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天儀一境
這次獲得的運用類心法倒是頗讓米小白感到欣喜,但是就這心法的獨特性,米小白怕是要修煉上十分漫長的年月,畢竟這可是無限接近天品的玄品的運用類心法,若是真能搭配《淨虛空識無相秘術》,將二者融合起來,怕是單單靠著神識,米小白也能稱霸一方吧。
雖說稱霸一方很是威風,但米小白心裏清楚,自己當前的目標還是成為食神,集齊神的遺產,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現在自己手頭有這兩本絕世心法,在所需的心法領域,已經獲得了最強的加持,他的未來,還有什麽需要擔心的?
“賺到了,加持類和運用類的心法秘籍都有了,這下我發達了。”米小白知道修煉心法是個漫長的過程,不能急於一時,但米小白就想試試手,於是便嬉笑著在腦海中粗略的將第一章翻閱了一下。
剛把第一章看完一半,米小白便震驚了,他咽了口口水,露出驚訝的神色,嘴裏不禁嘀咕。
還真是邪門的心法。
劉衡一愣,“美食家大人,你剛剛說了什麽嗎?”
米小白愣了愣,看到劉衡後像是想到了什麽,繼而說道:“沒什麽,你過來一下。”
“哦。”劉衡很是聽話,走向米小白的方向。
隻見米小白與劉衡四目相對,並沒說什麽,但下一刻,劉衡便目光空洞,像是失去了意識,米小白發覺不對,立刻停止了神識的摧動。
控製劉衡的那股力量像是消失了,他立刻反應過來,伴隨而來的就是精神之海的一股翻湧。
劉衡並沒修煉過精神之海,但他卻能感覺到非常明顯的痛楚,不錯,就是痛,那種腦瓜要從裏麵裂開的痛。
“啊啊啊!”
米小白心裏一急,連忙將自己的神識往劉衡的精神之海裏送,剛送進去,劉衡便感覺舒服了些,不多時,劉衡也緩過來了。
剛緩過來,劉衡便看向米小白,問:“你剛才做了什麽?我怎麽腦袋跟要裂開一樣疼?”
米小白心有餘悸的看著手裏已經失去信息的藏法竹卷,深吸一口氣:“我隻是稍稍用了一下這卷心法,沒想到威力如此巨大。”
“隻是稍稍!?我剛剛差點以為會有東西從我腦袋裏噴出來,比如食腦蟲什麽的。”
ps:食腦蟲,成年食腦蟲會在寄生體熟睡時將卵產在生物的皮下,待食腦蟲孵化後,便會向著生物的大腦進軍,他們會控製生物的意誌,並腐蝕生物的大腦,待到大腦被啃食完畢,他們也就成年了,成年後會破頭而出,極其恐怖。
米小白擺擺手,對劉衡的這個形容表示並不意外,的確,這種心法實在邪門,也難怪那個老前輩會稱自己的心法為邪功。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一種心法,居然是靠掠奪他人的神識來修煉的!
米小白目前尚未入門,如果他想要跨入天儀一境,就必須擁有翡翠三層以上的神識,可以是自己的,也可以靠掠奪。
好在米小白自身已經擁有非常強悍的神識,所以稍稍考前的幾個階段,米小白都不需要去掠奪。
但是到了天儀六境之後,米小白就不得不去掠奪他人的神識了,因為天儀六境已經是浩瀚的境界,想要進一步跨入天儀七境,就必須逾越浩瀚到影級的鴻溝,這條鴻溝可太長了,不是輕易修煉就能得來的。
如果說修煉他已經是非常讓人為難的事情了,使用他便更叫人為難了,這不是普通的運用類心法,這簡直就是大魔頭的妖術。
招式一進一退都萬變不離其宗,那就是“神識同化”。
簡單地說,就是可以通過一些高超的技巧,將對手的精神之海腐蝕,從精神層麵毀掉一個人,甚至掌控一個人,修煉到後期,他隻需要動一動念頭,就能改變一個人全部的想法。
修煉這種魔功,搞不好真能搞個魔教教主當當。
正是因為《天儀九境神威變》太過於變態,米小白已經在猶豫了,當然不是猶豫要不要修煉他,如此強大的心法,一定是要修煉的,畢竟米小白已經越來越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法則,與其因為仁慈而死,倒不如多一些殘酷自保。
米小白猶豫的是,是不是應該把它當做底牌來用。
這樣的一張底牌,自然不能隨便用出來,一旦用出來,那看到的人就必須見閻王,畢竟這功夫已經邪門到人人得而誅之了。
想到這裏,米小白又看看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氣,然後點點頭,“嗯,是個寶貝。”
劉衡也不知道米小白到底怎麽了,表情忽然就變得這麽凝重,而且自己剛才的頭暈目眩到底是怎麽回事?是米小白的心法嗎?
那這個心法還真有作用,居然可以讓人眩暈到如此境界。
剛說完這麽一番話,米小白便聽到房門處的鈴聲響起,顯然是有人在外麵。
米小白走到門邊,看到光屏上的畫麵。
這可是個聲勢浩大的場麵,在光屏最前麵的是一個穿著執事服飾的中年男人,他的神情凝重,在這個人的後方是一個盤著金發的青年,若是稍稍留意一下,就會發現他身後的那些和皇家衛隊一樣的存在都對他十分恭敬
看著這一幕,米小白愣住了,心裏疑惑,這是些什麽人?
他對著光屏問道:“你們是誰?”
門外是沒有光屏的,那名執事是看不見任何畫麵的,他隻是回應米小白道:“我家主人想和你聊聊。”
“你家主人?”米小白看著那個金發青年,還算是慈眉善目,似乎沒有什麽惡意,雖說米小白並不想見他們,畢竟他已經很累了,本該好好休息,但既然這個金發青年帶著這麽多人來訪,將其拒之門外,似乎又不太合適,想著,米小白還是點點頭:“好,請。”
說完,米小白便對ai指使了一聲:“把門打開。”
門如期被打開,米小白走到門前本打算表現的禮貌一點。
誰知道,迎麵而來的,居然是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朝著米小白的臉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