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緣來是總裁(21)——死魚不是她想當
接著又送童愛回房,胥靖謙這次寸步不離,不等童忻去忽悠童愛,他先忽悠:「愛愛一個人睡怕不怕?」
「……不怕。」童愛的眼神透露出一絲害怕。
胥靖謙滿意點頭,伸手摸著她柔軟的頭髮:「乖。不用怕,有保姆阿姨陪著你。」
童愛這邊,今天也安排了一個保姆陪著,免得童忻找借口留下來羅。
安慰完了,他扯著童忻:「回房!」
童忻耷拉著腦袋跟在他後面,想到即將到來的事,恨不得末日馬上到來!
走進房間,胥靖謙把門一鎖,挑眉看著她:「睡覺?」
童忻一驚,結結巴巴地說:「我去洗個澡!」說完甩開他跑進衛生間得。
胥靖謙脫下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慢悠悠地解開襯衫的紐扣。解了一半,童忻慌慌張張地跑出來,見他胸膛半露,頓時呆在那裡,漲紅了臉,不知道怎麼辦了。
胥靖謙含笑問:「洗完了?那我們……」
「沒有!」童忻叫道,「我拿衣服!」說完鑽進衣帽間,幾分鐘后裹著一堆衣服彆扭地往衛生間走。
胥靖謙踱步到門口,聽到裡面響起水聲,滿意地去外面的衛生間沐浴。為了以防萬一,他出門時拿鑰匙把門反鎖了。雖然,她多半洗一兩個小時不願意出來。
這種情況他遇到過很多,有些女人總是害羞。以前他很少有耐心,誰敢要他等,他就要誰知道代價。但她嘛……等到明天早上都行,反正他是吃定她了!不餵飽他,她休想出這道門!
胥靖謙慢慢洗了澡,圍著浴巾、趿著拖鞋回房。童忻果然沒出來,他扯了浴巾坐在床上,拿起床頭的一本英文書看。看了二十多頁,裡面的水聲停了。
胥靖謙看了一眼表——不錯,只洗了一個鐘頭。
十五分鐘后……
童忻還沒出來。
胥靖謙放下書,躺下去。躺了二十分鐘,童忻出來了。他聽到她明顯鬆了口氣,然後她的腳步聲偷偷摸摸往門口走。
胥靖謙:……不應該到床上來嗎?
他坐起來:「你去哪裡?」
童忻一僵,回頭看著他,見他沒穿衣服,不自在地移開眼:「我……」
「要不要我提醒你什麼叫夫妻義務?」胥靖謙不悅地問。
「……」
「嗯?」他眯起眼。
童忻心裡惴惴,知道逃不了,倒不如早死早超生。聽說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活潑點!她可沒那個經驗,不像屍體就不錯了。搞不好他覺得沒勁,以後就不煩她了呢?
童忻越想越覺得可行,不那麼緊張了,抱著一勞永逸的想法走了過去。
掀開被子,她背對著他躺下。
胥靖謙伸手把她扳正,讓她平躺著。她緊張地看著他,他有些無奈,伸手脫她衣服,發現她穿了毛衣和外套,氣得把她拎起來,一邊剮一邊問:「半夜三更穿這麼多幹什麼?」
「……」防你。
「我能吃了你?」
「……」你本來就要吃了我。
胥靖謙見她不說話,有些氣,緊抿著唇將她脫光。童忻感覺身上一涼,急忙伸手捂住胸,一掀被子鑽進了被窩。
胥靖謙一把扯開,結果把遮在他自己身上那點點也扯開了。童忻一抬眼,就對上森林中間的蘑菇,嚇得尖叫一聲。
胥靖謙按住她,整個人將她壓住,吻過去——
童忻的尖叫被吞沒,只剩下唔唔唔的聲音……
次日。
被胥靖謙折騰了半宿,童忻的生物鐘不靈了,一大早居然沒爬起來!
事情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
死魚不是她想當,想當就能當!某人三十年經驗,技巧太好,讓她都不認識自己了。
從一開始的生澀緊張,到最後的哭泣求饒,她真正的成長了一次。感覺現在,才徹底是個女人了。
她模糊記得,胥靖謙問過一句:「這麼緊,就像第一次,難道這些年都沒有男人?」
他的語氣是那種明知故問的問法,讓她有些惱怒。想也知道,他定然什麼都查清楚了,幹嘛又問她?
她當時咬著唇不吭聲,他的動作卻激烈了許多。大概……他是喜歡這一點的吧?男人不都這樣么?自己毀了千千萬萬女孩兒的清白,卻還是希望娶回家那個乾乾淨淨。
起床時,童愛已經要出發去學校了。童忻下樓時正好看到,童愛擔心地問:「媽媽,你生病了?」
童忻看向胥靖謙,胥靖謙對她曖昧一笑。她臉一紅,暗恨:這人居然不知道心虛!要不是他,她怎麼會睡過頭?
「媽媽沒事。」她對童愛說,「媽媽就是睡懶覺了。」
「睡懶覺?」童愛驚訝地看著她。媽媽那麼厲害的人,居然也會偷懶?
「媽媽——」童忘在餐桌前
喊,「快來吃飯,要冷了。」
童忻點頭,教育童愛:「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能睡懶覺,不然就只能吃冷飯了。」
結果她後來經常睡懶覺,但沒人敢讓她吃冷飯就是了。
下午,童忻想補眠,卻接到了若水的電話。
若水前幾天沒去醫院,只打了兩回電話關心她。那時候胥靖謙正好消失,她也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若水聽了也只能唉聲嘆氣。
今天,若水終於不用唉聲嘆氣了,因為被嚇呆了:「結——婚——了?!」
「是啊。」童忻彆扭地說,連洞房都過了呢。
「怎麼回事?」若水擔憂地問,「怎麼這麼快?都沒聽你說。」
「前天才結的,我正要告訴你。」
童忻說了那天的情況,當然不會說自己跪著求胥靖謙那段,只說是胥靖謙提議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若水聽她斷斷續續地說完,想到胥靖謙對她本來就居心不良,就猜測是胥靖謙逼婚了!她有些無語:「你就這麼答應了呀?」
「不然能怎麼辦呢?」
「也太……」若水嘆氣,「你也太好說話了!是他要結婚,又不是你要結!你就該端著,讓他發誓、給聘禮,哪有直接去領證的?我和有榛好歹還等了幾天呢!」
「…………」
「也不知道他以後對你怎樣。」若水憂心地說。她嫁給顧有榛前,顧有榛至少是給過幾句承諾的,那時候物質上沒付出什麼,卻在婚後千倍萬倍地給予了,真是難得。童忻這裡,簡直讓人叫屈!
「對孩子好就行了。」童忻無所謂地說,「再壞總不會比以前更壞吧?」
「……說得也是。」若水見她看得開,也不勸了。知足常樂,無欲無求的人反而更容易得到幸福。要求太多,反而讓人生厭。
男女之間就是這樣的拉鋸戰,你不要,他反而過意不去,心疼得什麼似的,恨不得把金山銀山捧到你面前。要是真的予取予求,人家就要去外面找解語花了。童忻這樣,說不定正好拿下胥靖謙。
若水還是忍不住勸一句:「不管怎樣,你現在是他太太了,正牌的胥太太,在哪裡都算橫著走的人物,也不要委屈了自己。」
「沒什麼委屈的。」童忻低聲說,「我一會兒去找你吧。」
「你有時間就來吧。剛結婚應該挺忙吧?我這邊你反正找得到,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童忻一聽,答應了。她得去看看自己的存款餘額,儘快找個工作賺錢把債務還上!
找工作的事,必須得瞞著胥靖謙。他肯定不會讓她去上班,那也太丟他的臉了!不過……出門上班會被他發現吧?
童忻以前倒是想過開網店,做點手工餅乾賣。不如試試這個?但自己做的沒有衛生許可證,也不知道賣不賣得掉……
正在思索,一道陰影從背後襲來。她一驚,正想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唇就被人吻住了。
「唔……」童忻皺緊眉,一把將人推開。
胥靖謙抬起她下巴:「發什麼呆?」
「……沒什麼。」童忻扭開頭。
「在回味?」
童忻一愣:「回味什麼?」
胥靖謙意味深長,往她胸口瞄了一眼。
童忻霎時想到昨夜的翻雲覆雨,紅了臉,蹭地站起來,往門外走:「我去看看小忘。」
「他在上課,你就別打擾了。」童忘此時正在上家教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