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徹底不要臉模式開啟!
封總徹底不要臉模式開啟! 去,變魔術嗎,走了沈曜,怎麼封以珩來了!
封以珩怎麼會在這兒?
池晚一時沒想明白這二者的聯繫。
按理說,雖然時間和地點是封以珩通知她的,但赴約的時間點……他怎麼也在?
「封先生,你該不會一直在這附近潛伏著吧?」
不然沈曜前腳才去洗手間,後腳封以珩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這是唯一的解釋!
封以珩把兩隻手一握,十指交叉,輕笑:「我今天沒開車。」
「所以?」
「沈曜送我來的,他總不能丟我在大馬路上等你們吃完飯,外面挺冷的,不是嗎?」
「……」
他這麼說,是想說剛才她下車抱手臂的動作,他也看到了吧?
果然,他從一開始就在餐廳裡面!
現在她又想起沈曜時不時就有望一眼他們後面,一開始以為是錯覺,現在想來,是因為那個方向有封以珩!
「鄭浩今天放假?」
「嗯,他有親戚結婚,給他放了個假。」
「也沒那麼可憐吧?封總自己也會開車,沒有司機就不開啦?那你可以坐taxi,一個電話就來了。」
不管怎樣總是有辦法的,她才不信沒有鄭浩他就只能走路了呢!
「有便車可坐,為什麼要花錢?」封以珩挑挑眉。
「……」
封總,你贏了!
「呵呵!這事兒上,封總倒是很節約呢。」
「必須的,浪費錢遭天譴。」
其實和他說的情況差不多。
今天和沈曜一起去參加一個商會活動,鄭浩中途接到電話,說老家親戚接新娘的車不小心刮花了,不吉利。
鄭浩跟了封以珩許多年了,說得上話,就問能不能借他一輛。封以珩當即就同意了,讓他不用回公司取,直接開著賓利去就好。
鄭浩把賓利開走了,封以珩回去沒了車,就蹭沈曜的一起。
沈曜當然不會讓他半路下車,他又不樂意在車裡等,就跟著進去。
沈曜說,你可不許攪和我跟你前妻約會。
封以珩說放心,一定不會,他等他的,他們吃他們的,吃完了他再蹭他車回去。
封以珩看一眼外面停著的君威,說:「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車?」
「封總業務繁忙,哪裡有時間知道我買了什麼。」
「攢的?」
「嗯,你給我的錢,我省下來買的。」
「幹什麼偷偷摸摸?想要車跟我說一聲就好,還需要攢嗎?」
池晚微微一笑,很美:「我媽媽從小就教我,人要學會知足,知足常樂。很多人都敗在七情六慾上,人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慾念,變得貪婪無底限,那麼那個人的下場一定是不好的。」
封以珩聽得入神,嘴角輕勾。
道理誰都會說,但真正做到的少。
池晚做到了。
「如果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節制地問你要錢,恐怕沒多久你就會厭惡我,我哪裡還能過上這麼好的四年啊?」她笑米米地。
她是知分寸的,封以珩給的,她會收,他沒給的,她不會問他要,這就是她該守好的本分。
這幾年的日子說好不好,說不好卻也好。
她不知道當年離了封以珩會發生什麼事,但慶幸的是,幸而有他,那些未知的事,就不用去想了。
「你給我的錢,那就是我的了,至於我怎麼用,你應該不感興趣的,不是嗎?」
他從不問她拿他給的錢去做什麼,他只需回家看見一個安分守己會討他好,只需撇開一切公事不談,眼裡只有他的妻子。
「是。」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會對她心生厭煩的原因。
像她所說的,如果她一開始就暴露貪婪本性,從他這無底洞地拿錢,他即便不在乎花出去的,心裡也難免不舒爽,這段婚姻也就無法維持四年之久。
「你媽媽還教了你什麼?」他很感興趣。
她一定是有一個好媽媽。
一個品性良好的母親,才能教出她這麼好的女兒。
「我媽媽還教我,人要學會感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你報了嗎?」
「報了啊,」池晚唇角勾起,「無怨無悔地讓你使用四年,我這個『充-氣-娃娃』也算是盡到本分了吧?哪家的貨保質期有我這麼長呢?」
她一臉的問心無愧。
封以珩笑了。
這個比喻真是……
「未來科技得多發達,才能造出我這樣的呢?您說是吧,封總?」
「嗯,」封以珩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同意她的觀點,「哪家出的貨,我給好評。」
他們半開玩笑地聊著。
封以珩其實是沒當真的。
只是離婚後,他愈發覺得……
這個女人,藏得好深!
她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君威對他來講不貴,但對她講卻著實是個不小的負擔。
別說不知道她有車,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會開車!
所以剛才看見君威他有點意外。
「撇開其他不說,聽你的意思,是在我不知道或不記得的情況下,我幫過你?」
時間點是什麼時候?四年前?五年前?亦或是她十九歲的時候?
總該是一個特定的時期吧?
可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池晚的長相不屬於放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她很特別,身上有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光環自帶,他應該不會忽略才是。
封以珩還沒問出個所以然,池晚也沒想清楚該怎麼敷衍他的時候,沈曜回來了。
「封總,我的約會時間,你這是在幹嘛呢?」沈曜站在他身後,單手搭在他肩頭上。
「是我,跟美女約會的時候就不會拋下她去上廁所。」封以珩這話就像在告訴池晚,沈曜這行為,實在過分。
池晚還聽出來,這話里似乎是有「你不在我都你替你陪著人你還不謝謝我」的自豪感。
沈曜站他身後,拍拍他的肩說:「封總,知道你腎好,就不要炫耀了。」
噗嗤……
池晚笑出來。
沈曜都看著,說:「池小姐笑了,看來是我說得沒錯。」
也是,池晚可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我腎不好,見諒。」這話是對池晚說的。
「沒事,誰規定飯桌上還不能去洗手間了。」
也就封以珩能拿這事兒說話。
封以珩說:「東西不用都是會生鏽的。你說呢?」
在這張桌子上,大家都是有些年紀的人了,再也不是什麼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沒一個是純情的。
所以池晚也不裝什麼純情女,話聽懂了,就接著話說:「一看沈先生就是好好先生,不亂搞男女關係。」
想必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和囡囡媽媽分開后,便沒有隨隨便便和人赤坦相見吧。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封以珩敲敲桌面,「聽你這意思,似乎在指桑罵槐?」
「冤枉,」池晚笑笑,「可冤枉死我了,我指哪棵桑,罵哪棵槐呀?封先生和沈先生本來就是不同的情況,不可相提並論,自然也是分開說的。」
「好了封總,我回來了,你護花使者的任務也該結束了,是不是該自覺地讓位了?」沈曜再拍他肩。
哪知封以珩沒起來,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說:「坐吧。」
聽出了「不要客氣」的味道的池晚,覺得沈曜一臉無語的樣子給得非常準確。
「封總,你要臉嗎?」沈曜直接指了出來,「說好的不攪和我的約會呢?」
「我攪和了嗎?」封以珩義正嚴辭地反問他,「我看你們光顧著聊天,這一桌子的菜也吃不完。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行為,你們聊,我幫你們吃。」
「……」
【欠了這麼多也是蠻醉的,都是我的債……t_t】
【ps,封總徹底不要臉模式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