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賤鍾情 23
對於程薈微來說,什麼時候結婚,婚禮怎麼辦,結婚後住哪裡,根本就不在意,此刻坐在車上,只記得某個人昨晚在她耳邊噴著熱氣,「丫頭,我們這婚,算是結了……」
她還想反對來著,被他一個用力,便酸酸軟軟地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此刻,坐在車裡,這種感覺好像還在身體里殘餘一樣,就連宋成玉和姜漁晚兩人具體說了些什麼,她都沒怎麼完全聽清楚……
後來,姜漁晚問她,「微微,你看呢?會不會太晚了?噸」
「啊?」什麼太晚?「不晚不晚!」裝蒜得了……
「那好。」於是兩位媽媽繼續商量細節去了級。
當晚,在蕭家吃的飯,宋成玉飯後要回去,原要把微微也帶走,但是,姜漁晚卻強留著,要微微陪陪她。
宋成玉沒法,只好獨自回去了。
程薈微倒並沒有想到自己能深得婆婆歡心,於是果真陪著姜漁晚聊天。
在她的印象里,蕭家人口算是多的,可是,到了晚上,如果她和蕭伊朋不在家的話,就只有姜漁晚和保姆在家,難怪要留她了,蕭家的人呢?蕭伯伯大約是要忙應酬,不在家也是常理,可那個借住在蕭家的小妹妹呢?她好像都沒有關注過家裡其他人的情況,還有蕭伊朋的弟弟啊,以及不是有個小叔叔的嗎?都哪去了?
她也不敢多問,只是和蕭伊朋以前陪著。
直到姜漁晚自己有些累了,才把她領去客房,依舊是她曾經睡過的那間,「被子都還了乾淨的了,睡吧,有什麼需要叫我。」
「謝謝姜姨。」她順口說。
「還姜姨呢?」這回姜漁晚可不放過她了。
她無意中看見姜漁晚身後的蕭伊朋,瞥見他不懷好意的笑,好像在提醒她,我們已經結婚了……
好吧……
她雖然不習慣,還是改了口,「媽……」
「這還差不多!」姜漁晚滿意地走了。
「晚安。」她對蕭伊朋揮揮手,關門,將他的笑臉關在了門外。
關門的瞬間,她看見了他眼裡似乎閃過點點幽怨和不可思議,彷彿在問她,就這麼把我關在門外?
沒錯,就是把他關在門外!
這不是他們兩個的空間,是蕭家!不可胡來!
她以為這個夜晚就是這樣的,兩人分居兩室,相安無事,可是,她錯了,當她剛剛要睡覺的時候,她的手機叮咚一響,來簡訊了,兩個字:開門,有人找你。
「……」什麼叫有人找?他找就他找好嗎?
她回道: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說話,誰來也不開。
結果,他回過來幾個字:那我叫媽媽過來開。
「……」他真是夠了!
她還沒來得及回呢,正想著回句什麼話才好,他的信息又來了:我就在你門口,快點。
「……」繼續猶豫中……
我真叫媽媽去了?接二連三的信息發過來……
她想了想,還是把門給開了,他閃身就擠進來了,急得她輕叫,「你不能來!這是在你家裡!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影響不好!」
他進來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著她,「怎麼隨隨便便了?我就是來純睡覺的,怎麼影響不好了?丫頭,你是不是想到別的壞壞的東西去了?」
「……」怎麼反而又變成她是邪惡的那一個了?他能不能不要總是偷換概念好嗎?「好!你純睡覺!你說好的!千萬別不是睡覺!」
她瞪了他一眼,轉身縮回床上去了。
他很自覺地,也跟了上來,並且迅速抱住了她。
溫暖的熱源一靠近,整個身體都格外鬆軟,可是,她要堅強!堅強地抗拒這鬆軟!反問他,「不是純睡覺嗎?」
他「嗯」了一聲,慵懶的樣子,「抱著睡……」
好吧……
抱著睡……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丫頭,我給你唱首歌好嗎?」
「好啊……」矮油,難得啊,真的抱著睡覺?還唱歌這麼有情操?太不可思議
了!
「唱《倦鳥回家》吧……」
「……」這是個什麼歌?她怎麼不熟?
卻聽他已經開始唱了,「清清小河,魚兒呀,倦鳥忙著趕回家,回家看那學飛的小花……畔外倦鳥,怎麼不見了,可鳥它們找不到了家……是誰讓鳥沒有了家……是誰讓鳥沒有了家……」
她以為,他會唱一首具有英倫風情的歌,沒想到,聽出了兒歌的味道……
好吧,她不是說兒歌不好,她倒是很想聽他唱一首搖籃曲呢,未來的丈夫為自己唱搖籃曲的感覺多美好!她只是覺得奇怪,最後老師重複那一句是什麼意思?
「畔外倦鳥,怎麼不見了,可鳥它們找不到了家……畔外倦鳥,怎麼不見了,可鳥它們找不到了家……」他反反覆復地一直在她耳邊唱著這句。
終於忍不住了,問他,「這歌沒別的歌詞了?」
他不理,繼續唱,「畔外倦鳥,怎麼不見了,可鳥它們找不到了家……」
夠了……返身,拍他的臉,「小朋哥,倦鳥歸家了,我們也該睡覺了……」
他盯著她,眼中光芒閃爍,「沒有,鳥兒還沒回家呢……」
「……」話里有玄機!她現在真的學會提高警惕了!
看著她像一個小雞一樣,眼都瞪直了,他笑,「老婆,鳥兒找不到家,沒法睡覺……」
說完,給了她一個暗示。
她終於明白,他這歌唱得還真有寓意啊!
她也笑,「小朋哥,你不是純睡覺的嗎?」
「對啊!」他點頭,「我睡覺,可是鳥兒也要睡覺啊……」
「……」她掐他一下,「那就睡啊!」他這分明是不想睡好嗎?
「鳥兒沒有找到家怎麼睡?」他還煞有介事地問她。
「……」在這繞來繞去的,不就是在想壞主意嗎?還要裝正經人!「小朋哥!你真正經!」她忍不住嘲笑一下。、
他倒是真把這當誇獎了,還承認來著,「我就是很正經地想睡覺啊!」
「……」好吧,乾脆不理他了!
可是,某人能安分嗎?過了一會兒,在她身後蹭來蹭去的,最初,她仍然不理他,可是,他在那碰來碰去,碰得她心中難安,忍不住回頭低喝,「睡覺!安分點不行嗎?」
他答著好,卻握住了她的腰,猛然退下了她的小/褲、褲.
「你這是睡覺?」她本能地反抗。
他笑,試探著,最後沒入。
然後,雙臂一收,將她抱攏,「好了,鳥兒回家了,睡覺了啊!」
於是,果真安分起來,手規規矩矩地抱著她,身體老老實實地貼著她,當真睡起覺來……
她再一次瞠目結舌……
她覺得自己在這樣被刺激下去,真的會傻的……
這叫睡覺嗎?那樣一個東西在她身體里,漲得不舒服是要睡覺嗎?這就是他的倦鳥歸巢?歸巢了就睡著了?
她暗哼,想掙脫他,並且甩掉他這隻破鳥!
可是,她一動,他就抱緊了,還將她身體壓住,而且,隨著她的動作,鳥兒也動了起來,掙了沒多久,她自己反倒是軟綿綿的,被這隻破鳥給征服了……
吸取教訓,她不掙了……
可是,鳥兒仍然頑強地佔據著它的「家」,不肯出去……
她在掙扎的過程中,已經被他折騰出一些感覺來了,這鳥兒還在那漲著,怎麼能平息身體那些討厭的不適?
僵持了一會兒,反而越來越難耐,她有些出汗了,手臂輕捅了捅身後的他。
「嗯……」他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
「我知道你沒睡!裝什麼裝?」她嘟噥道。
「什麼事?丫頭?怎麼還不睡?」
繼續裝……
她就不信他不懂!
死也不願意說出口,只是動了動身體,磨蹭著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