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你的,隨傳隨到……
反正我是你的,隨傳隨到…… 「反省什麼?」他會反省??
「反省一次兩次又三次地放走到嘴的肥肉,是不是暴殄天物,太浪費了?」
他離得好近,池晚用力推了他一下。
封以珩沒放力,身體晃了一下。
兩人的距離就拉開了。
「是你的,浪費了,那叫暴殄天物;不是你的就不能叫浪費,懂?」池晚微笑說之。
「……」
池晚才往前走了一步,就被封以珩一把拉了回去。
這一回,她被他壓在了牆上。
面對她的挑釁,封以珩的唇角笑彎:「你要不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
「你確定要我放樓下那些人上來?」
這種要挾,他會怕?
封以珩不動聲色,「我倒是不介意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前妻。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是的,封以珩一點也不怕!
選擇帶許薔薇來這裡,他就已經做好了上頭條的心理準備,如果女主角是池晚,對他來講只是換了一個人而已,有區別么?
池晚發現自己拿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被他吃定了的樣子。
想罵他無恥,卻又覺得,他一定會厚臉皮地接受這個兩個字的==#
索性想放任自由,讓他一個人玩去好了,她不奉陪了!
彎腰,鑽出去。
然而——
只聽到「次啦——」一聲,貼合式的浴巾……
因為封以珩的手不經意地壓住了她浴巾的一角,池晚這一走,貼合處分開,她就這樣……
走光了!
一前一後這樣站著,她的玉~體的每一處都暴露在他眼前。
封以珩:「……」
已經記不清楚是多久沒有嘗到過她的味道了,好像是很久很久……
乍一看她這幅模樣,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地過著,彷彿被點燃了什麼導火線一般,「砰」的一聲,炸開了。
喉結上下一滾。
池晚也是呆住的,她沒預想過這種情況。
愣了大概有幾秒鐘的時間,兩個人都有點發愣。
這樣赤坦相見,她的心臟有點小跳動。
封以珩手一動,池晚就如驚弓之鳥往後退了一步:「你想幹嘛?」
「……」
封以珩無奈地看她:「我很想強~殲~犯?」
強~殲~犯?
現在她一聽到這三個字都有點神經兮兮了。
或許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會對這個詞有陰影。
池晚在猶豫了兩秒鐘時間后,點了一下頭:「挺像的。」
「我看起來很饑渴?」
這一回,池晚準備毫不猶豫地點頭時,封以珩卻自問自答了:「哦是的,不是看起來,我本來就很饑渴,這都是因為誰,你懂的。」
這似乎是在告訴她一個事實:他已經很久沒有開葷了!
他說完,卻沒有下一步動作,紳士地把浴巾給她披上了:「開個玩笑,披上吧。」
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未確定,今晚就算真的動了她,也恐怕要鬧不愉快。
他並不想給他們兩人之間留下什麼不好的回憶。
「好笑?」
「或者你覺得,不開玩笑的好?」他勾唇,笑看她,「如果那是你的心聲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哦沒……沒有!」池晚微笑了一下,趕緊把浴巾給扣好。
看著她的背影,他失神了一瞬。
這個女人,會是他這輩子的追求嗎?
這段時間裡,他一直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她是,那麼他就必須給她一個無憂的未來。
這個未來,他要一步步地鋪好階梯,讓她安穩地走上來,沒有任何危險。
池晚走了沒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她轉過頭,眨了眨眼,忽然很疑惑地看著封以珩。
後者收到她的視線亦是奇怪:「怎麼了?」
「或者……你是有什麼問題?」
「……」
這種事,成年人之間是秒懂的。
封以珩大步流星地朝她走過去,強大的氣勢將她鎮得穩穩地。
池晚只覺得自己面前忽然多了一道很不好說話的陰影,帶著強大的氣壓。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你覺得,我有什麼問題?」
「哦沒事了……」
池晚只覺得渾身冒冷汗。
她是有多蠢,才會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找死的問題?
然而已經晚了,她被他抓住,丟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
沙發很大,容得下兩個瘦小的人,如果是池晚加上封以珩這個大塊頭的話,雖然有些困難,但擠擠還是可以的。
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浴衣,與她的肌膚相貼。
她的浴巾很短,直到臀部下方一些,而且還是抹胸開合式的,扣在胸~部上,下擺交疊,只要一撩開就是她的身體。
「封——」
池晚才說了一個字,就被他給堵上了。
距離小白的生日也有半個月了,自從那天晚上在別墅外嘗過一點點香噴噴的肉渣之外,就再沒聞到過哪怕是肉香味兒,更別說是肉渣!
肉香不聞則已,一聞就讓人上癮,不吃一口怎麼能忍?
他打開她的唇齒,擺過臉品嘗著她唇間的香甜。
池晚本能地要反抗,雙手就被他的大掌給扣住了,輕易地壓制在兩旁。
強大的身體壓著她的,讓她無從反抗。
他的大掌覆蓋在她的柔軟上,揉捏。
她發出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熟知,而他一向了解她的敏感所在,熟悉的手法,讓她的身體不可反抗地回應了他。
掙扎逐漸減小。
她也不知道他們這樣到底算什麼,無名無分……
身體上的生理反應是無法否認了,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
封以珩很會調情,更何況他們做了四年,她從不隱藏自己,繼而……
竟然成了一種習慣,心,身體,一併……
從心?從身?
似乎都無法做出拒絕。
其實不止他饑渴,她也是,他忍了多久,代表她也忍了多久沒有開葷,不知道是不是年齡越來越大的緣故,那種無法隱藏的欲~望……
他俯身在她的脖頸間親吻,池晚將自己的唇咬得通紅。
怎麼辦……
她被他愛~撫得……
想要!
她想要!
強烈地……
想要要自己身上這個男人。
想他像他們沒離婚的時候一樣,愛她……
這種充滿羞~恥感的想法,讓她的身體燃燒得更厲害,不自覺地並緊了自己的雙腿。
封以珩當然也感覺到了她逐漸減小的掙扎,並且感受到她得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似乎在忍著什麼。
「想要?」他稍稍起身,看著她明亮的眸子,「我感覺到了,你有需要……」
他的雙眸里像是閃耀著什麼。
是的,池晚無法控制的反應無疑是對他最大的鼓舞,沒有什麼比這還來得讓他興奮了!
她這麼快有反應,不管是身體對他的記憶,還是其他什麼,他總覺得那代表著什麼。
當然,此時此刻,那些都不重要!而是或許……
池晚仍然咬唇,反覆地咬著自己已經嬌艷欲滴的唇瓣,雙眸里更是帶水。
這種表情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說……你想要,我們就做,如果是你,我可以無理由地放縱。」
池晚看著自己身上的他,發怔。
不用驗證了,他這麼饑渴,顯然除了她之外,他真的沒有找過其他女人開過葷。
但他這個……
到底是算什麼?
什麼叫是她,他就可以放縱?
其他女人不行,只有她嗎?
「後果……?」池晚看著他。
「沒有後果,如果你想事後拍拍手走人不負責任,那也是沒關係的。」封以珩說著說著便笑起來,一副被女票也沒關係的殲詐笑容。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曖昧地說了一句:「反正我是你的,隨傳隨到……」
她真的是……
要瘋!
封以珩的聲線真的太完美了,特別是這種事後在她耳旁說著這樣曖昧至極的話,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貼合著自己身體的某處已經滾燙堅硬,向她表達著強烈的欲~望。
池晚的呼吸很急促,胸脯也因為激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在思考著一件事。
她是成年人,有權利決定自己的生活,既然身體想要,何不從了它的意願?
池晚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一個翻身就把封以珩給按在了身下。
她趴在他身上。
「恩?」對於這一轉變,封以珩饒有興趣地看著,「也行,你來。」
「真的不用負責?」她的眼眸里也在噴火,看著封以珩這樣妖孽惹人鼻血的妖精,她也是醉了!
他又何嘗不是時時刻刻在勾~引著她?
這樣的男人,誰能把持得住!
何況,封大總裁來暖床,可是她池晚的專享,別人都享受不到的,她也不吃虧!
就一次,她也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你還真不打算負責?」封以珩也是無奈,「你可以選擇負責,以後你就可以天天免費使用我,這難道不是一個極妙的點子?」
「我最近在網上看到歐美版男充~氣~娃~娃,我真誠地說一句,你比它們好看多了!」
「……」
封以珩只覺自己腦後似乎落下了不少的黑線。
「充~氣~娃~娃?」主導權又回到了他手裡。
他覺得有必要讓她知道一下某個事實。
「充~氣~娃~娃哪有我那麼靈活?」他咬她耳朵,「我這個絕版,世間僅有一個。放心,今天免費給你試用一次,不收錢,如何?」
已經到這一步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她都答應了,他還忍什麼?
只是,當它觸到她的神秘地帶附近時……
「等等等等——」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推開他,「不可以!」
小小白真的太乖巧了,她都沒感覺自己在懷孕,差點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關於頭三個月到底能不能做,眾說紛紜。
其實這個看個人體質,有的人照樣做,只要注意一點,不要太激烈。
有的人不做也照樣保不住,不一定的。
但為了保險起見,池晚不會去冒那個險。
所以……
封以珩:「……」
他傻眼了。
「你在逗我?!」
不,她剛才明明很認真!
認真得他完全沒有去懷疑。
他還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開葷了?!
要真槍實彈地上時,她卻說……
呵呵!
然而,池晚喊暫停,他又不能強行進入,只好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地半路剎車了。
「別玩了好嗎?你這是在要我命?」他的聲音很沙啞,雙目都睜紅了,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
「對不起啊……真的不行!」池晚從他的身下滾了出去,匆匆逃離,走到房間前時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回答了惹出這一系列烏龍的那個問題,肯定了他,「那個,封總沒問題,身體棒棒噠!」
「滾!」
誰要她的肯定!
有沒有問題,做了再說!
封以珩怒了,從沒哪天像現在這樣,想親手掐死那個逃離了犯案現場的女人。
她囂張地點燃了現場,留下滔天的火災然後逃之夭夭!
「是封總,我先滾了!」
池晚連忙逃進了房間關上門。
她也很狼狽的啊……
哎,又要重新洗澡了!
「……」
……
「他們真的在下面守了一晚上?」池晚撩開一點點的窗帘,往下面瞄了一眼,媒體不但沒有減少,反倒增加了。
因為聽說封以珩和一個女人上了酒店,所以昨晚不在的媒體也都往這裡趕了過來,準備抓拍猛料。
「不知道,」封以珩答,「反正我昨晚睡的時候他們還沒走,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可能吧。」
狗仔為了抓新聞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了。
封以珩抬頭,看了一眼池晚的穿著。
她站在窗前,偏偏穿著會讓他想入非非的白襯衣。
這件襯衣是他問酒店裡的人要的,他們的衣服被送去了乾洗。
他們已經被困在了這裡一晚上,期間封以珩的手機響過很多回,但他都選擇了不接。
「本來你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封以珩悠閑地喝著一大早的黑咖啡。
池晚走回來,接過茶几上的另一杯黑咖喝起來:「封總,你時間很多嗎?我今天曠工也就算了,您的時間那麼寶貴,就不想想辦法該怎麼出去嗎?」
「能怎麼出去?現在酒店的後門和各個能想到的緊急出口肯定都被堵上了,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空隙的,只能等他們等得不耐煩了,再找一個突破口出去。」
「就這樣??」池晚瞪大了眼睛,「你堂堂一個封宸集團的總裁,就想到了這麼一個破主意來拯救你寶貴的時間?」
封以珩笑得神秘。
當然了,他不是沒辦法,只不過覺得么……
沒有必要去想辦法。
他覺得這樣被困在一個房間里,感覺也還不錯,至少昨晚還吃到肉渣了挺香。
繼續努力,總有一天能再次吃到美味可口的烤全羊!
「不然你還想怎樣?我們就是從那個窗口跳下去,他們也能拍我們的遺體,死之後還能上一上頭條。」相對池晚的不淡定,封以珩反倒顯得太過於淡定了。
要不是事發突然,池晚真是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串通好要幹什麼事了。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在這裡跟你一輩子耗下去!」
「或者……還有一個辦法。」
「你說!」
封以珩往沙發上后靠,不緊不慢地說道:「牽起你的手,光明正大地下去,跟各大媒體說,這是我封以珩的新歡。」
「……滾!」
……
薛笑笑打來了電話。
「晚晚?你人在哪兒?出大事兒了,你前夫攤上事兒了!」
「……」電話這頭的池晚哀嘆了一口氣,「我知道。」
「你知道?你已經收到風了?我聽說他帶著女人去開~房間了!氣死我了,這些臭男人!讓我知道那個狐狸精是誰,我罵死她!」
「……」池晚仍然是無奈,「我……」
「啊?」
「雖然前面那個狐狸精不是我,但現在是我……」
「……啊?」
……
池晚的手機已經響過很多回了,都是雜誌社打來的。
但池晚沒告訴他們她正在封以珩的房間里。
那是要出大事的。
封以珩看了下時間,忽然說:「快到了。」
「什麼快到了?」池晚不明白。
這時,有人敲門,是侍應生把他們洗好的衣服送了上來。
封以珩遞給她說:「去換吧,換好了就差不多了。」
她仍一臉茫然。
……
看著天台上越來越近轟轟聲響的大傢伙,池晚只能用風中凌亂來形容。
她怎麼也沒想到,逃個頭條而已,封總能直接出動直升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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