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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又出亂子?

  藍衣氣息未定的一挑簾攏就閃進了廳中,雙目慌張的搜尋著江小牧的影子,當一眼見到佇立在窗前的江小牧時,身子一下子頓住了,小臉上立刻神色慌張起來,驀的,迎來江小牧側過頭的淡然一瞥,帶著濃濃的問號,身子還是不忍遠離剛剛看到的那一抹深淺入時無的嫩綠。 

  「怎麼了?」慵懶的一聲。 

  「娘娘!」藍衣立刻上前趕緊行禮,目光定定的盯著風淡雲輕的主子,嘴中的話更是有幾分焦急。結巴著,「那個……那個……出事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半個有價值的字出來。、 

  臉色一抻,「藍衣,怎麼如此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何事?」江小牧有幾分的嗔怪,稍稍有些不耐煩,這不是引人胃口嗎? 

  「主子!」藍衣喊了一聲主子,目光再次的瞟一眼窗外,直接反身,把門砰的扣上,然後眼睛不安分的指向江小牧身子方向? 

  「小玄窗也要關上?」江小牧不解又不舍的看了那一眼遠處的嫩黃,微合了眸子。 

  藍衣機警的就關上了窗子,只是在關窗子前,腦袋卻還是探了出去,左顧右盼的,十分慌張與警惕。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江小牧實在忍不下去,如此的大費周章,藍衣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奴婢鑄了大錯!」藍衣淚水撲撲的流了下來,然後撲通的一聲就跪倒在江小牧的眼前,讓措手不及的江小牧百般奇怪,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趕緊彎下身子去扶藍衣,沒想到藍衣卻死活不起,聲淚俱下,「主子,聽奴婢說完……」不由的哽咽了下。 

  她的心一下子收了起來,感覺到一股寒意悄悄的爬上了自己的后脊樑。心中一閃而過,難道真的出事了? 

  「皇宮之中戒嚴了!」藍衣眼神忽閃著將事情脫口而出,臉色卻是明顯的驚恐與慌張並存。 

  「戒嚴又與你何干,是皇上的事,又不你出了問題?」江小牧不屑一顧的鬆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或者是藍衣出事了呢,害得她虛驚一場,胸中的那口氣自然而然的瀉了下去。 

  「起來吧!跪著本宮折壽!」她有幾分調侃說道,眉頭還是瞄向了紅色的窗欞,她喜歡陽光多一些,現代的大城市污染一直是個永恆的話題,可是這裡卻是不同,陽光依舊,普照大地,只有太陽的地方,陽光就如毫無阻攔的照耀到每個地方。 

  「是奴婢不小心,上次丟宮玉的事情漏了嘴?」藍衣膽戰心驚的抬起頭悄悄瞟過江小牧一眼,心虛的趕緊又垂了下去,當看到江小牧眼中的那一絲溫柔立刻化作一團冷氣的時候,立刻把頭垂得更低了,她知道自己可能真的闖下滔天大禍了。 

  垂著頭的藍衣久久沒有聽到主子的聲響,很是奇怪,她一直等著主子好好的罵上自己一頓,可是卻是什麼聲響也聽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一聲幽婉的長嘆,這是這些日子主子以來江小牧的第一聲長嘆,因為尚宜殿的清靜,沒有任何人前來清擾。 

  正當藍衣疑惑不解之時,倏的一聲。 

  小玄窗還是被江小牧緩緩的撐開,抬眸對上刺目的陽光,她不由的用手遮住強光,咪起了好看的瞳子,凝望著剛剛曾望過的那一抹嫩綠,該來的終於來了。 

  「春天來了,小小的柳樹嫩芽居然都發了,真是好風景,本宮只是擔心什麼時候來了一陣疾風猛雨,倒是折了這花與草?」自言自語,還是意有所指,藍衣聽了此一句話。感覺這個時候主子說話怪怪的,什麼意思嗎,正說正事呢,怎麼說起花啊草的? 

  「主子!」藍衣不解又急切的水眸泛起,剛想要說什麼,江小牧的話又自開了話匣子,不過目光卻是從窗外斂回,目光濃沉了好多。 

  藍衣趕緊又把小頭低了下去,小心聆聽著主子的教訓。 

  「還有誰知道?你與何人說起過丟失宮玉的事情?」江小牧的語氣雖然有埋怨,但還是想著到底是出了怎麼一回事,根子在哪裡。 

  「血衣衛……」藍衣的聲音極低,還有幾分啜泣。 

  「現在哭還有什麼用,能把命保住就不錯了!」江小牧的聲音又冷了幾分,後到最後還是溫柔了下來,順手就把小窗子再次關緊,「現在我在明,敵人在暗!」 

  時間彷彿停止。 

  「戒嚴與你宮玉有關?你到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啊,否則本宮如何幫你?」江小牧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油煎著,真想過去狠狠捶擊藍衣幾下,皇上不急太監急,真的不知道事情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現在如此的風平浪靜,應該不會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不過也絕不能大意失得荊州。 

  「聽說,要捉拿前些日子加害血衣衛的兇手,而且找到了奴婢不小心掛在枯枝上的一塊緞子……」藍衣哆嗦著,沒說完便哭將起來。 

  「你起來,說話!」江小牧厲聲命令著藍衣起來,讓她坐在黃梨木精緻雕刻的桌上。 

  「有人發現那塊布料就一定是你的衣服上扯下來的嗎?」江小牧還是把問題拋到了主僕二人最為敏感的地方。 

  「沒有!」聲音如蚊蚋。 

  「那你擔驚什麼?」江小牧不悅有反問著,在屋中來回踱的步子頓住了,不懷好氣的白子一記藍衣。 

  「奴婢擔心的不是衣服的問題,而是宮玉的問題!」藍衣還是壯著膽子申辯了一句。 

  「宮玉如何出了問題?」江小牧緊接著追問而去,她現在真的不知道事情有沒有迴旋的餘地,如果沒有了,她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皇宮戒嚴,奴婢出得尚宜殿,聽說了這件事情,本欲回殿,沒想到其它殿中好事的宮女非得拉著奴婢去了一個熱鬧的地方道,一路之上還在說,不知道誰丟了宮玉,正有公公四處打探著,當時奴婢好奇,就一路鬼使神差的跟了過去,沒想到還真有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卻是宮中一位年紀大的尖嘴公公正在掌中舉著一枚普通的宮玉,扯著鴨嗓子喊著,這是一塊宮玉,是誰丟的趕緊前來認領。」 

  藍衣咽了口吐沫繼續著。 

  「大家爭先恐後的前來認領,不過卻是尖嘴的公公卻是故意一躲,得先說有什麼記號沒有,否則不能給,況且這枚宮玉後面鑲著好幾大塊金子呢?說著張開嘴,就沖著宮玉上的黃金,咬了去。」 

  有人取笑道,「公公的牙碎了!」 

  「不妨事!」公公羞得連連搖頭。 

  藍衣仔細的回憶著剛才的情景,一五一十的都描述給江小物聽。 

  「當時,奴婢眸子一亮,趕緊左擁右擠的擠入人群,才看清宮玉的真模樣,不過看起來卻是自己的無二,不過鑲了金子的宮玉,自己倒是頭一次聽說。」 

  藍衣悄悄透過眼角觀察著江小牧並沒有什麼變化的那一張臉。 

  「看著公公掌中的宮玉,奴婢仔細的辯認著,那枚確實是自己的宮玉,那一個小小的裂隙與瑕疵,自己都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小手往前面伸了伸,不過卻有幾分猶豫之色。此時的奴婢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塊如何到得這個尖嘴的大太監手中。」 

  大家的玉手紛紛探向了宮玉,藍衣卻是半信半疑的手伸了縮,縮了伸的玉臂,一直畏畏縮縮著。 

  「怎麼了?」旁邊的扯著藍衣來的小宮女,倒是不解了,「藍衣姐姐,是你的嗎,要是趕緊認了,你不知道有幾塊黃金在後面鑲著呢,不過可得對準了公公的胃口,還有宮玉的記號與瑕疵什麼的,一大塊黃金,幾個月的例子錢?」小宮女的眼睛發著亮。 

  「好是好,可惜不是我的!」藍衣還是吞吐著托出,轉身欲走。 

  「你的什麼樣子,趕緊去搶,不然你的金子就沒有了,你沒有看到大家都在搶嗎?晚了就來了不及了,反正僧多肉少。」小宮不屑藍衣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萬一與自己的差不多,不就發了一筆小財嗎?」 

  小宮女還在慫恿著藍衣。 

  「我說了,我要回殿了,否則娘娘會惦記著奴婢!」藍衣尋脫詞就要離開。 

  「既來之而安之,看一看那個宮玉到底是哪個有錢的小蹄子的?小」宮女很是玩味的樣子。 

  「真的不是我的?我要走了!」藍衣想要離開,往回拽著自己的絲質小籠袖,透著蔥綠。 

  「」你沒好好的看上一下,怎麼就知道不是你的?小宮女也來了勁,執拗的拽著藍衣上前一探個究竟,死拉活拽,想要藍衣陪著自己看一看。 

  「真的不是我的!」藍衣爭得跺腳,因為想到那天的血衣衛被殺的樣了,就十分的害怕。 

  「看一看,就看一看!」小宮女不顧藍衣的反對,硬拖著藍衣就朝著人群之中擁去。 

  一幕幕血衣衛那天被殺的場景一點點湧現在藍衣的腦海,還有那個死不瞑目的腦袋,滾落到自己視線範圍內的樣子……她差一點乾嘔起來。 

  猛然,藍衣一下子掙脫開小宮女小手,發瘋似的大喊著。「鬆開!」 

  藍衣還被小宮死拉活拽的向著老太監的方向挪去的時候,藍衣終於控制不住的閉眼大聲喊將起來,「我的有瑕疵!有縫隙!沒黃金!」 

  這一聲卻是引來眾人刷刷遞過來的目光。 

  「怎麼了?」瞅著眾人看著自己的樣子,藍衣頭也回的就要往外走,此時尖嘴的公公卻是抬腳向前伸出大手砰的一把就揪住了藍衣的袖子,「慢走!」 

  「什麼意思?」藍衣厲聲質問,扭頭回望了一眼正在盯著自己的眾人,臉上明顯有一分不安,尤其是看了一眼那個正在瞄著自己小臉的尖嘴公公。腑額看了看拽著自己袖子的尖嘴公公細長的手指,臉上明顯的閃過一絲蘊怒。 

  「剛才不是說你的有瑕疵與裂隙嗎?」尖嘴公公的大手未鬆動絲毫。 

  「你鬆手!」藍衣抬起另外一隻小手就要拂去尖嘴公公搭在自己蔥綠籠袖上瘦細的蘭花指,他看上去跟女人的手指沒有什麼兩樣。 

  「依雜家說,姑娘還是好好認認吧!」手依然如故! 

  這一下藍衣卻是急了,「我說過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你怎麼了,難道非要把東西塞到我這裡,交差?」怒不可遏的答道。 

  奮力瓣開尖嘴公公一道一道的蘭花指,一轉頭,藍衣便跑得無影無蹤了。 

  尖嘴公公的手中一片涼意閃過,眼角悄悄卻劃過一絲陰唳的光芒,對著三米開外的一名血衣衛深深的遞了一個眼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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