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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商議

  ,墨染江山

  從朝廷回來的左相蘇雲起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儘管一路上有人朝著他打招呼,可他呢,卻一副不理的模樣往著蘇府徑直走去。

  明白左相蘇雲起的人呢,說他是有什麼煩心事了;不明白左相蘇雲起的人呢,說他如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上的左相,瞧不起他們這些平明百姓。

  總之吶,對於這些背後議論的話語,左相蘇雲起也是完全不理,畢竟自己個兒怎麼活著也輪不到他們來議論,自己的生活還不是自己說的算。

  回到家中,左相蘇雲起一臉面無表情的模樣匆匆往著書房走去。

  府里的幾位夫人見著老爺如此也不好多過問,畢竟也算是司空見慣了。

  回到書房中的老爺,手上並未有做些什麼,兩手上也未有拿著什麼,這身子呢坐在椅子上,兩眼目光朝著桌上的一堆書籍看去。

  瞧著這模樣,又在思考些什麼東西了。

  如此一坐,便是好一會兒。

  這時,左相蘇雲起的兩眼目光從這桌上的書籍之中收了回來,朝著書房的兩扇木門看去,嘴裡喊了聲來:「呂歡!」

  喊了一聲,等待了片刻,未有見到管家呂歡的身影。

  左相蘇雲起只好再喊了來:「呂歡!」

  聽見聲后,管家呂歡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匆匆的跑了過來,嘴上還回應著:「來了!」

  一路匆匆的跑進了老爺的書房之中。

  見著了老爺,管家呂歡喘得那是上氣不接下氣,一句想問的

  話還未能說出來。

  「你去把右相楊有成,戶部尚書岑文星與他的兒子岑安澤,還有大都督杜安通、禮部尚書丁柳和他的二兒子丁永昌一併喊來。」蘇雲起吩咐來。

  聽著這一長串的話語,管家呂歡扳著手指數了來。

  瞧著管家呂歡的模樣,老爺孫雲起無奈的重複來:「右相楊有成、大都督杜安通、戶部尚書岑文星與他的兒子岑安澤、禮部尚書丁柳與他的二兒子丁永昌。」重複一遍后,蘇雲起問了句來:「可記住了?」

  管家呂歡點點頭:「記住了。那行,小的這就去傳話。」道后,管家呂歡匆匆走了出去。

  走出書房的門,管家呂歡坐著蘇府的馬車去叫人了,這還沒到地方,呂歡便又開始數來,怕傳話不到位,漏叫了誰。

  要說,其實這些蘇雲起可以寫著帖子,讓蘇家的下人去遞帖子,收到帖子的人只要有時間就會來。

  可是呢,老爺蘇雲起連寫帖子都不想寫,還是說話比較方便。

  一來省點紙張,二來省點銀子。

  當然了,左相蘇雲起是不是這麼想呢我就不知道了。

  好在管家呂歡的記憶並不是很差,把老爺讓喊了人全部傳了個遍。

  沒過多久,幾輛馬車在蘇府的門前停了下來,有三輛馬車,一個轎子。

  這三輛馬車之中走出來了人,其中丁府的馬車走出來了丁柳與丁永昌,岑府的馬車走出來了岑文星與岑安澤,而另一輛馬車呢走出來了右

  相楊有成,至於那個轎子,走出來的便是大都督杜安通。

  要是氣質呢,好像還得是轎子有些氣質,但是轎子呢一般皆是一人一坐。

  幾人互相打招呼了來。

  「幾位也是收到了左相管家的傳話啊?」丁柳滿臉笑容的問。

  戶部尚書岑文星點了點頭:「都是一樣,這段時日,老夫在這家中悶的,門也不敢出,吃甚甚不香,翻來覆去沒法子入睡。」

  聽著戶部尚書的一話,右相楊有成與著大都督杜安通笑而不語。

  「看來岑尚書與老夫也是一樣的嘛。」丁柳滿臉笑容。

  好傢夥,話雖是這麼說,可這自己在家中是什麼樣,就算誰不知曉但這兒子丁永昌總不能不知曉吧?

  看著二人這般說話,右相楊有成道了來:「好了,幾位,既然左相有事傳呼我們幾個,還是莫耽擱的好。」

  「說得極是。」道了聲后,戶部尚書岑文星朝著蘇府走了進去。

  幾位官員也跟著走了過去。瞧著人都來了,管家呂歡匆匆走出來引路來,看著幾人面無表情的樣子,管家呂歡臉上不知怎的,也跟著沒有笑容了。

  「幾位官人,我家老爺這邊有請。」管家呂歡道了聲。

  「好。」戶部尚書岑文星應了句后隨著他們一起跟著管家呂歡的步伐走了過去。

  進了老爺的書房,管家呂歡看著坐在書桌前的老爺,道了聲:「老爺,都來了。」

  聽著管家呂歡的話語,左相蘇雲起應了聲:「好

  。」

  「幾位官人有請。」呂歡朝著站在書房門外的官員道了聲。

  聽見聲后,幾位官員帶著些緊張匆匆走了進來。

  「左相。」

  「左相。」

  一個個行了個禮后嘴裡喊了聲。

  瞧著都齊全了,左相蘇雲起面無表情的道了句:「幾位看座。」

  「誒。」

  幾位官員坐下來后,一雙雙目光朝著左相蘇雲起看去。

  瞧著這坐的秩序,還別說,挺有意思的,戶部尚書岑文星之子岑安澤坐在父親一旁,禮部尚書丁柳之子丁永昌也是坐在父親一旁。

  這個秩序,是生怕左相認不出誰和誰一家的,還是怕左相雷霆大怒?

  瞧著都坐好了,蘇雲起朝著管家呂歡吩咐了句來:「吩咐下人給幾位沏茶。」

  聽見老爺的吩咐后,管家呂歡應了句:「好。」

  「把你們幾位叫來,是有要事相商。本相就不饒關子了,直說了。」

  「今兒,有信傳來,江萊與南余兩位巡撫在鎮壓刁民之時,戰死了。兩位巡撫沒了,就意味著現如今的大墨沒有一個省是有巡撫的,更意味著我朝能夠鎮壓這群刁民的僅有三省主力軍了,也就是我朝的精銳。」

  「但是,祁國的野心,想必幾位都是知曉的,因此,以防萬一,這三省主力軍是萬萬不能用於鎮壓那群刁民的。」

  「杜都督,那群刁民人數有多少,可否有個大概?」蘇雲起問。

  聽著左相蘇雲起的問話,具體有多少刁民,這個自己其實並未清楚

  ,但又瞧著這麼幾位官員在此,大都督杜安通急忙猜測了來:「少則幾萬人,多則十幾萬,總之不會超過這十五萬人。」

  聽后,左相蘇雲起道來:「如今三省主力軍雖說有差不多三十萬人,但有一事莫忘了,德昌十年下半年,當時我朝精銳與祁國之戰全軍覆沒,後來有這宛國的幫助,加之我朝用各地方省軍用於抗祁,方才得已擊退著祁軍。」

  「再後來,因三省主力軍全軍覆沒,後為了重振我朝精銳三省主力軍,用著這些抗祁留存下來的士兵加入到三省主力軍之中,后又在我朝內各地大肆宣揚符合加入三省主力軍者家中可得到些補貼銀子。」

  「到如今,那些加入三省主力軍參與訓練的剛一年多點吧?」左相蘇雲起的眼神看向了大都督杜安通。

  「是。」大都督杜安通應了句。

  接著,左相蘇雲起再自語來:「訓練了也就一年多,若是祁軍突然南下,我朝精銳能不能擊退他們還猶未可知。因此,這三省主力軍是萬萬不可用來鎮壓那群刁民的。其一,來往皆需要很長的時日;其二,眼下朝廷未有銀子來繼續招兵,若是用了這三省主力軍,到時就怕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總之,就一句話,想要鎮壓那群刁民,想什麼法子都不能想著我朝三省主力軍的法子。」

  聽完后,兵部尚書岑安澤與大都督杜安通一下子突然感覺好像這天底下

  已經沒有什麼法子了。

  這時,作為左相的楊有成道起了話來:「恩公,若是不用這三省主力軍去鎮壓,似乎也沒有什麼法子了。其一,這大墨所有巡撫的兵力已經毀了;其二,當年各省的省軍已經用去抵抗祁軍,后加入三省主力軍。後面,銀子只夠用於重振三省主力軍,各地方的省軍已經未有充足的銀子能夠再建。恐怕,除了這三省主力軍,沒有什麼軍隊能夠鎮壓那群刁民了吧?」

  聽著楊有成的一話,蘇雲起也是知曉的,自己是不懂這行軍打仗,但還是懂得利弊的。

  看著沒有人再說些什麼話,這時的丁永昌道了來:「左相,當下朝廷已經沒有足夠的錢糧,沒有錢糧,就湊不出一支像樣的軍隊,方才您說不能動用這三省主力軍,下官認為,欲要鎮壓那群刁民得需要一支強大的軍隊,方才您說祁國野心大,攻打大墨隨時皆有可能。因此,下官認為,當下要做的首件事便是想方設法湊出錢糧。」

  聽著丁永昌的一話,一旁的父親丁柳內心之中還是有幾分高興的。

  而坐在書桌前的蘇雲起呢,心裡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道了句來:「你說的言之有理,眼下最要緊的事還得是想方設法拿出湊出更多錢糧。」道后,蘇雲起朝著戶部尚書岑文星問了來:「岑尚書,依你之見,這想要再湊出這錢糧,可有何辦法?」

  聽見左相的問話,戶部尚

  書岑文星回答了來:「下官認為只有增加賦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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