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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寶藏之鎮寶

  匆匆從地道穿回宮中,一腳剛剛踏進尚宜殿的內室就聽到一陣陣的哭泣之聲,怎麼了這是,她三步並作兩步,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襲卷上心頭,難道出事了,尚宜殿還是藍衣,她的大腦一下子腫脹起來。 

  咣的,沉著性子,推開內室的門!「怎麼了?」她心在默默的祈禱,但願不是藍衣出事,因為皇上暗中派血衣衛保護尚宜殿了。 

  「主子!不好了!」一個小宮女一見是江小牧眼中掩不住的又驚又喜,一道道的淚珠掛在眼角,撲通的一聲就給江小牧跪倒在地。泣不成聲,面色驚恐,抬起小臉,哽咽著,「藍衣姐姐……」 

  這小宮女正是跟著藍衣打下手的青紅,年方一十三歲,乖巧靈利,也是江小牧讓藍衣培植的心腹之一,這個計劃還是藍衣提出來的,因為她擔心萬一有一天離主子而去,誰來保護主子,成為主子的心腹呢?於是藍衣相中殿外洒掃出身貧寒人家的小丫頭青紅。 

  「她怎麼了?」江小牧搶步向前,腦中頓時轟的一聲,真的出事了嗎?她不相信!心中那顆心緊吊了起來,砰的彎下身子,雙手用力的激動的叩住此小宮女的雙肩,語氣急烈。但願藍衣只是受傷,她一直朝著好的地方想去。 

  「被人……殺……了!」宮婢一咬牙,怯怯道,又壯著膽子重複道,「主子,藍衣姐姐被惡人暗算!死天非命!」 

  「什麼?」江小牧的身子晃了晃,臉色霎白,雙手一下子離開按著小宮婢的肩膀,蓮星步又趔趄著向後倒退了一步,雙手緊按在太陽穴上,拚命的搖頭,「不可能?她怎麼可能離本宮而去,不可能!」 

  一團氤氤霧氣棄盈在眸底。 

  剛才只顧悲傷的小宮女趕緊身子利索站立、向前,一把扶住身子搖搖晃晃的江小牧,「主子,切不可勞傷過度,鳳體要緊!」 

  「何人所為?」江小牧撐著身子,有氣無力,擠透了胸中的巨痛,還是不甘心的恨罵著,目光之中一片死氣沉沉。 

  「帶本宮……一觀!」她咬著牙,斷續的說道,無限的傷感襲上心頭,原來求助皇上,可以免得藍衣一死,可是誰料想,與自己親如姐妹的藍衣,卻突然撒手宸寰,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心中不勝悲哀。 

  「主子,奴婢扶您去內室休息!」小宮女青紅委婉的勸道,聲音很低也很小,生怕觸及主子的傷心之緒,影響主子的身體,那可是罪上加罪。 

  「扶本宮去見藍衣!本宮的話聽到了沒有?」江小斤雷霆大怒,聲音尖厲的吼了起來,目光就像黑夜的幽靈劃過一般的暗黑,帶著一層陰霾。 

  青紅一見主子生氣,一下子沒有主意,趕緊垂下眼皮,嗯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扶著江小牧緩緩來到了藍衣的卧室。 

  藍衣的卧室就在江小牧的隔壁,十分的貼近,方便照顧主子,可是這一切馬上已經成了過眼雲煙,一去不復返。 

  青紅推開那扇與平常並無異樣的小紅門,「主子,切勿傷心!姐姐此一去也不希望主子為之傷心,否則她在天上也不得安心。」 

  非常懂事的青紅勸慰著悲傷過度的江小牧。 

  江小牧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一夜之間她失去的東西太多了,貼身近婢,貞潔,一個個隨自己而去,莫不是自己離回到現代不遠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白布下掩著那一張熟悉不過的面孔,四肢卻是冰涼朝天,江小牧的心一下子碎了,甚至比失去紅兒的時候,還更傷心,一路走來的風風雨雨,讓江小牧非常適應了與藍衣主僕二人的生活。 

  神色恢暗,表情悲傷,推開青紅扶著自己的右手,顫抖著,拍的撩開那一層掩著藍衣面容的白布,霎白的小臉,安然的躺在自己面前,江小牧的心嗖的一涼,似全身包裹在冰天雪地之中,全身四肢百駭的寒意一股惱的襲向自己的心底。 

  噌的,她還是不甘的扯下了蓋在藍衣身上的所有白布,嘴唇囁儒著,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藍衣依舊是昨天最後一面的裝束,蔥油綠的小襖緊緊緻的裹在身上,四腳冰涼的孤獨的躺在那裡,就跟活的時候一個模樣。青黛還是梳得那樣平整,沒有一絲凌亂。 

  背對著青紅,一顆顆大滴的淚珠,滴在藍及蒼白沒有血色的小臉上…… 

  「主子,休要傷心,否則藍衣姐姐真的白死了!」看著主子,一動不動的安立在藍衣的屍首前,久久不忍離去,青紅趕緊上前勁江小牧節哀。 

  一語驚醒夢中人,江小牧心道,是啊,藍衣不能就這麼不清不白死了!暗暗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否則藍衣真的是枉死無望。 

  咽盡所有的淚水,哭與傷心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冷靜下來的江小牧從頭倒腳仔細的觀察著藍衣的屍首,身體完好無損。 

  最後江小牧眸子就像被什麼東西刺到般的定格在藍衣的粉頸下,一道細如線的刀口,劃過藍衣的梗嗓咽喉,鮮血已凝固在那一條細密的線上,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打死不也相信,藍衣就這樣的與自己決別了,她還說答應過藍衣要離開是非的宮中,找一個沒有勾心鬥角的地方。可是再也沒有二人的以後了。 

  身子又緊接一顫,眸子蹙起,江小牧的眼前又是一團迷霧,模糊了自己的視線。 

  「主子!」青紅非常機警的喚著江小牧,聲音聽起來倒是有幾分亢奮,江小牧的眸子立刻應聲別到青紅的方向。 

  才看到青紅正奮力的瓣開著藍衣的緊緊攥著的拳頭。 

  「你在做什麼?」江小牧一瞧此狀,怒火下子騰燃於胸口,玉手向前一探,拍的一下子抓住青紅細小的手腕,聲色俱厲。 

  花容立刻失色的青紅,吃痛的低頭一掃被主子緊掐著的玉腕,悶哼了一聲,顧不得疼痛,「主子,你看這是什麼?」 

  青紅的另一隻拳頭開張,一張極小,不規則、皺皺巴巴的小布條赫然出現在江小牧的面前。 

  江小牧眼神微微一愣,轉頭看向眉宇之間有幾分欣喜的青紅,一鬆勁,手便放開了青紅那纖細的細腕。 

  青紅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揉搓著被掐的手腕,一邊吃痛的嗔著,「主子,你都弄疼奴婢了,不過看看藍衣姐姐的手掌之內是什麼?」她也急切的眸子一下子湊近了江小牧的方向。 

  江小牧殿開小小的折皺的布料,一個大大的「王」字呈現在二人面前,江小牧的眉頭下子緊鎖如深秋,臉色沉靜,「王字什麼意思?」主僕二人異口同聲。 

  「怕不是兇手的姓氏?」青紅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眼睛叭嗒的抽了下。「還有誰跟這個王字有關,王……」青紅的手指抵著紅唇,深深的思索著。 

  白布覆上藍衣,江小牧定了定心神,轉身推開青紅扶上來的手臂,徑自去了正廳,並不不動聲色,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手中只是緊握著那隻小小的「王」字布料。 

  疑點重重。 

  昨天晚上,自己失貞,藍衣被殺!看來有人是沖著尚宜殿而來,而藍衣的死定是有人想殺人滅口,因為她不經意間看到了黑衣人殺了血衣衛,所以這些黑衣人怎麼會放過藍衣,不是向皇上借了一百個血衣衛嗎?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看來招領假宮玉的尖嘴公公必定與之有關。 

  王字究竟什麼意思?她的心思百思不得其解,連忙順嘴的喊道,藍衣……頓了頓,才知道自己又失語了,此時門吱嘵的一響,「奴婢青紅見過娘娘!」 

  江小牧張了張嘴,不知從何說起,心中一片黯然,習慣了某個人與某件事也不是什麼好事情,連嘴巴也這麼的戀舊。 

  定定的看了看眼前的紅衣少女,江小牧還是照舊吩咐著,「去查一下內務府的尖嘴公公是否還在?速去速回,切忌勿要打草驚蛇,」深深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青紅,不知道為什麼總看著青紅與藍衣有幾分相似,恍惚間,她竟然以為藍衣就跪在自己的面前。 

  「那主子……」青紅有幾分猶豫不決,因為她看到主子有些傷心,不忍就此離開。 

  「去吧,本宮無恙,如果有恙,怎麼與藍衣尋仇?」江小牧看穿了青紅所想,適當的安慰青紅,讓她放心去辦差,自己這裡安好。 

  看著青紅轉身離去,江小牧砰的一聲關上了內室的房門!江小牧的心緊緊揪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手心之中的那一點燙火的芋頭。 

  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白色的袍子,玉樹臨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眼前一亮,突然想到那張沒有來及看得信箋。 

  她急切打單擎嘯府中開絡腮鬍子的壯漢遞過來的信箋,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信必定非同一般,她的心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 

  機警的看看四周無人,她將錦信攤在手掌之中,目光流兮。 

  「皇上失之伊人,必遷大怒,顏堪訴於皇上被黑衣人所挾,且藏匿於宮角地窖等隱蔽場所,后被宮婢發現,幸免於難,並搶走一些價值不菲的宮中之物;以一顆夜明珠與一名黑衣人交換自己一顆解藥——仙鶴草!解了自己中毒這狀,如此便說即可。閱后燒之。」 

  果然如此。 

  江小牧目光緊凝,盯著這張薄透的錦箋,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淡定又複雜的神情湧上了眉心。 

  正殿之中的皇上,安祥的聽著血衣衛的彙報。 

  「藍衣被殺,除卻皇上的心頭大患,上次的事情保證萬無一失,屬下確信江妃娘娘不會懷疑到皇上這邊!」血衣衛的首領信誓言旦旦,拍著胸脯保證。 

  皇上濮陽連華也知道,血衣衛向來做事無痕,不知道此次是犯什麼忌諱,還是觸了霉頭,讓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好幾名武功高強的血衣衛,臉上有幾分不滿。 

  「嗯!江妃尋到否?」皇上傾了身子,利劍一樣的掃過眾血衣衛,「朕不相信,江妃就在朕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一道陰寒的光芒閃現在皇上的眸中,本來昨天晚上,他就可以得到江小牧,一結與之緣,沒想到半夜卻出了事情,寶藏那邊傳來信息,查到確切的位置,再一轉身回來,江小牧人便不知道去了何處,再後來更是杳無音信。 

  正查!血衣衛回信。 

  難道是單擎嘯,不過昨天晚上,聽香草傳來暗信說,單擎嘯昨晚與香草把酒言歡,聽歌舞清晨方休!難道是自己的葯出了問題?皇上的心中腹誹著。 

  「再查!」皇上的話音剛落,就在這時,一名血衣衛悄悄來到皇上的身邊附耳道,「江娘娘已回宮,屬下不知娘娘何時出現在尚宜殿。」 

  「哦?」皇上濮陽連華的眸子閃了又閃。臉上的表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神情,欣喜、驚異、更多的是狠唳。 

  與何人交huan?皇上的心中不住的忖思起來,此時他更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江小牧的鐲子弄到手,才能得到魔鬼山的天下寶藏,到時他與統下天下就不遠了,一個小小的江小牧即便再聰明,終究是男人的玩物而已,只要他濮陽氏得到天下,什麼萬千的美女不是唾手可得? 

  一絲陰險的笑意在皇上的嘴角慢慢綻放出來,曇花一現。 

  大殿之中一陣肅靜。 

  看來想到得到寶藏的鎮寶之物——紅色的瑪瑙鑼子卻是得另想辦法了。皇上確信,那隻鐲子就在江小牧的身邊,攤在龍案之上的大手緊緊收了起來。 

  血衣衛平靜的跪在皇上的面前,聽候皇上的垂訓。 

  「江妃如何處置?」血衣衛的首領壯著膽子把心中的想法吐了出來,一個娘娘,整個晚上不見,傳將出去,皇上還有何顏面。 

  「呵呵!」皇上的臉上稍稍有些掛不住,尷尬的淡笑兩聲,不過一瞬間,他便打定主意,沉靜,並沒有暴怒的聲音響起在血衣衛的頭頂。 

  「此事已過,休與提起,否則性命難饒!江娘娘一直就在殿中安息!」皇上陰鷙的眸子,散發著另人猜不透的寒氣,坐在那裡,高高在上,與生俱寒。血衣衛心中一顫,趕緊緘口不言。 

  「退下!」皇上不想再聽件事,他想把寶藏的思路好好的梳理一下,江小牧對自己來說,是目前可有的事情。不過得到江小牧的第一次,濮陽連華還是充滿的興趣,他一定要將單擎嘯喜歡的女子弄到水,宣施顏,江小牧,呵呵,還真是能改。 

  「皇上!」又一名血衣衛悄悄閃到正殿中!附上皇上的耳畔,「單將軍中了東晉死士的毒鏢!」 

  皇上一震,東晉出手了,是對自己,還是單擎嘯,他不得而知。不過他得知道是真是假!「來人,派太醫前往將軍府,以慰將軍憂國之辛勞!」 

  他到要看看單擎嘯是真的中毒了,還是大有文章可在!皇上的心思非常縝密。 

  皇宮之中,看似一片風平浪靜,可是一場暗涌正在悄悄的襲來。 

  再說快天亮的時候,身中劇毒的單擎嘯被慕容蕭一細心的照顧著,香草當然也安分的守到了單擎嘯的身邊,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單擎嘯卻相信的讓自己照顧他,昨夜還與自己把盞言歡,暖味無常。 

  單擎嘯乖乖的躺倒在軟榻之上,慕容蕭一則坐在軟椅凝思著,為單擎嘯把著腕脈。 

  「毒發五臟,多虧救治及時,否則性命休已!」慕容蕭一說得非常危險,就在一旁伺候的香草也不由的心頭一震。 

  待香草出去換洗紗布的時候,慕容蕭一臉上帶著不解與埋怨,「兄台,是何苦,你所做的她又不知道,只怕你是白受罪。」 

  「心甘情願,她之安,兄之安!」單擎嘯幽然的長嘆一聲。腦海之中泛起昨天晚與江小牧纏綿悱惻的情景,眼神不由的有些遊離。 

  慕容蕭一似乎聰明的看出了端倪,抿薄唇一笑,桃花眼一咪,「看來兄台是害了相思苦!」 

  唇畔一冽,單擎嘯搖頭道,「賢弟又取笑為兄?只是不解皇上為何假意設局為江小牧擋刀救命,一直想不透,擔心又有什麼陰謀於其中?」 

  替單擎嘯掩上被子,慕容蕭一直起身子,淡然的注視著窗外那道移來移去的纖細身影—香草。臉色浮上一絲喜色,轉過身子,輕聲道,「看來皇上昨天晚上就知道你被東晉黑衣人下毒鏢的事情了,還有為弟易容與香草把酒言歡,坐聽歌舞一晚上的消息,這廂假像卻是救了你,也是救了江小牧!虧得你想得出來,都嚇得為弟一身冷汗,雖然皇上有懷疑你,但江小牧的失蹤,兄台有不在現場的證據,所以暫時皇上不會動你絲毫,但是他的陰謀會持續進展,我等切不可大意!不知道為什麼,為弟總感覺,濮陽連華這個皇上的驚天陰謀好像跟你的江小牧有關係似的。」 

  嗯!單擎嘯略一思索,反問一聲,繼續同一話題,「如若換成你,為什麼會放過我?放過江小牧?」 

  「利用價值!」慕容蕭一倒是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什麼價值?」單擎嘯的眸子皺了起來,眉頭緊鎖,臉上掛著一圈的疑問,「有王廣天的人就夠了,禦敵東晉,外有援侉克,為兄只不過是一介廢柴?」他深深的嘆息著,可嘆天下之大,英雄卻無用武之地,遭胞兄追殺,遭跟隨多年的濮陽連華的猜忌與陰謀,他不得不慨嘆人生是如此的多舛。 

  「念天地之悠,獨愴然而涕下,前無古人,後有來者!」桃花眼替說誦讀出來。 

  「王廣天的何將軍已敗了幾次陣仗同,只是皇上封了群臣的口,不讓把消息放出來而已!但說東晉是攝於你存在威脅,所以暫時按兵不動,濮陽連華看來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這個敗仗的消息,為弟也是昨天晚上無意得知。」慕容蕭一依然背對著單擎嘯,他緊緊的盯著那道纖細的身影。 

  「看來皇上對為兄,已經不是一般的戒備!」單擎嘯疲倦的眼白之中閃過幾道血絲。「只是江小牧又有何利用價值?」 

  凝神著窗外透來的魚肚白。慕容蕭一的眸子緊了緊,「現在不知道,以後會知道!轉過眸子,聲音輕鬆起來, 

  「好了,昨天晚上與美人通霄達旦,春霄陣陣!今天就要不在這裡哀聲嘆氣了!說正事!」慕容蕭一淺笑的面容一下子嚴肅起來,很一本正經。 

  「江小牧的貼身近侍藍衣昨天晚被不明黑衣人殺害,只是一劍割喉!」慕容蕭一說完,臉上卻是十分的沉重,本來他不想告訴單擎嘯的,但必須要告訴單擎嘯。 

  「真的?」單擎嘯不顧身上的疼痛,皺著眉,雙肘支撐著軟榻,就要直起身子,這是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這時慕容蕭一從窗邊,騰的一下子移身到單擎嘯軟榻前,砰的一掌按在單擎嘯的胸口,「兄台莫急,聽為弟說完!」 

  「江小牧那邊出事了,身邊連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她肯定正在痛心欲絕!」他了解江小牧有時又不了解。 

  身子被慕容蕭一生生的按回到軟榻上,黑著眸子,「難不成,你還想此地無銀三百兩,害了自己,又連累江小牧。」 

  此時慕容蕭一把按住單擎嘯的雙肩,苦口婆心,「兄台此時莫要節外生枝,皇上恐怕正在四下查找江小牧昨天晚去了哪裡,斷然不能查到將軍府,即使查至我處,吾等仍可逃,但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將如何逃出濮陽連華的手掌,好在皇上對江小牧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之情,切勿激起皇上的貪慾與心裡極限,否則到時你我都不好收場。」 

  「靜觀其變?」單擎嘯反問,呼吸有分粗,他現在真的擔心江小牧的安危,可是自己又不能在她的身邊陪她風雨與共,這是他心中最煎熬的時候,緩緩的闔上雙眸,「賢弟,為兄求你一件事!替為兄去宮中探得虛實!」 

  「兄台放心,為弟早就安排了眼線。」慕容蕭一安慰著, 

  風雨欲來風滿樓。 

  肉肉可上送上了!不知道大喜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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