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檢查身體(2)
危險。
來不及思考別的,望著這一刻的君墨白,腦海當中,憑空生生浮出這麼二字來。
是了,他定定站在面前,一襲紅裳如火,青絲垂落,映襯出神秘的眸犯。
偏逢,正在冷芒散發,讓人只可遠觀,不可靠近慌。
「七王爺……」
連城心下一顫,不由開了口來。
緊接,話還未出,眼見男子唇邊微扯,似是笑了下……但是,笑意深邃,冷不可測:「城,我說過什麼?怎麼,你一直學不乖……」
一語畢,他向前逼近。
下巴被他握著,太過疼痛,而他步步向前,連城不得已後退……可,僅僅一些距離,儼然無了退路,整個背部抵在房門,透過微薄的衣衫。
傳來,絲絲涼意。
而,他修長身軀,籠罩著她,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垂望著她……他的雙臂,撐在房門兩邊,無疑將她禁錮,圈攬在了懷裡。
連城心下一凜,不覺感到了,陣陣壓力,朝之撲面而來。
逃離,僅這兩字,已然表達了心下所想。
可,這個想法,剛一生出,彷彿被他洞悉一般,他的手掌帶著點點漣漪……一路向下,劃過她的髮絲,眉眼、鼻尖。唇上,直至,到了她的肩膀。
在此之間,他俯下了身,與她目光平視。
陰騖加深,微扯唇角,有著諷刺在,若隱若現。
不明間,整個心下,泛起說不出的緊張,然,君墨白接下來的動作……不得不,讓她身心據悉,緊張之感,從何而來,只因,他的危險。
「嘶——」
隨著一道輕微之音,有著什麼,被強行褪下。
便在此時,肩上整個一涼。
連城心下一驚,赫然是君墨白,適才落在肩膀上的手掌,猛然扯下了衣裳……白皙肩,裸.露在空氣當中,連帶著鎖骨,隱隱浮現出來,平添了一絲誘.惑。
「君墨白,你……」
無疑的,連城被君墨白,此番突兀動作嚇住。
一時間,竟有些不明,該說些什麼。
直至,他並不停手,唇邊噙著一抹妖冶,另一手掌,接著附上另一邊肩膀……然後,以同樣的行為,將著衣裳強行褪下,無有一絲猶疑。
剎那間,連城雙肩半裸,如雪肌膚,在著昏暗之下,映襯出點點晶瑩。
「君墨白,你瘋了!」
連城反應過來,慌不擇已,冷冷回上一語。
遂,抬手向前,本想將著君墨白,一把推離身邊。
奈何,剛一有了動作,他早有了防備似得。
修長手掌,帶著些許微涼,準確擒住她的皓腕,接著錮在頭頂門上……動作之間,失了往日溫柔,根本粗.暴連連,不曾顧及與她。
「他,碰過你了?也許,是該檢查一番……」
失措之間,耳邊傳入一語。
冰冷,薄怒,隱忍,無法不去聽出,這一言中,所包含的複雜情感……微怔,錯愕抬眸,迎上他的,深邃潭水之間,攪動了驚天駭浪。
見她如此,君墨白冷笑更甚。
傾身,靠近她的身子,不是別處,正是裸.露的肩上……微涼的唇,輕然落在上面,點燃著不為人知的情.潮,觸動不已。
終是,連城徹底僵住,無論身心。
他的唇,落在她身上,猶如電流一樣,劃過酥麻之感……儼然,他在對她做著,最為親密無間的事情,像是戀人那樣。
可,怎麼能?怎麼能!
並非,與著君墨白初次,這麼親密,但,比之崖下那次,實在驚到了她……若言,上一次,君墨白處於毒發之間,根本神志不清。
甚至於,事後無有一點印象,不記得半分。
那麼,現在呢?
現在的君墨白,實實在在,神志清晰,顯然刻意為之……連城想,這一刻,來得太過突然,
不帶有任何徵兆,不明其間緣由。
當淺吻,蘊含了薄怒,轉為猛烈的噬咬。
連城這才回過神,緊接全身上下,拼盡了所有力氣,與之對抗著……察覺她的抵制,君墨白從著頸項,微微抬起了頭,染了情.欲的眸子。
有那麼一刻,融化了她。
「君墨白,你瘋了!瘋子,別碰我……」
驚慌失措之下,言語未經大腦思考,一時口不擇言。
未見,君墨白在聽到,「瘋子」二字之時,有著悲傷在著身上,一閃即逝……很快,他輕笑著,似是笑盡世間,所有的滄桑悲涼。
「城,你說的無錯,我就是個瘋子……」
低低的,他道出這麼一語,語意未明。
連城微愣,半刻不解其意,而他,卻並不給予任何時機,待她想明……黑暗靠近,卻是他垂下了頭,帶著毀天滅地力量,直直壓向她的唇上。
雙唇緊貼,他的涼薄,感染了她。
更多的,還是他的言行,驚到了她,如同他的整個人,並不溫柔的吻……懵懂之間,他撬開了她的牙關,深入她的口中,一一吻過其間。
大腦之間,有著一刻的空白。
吻,她與君墨白之間,似是從相識到現在,三三兩兩,已是多次……可,這一次,分明超過了以往,與著他的侵.犯一樣。
君墨白,毒發了嗎?還是,他根本不明,他此刻的言行,代表著什麼!
雖是如此,心下分明,在這抗拒之間,有著一個微小的想法,正在一點一點冒出:上官連城,你無法不去承認,對於君墨白的吻,你並不排斥!
甚至,帶著一點點的,喜悅。
可,這個想法,終究甚微,很快被著理智淹沒。
理智告訴她,這一刻,該做的還是,推開君墨白,想盡任何辦法……這麼想著,君墨白的手掌,從著腰間到了身後,將著她整個人,朝著他的身體趨近。
他的吻,還在繼續。
連城掙扎之間,被他一一扯下。
無奈之下,閉了眼發了狠,用力一咬唇下,很快,有著鮮血的味道,蔓延在了唇間。
與此同時,君墨白終是,停了下來。
垂眸,定定與著連城相望,在看到,她明顯透著厭惡之時……心下一冷,緩緩離了她的唇邊,原本升起的溫度,在著這一刻,無盡消褪。
「君墨白,你……」
「許他碰得,不許我碰嗎?」
遲疑間,連城剛一開口,就被冷冷打斷下來。
而他的話語之間,分明有著不明意味,眉間一皺,細想他的意思……並非愚蠢,很快像是明了些許,微惱重新迎上,冷冷的。
他所言,或許不錯,若非到了太醫院,當真釀成大禍。
可,偏偏,關鍵之時,還是解了春毒,根本未有發生什麼……而他,卻是連答案,確定都不曾,便這樣待她,將她置於何地!
「怎麼,本王所言不對嗎?」
見她這樣,君墨白隱晦不明,連著道上一語。
而連城,同樣一笑,笑意滿含諷刺:「就因,我中了春毒,被長卿救去,你便得強.暴我嗎?」
「上官連城,你是屬於本王的!」
強.暴二字,使得君墨白神色一變,冷冷接過一言……遂,睥睨著她,像是宣告一般,一語定下:「即便是毀,也只能毀在本王手裡……」
「啪——」
隨著君墨白話語落下,一道清脆之音響起。
卻是連城,伸手冷冷打上一巴掌,正是打上君墨白,用盡所有力氣……手掌微疼,微微訝異,他明明可以躲過,卻是最終任由了她!
但,即便這樣,還是不及心下難過。
是她錯了,只當君墨白,當真待她極好……卻原來,到頭來,只將她,當成他的所有物,一如初遇那樣。
臉上,有著疼痛之感,從著其間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