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無奈的提了個武館
米小白走進一家掛著“振威”二字牌匾的武館。
進門便看見一個男人神色凝重,他一眼瞧見米小白,便問:“有何貴幹?”
“我……就是來看看的。”
“看看?看什麽?你先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像什麽樣子,不如就報名來我們武館,我們武館裏幾個大師傅都是白玉淬火的宗師,在我們這裏練幾個月,你就能有跟我一樣的肌肉。”
說著,男人還特意向米小白展露了自己那成塊的肌肉。
米小白盯著男人的肌肉看了會,又瞄準男人的五髒看了會,發現這人的氣海在肝髒部位,隻有十分可憐的七環聚氣,就算空有一身肌肉,也隻是華而不實吧。
“噗嗤,聚氣七層,我彈個指頭估計就能彈倒你。”
米小白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
那男人眉頭一皺,“你在那說什麽呢?”
“哦,沒什麽,就是誇誇你的肌肉。”
被米小白這麽一說,他立刻瞪大眼睛,心裏爽的不打一處來,連連點頭:“不錯,你小子很有眼力,我決定了,我要保送你進我們武館,學費就收你一半好了。”
“啊?”
米小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壯漢攬住背,一個勁的向前推,但剛使勁,壯漢就感覺不對了。
任憑他怎麽推,米小白都不動分毫,就好像米小白被釘在地上了一樣。
“嗯?這小子怎麽推不動?”
壯漢尋思著又加大了力氣。
米小白能感覺到他在推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麽,力氣小的可憐,有點像是在按摩,或者說隻是被稍大一點的風吹了背而已。
這時候,米小白才意識到,翡翠武者和武徒比起來,差距太大了,這人肯定是用了大力氣的,但根本就撼動不了自己,可自己壓根沒使什麽力氣,要在正常情況,一推就該推倒了。
壯漢一憋屈,又把力道加大,直接開推。
米小白仍然不為所動。
壯漢不幹了,這米小白明顯是跟他推著幹啊。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
米小白很確定自己沒使勁,就是以正常的站姿站在原地,怎麽就被壯漢這麽懟了。
看到米小白這副無辜的嘴臉,又看看他瘦弱的身板,壯漢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胳膊出問題了,怎麽會推不動這麽一個小子?
“不對啊!”
壯漢心頭一虛,走到門邊,舉起一塊輪胎大小的石頭,扛在肩頭,雖然舉的有些吃力,但這就是他的正常水平。
“嗯?沒毛病啊,該扛還是能扛得起啊。”
米小白看著壯漢扛起的石頭,懷著試一試的心情,走到壯漢邊上,伸出手,簡單的彈了一下,石頭就碎成了渣子。
壯漢還保持著舉石頭的姿勢。
隻見他眼神木訥了幾分後,立刻懵了,不管自己腦袋上被花崗岩磕出來的包,直接就衝著米小白一番質問。
“你這塊石頭可是花崗岩,你怎麽能做到彈一下就彈碎的!?”
“可能是我力氣比較大吧。”
“嗯?天生神力?太好了,你來我們武館,我們肯定重重培養你!”
“你誤會了,我從來沒說我是來報名入館的。”
“不是入館的?那你是來幹什麽的?”
“哦,我是來參觀的。”米小白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
壯漢看米小白的眼神都不對了,看似人畜無害,但力氣巨大,這人該不是別的武館派來砸場子的吧。
“你是誰家武館派來的!?”
“啊?”
“不說是吧,快去把師父們叫出來,有人來踢館!”壯漢的情緒異常激動。
米小白還愣著神,武館內的一些徒弟都大步奔跑了起來。
隻見幾個白玉修為的中年男人從裏屋走出來,瞪著米小白,又看看壯漢,“你說有人踢館?就是他?”
壯漢連連點頭,“是,就是這人。”
“你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腦袋也是他幹的?”一個師傅問。
“啊?啊!是,是。”
“小子,你這就有點過分了,按照業內的規矩,踢館應該先敬茶,問候我們這些大師傅,再由我們考慮由誰應館,你上來就對我們的弟子動手,未免過分!”中間那人朝前走一步,此人身高兩米有餘,米小白不得不仰視他。
此人語氣咄咄逼人,米小白聽了也不愉快,當下臭臉一拉,“我就是走進來啥也沒幹,莫名其妙就被罵了一通,本來也隻是想參觀一下你們武館,到頭來還挨了一頓臭罵,不歡迎我我走就是了。”
說罷轉身要離開。
那兩米多高的人見米小白要離開,自然是不準的,嘴裏一陣叫喚,對手下人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麽!攔住他!”
武館的弟子聽見大師傅發話,幾人上千,抓住米小白的肩頭,便要攔著他。
米小白回頭一看,冷眼一盯。
眾弟子瞬間感到不妙。
大師傅都被這眼神威懾了,嚇得立刻對弟子大叫:“動手!都動手!”
……
此時此刻,曹師弟在武館門外也有些心亂,米小白進去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出來,難不成他就是這所武館的人?
不對,這所武館最厲害的也就是個白玉九層,可那人修為的修為卻高的驚人,絕不可能是這武館的人。
那他現在在幹嘛?
曹師弟還正想著,忽然就聽見武館內一陣騷動。
不多想的時間,武館的門匾都被震落在地。
“嗯?這是打起來了?”
曹師弟一愣,正要起身進去探個究竟,卻看見米小白毫發無損的走出來,出來時還順帶踩了一腳武館的門匾。
“天啊,毫發無損!”曹師弟略感吃驚。
米小白卻十分不悅。
回頭便大罵一句,“什麽武館,我就想參觀參觀,結果一群人上來圍攻我,你說你們開武館的,幾十個人打我一個,結果還打不過,這點本事就開武館,簡直刷新我的三觀,早點停業整頓吧。”
說罷,轉身離去,留下曹師弟站在街對頭看著武館內被打趴在地的眾人,其中甚至有那白玉九層的教頭大師傅,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