬喜愛男色,並且曾經極度寵幸楓樺」,這一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夏東籬和楓樺之間,的確發生過一些事情。不過所謂的寵幸,也不過就那一晚而已。 

  楓樺至今還記得那一夜過去之後,第二天清晨醒來夏東籬和他說的第一句話。 

  「滾出去,以後別再讓朕看見你這張臉。」 

  這是那時夏東籬親口對楓樺所說的,而事後,夏東籬也真的是那麼做的。他把楓樺趕出了皇宮,楓樺也很久沒再見過他。直到兩年後的某一天,他被幾個人找到,重新接回了宮裡,從此以後他就變成了夏東籬身邊的一名奴才。 

  夏東籬對他很不錯,至少和別的奴才相比起來,他是特殊的。所以漸漸開始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出,但皇上也不在意,所以他這個當奴才的自然也不能說些什麼。 

  他期待著,等待著,盡心儘力的在夏東籬的身邊為夏東籬賣命。但是過去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夏東籬卻始終沒再碰過他,就彷彿曾經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甚至讓楓樺覺得,那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回到自己的房間,楓樺看著還在流血的手臂發獃。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響了房門,打開一看,是宮裡的太醫。 

  楓樺沒有問太醫是誰讓他來的,默默的接受了太醫的醫治,等傷口重新被包紮完之後,楓樺躺到了床上,閉上了雙眼。 

  「如果真的死了,該多好。」 

  他喃喃自語的說道,然後苦澀的一笑。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覺得活著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了呢? 

  這邊,楓樺和夏東籬之間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而那邊,順利達成了預期計劃的楚雲逸,則是心情十分不錯。傍晚,他從書房離開,在回到寢宮之後帶上兩個孩子,直奔後宮而去。在貼身侍衛的護送之下,楚雲逸來到了某一座宮殿走了進去,這裡究竟住了什麼人,沒有幾個人知曉。但是後宮里最近多出了一位神秘人物,這已經被一些善於觀察的人們發現了。其中,就包括婧妃娘娘喬小蝶。 

  「娘娘,皇上今天又到後宮來了,而且還是帶著小皇子和公主的。」 

  喬小蝶聽著身邊的奴才回來稟報,微微皺了皺眉頭。到底是什麼人,值得皇上如此用心呢?祁悠然不是和皇上一起住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小蝶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答案。而在她滿頭霧水的時候,卻有人找上門來,想讓她幫個忙,做件事。 

  喬小蝶看著眼前的人,耐心的聽完她說的話。思考片刻,喬小蝶問:「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沒為什麼,因為婧妃娘娘你不得不幫。」來人十分狂妄的說道:「如果娘娘不想看到十三爺有危險的話,就不得不和我們站在一條船上。」 

  一聽到事關楚奕晨,喬小蝶的表情馬上就變了變,看來十三爺的名號在她這裡是十分受用的。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喬小蝶不解的問道:「宮中最近出現的神秘人,又是怎麼回事?」 

  「娘娘你發現了?」喬小蝶對面的人神秘兮兮的一笑,「不過我勸娘娘一句,別太留意這件事。事情的真相你肯定會知道的,放心,那神秘人是不會害你的。」 

  她的話讓喬小蝶越發的糊塗,和她交談了一陣,到最後喬小蝶也沒弄明白她們到底有什麼計劃。但自己,又沒辦法不去配合。因為她終究需要做一個選擇,是站在皇上祁悠然這邊,還是站在太后那一邊,二選一,這是喬小蝶必須要面對的問題。 

  蘇安靜靜的等待著夏東籬離開,在聽到風聲說,夏東籬已經和楚雲逸商議好了和解的條款,很快就會動身離開京城之後,蘇安近幾日一直不好的心情, 

  也稍稍得到了舒緩。 

  「太后,綺妃娘娘求見。」秋茗走進房間,來到蘇安的身邊,低聲說道。 

  「她來幹什麼?」蘇安不太愛搭理的說:「告訴她,就說哀家已經躺下休息了,不見。」 

  蘇安的語氣十分的不屑,因為上一次她安排沈綺韻去做的事情,沈綺韻並沒有做妥。在她看來,這也是個沒用的廢物,所以也沒什麼心情在這麼晚的時間和沈綺韻見面。 

  「綺妃娘娘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向太后稟報,她還說,今天過來是來請罪的。」秋茗把沈綺韻的話一字不差的說給了蘇安聽,蘇安聽後半晌,嘆了口氣。 

  「讓她進來吧。」蘇安斜著身子靠在軟塌上,直到沈綺韻來到她面前,她也沒動一下地方。 

  「臣妾給太後娘娘請安。」 

  沈綺韻曲膝跪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蘇安緩緩說道:「起來吧。」 

  慢慢站起身來,沈綺韻看向不遠處的蘇安,深吸一口氣,說:「臣妾知錯,今日前來,是請太後娘娘恕罪的。」 

  「你做了什麼讓哀家能夠原諒你的事情?」蘇安懶懶的詢問。 

  「臣妾……」沈綺韻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臣妾給婧妃娘娘下了蠱,從今以後,婧妃娘娘就是我們這邊的人了。」 

  蘇安眸光一閃,很明顯她是不相信沈綺韻的話的。 

  「哦?此話當真?」蘇安坐正了身子,她又覺得沈綺韻應該沒有膽子編出這樣的謊言來欺騙自己。「你是怎麼做到的?把經過說給哀家聽聽。」 

  「臣妾知道太后一直都想拉攏婧妃娘娘,但怎奈婧妃始終搖擺不定,處在太后和祁悠然之間不做選擇,而且婧妃這個人警惕心似乎也十分的強。」沈綺韻語速緩慢的對蘇安說:「臣妾自打進宮以來,和婧妃娘娘的接觸不算多。冒然前去見她,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但臣妾想到太后此前的教導,如果不能直接對婧妃動手的話,那不如就選擇她身邊的人下手。」 

  蘇安漸漸對沈綺韻的話感了興趣,難道她真的做到了? 

  「臣妾知道婧妃的父親也是在朝中為官的,並且還深受皇上的信任。所以就叫家父去接觸喬繼航,在控制了喬繼航之後,讓他入宮和婧妃見面。」 

  「你給喬繼航也下了蠱?」蘇安有些驚訝的問,她沒想到沈綺韻竟然辦了這樣的大事。 

  沈綺韻點了點頭,回答說:「喬大人對我爹沒什麼防備,只以為我爹是去和他套近乎的。」 

  蘇安聽了也點點頭,的確,喬繼航那個老東西就算再怎麼謹慎防備,肯定也不想到事實的真相會是這樣的。他不會懷疑沈學會給他下毒,更加不會懷疑沈學會給他下蠱。所以沈綺韻的辦法,也不是行不通的。 

  饒有興趣的聽沈綺韻把話說完,蘇安看向她的眼神也慢慢有了轉變。沖著沈綺韻淡淡地笑著,蘇安說:「這件事哀家會去調查確認的,你先回去吧,等哀家確認之後,會叫你過來。」 

  「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不打擾太后休息了。」 

  沈綺韻起身離開,蘇安在她走後,回想著她剛剛說的那些話,試圖從中找到什麼破綻。 

  「秋茗,明天去給哀家打聽打聽,喬大人這兩天是不是有進宮來。」 

  「奴婢知道了。」秋茗點頭應下,然後服侍蘇安上/床休息。蘇安因為今天的心情不錯,所以吃了葯之後很快就睡著了。秋茗看著她睡的香甜,意味深長的一笑,也轉身去休息了。 

  第二天,秋茗在打探完消息之後回來向蘇安稟報:「太后,喬大人這兩日的確有進宮見婧妃。」 

  蘇安聽完垂下眼帘,想了想,命秋茗到喬小蝶那裡走一趟,把喬小蝶請到自己這裡來坐坐。蘇安是個多疑的人,如果不是自己親自確認了的話,她是不會真的就相信別人的話的。 

  蘇安要求,喬小蝶不得不到長春宮一趟。蘇安看著喬小蝶明顯是有些憔悴的臉孔,心裡有些欣喜。 

  「婧妃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蘇安疑惑問道:「有沒有傳太醫看看?」 

  「沒什麼事,可能這幾天休息不太好,所以身上有些倦。不是什麼大的毛病,就沒有驚動太醫。」喬小蝶微笑解釋。 

  「那怎麼行?你和哀家一樣,年紀也都不小了。和她們年輕人比不起,有什麼毛病還是趁早看了比較好。」蘇 

  安擔心的說道:「這樣,哀家給你瞧瞧。」 

  「太后什麼時候也會看病了?」喬小蝶只當她是開玩笑。 

  「久病成醫,婧妃難道沒有聽過這話嗎?」蘇安淺笑回答:「別的哀家不會看,不過你的脈象有沒有大的問題,哀家也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的。」 

  喬小蝶聽她這麼說,就把手腕伸了過去,只當是看熱鬧一樣看著蘇安為自己把脈。蘇安把手放在了喬小蝶的手腕上,閉上雙眸,她煞是認真的給喬小蝶診著脈,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又站起身來,走到喬小蝶的面前,讓喬小蝶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 

  這太后什麼時候還真的就成了醫生了?喬小蝶在心中想著,她不會真的給自己看出點什麼毛病來吧? 

  蘇安忙活了一會兒后,坐回到椅子上去。「要是讓哀家看的話,婧妃還真是沒什麼病。不過哀家這也是看著玩的,你要是身體真的不舒服,還是請太醫過來瞧瞧比較好。」 

  蘇安自嘲的說:「哀家這診脈的把戲,都是跟著那些太醫學的。不過學也只是學個樣子而已,瞧瞧,是不是把婧妃你給糊弄住了?」 

  喬小蝶也是一笑,「是啊,若是太后不說的話,我還真的以為太后是懂醫術的人呢!」 

  兩人說說笑笑一會兒,蘇安把自己將喬小蝶請過來的原因告訴了她。「過兩天北冥國皇上要走,皇上一定還會舉行盛宴送行的,到時你就和哀家一同出席吧。」 

  「這……恐怕不太好吧?」喬小蝶猶豫的說:「皇上若沒有這個意思,我怎敢冒然出現。」 

  「沒什麼不好的。」蘇安語氣堅定的說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哀家會提前通知你,也會和皇上那邊說一聲的。你是貴妃,也是奕王爺的母親,不去參加才是不應該的。」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喬小蝶從進宮開始到現在,參加過的盛宴大大小小也有無數次,所以如果太后只是想讓她去露個臉參加一個宴席的話,她也沒理由要拒絕,招惹太后不高興。 

  說蘇安聊了會兒天,喬小蝶就起身離開了。在她走後,蘇安嘴角微揚,心情好像很不錯。 

  「太后,看來綺妃所言都是真的?」秋茗問道。 

  「是啊。」蘇安長嘆一口氣,「哀家沒想到,她竟然還真的做了一件有用的事情。」 

  雖然蘇安已經有辦法可以威脅喬小蝶站在自己這邊,但如果能夠用蠱控制住喬小蝶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而且她也沒有想到,看似愚昧笨蠢的沈綺韻,竟然有這個本事,設法給喬小蝶下了蠱。看來這個人以後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那麼早就否認她今後的用處,有些言之過早了。 

  「秋茗,你找個機會出宮一趟。」蘇安在沉默了一會兒后,吩咐秋茗說:「哀家有一樣東西藏在了城東,是時候取回來了。」 

  蘇安的話引起了秋茗的好奇,藏在城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把蘇安說的地址牢牢記在了心中,第二天,秋茗在蘇安午睡的時候出了宮,前往蘇安所說的方向。到了地方以後,秋茗咬了咬唇角。這是什麼鬼地方?墳地? 

  站在墳頭的方向,秋茗望著這一片墳地發獃。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蘇安給擺了一道,蘇安發現了她的身份,耍著她玩的? 

  秋茗警覺的留意著四周,在確定真的沒有人埋伏在這裡之後,她皺著眉頭繼續往前走,尋找著蘇安所說的東西。 

  穿梭在墳地之中,雖然是大白天的,可這裡的氣氛還是不怎麼好的。秋茗的腳步最後停在了一個墳前,就是這裡了,不會有錯的。 

  她站著的地方,正好是整個墳地的正中間。看了看眼前的墳包,秋茗有些認命的挖起墳來。她甚至在想,蘇安所說的東西不會就是這底下的屍骨吧?可如果真是這麼回事的話,那她讓別的奴才來不就好了?非要自己一個女人來刨墳是怎麼回事? 

  所有的疑惑,在秋茗把墳挖開了,找到了蘇安所要的東西以後全部解開。秋茗眸光微亮的蹲在那裡,抹了把額頭的汗,有些欣喜的看著手中的東西。 

  吸收了多年陰氣的小蟲子,看上去都是死氣沉沉的。許久沒有見到活人的它,在和秋茗視線相對之後,還有些不大適應。 

  秋茗扣上了盒子,看了看裡面,還有幾個。分別拿了出來,她一屁股坐在那裡,研究著這幾隻蟲子的用處。 

  能夠讓蘇安特意把它們藏在這裡,那肯定是特別的存在。它們不是 

  一般的蟲子,但也不可能是百毒蠱。蘇安拿它們回去,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想要得到答案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點把這些東西拿回去給蘇安。秋茗休息了一會兒,把幾個盒子收好帶在了身上,然後灰頭土臉的站起身來,把墳坑填好,離開墳地,回到宮中。 

  秋茗在回到皇宮的時候,有一個人離開了皇宮。這人不是別人,而正是「祁悠然」。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接,然後又錯開。沒有人發現她們的視線接觸,甚至沒有人發現,她們兩個是見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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