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影帝太子爺
祁悠然說完后看向身邊的祁嫣,稍稍停頓了一下,又對林佑說:「不過我不放心我妹妹一個人回家,讓她和我一塊兒去吧,等我和太子說完話后,會帶她走的。」
「這……」林佑有點為難,但轉念一想,還是點了點頭磐。
祁悠然不是做事不知分寸的人,她如此一舉,定是有原因的。
祁嫣聽見祁悠然的話當然高興,開心的挽著祁悠然的胳膊,隨著她一同進了宮,來到太子的面前。
「草民祁嫣見過太子。」祁嫣鬆了手,恭恭敬敬的給楚雲逸行禮請安。
楚雲逸看了她一眼,然後視線轉向祁悠然,無聲詢問她原因候。
「太子爺又想我了是不是?」祁悠然不像祁嫣那般,她隨意的站在原地,開口和楚雲逸調侃著:「這才幾天不見,就派人到街上抓我去了,要是一年半載都見不到,那還得了?」
祁悠然說完后,親昵的往楚雲逸身邊靠了靠。站在楚雲逸的身前,她仰頭讓他看自己的臉。楚雲逸望著這張突然靠近的俏臉蛋,一把扯過她的胳膊,把她拽進了屋裡。
門都關上了,外面的祁嫣還能聽到祁悠然大聲嚷嚷著,「太子爺你怎麼這麼心急?輕點輕點,一會兒人都讓你弄散架了!」
祁悠然的話讓人不得不想歪,祁嫣臉色變了變,努力的保持著臉上的笑顏,身子僵硬的站在那兒,等著她出來。
屋內,祁悠然滿不在乎的笑臉看上去並不像是中毒的樣子,楚雲逸坐在椅子上看她,祁悠然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就又湊了上去。可還沒等靠近,就被楚雲逸抬手擋住了。
楚雲逸的指尖抵在祁悠然的額頭上,疑惑的問道:「幹嘛,想***我?」
「喲喲,看來太子對我這張臉的評價還挺高呢!」祁悠然打掉他的手,低聲說:「我是讓你看看你的罪過!」
祁悠然靠近楚雲逸,不悅的點了點自己臉上那還不大明顯的櫻花瓣,說:「看到沒?我快死了!」
楚雲逸順著祁悠然的手指看過去,然後問:「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祁悠然瞥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去。「都是太子你和我靠的太近了,才惹得那些愛慕你的人對我下手。楚小白說了,接下來的幾個月,我臉上會有越來越多這種櫻花狀的印跡,最後腐爛,直到整張臉都爛到沒人敢看的地步,我就可以死翹翹了。這毒叫『胭脂紅』,太子應該有所耳聞吧?」
「確定他不是騙你?」楚雲逸對楚小白還是並不信任的。
「不會。」祁悠然肯定的回答:「二皇子可是很愛我這張臉的,不會拿它開玩笑。」
「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毒嗎?」
「人不是都給你帶來了?」祁悠然輕聲一笑,讓人覺得有些凄涼。「我的好妹妹可是愛太子愛的深沉,所以今兒個才帶她來見見你,省的她以後沒機會再見。」
楚雲逸定定的看著她,摸不透她現在心裡真正的想法。「你打算回去殺了她?」
「我是那麼血腥兇殘的人嗎?再說了,就算是殺,也不是現在。」
這小婊砸敢拿西域毒藥對付自己,那就等從西域回來后,好好的和她玩玩!祁悠然堅信,那西域定有比胭脂紅更毒的毒藥。
「爺,我這是為你受的苦,你怎麼賠償我?」
「等你有命回來再和我提這事。楚雲白找過我,說了想帶你去西域的事。」
「哦哦。」祁悠然明白他找自己來的原因了,「我也正想和太子你說這事兒,這幾日我們應該就要啟程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還不一定。」
楚雲逸聽了祁悠然的話后,久久沒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慢慢起身,說,「你該回去了。」
「啊?啊……」祁悠然怔愣的點點頭,也跟著站了起來,隨著楚雲逸走出了房間。
外面的祁嫣還在那兒站著,目光灼灼的望著走出來的兩人,她微微一笑。
「林佑,送她們回去。」楚雲逸下了逐客令,盯著祁悠然的後背說道。
林佑領命,祁悠然邁步要往外面走,祁嫣戀戀不捨的和楚雲逸道別後也打算離開。
祁悠然剛剛走出一步,就條件反射的停下腳步,然後轉過了頭。
身後,楚雲逸正
拉著她的手腕,深情款款的望著她。「我會想你的。」低沉而優雅的聲音傳進祁悠然的耳中,讓她的心暴跳如雷。
那邊的林佑和祁嫣都被這一幕給驚到了,但是,祁悠然的驚嚇遠遠比他們都要明顯。她微張著口獃獃的和楚雲逸對視,過了好久,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太子爺這是順了自己的意思,演戲給祁嫣看吶!!!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奧斯卡獎,那影帝非他莫屬啊!!!
祁悠然了解了楚雲逸的意思后,也就釋懷了,膽子也就大了。她上前,雙臂環過楚雲逸的腰身,輕輕抱住了他。「我也會想你的。」
祁嫣聽到這話,臉都綠了。她記得祁悠然明明和自己說過,對太子沒有感情的!
祁悠然抬頭看楚雲逸,眼裡有著明顯的笑意。好像在對他說,「你看,我演技也不差吧?」
楚雲逸輕嘆一口氣,抬手將她推開,動作頗為嫌棄……
楚雲逸走進房間,祁悠然還在那兒琢磨著他剛才的眼神兒是怎麼個意思,怎麼讓祁悠然覺得自己剛才的台詞說錯了呢?
身後傳來祁嫣的聲音,「姐姐,我們該回家了。」
「嗯,是該回家了。」祁悠然淺笑轉身,走到祁嫣的身旁。「妹妹不是還有話,想要和我說嗎?」
祁悠然把祁嫣的怒氣看進眼底,這也是她今日帶祁嫣來這兒的真正目的。眼看著自己就要離開京城,這個時候和祁嫣較勁兒,不是明智之舉。若是一刀痛快殺了祁嫣,那麼毒藥的來源也就無法得知。而且,也容易讓人誤會她的離京之舉是在逃難。
讓祁嫣親眼見一見自己和太子爺的「親密」狀態,讓她氣的失去理智,然後自己和楚小白離開。那時,祁嫣定會覺得自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待自己從西域回來后,定要讓她死的,連她娘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祁悠然笑著讓祁嫣挽著自己,兩人一路無言的回到了將軍府,送走了林佑。
「姐姐不是說,不喜歡太子嗎?可嫣兒看你們今天好像……」屋子裡只有她們兩人,祁嫣有些委屈的看著祁悠然,可憐兮兮的問道。
「以前的確是不喜歡,可你也知道,人總是會變的。而且太子他也喜歡我,沒辦法。」祁悠然厚臉皮的說道,「對了,我險些忘記,妹妹也是喜歡太子的吧?」
「姐姐想錯了,太子高不可攀,嫣兒哪敢不自量力。」祁嫣話中有話的諷刺著祁悠然,「怪不得姐姐那日當著眾人的面拒絕了二皇子,既然姐姐喜歡,那嫣兒就祝姐姐,能早日得償所願,當上太子妃。」
「那我就先謝謝妹妹的金口玉言了。」
祁悠然目送祁嫣離開,覺得和祁沫兒比起來,這女人要聰明的多。即便心裡已經怒火中燒了,可她還能笑得出來,說的出那些昧著良心的假話。而且她的手段和祁沫兒相比,也要高明的多。再者,她今日不發火的原因,應該還是等著看好戲。在祁嫣的眼中,自己這張臉是早晚都要爛沒的,到時,也就是她祁嫣該大笑的時候了。
祁悠然等到天昏,楚小白笑呵呵的從外面回來了。
「小東西,收沒收拾好行李準備跟我私奔呢?」
「小東西說誰?」祁悠然頭也不抬一下,問。
「少跟我貧嘴,後天出發,太子爺大出血送了咱們兩匹日行千里的寶馬,這樣也就有大把的時間尋解藥了。」楚小白隨意的在她身邊坐下,「我認識他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他對一人如此大方。又是萬兩黃金又是寶馬,嘖嘖,悠然吶,你現在知道你這張小臉蛋值多少錢了吧?」
祁悠然總算肯正眼瞧他一下了,「你我離開,要如何和外人解釋。」
「放心放心,我和楚雲逸會安排好的,你只管收拾東西就好。」楚小白起身,「哦對了,可以帶個丫鬟跟著伺候,我看那個霜兒就不錯。」
楚小白養尊處優慣了,走哪都需要有奴才伺候著。想也知道,祁悠然不可能隨他的願,所以丫鬟,是必不可少的。
祁悠然想了想,決定帶冷月一起走。她雖然不是丫鬟,可她是雲長卿的人,也就是太子的人。而且冷月處事冷靜,武功不弱,比霜兒合適多了。
祁悠然找來冷月,和她說了出行的計劃。冷月只問了一句,「主子知道嗎?」,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就去收拾準備了。
宮內,楚雲逸已經找到了皇上,提出要讓祁悠然和楚
雲白到西域走一趟的事。
楚弘清不解的看著他,問:「好端端的,去西域幹什麼?而且,還是他們二人。」
「西域一帶並不安穩,父皇應該有所耳聞。莫老將軍守在那裡已經五年沒有回京,他年歲已大,很多事想必是力不從心了。有密報稱,那邊最近有人密謀叛亂,不論消息準不準確,兒臣覺得父皇都應該派人去看一看莫老將軍才是。二弟他去過西域,對那邊的環境很熟悉。派他過去打探消息,不會引人懷疑,可謂是不二的人選。他喜歡祁悠然,而祁悠然又對父皇忠心。所以利用祁悠然讓二弟走這一趟,很值得。」
楚弘清垂下眼帘,思考著楚雲逸說的話。
楚雲逸見他並不情願,便又緩緩說道:「莫老將軍當年回京的時候也找過兒臣,一直擔心兒臣與二弟的爭鬥會影響朝廷,曾不止一次勸兒臣放過他。如果父皇這次派他二人到西域去的話,莫老將軍定會安心,竭盡全力的為父皇守住西域。父皇也可以藉此機會試探一下二弟,看他是否有所悔改。」
「你就不怕,他到了西域後會與那些亂臣賊子聯手,禍害江山?」楚弘清對楚小白還是很不放心的。
「這也是讓祁悠然陪他去的另一個原因。祁悠然是鎮國將軍之女,這對父女對朝廷的忠心,大家都能看得出來。而楚雲白對祁悠然的愛慕之情,也不會有假。不然憑他的性情,那日在筵席被祁悠然拒絕後,早就把她給殺了,絕不會一直纏著她不放。祁悠然警覺性很高,所以兒臣斷定,他不會冒這個險。」
楚弘清輕笑一聲,「你倒是很信任那祁悠然。不過也好,西域一帶的確很久沒派人過去了。這件事你去辦吧,對外就說……說祁悠然陪著二皇子外出,去為朕尋長生不老葯了。」
「父皇,這個借口恐怕不大好吧?會被人誤以為,你已經『老』糊塗了。」
「做人難得糊塗一把,況且,如果朕不是個『昏君』的話,那些奸臣要如何露出狐狸尾巴來?」
「兒臣明白,這就去辦。」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楚小白和祁悠然很快就收到了宮裡傳來的消息,打算出發了。
黑夜,祁悠然躺在房間里不能入眠。這是她來到這個時空后,第一次離開京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能不能尋到解藥,是個未知數。會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也並不知曉。
楚小白說,這一次走至少要兩個月才能回來。兩個月後,京城會有什麼樣的改變?
祁悠然側著身子,枕著自己的胳膊。然後,她聽到了開門聲。
沒有起身,祁悠然看到了雲長卿。
「你倒是淡定,就不怕我是個花賊,把你給采了?」雲長卿坐了下來,姿態嫻雅的看著祁悠然問。
祁悠然懶懶的坐起身來和他對視,回答:「要是被你采了,那我這花兒也就認了。」
祁悠然盯著雲長卿臉上的面具,撇撇嘴,「又不是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還戴著它幹嘛?來給我送行也不必如此吧?」
「喜歡戴,你有意見?」
「沒有!」祁悠然乾脆利落的回答,「我哪敢有意見?」
雲長卿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放在了桌子上,祁悠然好奇的伸著脖子瞧,不知是什麼東西。
「這令牌你帶在身上,西域有我逍遙閣的人,發生什麼意外,你可以去找他們。」
「對我這麼好?」祁悠然下地走到雲長卿身邊,拿起那令牌,在昏暗的燭火照映下,端詳起來。
令牌是用玉雕刻而成的,正面只有逍遙閣三個大字,左下角處刻著雲長卿三個小字。而背面……祁悠然眨了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事實證明,她沒有。
背面刻著一條龍,沒錯,是龍。
祁悠然咂舌的歪著頭看雲長卿,小聲問道:「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怎麼的,這令牌太子見過嗎?」
龍是皇室的專屬圖騰,雲長卿把它用在逍遙閣的令牌上,什麼意思?祁悠然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你覺得,他應不應該知道?」雲長卿不答反問。
祁悠然蹙了蹙眉,「你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專屬令牌,其他逍遙閣人手上的都不是如此。」
「聰明。」
「我寧願自己笨點兒。」祁
悠然放下那令牌,說:「這令牌我不要,被楚小白髮現的話又是一個大的把柄。被皇上那邊知道了我也吃不了兜著走,你還是收回去吧。」
「原來你膽子這麼小。」
「我一直如此貪生怕死,你不知道?」祁悠然不想再捲入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件里去,所以縱使這令牌有很大的吸引力,可她還是不能拿。
雲長卿微微一笑,拿起令牌把它扔進了祁悠然的懷裡,並說:「放心吧,太子知道。」
「你,確定?」
「當然,不信你明兒離京前進宮去問問他。」
雲長卿這麼說了,祁悠然也就放心一些了。又看了看那令牌,她若有所思的看著雲長卿,說了一句話。「你真是膽大包天。」,然後,把令牌收了起來。
「什麼時候啟程?」
「吃完早膳就走。」祁悠然也坐了下來,單手托著下巴看他,問:「你知道我去西域的原因嗎?」
「知道。」
「怪不得對我這麼好,也對,以後能不能見到我還不一定。」
「休要胡言。」雲長卿微微不悅。
「開玩笑開玩笑的,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掛了。」祁悠然改了口,「你來找我,除了給我令牌還有沒有其他的事?就不需要我給那邊的人帶些話嗎?」
「那到不必,不過……」雲長卿猶豫了一下,說:「那邊的負責人你需要小心。」
「什麼意思,不是自己人嗎?」
「是自己人沒錯,不過,你最好還是少和她接觸為好,而且也不要向她透露任何,我或太子對你的好。」
「瞧你說的好像你們倆真對我有多好似的……」祁悠然小聲嘟囔,然後問:「為什麼?她不會,是對你們兩個其中一人有所企圖吧?」
「她是太子的青梅竹馬。」
「行嘞,我明白了。」祁悠然馬上就懂了,又是一個被太子爺迷倒的人。「那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雲長卿起身,「你休息吧,我走了。」
「我送送你。」祁悠然客氣的說,剛收完人家的大禮,她哪能這麼沒禮貌~
祁悠然把雲長卿送到門口,推了門往外瞧了瞧,尤其是著重看了看楚小白的房間。
「慢走,等我給你帶回個西域美女,也算我沒白走這一趟。」祁悠然抬頭笑意盈盈對雲長卿說道。
「對了,我還有一事。」雲長卿凝視著祁悠然,「我記得,你一個吻是值一千兩對吧?」
「啥、啥意思……」祁悠然有點懵,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雲長卿長腿一邁,來到祁悠然的面前。祁悠然的雙眼被他溫熱的手掌遮住,然後,感覺到他薄唇的微涼。
他輕柔的吻著她,撬開她的貝齒之後攻略城池。
唇口糾纏著,祁悠然腦子空白。腰身被他另一隻手牢牢的控制住動彈不得,最後。他吻的她幾乎站不穩身子,才慢慢鬆開了她。
輕輕舔舐著她的唇角,像是安撫一樣,撩的人心裡痒痒的。
他的手從祁悠然的眼睛上拿開,祁悠然表情很糾結的看著那張面具。「你怎麼跟太子一樣?」
「什麼意思,太子也對你這麼做了?」
「沒,不過太子以另一種方式向我表達了,因為我有兩三個月不能在京城給他賣命而產生的不滿。你這,也是不滿了吧?」
那句話,這個吻。這倆男人折磨人還真是有一套。
「沒這麼做就好。」雲長卿輕聲說道,然後祁悠然看到一張紙甩了過來,接過一看,一千兩銀票……
「路上小心。」
雲長卿說完后,轉身離開。祁悠然靠著門框,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銀票,臉上的滾燙隨風散去。
腦子漸漸恢復正常,祁悠然拿著銀票回了房間。看著那令牌後面的龍,忽然有一種自己腳踩兩隻船的感覺。
祁悠然想了很久關於雲長卿和楚雲逸的事,好在她心大,最後還是睡著了。清晨,在霜兒的輕喚中起
床,換好衣服,看著霜兒一臉不舍的樣子,祁悠然微笑拍了拍她的頭,說:「有小染兩個在,沒人敢欺負你。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可好?」
「小姐,霜兒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記得照顧好自己。」霜兒癟癟嘴,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還得小心,千萬別讓二皇子得逞了……」
在霜兒眼裡,楚小白是恨不得分分鐘撲上來,把祁悠然吃干抹凈的。
「別讓二皇子什麼?」
門被推開,不光鼻子靈,耳朵也很好用的楚小白走了進來,嚇的霜兒一下子就躲到祁悠然身後去,不敢露面。
「出去等我。」祁悠然走上前把他又推了出去,然後笑而不語的看著霜兒驚魂未定的模樣。
梳洗打扮完畢,吃了些東西,祁悠然就準備和楚小白上路了。冷月跟在後面拿著兩人的行囊,走出將軍府的大門,三人紛紛跳上馬背,祁悠然扭頭深深的看了眼那門匾,然後揚起馬鞭,率先離開。
楚小白和冷月緊隨其後,很快,三人就沒了蹤影。
出來送行的祁震等人退了回去,對於祁悠然和楚小白的雙雙離開,祁震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出了京城,祁悠然才慢慢降了速度。回頭看了眼冷月,她問楚小白:「不是說太子只給了兩匹馬嗎?」
「對呀。」楚小白髮揮出死不要臉的精神,答:「不過我後來又以你的名義去要了一匹回來,悠然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真的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