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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躲這兒呢

  ,墨染江山

  聽見這聲碎花瓶的聲,將左相蘇雲起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見著左相蘇雲起朝著老爺的房間看去,站在左相蘇雲起前的管家馮涼心中不得不替著老爺緊張了幾分來。

  不知為何,蘇雲起往著這書房中看去之時,他自己總感覺這裡邊是有人的,但又不好直說出口,而是換了一種,問來:「這是何聲?」

  蘇雲起明知是花瓶碎地之聲,卻還問著是何聲。這種聲音,隨便叫一人聽都能知曉是花瓶碎地聲。

  馮涼知曉,或許左相蘇雲起這是在故意試探著自己。

  馮涼又開始裝了起來。

  「左相,這府裡邊耗子多,或許是耗子跑的時候撞到了花瓶,這才」馮涼解釋著。

  聽著這話,這雖說有幾分道理,但這左相蘇雲起有些不太相信。

  看著現在的天色,都已經是黃昏了,如此時候,丁柳會有什麼事出門,就算有,什麼事能夠耽擱如此長的時間。

  正當蘇雲起還想著要問些什麼時,一股風吹來,將書房未有關牢的大門吹開了一扇來。

  如此一幕,又吸引住了左相蘇雲起。

  看著丁府管家的模樣,蘇雲起似乎已經瞧出來他這是在撒謊了,自己很懷疑的往著那開著的門走去。

  見著左相要往老爺的書房走去了,管家馮涼急匆匆的搶在了左相蘇雲起前,張開兩臂,將左相攔了下來。

  「左相,這點事小的來做就行了。」道著后,不管左相蘇雲起是何臉色

  ,拉起了門,將這開著的門給掩上了。

  瞧著丁府管家的模樣,很是可疑,再者,蘇雲起自己並未有打算將這開著的門給掩上。

  看來,丁柳應該在這書房之中沒錯了。

  帶著猜測,左相蘇雲起道了來:「既然你們老爺不在,這好像是你們老爺的書房吧?讓本相就去裡邊坐坐,等等他也好哇。你們老爺平日里應該也是在這書房中呆得最多吧?」

  聽著后,管家馮涼微微思慮后,道來:「左相,實在是對不住。我家老爺不喜歡別人呆在他書房,就連平日里,小的們想要進去伺候他,都得老爺同意了才能進去。這平時就算是門敞開的,小的們可沒人敢走進去。」

  「真的這樣?」左相蘇雲起有些不太相信。

  馮涼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這時,一聲「啪」的聲音傳來。

  這次,聽著這響聲應該不是花瓶的聲兒了。

  「這又是何聲吶?」左相蘇雲起問。

  看著這麼久了,這進展像是一點都沒有,管家馮涼有些快編不下去了。

  「應該是書房的椅子多,這那把椅子沒站穩,這耗子一跑,興許就扳倒了這椅子,椅子就倒了。應該是這樣。」馮涼道。

  「真的?」左相蘇雲起又問。

  「真的。」馮涼點點頭。

  想了想,再看著這天色,蘇雲起不想再為難著這管家了,畢竟這說話還挺費勁的。

  瞧見,蘇雲起微微走上前。

  欲要推開這房門走進去時,又被管家馮涼

  攔住了。

  「左相,要不,小的帶你在這院子轉轉吧?」馮涼問。

  「本相有要事,沒那個功夫。你讓開,本相去裡邊歇歇。」道后,看著馮涼還想著要說些什麼時,急忙搶在前,再道來:「你們老爺不讓你們進去,本相倒可理解。但攔著本相,還不讓這本相進去,這就有些不厚道了吧?」

  「這個」馮涼一時間不知該怎麼編了。

  看著他沒什麼要說的了,左相蘇雲起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著如此,馮涼那也是沒法子了,自己也是儘力了,老爺自求多福吧。

  想著左相是客,又不想自己與著左相之間有何怨恨,只好將茶水準備了來。

  看著這碎地的花瓶,但未有瞧見這倒下的椅子,再想著方才馮涼的那些話語,著實很可疑吶。

  坐在椅上的左相蘇雲起自打坐下來,這兩眼就一直盯著這書架看去。

  呆在書架後邊的丁柳那是大氣不敢喘吶。

  但這蚊子又還未消滅,一直朝著丁柳蟄個不停,這身上被叮咬的包少一會兒不撓癢得厲害。

  憋了許久,終於,老爺丁柳堅持不下去了,但又不敢動作太大,只好用著被叮咬的地方往著書架的木頭逞了逞。

  起初,用著手與著頭倒未有給書架帶來多大的力,直到用腳之時,不知是這力使得太大了還是這書架一點都不牢固,直接往著地方撲了去,可把坐在椅上的左相蘇雲起嚇了一跳。

  這下,沒了書架的遮

  擋,丁老爺的身影就暴露了。

  看著兩雙目光朝著自己看來,那種緊張又尷尬的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你方才不是說是野耗子么?這是何物吶?這就是你口中的野耗子?」左相蘇雲起看了一眼一旁的管家馮涼。

  「這個」管家馮涼編不出來。

  瞧著馮涼的樣,丁柳尷尬一笑,將地上的一本書撿了起來,朝著管家馮涼看了一眼,編了來:「你這人真是的。老夫這剛回來,你不知道啊。讓左相好等啊。」

  好傢夥,這責任一下子往著管家馮涼而去,讓馮涼只好忍受了這個不屬於他的責任。

  說話之際,蘇雲起瞧見了丁柳身上被叮咬的包,淺淺微笑了下:「丁尚書,你這在書櫃後邊做甚呢?被叮咬了這麼多的包。」

  手握一本還未知是什麼書的丁老爺尷尬的一笑:「左相,丁某吶剛回到這府中,回到這書房,瞧見一本書掉在了書架後邊,就去撿了,這不,書還未撿到,就被這蚊子叮了幾個包。這下好了,這書架倒了,這撿起來是方便了。」

  見著丁柳的這般模樣,左相蘇雲起實在是想笑。

  好在吶,左相蘇雲起並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未有一直追著這事不放。

  「左相此次來,可是有何要事?」丁老爺問。

  「本相前來,是有要事與你們父親相商。」

  聽著這話,不全是找著自己的,丁柳可就放心多了,看著管家馮涼,吩咐著來

  :「你去把二少爺喊來。」

  「誒。」應了聲后,馮涼匆匆走了出去。

  往著二少爺丁永昌的書房走去的路上,馮涼可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未有方才的那般緊張了。

  看著這倒了一地的書籍與全碎了的花瓶,表面上看著丁老爺不在意,實則這內心之中很是在意吶,畢竟可都是銀子買來的,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用著臟銀買來的。

  「丁尚書,既然他還未來,就先讓你知曉個大概吧。」。

  聽著這話,丁老爺表面上看著很想聽,但這內心與著外表所展現出來的恰恰相反。

  「左相,儘管言來。」丁柳微微一笑。

  「方才,本相收到了南余省巡撫捎過來的信,信上所言,於安府知府岑永昌帶動其下所有縣知縣一起將禁海令改了,欲要從中謀取銀兩,這不,被百姓們發現了,這熱議聲很大吶。」

  「要知道,這於安府可是南餘一省的省城,又靠海,這知府岑永昌是有多麼大的膽兒,敢同著自己所轄的那些縣城的知縣一起欲要從這禁海令中謀取銀子。好在被及時發現了,這若是未有發現,再加上這地方的巡撫未有上報,後果是多麼的大吶,這不得一省的人都跟著謀這臟銀去了。」

  好傢夥,這聽著左相的一番話,若是未有認真聽的話,估計禮部尚書丁柳以為是自己二兒子乾的呢。

  好在吶,還有一字之差,這口中的人與著二少爺丁永昌是個同名不同姓的人而已。

  這話聽得,讓禮部尚書丁柳雲里霧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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