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醉翁酒樓
,墨染江山
「於安府知府岑永昌拜見郭御史。」
瞧見左都御史郭康走了出來,知府岑永昌連忙走上前去行了番大禮來。
其餘的官員那也是緊緊跟隨著知府岑永昌的動作吶,一同行禮來。
見著如此,左都御史郭康微微一笑:「諸位免禮吧。」
「謝郭御史。」道著聲后,想著發生的事,知府岑永昌道歉了來:「郭御史,真是對不住,對不住吶。您看我這都怪他們長眼,這差點就釀成了大錯。對不住,真是對不住。」
聽著岑知府如此一說,再看著這真誠道歉的面孔,想著自己在牢中也沒有受多大委屈,左都御史郭康道了來:「無礙,無礙。」
「這樣吧,這天色吶也不早了,下官帶著您上這於安府城之中最好的一家酒樓吃頓飯菜吧,就當是下官給您賠罪了。」岑永昌道著。
聽著這話,想著自己與著管家印興也餓了一天了,正好可以蹭上一頓免費的飯菜。
如此,左都御史郭康與著管家印興跟隨著知府岑永昌一起往著這於安府府城之中最好的一家酒樓而去。
這路上吶,知府岑永昌與著幾位同行的官員心裡緊張得未有說上一句話,而一旁的左都御史郭康與著管家印興呢此刻已經餓得沒有力氣說話了。
走著走著,便到了,抬頭一看,這家酒樓的牌匾之上寫著「醉翁酒樓」四個大字。
從這四個大字中,害,就算有沒有這「醉翁」兩個字
,只要有這「酒樓」兩個字,是個識字的人都能知曉這是一家酒樓。
初到這酒樓,還未踏入酒樓之中便已經聞見了清香濃醇的酒味。
如此酒味,真是讓左都御史郭康與著管家印興迫不及待的想要嘗一下這家酒的香味,飯菜的美味來。
「郭御史,請。」岑知府假笑的歡迎著。
這時的左都御史郭康已經不想說一句話了,這餓的實在是不行了。
瞧見,左都御史郭康點了頭一下,往著這酒樓裡邊走了去。
幾位官員跟隨在後。
一進入這家酒樓,一番美景呈現了出來。
瞧見,這家酒樓很有特色,這一進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制酒的工具,還能瞧見有婦人、男子再忙碌著,這一旁還站立著部分感興趣的男子看著。
誰知曉他們究竟是看著什麼呢,是看著這制酒的工藝,還是看著這制酒的美人?
酒樓的一樓牆壁之上也全是木製的,這些木可不是普通的木,看起來倒像是陳年的老木,而且吶,鼻子往著這木頭上一湊,還能聞到有股木的淡淡清香。
牆壁之上還勾勒著一幅幅的畫,這些畫可算不上是有顏色的畫,怎麼說呢?
就是用著刀,在這精貴的木頭之上,仿照著一幅有顏色的畫而在這牆壁之上刻起,如此做法,考驗的事木匠的手法有多精湛。
但這些畫可不是隨便亂畫的,有的還是仿照著諸如閻立本的《步輦圖》,李思訓的《江帆樓閣圖》
,李昭道的《明皇幸蜀圖》等等。
這幾個前幾個朝代的人能把這美景在這畫卷上呈現出來就已經了不起了,如今,左都御史郭康瞧見著這些印刻在牆壁之上的畫更加覺得了不起,且印刻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見著左都御史郭康的眼神往著這牆壁上的畫,一旁的知府岑永昌滿臉笑容道了來:「郭御史,您瞧,這畫吶畫的是多麼的好。」
聽著岑知府的一說,郭康點點頭,見著這些畫,瞬間這肚子好像也沒有那麼餓了。
「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樣的酒樓。本官在京城之中時,見的那麼多的酒樓,還真沒有瞧見這樣的酒樓,如今吶,真是讓本官開眼咯。」郭康誇讚來。
聽著郭御史這麼一說,知府岑永昌滿臉笑容,當然,這也只是外表之上的笑容,這內心之中緊張是未有降下一分過。
「郭御史,這在二樓,我們上去吧?」岑知府問。
「好。」郭御史應了聲。儘管這些畫再多好看也好,但始終是未能填飽這肚子的飢餓。
這家醉翁酒樓,收銀台與著吃酒的地方在這二樓與著三樓。
在這城中,像這樣做生意的樓房頂多也就是兩三樓,不能再高了。
走上了樓梯,到達二樓,這二樓似乎比著一樓還要壯觀。
收銀台在這二樓的一角落,其餘的寬敞地方擺放滿了桌椅,看著這模樣,似乎每把椅子之上都坐滿了客人。
牆壁與
著一樓差不多一樣,但又不一樣。這些畫可以說沒有重複的,全都是前幾個朝代著名的畫。
牆壁的半身之處,有一條長長的竹葉圖點綴,儘管看不見真竹,但這些圖給人的感覺彷彿在竹林之中共飲美酒的感覺。
見著郭御史也被面前的這樣景象吸引了,岑知府心裡還有有些許高興的。
「郭御史,這我們上三樓吧?這三樓吶,比這兒好多了,是這家酒樓最好的地兒了。」岑知府問。
郭御史想也沒多想,便應下了:「好。」
跟隨左都御史郭康的管家印興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的景,這心中吶真想呆在這裡過上一段時日吶,只可惜跟隨老爺來不是來度假的而是來查案的。
上了三樓,確實如同知府岑永昌所言,算得上是最好的地兒了。
這兒呢與著一樓二樓一樣,但又不一樣。
不一樣在於:這三樓沒有二樓的熱鬧了,看起來很安靜的樣子;而且吶這牆壁之上的畫吶可謂是極品中的極品,若是有幾個會欣賞畫的人來,見到如此,不得想著花著重金將這些牆壁買下了;還有吶,這地兒地兒也印刻上了字與畫,周旁的地兒上吶擺放著各種受文人雅士所愛戴的花。
看著這兒不太熱鬧,其實放長遠看,還是熱鬧的,只是這熱鬧被著牆壁所遮蓋住了,對於不喜歡熱鬧的人來說這裡是再適合不過了。
「掌柜,把你們酒樓的好酒好菜通通上來。」知府
岑永昌豪情道。
聽著這豪情的口氣,抬起頭一看,原來是這兒的知府岑永昌。
「岑知府,今兒您怎麼光臨著酒樓來了啊?」掌柜滿臉笑容問。
岑知府笑了笑,看向一旁的郭御史,介紹了來:「這位是京城來的大官,郭御史。這好酒好菜,通通上了啊。」
「好。幾位官爺那邊請,那邊有位,小的先去催催,給幾位官爺加急哈。」掌柜笑道。
看著所指的方向,知府岑永昌道了句:「郭御史,您這邊請。」道后,帶著郭御史往著那邊走去了。
瞧著知府岑永昌這一系列的動作,想來這酒樓沒少來,而且吶對著這酒樓還很熟悉。
想著方才那掌柜的行為舉止之上,左都御史郭康並未有瞧出點什麼來。
等待了片刻,這酒菜終於是上了來。
見著如此之多,如此美味的酒菜,左都御史郭康都覺得這次辦案來對地方了。
各種酒菜的香味撲鼻而來,弄得這口水差點就掉了。
知府岑永昌往著酒杯之中倒起了酒來。
「郭御史,今兒實在是對不住。都怪那些衙役們,不長眼,這把您誤抓了去。這杯酒,就當下官給您賠罪了。」說完,知府岑永昌舉起杯中酒來痛飲了一口。
見著岑知府如此,已經餓壞了加上早就渴了的左都御史郭康舉起了酒杯來,痛飲一口後方才道了話來:「岑知府,今夜不提公事,就當是認識一場,不必如此。」
話雖是這麼說,但這郭御史真正的可不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