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敢在佛門清凈之地做這種事情,一定會遭
「我還以為娘你不會打聽這些事呢。」楚奕晨笑著走到喬小蝶身邊坐下,看著她說:「沒想到娘現在也這麼八卦了。」
「你啊你。」喬小蝶一臉無奈,輕輕蹙起了眉頭,她欲言又止的對楚奕晨說:「你難得回來一次,結果一回來就跑到綺妃那裡去了。你當是娘想知道這些事嗎?是說這件事的人多,傳到了娘的耳朵里!晨兒,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舉止言行一定要小心謹慎。皇上他不同與往日,你若是再像幾年前一樣,說不定……」
「說不定什麼?」楚奕晨見喬小蝶不說了,就追問:「說不定皇兄會殺了我是嗎?」
喬小蝶不作答,楚奕晨輕笑出聲。「好了娘,你放心吧,我去見那個沈綺韻,也是皇兄的意思。不過我也比較好奇而已,想見識見識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皇兄主動娶了她。瓜」
「現在見到了?知道了?」喬小蝶沒敢把沈綺韻和祁悠然有關係的事情說出來,轉移話題,問起楚奕晨正經事來。「皇上怎麼讓你回來了?邊關的仗,打的怎麼樣了?」
「有皇兄在,不必擔心了。我回來是皇兄嫌我在那兒礙眼,所以被趕回來的,哈哈。」楚奕晨摸了摸肚子,說:「娘,有吃的嗎,忙了一天還沒吃東西呢。」
「有有,娘已經讓小廚房做了你愛吃的飯菜,這就命人送過來!」
喬小蝶掩不住開心,立刻起身去給楚奕晨弄吃的。楚奕晨看著喬小蝶的背影,臉上笑意慢慢淡了下來,等喬小蝶回來以後,才再次展現。
吃飽喝足,楚奕晨就準備回去洗漱休息了。和喬小蝶分開,楚奕晨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去給蘇安請安。當聽到蘇安說,打算這兩日帶著皇后和綺妃一起出宮去萬安寺的時候,楚奕晨提議道:「皇上如今不在宮裡,不能陪太后一同前去。但是,若沒個可靠的人跟著又不合適。不如讓我陪著,太后覺得怎麼樣?去萬安寺的路程也不算遠,中間若是發生點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蘇安想了想,點了點頭。「那好,那就有勞奕王爺了。還有,回去給你母親帶句話,就說哀家想讓她陪著一同前往。」
行程定下來后,就是要出行了。這天一清早,祁悠然就早早的起床,一番梳洗打扮之後,帶著奴才出門。
祁悠然沒想到,此次去萬安寺的人會越來越多。除了之前定下來的之外,還有婧妃、楚奕晨,和……白洛。
婧妃和楚奕晨也就算了,白洛湊什麼熱鬧呢?
見到白楚顏,祁悠然看著她臉上的浮腫已經消了,就知她是已經用了自己給的葯。而且身上也穿了那新衣裳,祁悠然算了算,這日子剛剛好,是藥效剛有反應的時候。蘇安的行程定的,簡直絕了。
坐上馬車,緩緩離開皇宮。祁悠然透過車窗看著外面,大街上有很多人,都想一睹太后皇后等人的容貌風采。熙熙攘攘的人群,讓那些侍衛們都十分緊張。好不容易出了京城,人少了起來,可是緊張的氣氛並沒有因此而減少。
祁悠然靠在車窗旁,微風襲面,她微微眯起了雙眼,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幾個時辰,總算是到了地方。下車之前,祁悠然在轎子里伸了個懶腰,下車后,又是那個溫柔乖巧聽話的綺妃娘娘。
第一次來萬安寺這地方,祁悠然四下打量了一下。想要上山到達寺廟,得爬一段長長的樓梯,目測看來,少說也有三四百節那樣。
寺中的人早早就侯在外面迎接,就在祁悠然還在想,蘇安是不是真的要爬上去的時候,太後娘娘她已經身體力行的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蘇安、喬小蝶、白楚顏、祁悠然三人依次往上走,一群奴才們在後面跟著。當祁悠然若有似無的回眸看了一眼時,還真是被身後的景象給逗笑了。
上了山,不少人已經是大汗淋漓。祁悠然也裝模作樣的擦了擦額角,站在那裡淺淺的笑著。
蘇安不顧勞累,上來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拜佛燒香。眾人跟在後面,來到了大殿,迎面而來的莊重氣氛,讓祁悠然也不由自主的收斂了一些。
祁悠然是一向不相信妖鬼神魔的,可是眼下望著那些佛像,心情還是沉甸甸的。
佛像差不多有五六米高,在大殿的正中間。而屋子的周邊,則是擺了十八座小的銅像,祁悠然掃了一眼,是十八羅漢。
跪在地上,虔誠的磕頭祈禱上香,蘇安和喬小蝶把一系列事情做完以後,蘇安看向了白楚顏和祁悠然,兩人趕緊依次照著蘇安的動作做了一遍。<
折騰了一番之後,到了住的地方。看蘇安的意思,似乎打算在這裡住上幾天。剛剛聽她和這裡的住持說話,好像還打算手抄佛經,為皇上和國家祈福。就算是作戲,蘇安的戲演的也是無可挑剔的。
午膳是在各自的房間吃的,清一色的蔬菜,清淡的很。祁悠然在確定沒毒之後吃了一些,下午趁著沒事,就由奴才陪著在附近走了走,去看了看蘇安。
蘇安正坐在房間里抄佛經,祁悠然提議幫她,卻被她給拒絕了,於是祁悠然便乖乖的回去了,第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
蘇安打算在寺中停留五日,第二日,眾人依舊是按時按點的早起,誦經拜佛,頗有點修行的意思。相比起第一天,第二天的行程是多了許多的,以至於一天下來后,很多人都腰酸背痛,包括像霜兒這樣,平日里在宮裡跑腿的奴才都受不住了。但是看蘇安,卻依舊面不改色,可想而知這位太后的身體素質,究竟如何了。
「主子,奕王爺和白將軍在外面求見。」
屋內,祁悠然正低頭看著經書,奴才走了進來,低聲對她說道。
祁悠然合上了書,看了眼外面,然後理了理衣服,說:「請進來吧。」
楚奕晨和白洛推門進來,徑直走到祁悠然的面前。祁悠然起身看二人,微笑問:「不知王爺和將軍前來,有何要事?」
「沒事,就是閑著無聊,所以來看看綺妃娘娘。」楚奕晨開口回答祁悠然的問題,「聽說綺妃娘娘棋藝精湛,不知可否有時間陪我下一盤棋?」
「哦?王爺這話是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自己會下棋呢?」祁悠然一臉疑惑。
「當真不會嗎?那就可惜了。」楚奕晨的小把戲沒達成,他也很痛快的說:「還以為你會呢。」
祁悠然微微一笑,給兩人倒了茶,三人坐在那裡說起話來。
「主子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突然傳來了霜兒慌慌張張的喊叫聲,祁悠然微蹙眉頭,看著她推門跑了進來,然後愣在那裡,厲聲訓道:「沒規沒矩,成何體統!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奴婢知錯,娘娘息怒。」霜兒承認錯誤,「不過,真的出大事了!」
「怎麼了?」楚奕晨也是認得霜兒的,出聲問到:「這種地方能出什麼大事?」
「我聽人說,現在外面有好多的蟲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爬到山上來了!」
「蟲子?」祁悠然幾個面面相覷,不解的問:「什麼蟲子?這山上有蟲子不是很正常嗎?」
「主子,話是這麼說,可那蟲子的數量卻是太多了!」
霜兒也沒親眼見到,只是聽到別人說於是就趕緊回來報告祁悠然了。這時,楚奕晨的奴才也過來找他,好像真的大事不妙的樣子。
楚奕晨和白洛匆匆離開,祁悠然站在門口,望著兩人離開,問霜兒:「還打聽到了什麼?」
剛剛有外人在,霜兒肯定不會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這點小聰明她還是有的。
「那蟲子的數量多的驚人,好像是一夜之間就冒出來的。聽寺里的人說,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情況,現在一個個都很惶恐。」
「太后那邊知道這事了嗎?」
「肯定知道了。」
「走,去太后那兒瞧瞧。」
兩人來到蘇安這兒,白楚顏和喬小蝶此時也已經到了。
「你來了。」蘇安正在喝茶,抬頭看了祁悠然一眼,招呼她坐下。「看來你也和皇后一樣,是為了那蟲災的事情而來的吧?」
祁悠然點點頭,承認:「太后,如果真如奴才所言那麼嚴重的話,那依臣妾看,我們還是早些離開這裡為妙吧?」
蘇安嘴角一翹,不怎麼在意的說:「不必,日子沒到,祈福沒成,斷然不可半途而廢。這種山上地方,有什麼蟲子都是正常的,寺中的僧人想必都是見過世面的,綺妃不用多慮。」
蘇安這話才說沒多一會兒,就有奴才來報說,死人了。
這話讓屋內的人臉色都是一遍,包括蘇安在內。
「到底怎麼回事?」蘇安問。
「奴才、奴才也不知,只是聽說那蟲子把人給
吃了!」
屋內一片沉默,過了會兒,祁悠然聽到白楚顏低聲問蘇安,「太后,不會……是她乾的吧?」
白楚顏話中的這個「她」,究竟指的是誰,旁人不知,可祁悠然卻一下子就猜了出來。她這是在懷疑自己吧?
「不管是誰,敢在佛門清凈之地做這種事情,一定會遭報應的!」
蘇安的話讓祁悠然覺得有些好笑,報應?她也相信這種事嗎?
恐懼一點一點蔓延,很多消息時不時的傳回來,讓人心神不寧。
一直到晚上,也沒人能想出個對策來。聽說那些蟲子不但數量多,而且還十分兇殘。但是有一點,它們只能到達台階的頂端,再也不往前多行一步。出去的人就會被吃掉,呆在裡面則會毫髮無損。但這樣一來,寺中的人也出不去,長時間下來的話,肯定堅持不了的。
有人說是寺中有佛光普照,所以那些畜生不敢進來。但那又有什麼用呢?
祁悠然看了場好戲,把蘇安陰沉不定的神情看在眼裡,心中是高興的。
這事兒和她有關係嗎?當然有。白楚顏懷疑的不錯,這事兒還真就是她祁悠然乾的。至於原因,也沒什麼,就是發現了點小秘密,所以想鬧一鬧而已。
京城附近有那麼多寺廟,蘇安為何偏偏選中了這一間?據祁悠然所知,蘇安之前的計劃是要在這裡呆三天的,可是卻延遲到五天,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主子,別的人都嚇的吃不下喝不下的,你怎麼倒是吃的香啊?」霜兒一臉憂愁的看著祁悠然,有氣無力的說:「也對,說不定那些蟲子什麼時候就爬上來了,就算死也得當個飽死鬼。」
「胡說什麼呢?小心我掌你的嘴。」祁悠然嘴角含笑,斜睨了她一眼,說:「你們家主子心大,所以吃的下也喝的下。不過就是一些蟲子而已,放心吧,沒事兒的。」
她的那些蠱在蘇安的眼中都不算是什麼厲害的,只是不知,蘇安會用哪種辦法來除蠱呢?
一夜過去,第二天情況依舊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糟糕了。聽說那些蟲子的數量越來越多,已經到了一種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祁悠然又去了蘇安那裡,和白楚顏一起,陪著蘇安前去看情況。蘇安不顧奴才們的阻攔,態度十分明確且堅定,一定要親眼去瞧瞧這場災難,於是祁悠然也有了機會一睹萬安寺百年不遇的大難。
到了地方,祁悠然倒吸一口氣,也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撞在了身後奴才的身上,被扶住了。
「太后,這……」她捂著嘴,惶恐的看向蘇安,又看了看前方。
成千上萬隻蟲子,密密麻麻。向下望去,一片黑色,目光所到之處,全都是它們的地盤。
蘇安看了一會兒后就轉身離開了,回去見了住持,問:「山上的糧食還夠大家吃幾天的?」
「回太后,寺中的糧食是一周從山下送過來一次,就算節省的話,也不超過五天。」老和尚回答。
蘇安輕嘆一口氣,她垂眸想了想,正打算說什麼,就聽見有人說:「太后,這是不祥之兆啊!」
「不祥之兆?」蘇安抬頭去看那個說話的和尚,他就站在住持的身後,看的出來,身份也不低。「何出此言?」
「寺中有不詳之人,所以才會發生此種不詳之事。」那和尚神情凝重的對蘇安說:「若是此人不除,這災難也就無法消散。」
「既然大師如此肯定,那麼不知你口中所說的不詳之人,究竟是誰?可有定論?」蘇安饒有興趣的問。
「這……太后,此事需要私下來說。」
祁悠然從兩人的對話里聽出來點端倪,這屋裡一共就那麼幾個人,他怕什麼?為什麼要私下說?
不詳之人……祁悠然揣測了一下,然後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這老禿驢不會說的是自己吧?
「沒有外人,無需私下說。」蘇安身邊只有白楚顏和祁悠然兩個,她坐在那裡,對那個和尚說:「你知道什麼,但說無妨。」
那和尚猶猶豫豫,最後說出來一個生辰八字,並且問蘇安,可否有人是這個日子出生的。
他的話一說完,就更讓祁悠然肯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了。那生辰八字,不就是沈綺韻的嗎?好傢夥,栽贓嫁禍都到這種地步了。<
「太后……」白楚顏看了祁悠然兩人,開了口。
「行了,不用說了,哀家心裡有數。」蘇安明白這件事究竟是因為什麼而起,更清楚山下的那些蟲子要如何除去。所以,什麼不詳之事她根本就不會相信,追問的原因也只是她好奇這和尚會怎麼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然把事情壓到了綺妃的身上。
「你們都退下吧,哀家想靜一靜。」
眾人紛紛離開,不過祁悠然卻並沒有走。
「綺妃有事?」
蘇安詢問,祁悠然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淚眼汪汪的看著她,說:「太后,剛剛那和尚說的,不就是臣妾嗎?什麼不詳之人,臣妾哪裡不詳了?他這分明、分明就是污衊!」
這種突髮狀況是祁悠然之前沒有料到的,她做這事兒主要是想觀察蘇安的反應,以及讓這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地方長點記性,沒想到竟會惹火上身。
有誰是那麼記恨自己,巴不得讓自己死的?祁悠然思來想去,恐怕只有白楚顏了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祁悠然不信蘇安會真的信那人的話。她要是想除掉自己的話,有很多種辦法,沒必要在外面丟皇室的臉,更重要的一點是,蘇安記恨祁悠然,是絕對不會讓祁悠然得逞的。
蘇安看著祁悠然淚眼朦朧的樣子,沉默片刻,嘆氣說道:「起來說話。」
「不,太后若是不信臣妾的話,臣妾就一直不起。」祁悠然情緒有些激動,說:「那和尚的話說的太明顯,就連皇后都聽出來他說的是臣妾了,這話要是傳出去的話,那怎麼辦?臣妾還要不要活了!」
「行了,哀家不是還沒說什麼呢嗎,你哭什麼哭?快起來!」
蘇安冷聲說道,語氣凌厲,讓祁悠然身子一怔,有些害怕的慢慢站了起來。
「這件事哀家自有打算,外人的話,哀家也絕對不會輕易相信的。綺妃,時候不早了,你回去歇息,放心,若真有人敢對你指手畫腳,說三道四,那哀家一定會替你作主的。」
有了蘇安的這話,祁悠然也就放心的離開了。走出房間,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如果不是走到這一步,她還真的不知原來自己有這麼好的演技。
回去以後,祁悠然很快就躺下「休息」了。趁著無人,祁悠然囑咐了霜兒幾句后,就悄悄溜了出去。
來到蘇安的住處,祁悠然一直暗中監盯著那裡。情況已經越來越不妙了,蘇安要是再不想想什麼辦法的話,可真的就留在這山上挨餓了。
夜深人靜,祁悠然等的人總算是出現了。看著那個主持方丈趁著夜幕進了蘇安的房間,祁悠然縱身一躍,如鬼魅般出現在房頂之上,聽著兩人的對話。
「這是除蟲的方子,你連夜命人安排,明兒一早就著手去辦。」蘇安給了那老和尚一張紙,輕聲對他說:「還有,今天說話的那個和尚,是誰?哀家上一次來的時候,怎麼沒見過他。」
蘇安問了問那個人的情況,聽老和尚回答了以後,警告道:「哀家看這人有問題,你以後行事的時候記得小心一點。」
老和尚看了看手上的方子,有點為難。
「太后,這除蟲的方子上寫著,必須要以人血來……佛門清凈之地,況且又有那麼多人盯著,這事恐怕不好辦吧?」
「別人的議論重要,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蘇安的一句話,讓那人閉上了嘴。然後,蘇安就和他說起了別的事情,讓祁悠然很感興趣的事情。
祁悠然曾經親眼見過蘇安喝人血,用人血沐浴,也知道更多蘇安見不得人的秘密。之所以會懷疑蘇安和這老禿驢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交易,是祁悠然堅信蘇安不管做什麼時候,都一定是有原因的。她暗中調查了一下這個萬安寺,知道這個萬安寺的住持,曾經入宮兩次,而且似乎都是蘇安的召見。而且蘇安幾次外出拜佛,也是首選這裡,所以祁悠然不得不懷疑。
當祁悠然聽到蘇安問那和尚,蠱盅是不是已經出爐了的時候,祁悠然簡直有種買彩票中大獎的感覺。
什麼情況?她這是誤打誤撞,進了賊窩,還揪出了賊頭子?
祁悠然忍不住的想笑,沒想到啊沒想到,看來這不怕遭報應的人還真是挺多的!
怎麼辦怎麼辦?祁悠然咬著下唇,趕緊想辦法。想了好一會兒,她靈
機一閃,想到了。
點了自己的啞穴,然後忍痛給了自己頸后一下。祁悠然的力道拿捏的很准,身子軟趴趴的倒在屋頂上,她繼續聽著屋裡面的二人對話,等他們談的差不多了,祁悠然就故意弄出點動靜來,引起下面侍衛的注意。
「誰?!」
下面的人發現了有人在房頂上,立刻放箭。祁悠然沒躲,肩上直接中了一箭,這驚擾了屋內的人。
祁悠然慌慌張張,趁著下面的人沒來得及放其他的箭之前,連滾帶爬的從房頂上摔了下去,正巧,被推門出來的蘇安給瞧見了。
祁悠然痛苦的倒在地上,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來。蘇安看著她,冷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太后,奴才剛剛在房頂上發現了有人,沒想到會是綺妃。」
有人替祁悠然回答了蘇安的這個問題,蘇安看著祁悠然想說話卻說不出的樣子,猜到了她被人點了啞穴。再看她受了傷,就說:「綺妃,來哀家房中,哀家想聽你給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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