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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好說,咱不要下廚好嗎?

  有話好好說,咱不要下廚好嗎?    「對不起,」他真摯地道歉,「以後我們互相多一點溝通,預防誤會的發生。這次是我不好,我不提那件事,是因為它無關緊要,我沒事,封浩不是威脅。」 

  池晚有點賭氣:「那你也該告訴我!」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他笑,「我沒事,所以沒必要告訴你,真有什麼,我也不會坐在這裡等死不是?」 

  是。 

  她就是著急了,一路奔著回來,就是想問他這件事,其他也沒多想。 

  她咬自己的唇,低頭說著:「我知道,我對你公司的事不了解,所以暫時幫不上什麼忙。但不謙虛地說一句,我智商也不低,這世上除了燒飯做菜這件事是我的致命弱點之外,其他事我不信我學不會!」 

  她的眼神很堅定。 

  「恩,我信。」他說,語氣很溫柔。 

  他自是知道她很聰明。 

  正因為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很多時候不用他多說什麼她就能明白,所以在一直以來的相處中,她總是無形地散發著魅力,她才會越來越吸引他,讓他漸漸地淪陷。 

  「再說了,就算現在我什麼都不會……」隔閡已經消除,她很快又很燦爛地笑了,「幫你畫圈圈詛咒人還是會的!」 

  「好好。」他也笑。 

  她坐下來,問:「封浩是你弟弟嗎?」 

  從封媽媽說過的一些事里,她大致也能猜出他生活在怎樣一個家庭里。 

  他既沒否認,也沒承認,這樣模稜兩可地回答道:「封浩是封宸集團的二公子。」 

  「恩,你休息一下吧,沒事最好,這些事我們先放一放,等你好了再說。」 

  這句話就夠了,宣告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說沒事,池晚就信他,放心了。 

  她只是覺得,如果兩個人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還有談下去的必要嗎? 

  「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也不會上著班又跑回來,又要扣獎金了!」 

  「別去了,太辛苦,」他抓著她的手說道,「以後我養你們,雜誌社的工作不要去做了。」 

  這是他第二次正式提出來。 

  第一次她拒絕了,那麼這次呢? 

  他並非要她為了自己犧牲事業,只是不想她辛苦罷了。 

  還很重要的一點是…… 

  江承允讓他很在意。 

  一個男人再成熟,在受到另個男人的威脅時,還是會緊張的。 

  他若不緊張,不代表他已經成熟到很高的地步,或許是說明…… 

  他並不是那樣在意她。 

  這一次,她的答案是? 

  這次,池晚的反應不再像之前一樣那麼大,她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他:「以珩,我覺得這件事我們還是壓后商議。」 

  見她有鬆口的跡象,他趁熱打鐵:「為什麼?」 

  說不定加以引導,就成功了! 

  「現在你是無業游民,能不能回封宸還是個未知數,我這個時候辭了雜誌社的工作,萬一你這個前總裁被炒了魷魚……我們幾個豈不是喝西北風?」她看著他的樣子還特別認真,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到時候誰來養我們?你總不會要帶我們去沿街乞討吧?」 

  「……」 

  恩……考慮得非常周到?? 

  「不過……」池晚端著下巴想了會兒,微微笑,「倒也不失為一個絕妙的好辦法。帶上你和小白兩個大小極品,扮上楚楚可憐的模樣,下到小蘿莉,上到老太太,一定被你們迷得死死地,月入幾萬都不是問題吧!!」 

  「呵呵!」 

  開完玩笑,池晚還是決定讓他在醫院好好休息,自己先回雜誌社上班了,一直請假不是個辦法。 

  「你乖乖地,我下班再來看你。」 

  她轉身,手被他抓住。 

  池晚回過頭,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下班就過來的,不食言。你好好休息,再不好,小白都要起疑心了。」 

  他看著她的樣子,不太有安全感,就像一個即將被拋棄的孩子。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副樣子,連小白都不曾有過這樣的表情,心一下子疼得跟什麼似的。 

  他怎麼了? 

  「你知道那天嗎?」他問。 

  「哪天?」 

  「我醒過來的那天,我問你,小白是誰。」 

  池晚恍然:「哦那天啊,記得啊,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嗎?要不是亂動你會出事,我早揍你了!連小白都拿來開玩笑!」 

  「不是,」他搖頭,「那天,我是真的一瞬間想不起來小白是誰。」 

  池晚乾笑一聲:「別開玩笑?」 

  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他的表情那樣認真,看得她都怕了,心很慌。 

  「沒有,」封以珩把文件袋拿給她,「這是檢查結果,你說的,不要隱瞞你。我想,那就提前告訴你吧。」 

  池晚接過來的時候,手在抖。 

  她很怕打開會看到讓她害怕的結果。 

  慢慢地打開。 

  封以珩繼續說:「雖然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但我還是有些害怕。我竟然一時想不起來我們的小白……」 

  顱內輕微出血?腦震蕩? 

  她震驚地看著他。 

  所以他留院觀察根本就是因為這個…… 

  「明天再做一次檢查。按理說出血量很少,只是微量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發生意外的概率也並非為零。我本想在確定百分百安全之後再告訴你這件事。」 

  「沒事的!」池晚自己咽了一口氣,努力地擠出一枚笑容,「我在網上看過不少案例,很多人在出了車禍之後都有輕微的顱內出血,只要好好休養,讓腦部吸收,連後遺症都不會有!你別太擔心了。」 

  怕他胡思亂想,她加以安撫,也順便安慰自己。 

  很普遍的情況,不需要擔心的! 

  可他的情況又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 

  他在一瞬間忘記了小白的存在。 

  雖然很快就想了起來,但這種事的發生還是會讓人擔心的。 

  「如果有一天,我也忘記了你,那該怎麼辦?」 

  「忘記了……」她也只能笑,「那我只能讓你再愛上我一次啊,你忘了我,我又不能同時忘了你,還能怎麼辦呢?」 

  他們的手還牽在一起。 

  封以珩將她輕輕拉過來,抱在懷裡感受了一下她的溫度。 

  「如果我一直無法再愛上你,你會離開我嗎?」他枕在她肩膀上,聲音輕輕地。 

  氣氛莫名地有些感傷起來。 

  他不知道如果那一天真的來臨了,他殘忍地將她忘記,世界中不再有她的身影,腦海里也沒有關於她的點滴回憶…… 

  他不知道那時候的他會是什麼感覺,可現在只要一想,心裡就空蕩蕩地,實在是難受。 

  「如果可以……」她說,聲音很沉,「請不要忘記我……你忘了我,就等於將我拋棄,留我一個人在這裡……那麼封以珩,我會很恨你。」 

  他沉默。 

  「現在我可以大聲地告訴你,我不會離開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你,直到你想起我……可是我無法肯定到時候我是否還像現在這樣堅定。或許我累了,倦了,苦了,不願意再去爭取,我會放手——」 

  誰都不知道那時候的她會有多辛苦,她無數次的追隨,換來他無數次的冷漠相對,再溫暖的心也會漸漸冷卻,她能堅持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許,」他生冷地打斷她的話,「不許放手。我病了,你要陪著我痊癒。我只是病了,你當我的醫生,醫好我的病。否則池晚,我才是會恨你,聽到沒有?」 

  「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她推開他,「你怎麼這麼霸道!」 

  「好,那我答應你,我一定不會忘記你。」 

  「明天再來看你!」池晚不再跟他說下去,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那句話,她不知道該不該信。 

  是否會忘記了她,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 

  一路上,池晚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有關他的事。 

  …… 

  回到雜誌社,a組的人全都圍了過來,以為她帶回了什麼第一手消息。 

  「晚姐?」 

  「什麼?」 

  其他人面面相覷。 

  一個問題已經問了很多遍了,幾乎每個人都在重複,可她還是聽不進去! 

  「我們是說,有沒有封總的什麼消息了?」 

  「哦沒有,我並不是去看他,只是突然想起有什麼事沒做,就出去了一下。」 

  「哦……」 

  晚姐很奇怪呀! 

  「好了,你們不要一直盯著他了,他不肯接受採訪,總不能刀架在他脖子上。跟其他人吧!不是還有江承熙?下個月他有新電影上映,剛好是話題期。」 

  池晚拍了拍自己的雙頰,深呼吸一口氣。 

  打起精神來! 

  這點不打緊的小事就分了神,以後還怎麼做大事? 

  而這一天,也因為池晚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反而沒胡思亂想了。 

  其他人都散了,堯漫抱著文件跟了上去,「姐!江承熙也不好跟啊!」 

  「漫漫,跟你說多少次了,沒有新聞是好跟的,努力!」 

  「姐……」堯漫欲言又止。 

  其實她是想說,好像可以投機取巧誒…… 

  池晚知道她想說什麼。 

  她和江承允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而江承熙是江承允的弟弟,如果她親自出馬…… 

  「別想了,我不會去的,」池晚拒絕,「就算是為了工作,我也該避諱一點。別投機取巧,好好工作!」 

  「是……」 

  …… 

  「晚晚,你今天很努力啊,簡直像卯足了勁,雞血打得這麼足,吃錯什麼葯了?」錢倩倩笑話她。 

  「唔……」全身心地組了一天的稿,池晚已是腰酸背痛,「沒什麼,不是請假了好幾天,給大家添了麻煩嗎?總要做點什麼,不然拖了大家的後腿,我這個a組老大還有什麼臉面?」 

  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連續做了幾個伸展四肢的動作。 

  「受傷了,可以諒解嘛。」錢倩倩完全八卦的模樣。 

  她並非像薛笑笑那種大咧的性格,可在這些事上,倒也玩得開,總愛開她玩笑。 

  她也不會像薛笑笑那樣咯咯咯地大笑,即便是開玩笑也是如大家閨秀一般微笑,一臉淑女樣。 

  錢倩倩說自己並不淑女,但從小到大的教育是這樣,有時候也成了一種習慣。她說自己反而很羨慕薛笑笑,想笑就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受約束。 

  「別yin笑了,我們什麼都沒做。」池晚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飾地指出了她心中所想。 

  她八成是以為她這幾天請假是跟封以珩風流快活去了。 

  「騙鬼?」 

  「沒有。」 

  池晚認真地將醫院的事告訴了她。 

  「我才知道他前幾天的頭痛就是因為這個。」 

  「明天知道結果?」 

  「恩,醫生說,明天的結果出來如果沒事,就沒事了。」 

  「別擔心!我曾經也有個朋友這樣,出了院什麼事都沒有,到現在也沒有後遺症。」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因為錢倩倩的這句話,加上從前無意間在網上看到的一些案例,池晚現在放心多了。 

  她收拾掉了桌面上的東西,將電腦關機。 

  「我還要去接小白,看我媽媽,就先走了,下次聊,周末愉快!」 

  「哎——年會還要見呢。」 

  池晚想了一下:「再看吧,我不一定有時間能去。」 

  現在一家人有三個是病體,媽媽剛醒,封以珩狀況不穩,封媽媽的身體也不好,剩下一個小白還是個孩子,她得照顧那麼多人,還年會? 

  …… 

  言清有事耽擱了,池晚將小白接回家后,將外賣打開,讓他在客廳里先吃著。 

  「大白,你不吃嗎?」 

  小白一邊吃,一邊不安,時不時地朝廚房裡看上一眼。 

  他坐的位置並不能將廚房的狀況盡收眼裡,只聽見鏗鏗鏘鏘的聲音不斷地傳到客廳里來,聽得人膽戰心驚。 

  「哦媽媽不餓——寶貝兒乖,你先吃吧。」慌張的聲音傳來。 

  「大白你在裡面幹嘛?」 

  「沒幹嘛啊,寶貝兒你別管我啦!」 

  「……」小白沉思了一會兒,用沉重的口吻說,「大白,是不是我有哪兒做錯了,讓你很生氣?有話好好說,咱不要下廚好嗎?」 

  「……」 

  囧! 

  廚房裡的人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這小白也無法吃得心安啊! 

  當即打了一通求助電話。 

  封以珩一看是小白,很快就接了。 

  「兒子?」 

  「喂?老爸。」小白喊得爽朗,那頭封以珩聽得也心花怒放。 

  「哎!」愉快地回應,「怎麼了嗎?媽媽呢?」 

  「老爸,我必須得跟你說一件事,」小白蹙眉,灰常認真嚴肅,「很嚴肅。」 

  「是,」封以珩也嚴肅起來,「兒子你說,看上哪家姑娘了,爸爸給你做主!」 

  「不是……是大白進廚房了!」 

  「……這麼恐怖?」 

  這樣類似的對話,在後來的生活中時常有發生,譬如以下: 

  「喂?老爸你在哪兒?」 

  「正要上機,怎麼了?」 

  「池大白找不到你,生氣地去跟廚房決一死戰了!」 

  「……馬上回去!」 

  …… 

  聽說眼前這碗粥是池晚在廚房裡搗弄了整整一小時的戰果,封以珩看著它,心情很沉重。 

  「家裡廚房還好嗎?」 

  「好的啊,」池晚期待地看著他,「你這麼不相信我的技術?燒廚房那次真的是意外,僅此……呃,可能是兩次吧。你試試味道!」 

  她改了口,是因為突然想起自己在封媽媽家也搞砸過一次。 

  而且那次她沒猜錯的話,後來肯定也是封以珩去收拾的爛攤子,在這種事上撒謊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對這鍋豬肝粥,池晚有著極大的信心——雖然她也不知道這信心是打哪兒來的。 

  但具她模擬了無數次的結果,味道肯定不會差才對! 

  「好喝的話,我繼續學其他的粥。」 

  聽說這鍋粥是要端去給封以珩喝的,小白髮來了慰問信息,祝願他喝完能安好。 

  池晚期盼地看他喝下第一口,等他給反應。 

  「怎麼樣?」 

  痛苦的表情躍然臉上,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寶貝,雖然我很想像言情劇的男主角一樣溫柔地告訴你,你做的任何東西都好吃,但我實在……無法昧著良心說出這樣的謊話——水水水!」 

  也來不及問了,轉身先去倒了杯水給他,很擔憂地問,「很咸嗎?」 

  一杯水下肚,回味那樣的味道也還是覺得恐怖,「不是鹹的問題,簡直就是……黑暗料理!」 

  「……」 

  哭泣。 

  說好的體貼入微善解人意溫柔男主角呢? 

  「不過我覺得我老婆還是很厲害的。」 

  「?」 

  「一般人做不出那種味道,你怎麼辦到的?」 

  「滾!!」 

  …… 

  雁城機場。 

  從瑞士飛到雁城的航班已經落地,vip通道里出來一道修長的身影。 

  藍悠悠從人群里出來,看到要找的人之後迅速地跑了上去。 

  「萬小姐!」 

  萬茜停步,拿掉了自己的墨鏡,掃視了一圈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她,這才放下心了。 

  看向那個叫自己的人,很不善:「你誰啊?」 

  【重要的事說三遍,本文一定是喜劇結尾,不管過程多曲折結局都是美好的,所以類似的問題就不用再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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