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再純粹地擁有她一次,做為彼此最後的分
只想再純粹地擁有她一次,做為彼此最後的分手紀念 「噗……一樣的啦,有懷早該顯了!」她嬌俏地笑著,「這麼希望我懷孕呀?」
「我都三十了,還沒當爸爸,你說呢?」
唔……
池晚想,如果小白真的是他的孩子,那麼他早就是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當然,這節骨眼上,她也不希望他知道!
最好是永遠。
「可你之前也沒說過要孩子呀,避孕措施不是一直在做么?」
「是,那是因為我答應過你。」
結婚的時候,她什麼要求也沒提,就只說,能不能不要孩子。
那時候封以珩同意了,因為他的目的並不是要孩子。
再過去幾年,雖然沒有人再提這件事,但也成了彼此之間的認知,避孕措施一直有在做,也沒人提過要孩子的事。
池晚的想法是,當年她就知道他們的婚姻是一場交易,她不會傻到去付出感情,而封以珩也不會對她認真。
他們兩個,都不會對彼此交出自己的心。
這在當初的約定中得到過共識,誰輸了心都怨不得對方,若能把控住,日後還能好聚好散。
她自認為做到了,這顆心,至今未丟。
她相信封以珩也是的。
而如果有了孩子,她想要離開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沒有爸爸的孩子,有小白一個就夠了。
「那就對了,」池晚抬頭看他,笑意滿滿,伸出手指頭,「一,二,再有兩天,我們就要分開了,這時候提孩子的事也晚了不是嗎?」
是的,晚了,現在提,黃花菜都涼了!
「好了……到時候你和萬小姐一起,讓她給你生一個足球隊不就好了?」見封以珩還皺著眉,池晚倒撒著嬌安慰起他來。
「妖精……」封以珩無奈,笑容略苦,低頭輕點她鼻翼,「真想看你吃醋的樣子。」
然而恐怕,以後都沒機會見到了。
為什麼她每次提到萬茜都能面不改色?
她守心的功力會不會太強了?
沒能攻破她的城池,想想自己也是蠻失敗的。
池晚笑著,將他推過去,「好了,你快去洗澡吧,身上都是塵灰,我剛洗完,你別碰我!」
「你抱的我吧?」
「好啊,那人家以後都不抱你了!」故意嬌著說,唇微嘟。
封以珩停了一下,「抱吧,洗完澡抱個夠,最後兩天了。」
看著浴室的門關上,池晚也發了下呆。
是呀,以後也沒機會啦!
池晚打開了封以珩的手提,裡面有很多商業文件,桌面還有幾個正在進行中的項目,光看文件名就覺得,點進去應該會看到很重要的信息。
這裡頭……
或許還有商業機密呢!
用他的手提,是封以珩點頭同意的,池晚自己的在那邊租來的公寓里,有點事要辦,就徵求意見能不能用一下。
她本來是想說用書房裡那個家用的台式機,至少避開他的商業文件,免得有什麼誤會,但封以珩無所謂,讓她直接在卧室用他的公用手提。
既然他大大方方地,她也不必要推三阻四。
不過么……
池晚看著桌面上的那些個文件夾的名稱,想,如果自己要竊取他的資料,那簡直是輕而易舉啊!
這裡隨隨便便挑一個賣給他的競爭對手,都能從中賺個七八位數吧?
或許不止!
他對她毫無防備。
池晚打開郵箱,看了下新收到的郵件處理了一下。
迅速地掃了一下所有,並沒有緊急的,便就做了下備註,留著明天去上班再慢慢處理。
此時,線上已經不剩什麼人了,電腦右下角,顯示凌晨一點。
該睡了!
打開新頁面,浴室的門也隨之被拉開了。
在自己家,封以珩自然隨意,只給下身圍了浴巾就出來了,身上的水也沒擦乾淨,就這麼濕答答地,在浴室門口的毯子上踩了踩,出來。
池晚聽到響動抬起頭,愣了一下,「老公,你在玩濕身誘~惑嗎?」
他走過去,長腿一彎壓在床上,身子靠過去,離她很近,閉眼,「香。」
熟悉的香味,聞著就舒服。
到底是沐浴露的香,還是她本身就散發出的獨屬於她的香氣呢?
分不清楚。
「別鬧了……」池晚縮起了脖子,抬手去推他,「好癢!」
瞄了一眼她腿上的筆記本,單手將它拿起,「我在這你還辦公?找罰嗎?」
「哎——」池晚雙手去搶,「就一下下啦老公!」
聲音嬌得很,細而膩,分貝又正好,聽在耳里,很舒服。
自然,貼切,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想,或許,池晚在和他的相處中,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很多時候都變得自然了,根本就不需要裝作。
「不可以,」大總裁霸道地說道,「天大的事都留到明天再說,今晚是最重要的一晚!」
「啊?」明天不是才周五嗎?
散夥飯在周六,還有一天嘛!
「啊什麼,」封以珩沖抬頭髮懵的池晚額上輕彈一下,「明天我去c城出差,今晚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
啊……
原來如此!
池晚想了想,趁機把電腦搶回來,放在腿上打開,思量起來,「那老公,我們來採訪一下吧!!你明天要去出差,我就沒機會了!來,說一下,你和萬小姐下一步是準備做什麼呢?你說一句我記一句,哎呀……」
額頭又被彈了一下,這回有點重,略委屈地說:「幹嘛啦老公……痛……」
封以珩的眉頭蹙了起來,皺眉:「我在你眼裡就只剩下新聞價值了?」
最後一個晚上,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竟然煞風景地說要采!訪!他!
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嗎?
「唔……」池晚為難,看著他問,「老公,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啊?」
「假話?」
「當然不是了!老公你棒棒噠,財閥中的大財閥,人長得帥,身材又好,聲音性感,器大活好——」
封以珩已經滿臉黑線,「假話?」
這是假話??
那一定是他聽過的最讓他不開心的假話了!
「老公,你中文一定沒及格!」池晚忙摟住他的手安撫,「話是真的,但針對你那個問題就是假的呀。」
聽了這話,封以珩的臉色這才好下來。
好,姑且信!
「那真話?」
「唔……這個嘛,」她思量了下,「周六之後,你的確就只剩下新聞價值了!哎呀——」
話剛說完,池晚就被一道黑影猛地撲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
兩個人的重量壓下,她的身體小小地反彈了一下,手腕被他扣住。
封以珩離得很近,兩人的鼻翼輕輕地貼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急促。
池晚睜著自己無辜的眼望著他,看他那雙深邃的眸,望好久。
這張她看了四年的臉,那麼近,讓她望得有些出神。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起,「老公,以後真的不能再這樣叫你了呢。」
他不想聽這些!
低頭,吻住了她說話的唇,扣著她的手腕,吻得溫柔且深,一遍一遍,勾勒著她的唇形,吻不膩。
想未來的事,真煩。
埋進她脖頸間,游移至上,輕舔她敏感的耳垂,感覺到身下的人兒輕顫一下。
池晚頓了一下,聲音輕輕地:「老公,我……」
「噓,別說話,」他的聲音暗沉,「讓我再奢侈最後一次,行嗎?」
什麼都不想想了,只想再純粹地擁有她一次,做為彼此最後的分手紀念。
可以嗎?
【最後一天了!過了聖誕節應該就沒那麼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