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還不放過
侍衛看到如昔帶領一幫人朝著小院走來,大聲通報一聲,藍衣聽到聲音后,趕緊找到正在小院角落賞花的江小牧,將她拖進屋內。
兩邊的侍衛看到這場景,憋著不敢笑,從而使得雙肩不斷顫抖。最後在藍衣的怒視下,兩人漸漸平復激動的心情。
江小牧剛剛進屋,如昔便踏進了小院,她身穿一身今年宮裡最流行的款式淺紫色衣裙,據說她衣服這布料,一匹黃金萬兩,宮內只有兩匹,皇上都賞了她裁剪衣服了,她左右兩邊跟著皇上最近才招納的妃子。
不過新妃子固然容顏傾城,卻比不上如昔的嬌楚可人,即使是在耀眼的芒星,也被如昔遮掩的星光暗淡。
如昔邁著看似柔弱的步伐走進屋裡,眼睛斜視江小牧而過,嘴角略微帶著一絲譏笑,像是在楊威,像似在說,就算你江小牧知道真相又何妨,你依舊不是我如昔的對手。
藍衣氣的瞪大眼睛看和如昔,如果眼睛能吃人的話,估摸如昔早被她吃了,倒是江小牧有了點長進,扯了扯藍衣的衣袖,對藍衣說道,「藍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給如昔妹妹倒茶。」
看到如昔眼睛長到頭頂的摸樣,藍衣就來氣,趁著泡茶的機會,她動了手腳,將如昔茶杯的茶葉如數丟到地上,然後撿起來放到茶杯里,最後倒進沸水,恭恭敬敬的端到如昔面前。
如昔看著桌上的茶杯,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朝里推了推,然後就一直盯著江小牧看。
江小牧容貌不算太出眾,還總招惹是非,但她還讓皇上牽念,想到這如昔微蹙眉峰,帶著嘲諷味道對江小牧說,「素問姐姐與慕容小侯爺走的很近,就連生病了都往侯爺府跑,難道這偌大的皇宮找不到太醫嗎?還說在姐姐眼中看來太醫院的太醫都是一幫庸醫。」
不容別人反駁的語氣,令江小牧一時啞然,最後憋出倆字,「不是。」
「姐姐那是為何?妹妹很好奇,難道真想傳說中一樣,慕容小侯爺暗戀姐姐?」如昔步步緊逼,嘲弄的口吻,食指在茶杯上畫圈,輕浮的動作。
步步緊逼,江小牧只有步步為營,「竟有這樣的傳言,不知妹妹從哪裡聽來的,宮中閑言碎語的毛病還是沒有杜絕,這些話可不是隨便說的,妹妹在聽到這等傳言,一定要稟明皇上,我願意跟慕容侯爺當庭對峙,然後齊心協力找出謠言捏造者。」
「是呀!下次在聽到這傳言后,妹妹我一定如實稟明皇上,讓皇上給姐姐做主,還姐姐一個清白,這後宮也是該整頓整頓了,整天烏煙瘴氣的,不過姐姐也要注意,無風不起浪,還是要跟慕容小侯爺保持距離,省的謠言害了姐姐後半生。」如昔頭歪斜著,嘴角上挑的笑,右手指輕輕撫摸左手食指。
這樣的動作,看的藍衣雙眼冒火星子,但江小牧就是江小牧,聽到這話,鎮定說道,「還要勞妹妹多費心了。」
如昔聽到這話,微微點頭,然後翹起蘭花指,將茶杯端起,輕輕拿起茶杯蓋子茶杯壁旁的茶葉撥弄開,輕輕綴了一口,隨即閉上雙眼,回想一下茶葉味道,「茶韻清香,姐姐這的茶葉妹妹宮裡的可比不上,皇上雖然名義上懲罰了姐姐,但內心裡是最疼愛姐姐的。」
藍衣嘟囔嘴,碎碎念道,「這還叫最疼愛,疼愛罰來這小院,疼愛禁足不準出去,疼愛病了都沒到醫治。」
但江小牧淡笑,「妹妹說的哪裡話,皇上喜歡的是妹妹。在後宮中妹妹論容貌、地位、資質有幾個人能夠比的。所以皇上喜歡妹妹是理所應當的。」
如昔哼笑一聲,站起身走到江小牧身邊,表情輕浮的彎腰嗅了嗅江小牧身上的味道,「姐姐知道就好,姐姐是聰明人,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應該是心知肚明的。」
說完對著後身丫鬟,跟皇上新納的妃子說道,「我們走,不打擾姐姐休息了。」
江小牧對藍衣說,「方才妹妹說喜歡那茶葉,藍衣去拿來些給妹妹,你替我送妹妹出去,我行動不便。」
藍衣點頭,然後取了些茶葉,將如昔送到小院門口。
回到屋內時,看到江小牧呆愣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她真的心疼她,然後走上去安慰說道,「如昔茶杯中的茶葉是我故意倒在地上,然後在放進茶杯的。」
聽到這話,江小牧氣笑了,也氣消了,然後站起身對藍衣說,「變聰明了,以後就這麼干,但是最好別讓人發現,否則又要惹禍端了。」
點點頭,但藍衣繼續問道,「娘娘在為什麼事情發愁呢?」
「我與慕容蕭一的傳言,這話是從如昔口中說出,如果這話傳到皇上耳朵中,我怕對慕容蕭一有影響,其實這次不應該去找慕容蕭一,而且在他府上住了小半月,怎麼會沒有閑言碎語傳出呢,就算沒風也會掀起三尺浪潮的。」江小牧眉頭皺起,嘆息說道。
夜晚茶冷酒尚溫,皇上身披暗紫衣袍批閱奏摺,拿起冊子放下冊子,稍一會,便批閱完所有奏摺,他端起命人將茶水撤走,換來半壺瓊脂玉釀。
葡萄美酒夜光杯,猩紅的液體在透徹的夜光杯中被燭火照耀的閃閃亮亮,皇上看了一眼,一飲而盡,沒有心情品嘗美酒的滋味。
但臉上透露的深情,又像醺醉在美酒中不能自拔。
他突然站起身,暗紫色衣袍滑落到地上,只剩下一件裡衣,但將包裹著的身材凸顯的挺拔有型,他回到現實,轉頭對身後的小太監說,「最近江妃怎麼樣?禁足可還老實?」
小太監弓著背看著皇上後腳跟,小心翼翼回答,「暗影來報,江妃用美食來誘惑侍衛,跟侍衛們打成一片,侍衛時常偷偷放她在院子走動。」
皇帝哼笑一聲,「江小牧就是江小牧,跟旁人不同。」
小太監猜不透到皇上所想,低著頭不敢言語,但皇上的每句話他都聽得很清楚,皇上說,「明日告訴御膳房,江妃用多少送多少,多了不必送去,還有告訴帶刀侍衛,換到守護在小院旁的侍衛,守過江妃小院的侍衛,杖責五十以作懲戒,以儆效尤。」
「是。」小太監領命便走出去。
前朝之事處理完,他並沒有去如昔宮裡,也沒去皇後宮里,只是坐在椅子上靜靜回想,以前他跟江小牧之間的關係不是這般,但不知道何時,他們之間關係變了,很複雜,以前江小牧讓他給洗頭,洗臉,畫眉卸妝,可如今他們之間彷彿隔著一層山。
他站在山這邊看不到山那邊,也想不到山那邊的人的心思。
嘆息一聲,然後對著門外嚷道,「移駕如昔宮中。」
慘白銀輝灑落一地,照耀的清風吹響搖曳的樹枝,枝影橫斜,藍衣守在小院門口,看著被調換的侍衛,心裡有些擔心。
皇上也許知道她們做過的事情,很可怕,皇上沒來過,怎麼知道的,她把矛頭轉向新調來宮女身上,她知道雖然主子不期盼皇上過來,但她是期盼的,只有皇上來這裡,她們的日子才會好過些,但是今晚皇上好像又去了如昔宮裡。
眾所周知如昔是個愛招惹是非的人,但她有個比招惹是非更令人討厭的習慣,就是吹枕邊風,皇上這陣子又寵她厲害,宮中沒人敢去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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