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迷霧重重
聽到了班芸芸的叫喊,付小天和諸葛鋼鐵連忙將視線轉到了那邊。只看,這白骨的頭顱,後腦部位,頭蓋骨,竟然碎裂了,看上去,這好像是用鈍物重重敲擊才會形成。
突然,這時付小天好像在頭顱下面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拿起了骷髏頭,他們看到,在這下面,竟然還有著一個銀釵。看樣子,這銀釵應該就是這女子原來的東西。想必,當時她被殺害之後,兇手隨便找了一個小地方,就埋葬了她。
不過,他為什麼要埋在這裡呢?這可就有些說不清了,埋葬在荒郊野嶺不好嗎?
這時,付小天轉身看向了身後的男子,問道:「我且問你,這裡,以前是你的菜園子嗎?」
男子略微思索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人,這裡以前的確不是我家的菜園子,而是後面我鄰居得地。不過,自從他的妻子走了之後,他也就沒有再繼續種地,我就貪了一點,反正他也不管。」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知,你鄰居的妻子是怎麼走的?」
付小天冷冷的盯著他,問道。
男子想了想,「這個我還不知道,大人你可以親自去問問。」
聽到這裡,付小天有一種預感,這白骨就是他鄰居離去的妻子,他的妻子,也有可能是他殺害的!
由於兩家離得不是很遠,付小天直接跨過了菜園子,就去到了男子口中所謂的鄰家。
只看這家看上去破破舊舊的,院子中也是雜草叢生,就好像是沒有居住過人一般,初步推測,這人應該是一位懶漢。
打開了木門,付小天他們走了進去。突然之間,一股十分難聞的臭味傳進了付小天他們的鼻子裡面,頓時使得他們紛紛作嘔。
「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難聞?」
不得已,付小天他們只好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這時,只看一位頭髮散亂,十分邋遢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兩眼無光的看著他們:「你們是誰啊?來我家幹什麼?」
在一旁的諸葛鋼鐵看了他一眼:「我說這位大哥,能不能看看清楚,這位身上穿的衣服,是縣長才能穿的官服好不。」
男子微微一愣,隨即恭敬的說道:「哦,原來是縣長大人啊?在下楊光。」
說完這句話,這位楊光撇過了頭,喃喃道:「我記得以前的縣長不是長這個樣子啊,是不是換了?」
這時,付小天冷聲道:「楊光,我問你,你的妻子是怎麼走的?去了哪裡?」
楊光眼神無光的看著付小天,隨後,出人意料的跪了下來,淚眼婆娑的說道:「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的妻子離開我都快半年了,我一直在找他,可是卻怎麼都找不到。大人,官府的人多,可以為在下找找嗎?」
看著楊光這個樣子,付小天冷哼一聲說道:「你的戲演的還真好,那好,我來告訴你。你的妻子,就是被你殺的,隨後,你又將她埋在了自己家的菜園子裡面。」
「是不是?」
付小天突然放大了自己的聲音,嚇得楊光連忙說道:「大人,你在說什麼?我一直和我的妻子恩恩愛愛,我怎麼會殺她?」
說著,付小天就拿出了剛才的銀釵,遞給了楊光。
「這個,你可認識?」
楊光顫顫巍巍的接過了這一個銀釵,眼淚唰唰的往下流,「我認識,這是我妻子的,沒錯,就是她的,大人,你怎麼會有的?」
付小天冷笑一聲,隨即說道:「我剛才都說了,這白骨,就是你的妻子,你還是不承認嗎?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楊光一聽,連忙扣了一個響頭,「大人,我怎麼會殺我的妻子呢?不會的,不會的,大人,我求你,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兇手。」
唉,奇怪了,這楊光看上去真的沒有動機殺死他的妻子啊,可是,這又怎麼解釋呢?算了,不想了,還是將楊光帶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吧。
隨後,付小天就將楊光帶去了縣衙,關在了牢房裡面,現在他的嫌疑還是有的,不能掉以輕心。
等到回到了縣衙之後,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他們吃過了飯之後,就又開始研究起了這一個案子。這楊光說了,自己的妻子不是他殺的,而且他也沒有理由殺。可是,這白骨又怎麼解釋?
難道,是別人殺害的他妻子?又或者,這一具白骨根本就不是楊光的妻子?
這一下子就全部都亂套了啊,可怎麼辦。
「鋼鐵先生,你可有什麼好的思路?」
不得已,付小天只能問向了諸葛鋼鐵。
只看諸葛鋼鐵白了他一眼,無語的說道:「這你還要問我,問你的娘子啊。」
這時,付小天才想了起來,錢袋子被班芸芸給拿了去。於是乎,兩人就來到了府上,找到了班芸芸。只看此時的她的左邊放著今天在白骨旁邊撿到的錢袋,右邊,則是有些生疏的綉著另一個錢袋。
看來,在班芸芸的心裏面,她一直想要給付小天綉一個好看點的錢袋。
見到付小天走了進來,班芸芸甜甜的一笑,露出了自己淺淺的酒窩,隨即放下了手裡的針線:「相公,你來了啊,這錢袋真的是太好看了,我想要照著綉一個,送給你,嘻嘻。」
看到班芸芸這幅樣子,付小天那叫一個心暖,自己的夫人,雖然沒有三從四德,但是該有的都有。這才是真的賢內助,時時刻刻都在想著自己。
「夫人,沒事的,不管你綉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好好珍惜的。」
「對了,那個撿的錢袋拿給我看看。」
聽到付小天這麼說,班芸芸高興的不得了,蹦蹦跳跳的將錢袋遞給了付小天。
接過了錢袋,付小天小心翼翼的打開錢袋,隨後緩緩道:「對了夫人,你有沒有打開裡面?」
班芸芸搖了搖自己的頭,表示沒有。
「那就好。」
只看這錢袋裡面,只有一兩個銅幣,但是兇手並沒有拿去,就說明,一定不是為了錢。
接著,他又從裡面翻出了一張看上去已經斑駁不堪的紙張,這難道就是真正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