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去北冥國探探軍情
祁悠然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越想越覺得這個姬千尋不對勁。
「多謝公子好意,不過我並不需要這個孩子。」祁悠然直接拒絕,道:「而且,我也不想把他交給別人。公子找我若是有其他的事就請說,如果沒有,就請離開,以後都不要再見面。我很忙,沒多餘的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
祁悠然說完,毫不留情的走了。姬千尋緊皺著眉頭看著她,喃喃自語道:「這可怎麼辦……」
齊墓王朝,隨著祁悠然離開的時間越來越長,關於她的話題也漸漸停歇了下來候。
皇后已立,後宮的其他席位,自然就讓大臣們開始眼紅起來。若是自己的女兒親戚能進宮,成了皇上的愛妃,那麼今後在皇上面前在朝中,也就好說話的很。所以漸漸,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楚雲逸的面前,或明或暗的暗示著他,是時候開始大規模的招妃子入宮了。
這天,又有一人入了宮,在和楚雲逸說了會兒正經的話題之後,慢慢把話轉到了這個上面。
楚雲逸只聽了兩句,就聽出了睨端來。嘴角微微一揚,楚雲逸靠在椅背上,看著那人,然後緩緩問道:「朕聽說,梁大人上個月曾收了人幾百兩銀子,不知這事兒是真是假?」
楚雲逸的一句話,讓那人身子立刻就緊繃了起來,連連否認。
「沒有最好,若是讓朕知道了你收人錢財,想要替人消災這種事的話,梁家上上下下,估計很快就會有災上身的。」
短短兩句話,結束了整場的對話。姓粱的提心弔膽的離開了,留下楚雲逸坐在那兒,心情有點煩躁。
在書房一直呆在天黑,楚雲逸才出了房門。
「皇上,咱們是先去用膳,還是去見太后?」
「去東宮。」
「這……」太監緊跟在楚雲逸的身後,有些為難的說:「太后一早就傳消息過來,說是和皇后一起在長春宮等皇上。」
楚雲逸的腳步沒有任何的遲疑停頓,冷冷扔出一句話,讓那太監再也不敢說什麼。
「她們等,朕就一定要去嗎?」
到了東宮,楚雲逸徑直奔著沐浴室而去。他身邊的奴才已經習慣了這樣,在勞累了一天之後,楚雲逸總是喜歡來這裡靜一靜。可是,其實在他現在的寢宮裡,是有比這兒還大的沐浴室的,但,卻從未見他去過一次。
「把晚膳端過來,朕晚上要在這兒住。」
「奴才遵命。」
房門一關,楚雲逸將身上的外袍脫下隨手扔到了地上。一邊向水池走去,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
懂事的奴才早就將水換好,進去以後是溫熱的。整個人泡在水中,楚雲逸仰頭看著房頂,目光有些飄渺渙散,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嗎?楚雲逸有時會想這個問題。為什麼在祁悠然離開之後,關於她的一切,記憶不但沒有褪色,反而愈來愈明顯。
如果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話,那麼已經得到過,又不得不放手的,又算是什麼呢?
楚雲逸想了想,自嘲的一笑。沒想到他楚雲逸算來算去,最後,還是沒算計過別人。
奴才把飯菜端了進來,偌大的房間內,只剩下楚雲逸一人。他爬上了岸,寬大的袍子罩在身上,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這,引人聯想。妖孽的臉上還落著幾滴水珠,他卻懶得擦掉。
隨意的坐在地上,楚雲逸拿起筷子吃了幾口飯菜,然後就扔下了。起身走到一旁的搖椅上躺下,閉目養神。
什麼都不想坐,什麼人也都不想見。每天從清晨醒來,他就要用最快的速度做完這一天應該做的事情,為的,只是能讓自己晚上到這邊來清靜一下而已。
天色越來越黑,蘇安那邊一直等不到楚雲逸的人過來,也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母后,時候不早了,我還是先回去吧,你也早些休息,改日我再和皇上一起來給你請安。」慕纖淺站起身來低聲對蘇安說道。
「好,回去吧。」蘇安點點頭讓慕纖淺離開,目光晦暗不明。
慕纖淺在離開長春宮后,並沒有朝著自己寢宮的方向走去,而是走向了東宮。她知道,楚雲逸一定是在那兒的。這麼多天了,他一直都是如此。
走了很久,終於到了地方。遠遠的就
看到了楚雲逸身邊的奴才站在那兒,慕纖淺昂首挺胸的朝那兒走了過去。
「娘娘吉祥。」門口的太監一見到慕纖淺,趕緊請安。
「皇上在裡面?本宮要見他。」
「這……」太監一臉為難的看著慕纖淺,欲言又止的說:「皇上的確是在裡面,不過他下令說,不見任何人,包括……」
「包括本宮是嗎?」慕纖淺輕嘆一口氣,好像早就料到了會是這種情況。「不過本宮今天就想見他一面,可否請公公,讓一讓?」
畢竟是皇后,這話一說出來,只能讓當奴才的左右為難。
讓?皇上那邊會怪罪。不讓?皇后這邊會發火。衡量了一下后,太監還是覺得皇上的意見最為重要。
慕纖淺一見這太監始終不動地方,眼眸一沉,直接伸手將他推開。一腳踢開、房門,她大步走了進去。
「娘娘……」太監慌慌張張的跟在慕纖淺身後,想告訴她這萬萬使不得。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裡面傳來了楚雲逸的聲音。
「出去。」
陰冷到讓人打寒顫的聲音響起,嚇的那奴才一縮脖子,趕緊退了出去,順便,把門也給關上了。
楚雲逸聽到關門聲慢慢睜開眼睛,隔空和慕纖淺四目相對。「朕說的是你,滾出去。」
「皇上對我這個皇后,是不是有些太不當回事了?」慕纖淺並不理會楚雲逸的話,邁步向他走去,慕纖淺輕聲說道:「就算是演戲,皇上也應該演的逼真一些吧?」
「哦?你還想讓朕怎麼逼真?」楚雲逸懶散的躺在搖椅上,嘴角詭異的上翹著,眼中也隱隱閃現著笑意。他看著慕纖淺,說:「娶了你還不行,難道,還得和你生出個一兒半女來,才算逼真嗎?」
「皇上自從成親以後,就沒有和我同房過。」
「當初談條件的時候,也沒包括這一點。你現在才提出來,是不是有些遲了?嗯?」楚雲逸眼睛微微一眯,道:「慕纖淺……不,白楚顏,你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看忘記的,應該是皇上才對吧。」白楚顏目不轉睛的和楚雲逸四目相對著,「皇上別忘了,你可是還有把柄握在我們的手上。」
「對,的確是有。」楚雲逸輕笑出聲,對她說道:「你們現在也只能是利用這一點來耀武揚威了。朕的弱點若是沒了,你們所有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楚雲逸慢慢站起身,垂眸看著她,「她的身邊有我的人,一旦她有什麼三長兩短,咱們大家,誰都別想好。」
白楚顏拳頭一握,看著楚雲逸轉身想走的樣子,順勢抓住了他的胳膊。
「楚雲逸,你是不是瘋了?」白楚顏十分惱怒,這麼多天了,她一直在隱忍著,可是不管她怎麼忍,怎麼努力,也都得不到楚雲逸的一個笑臉,一個肯定。「就為了那個祁悠然,你做了這麼多。她現在恨你恨的可是咬牙切齒,你呢?你還指望著什麼?」
楚雲逸甩開白楚顏的手,回眸,厭惡的看著她說。「恨就恨,我寧願她活著恨我,也不願讓她在這個世界消失。」
只要知道她的方向,知道她還好,他心裡也就還有希望。
「如果我非讓她死呢!?」
「那就還是那句話,你也好,太后也罷。我陪你們玩兒,慢慢的玩兒。」楚雲逸一字一句的說:「沒了弱點,我還怕什麼?」
白楚顏眼睜睜的看著楚雲逸一步一步走出房間,張著嘴,她大口的呼吸著以來緩解心中的不適。原本以為那個女人離開了一切就會好的,可是為什麼已經走了,還是會這個樣子呢?
「皇上,咱們這是去哪兒呀?」太監小跑著跟在楚雲逸的身後,楚雲逸長腿邁著,幾步向前,他有點跟不上楚雲逸的節奏。「這也不是回寢宮的方向啊。」
「出宮,朕要去蕭府,和蕭大人談些事情。」
「那,那咱們也得把衣服給穿上啊。」太監一瞧楚雲逸的打扮,咽了咽口水。胸膛還微微地露著呢,難道他就想這麼出去?
「廢話這麼多,是不是要割了你舌頭,才能安靜?」楚雲逸輕瞥他一眼,讓他再也不敢說任何的話。半途中,楚雲逸把他支開,然後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獨自一人離開了皇宮。
蕭子緗看著突然間出現在自己房
中的不速之客,嚇了一跳。尤其,是他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衣服。
「皇上?你什麼時候來的?」蕭子緗趕緊把門關好,走到楚雲逸面前。看了看一邊扔著一件單薄的外袍,沒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
「到了一會兒,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楚雲逸聞到蕭子緗身上有女人的香粉味道,「什麼時候連你也開始喜歡逛那種地方了?」
「皇上整日在宮裡左擁右抱,難道還不准我們這些當奴才的在宮外面找點樂子嗎?」蕭子緗有些委屈,可也看出來楚雲逸心情有點不大好。「皇上來找微臣是有何要事?」
「沒事,只是來你這兒借宿一宿而已。」
蕭子緗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看著他。「皇上,這恐怕,有點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
「這萬一要是被哪個奴才看到了,傳出去,不大好。」蕭子緗表情古怪的看著楚雲逸,努力的想要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可偏偏楚雲逸就是一副不懂的樣子,無奈之下,蕭子緗只好明說。「傳出去的話,別人會以為皇上你又斷袖之癖的。」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楚雲逸的又一句話,讓蕭子緗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我若是真喜歡女人的話,會放走祁悠然那個妖精嗎?」
蕭子緗倒吸一口氣,他一直都沒弄明白祁悠然離開的真正原因。自從祁悠然走了以後,他也感覺到了楚雲逸的不對勁。可楚雲逸一直什麼都不說,甚至都不願意見他們這一群人。今天好不容易主動來他這兒了,卻是說了這樣的話,讓蕭子緗怎麼能不亂想……
「皇上,這也不大好。臣也知道自己長的好看,外面喜歡我的姑娘也很多,但,皇上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行了你,去給我弄些酒來。」
「好好,我這就去。」蕭子緗跑出房間,沒多一會兒,就抱著一壇酒回來了。
知道楚雲逸的酒量,而在楚雲逸沒登基之前,他也經常會來蕭府和蕭子緗見面,所以蕭子緗在府上特意為他備了很多好酒。
給楚雲逸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蕭子緗坐在他對面,很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今天能和自己說點什麼。
「你爹休息了嗎?」楚雲逸突然間問道。
「這個時候應該是躺下了,皇上找他有事?」
「既然躺下了,那就改日再說吧。」楚雲逸轉移話題,「最近宮外面可有什麼好消息?」
「我不知皇上所指的這個好消息,說的是什麼。」蕭子緗有點迷茫,他現在根本就抓不住楚雲逸心裡的中心思想。若是以前,好歹還能猜一猜,可現在,他完全猜不到。「一切正常,就算真的有什麼風聲,皇上也該是比我先得到的吧?」
楚雲逸放出去的探子那麼多。幾乎遍布了整個齊墓王朝。現在在朝為官的這些個大臣,哪個有什麼貓膩把柄,他心裡都清清楚楚的,就等著他們做的太過的時候,把他們一個一個的除掉呢。
楚雲逸又不說話了,他只是低著頭喝著酒,好像宮裡沒酒讓他喝一樣。
「大臣們對我這個皇上,評價如何?」許久之後,他又問了蕭子緗一句。
「很好啊。」蕭子緗苦笑說道:「哪個敢說皇上的壞話呢?又不是祁……」
祁字一出頭,蕭子緗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停下,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楚雲逸的臉色,見他沒有不悅之後,蕭子緗才暗暗鬆了口氣。
「你以前和我聊天的時候,可不是這麼提心弔膽的。」楚雲逸抬眸看了他一眼,一語就道中他心中的感覺。
「皇上以前和臣聊天的時候,可也不是這麼遮遮掩掩,真話都不說一句的。」蕭子緗一針見血,「連皇上想聊的是什麼微臣都不知道,又怎麼能不怕呢?」
「怕什麼,怕我殺了你嗎?」
「皇上連曾經『心愛』的女人都下的了手,我又算什麼呢?」
「你這句話,就足矣讓我取了你的腦袋。」楚雲逸拿著酒杯的手指輕輕一點蕭子緗,慢慢說道:「不過算了,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馬。」
「皇上,臣想問一句,接下來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朝中最近一直很平靜,讓蕭子緗有種找不到重心的感覺。
「調
整布局,將軍隊調向北冥國的方向,守住邊防,並且找適當的機會,出擊。」楚雲逸很痛快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蕭子緗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祁悠然現在應該是在北冥國的。楚雲逸這麼做的原因,是不是也想把祁悠然趕盡殺絕呢?
「皇上,臣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蕭子緗喝了杯酒,壯了壯膽。
「說都說了,還有什麼該不該的。問吧。」
「祁悠然她究竟是怎麼得罪了你,才讓你如此狠心,對她趕盡殺絕?」蕭子緗問這問題的時候,脖子有點涼。楚雲逸之前已經警告過他,不準再提祁悠然這三個字。所以蕭子緗也不知,自己在說了以後會有什麼下場。
楚雲逸的眼眸一沉,讓蕭子緗的心也隨著一落。伴君如伴虎,蕭子緗陪在楚雲逸這隻老虎身邊十幾年了,到現在,這心態還是沒辦法做到榮辱不驚的地步。
「她沒做什麼錯事。」過了好一會兒,楚雲逸才再次開口。「也沒得罪我,是我不想要她了而已。」
楚雲逸說著話的時候目光有點恍惚,蕭子緗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楚雲逸不說,他也沒辦法深究。
「那,還有什麼事是臣能幫得上忙的嗎?」蕭子緗追問。
「有。」楚雲逸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讓蕭子緗看到了一絲希望。
「什麼?」
「今晚,讓朕住在你這兒。」
蕭子緗一口酒咽下去,成功的把自己給嗆到了。他不停的咳嗽著,滿臉通紅。楚雲逸淡定的看著他,悠然自得的喝著酒,像是看熱鬧一般。
蕭子緗沒話說了,等呼吸平穩一些后,他默默地喝著酒,不再和楚雲逸搭話。倒是楚雲逸,開始問起他問題來了。
「想想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京城那麼多姑娘,就沒有你看中的?你說出來,我給你指婚。」
「你是不是操心的有點多?」蕭子緗有點不悅的瞥了他一眼,「再說了,我單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今天怎麼這麼好心,大晚上的跑來要給我賜婚。」
蕭子緗和楚雲逸說話的語氣稍稍發生了一些改變,應該是酒喝多了,膽子壯了。
「以前見你膩歪的時候我都沒怎麼樣,現在我著什麼急。」
「我後宮裡頭現在可是也有美人在。」
「可也沒見過皇上怎麼喜歡,不然,這大半夜的至於來找我這個大男人喝酒聊天嗎。」蕭子緗小聲的嘀咕著,「再說了,飄香苑那邊,美人可是也多著呢。二皇子的眼光,沒和你差多少。」
說到了楚小白,蕭子緗和楚雲逸都不由得愣了一下。蕭子緗皺皺眉頭,最終還是問了一句,「他在祁悠然身邊,可是最危險的。」
「那又怎麼樣。」楚雲逸輕挑眉尖。「和我沒關係了。」
「皇上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就辭官好了。」蕭子緗把酒杯一放,一本正經的說:「其實不瞞皇上說,微臣看中祁悠然已經很久了。一直沒娶的原因,也是因為她。既然皇上不要了,那應該不在乎我這個當奴才的撿回來吧?我蕭家為朝廷效命那麼多年,就當是給我的獎賞好了。」
楚雲逸沒回答,只是給他倒了杯酒。
「怎麼,不喝?」見蕭子緗遲遲沒反應,楚雲逸問。
「皇上是當我瞎嗎?沒看見你在杯子上簇毒?」蕭子緗沒好氣的說,真不知楚雲逸玩的是什麼套路,明明在乎,卻裝的比誰都無所謂。
「不喝算了,我自己喝。」
楚雲逸又喝了幾杯之後,起身向後面的床走去。蕭子緗看他真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不動地方了,知道他是真的不打算離開了。
沒辦法,蕭子緗總不能和楚雲逸同床共枕睡在一起。既然他不走,那就只好自己走了。可誰知……
「你幹什麼去?」楚雲逸叫住了往外走的蕭子緗,說:「陪我。」
「啊?」蕭子緗一臉驚愕的看向楚雲逸,他都已經躺床上準備睡了,還讓自己怎麼陪他?
「過來。」楚雲逸很認真的看著他下命令。「皇上的話,你敢不從?」
蕭子緗張了張嘴,他的確,不敢。一步步走向床邊,蕭子緗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小心謹慎。好不容易磨蹭到了那床邊,蕭子緗問:「那皇
上你睡,我就在這兒守著,等你睡了,我再走。」
「床上不是也有地方。」楚雲逸拍了拍裡面的位置,說:「上來。」
「皇上!」蕭子緗忍不住了,嚴厲的說道:「我不是那種人!」
楚雲逸被他逗笑了,輕笑之後,他又慢慢坐起,微微仰頭看蕭子緗,說:「你和我,換個身份過一段日子你看怎麼樣?」
「啊?」蕭子緗又沒有徵兆的愣了。「換身份?」
「當皇上其實也挺累的,為了讓你知道我平日里是有多累的,不如,你就進宮幫我頂一段時間吧,怎麼樣?」
蕭子緗雲里霧裡,被楚雲逸大膽的想法給徹底嚇到了。
「我當皇上,那你呢?」蕭子緗嚴肅的看楚雲逸,說:「皇上,國家大事可不是兒戲,就算是鬧,也要有分寸的。」
「我……去北冥國探探軍情。外面的人,我終究是不放心的。」楚雲逸垂下眼帘,幽幽說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不是嗎?」
「皇上究竟是想去探敵情,還是想去見祁悠然?」蕭子緗抓住這個機會,道:「皇上若是肯說實話,那臣就冒死幫你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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