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死傷慘重
,墨染江山
打了好一會兒后,瞧見,何宇鴻他們的人與著顧巡撫的人雙方皆未能看出來到底誰才會是最後的贏家。
雙方死者相對來說還是何宇鴻與著鄭錘的人死得多些,而巡撫的人死得少些。
畢竟,在這人數之上,何宇鴻他們的人就比著郭巡撫的人多,但在這戰鬥力之上,郭巡撫的人相對還是要厲害些。
打著打著,便是打了將近半個時辰。
這時瞧見,何宇鴻與著鄭錘的人死傷大半,郭巡撫的人也死去了許多。
看著這場面,何宇鴻與著春旭的人加起來已經不到這六百人了。
而郭巡撫的人也只有個兩百多人了。
若是郭巡撫的人,一個能滅三個,估計這場戰下來,或許能得到個平局或者是勝利。
此時的鄭錘受到了許多傷,這單單是衣服之上便被劃了好多個口子。
而對面的郭巡撫呢,身上的受到的皮外傷不超過三處。
要論著這年齡來說,郭巡撫不過比著鄭錘與何宇鴻大幾歲罷了,算不上老骨頭。
瞧著這一時難以分出勝負的場面,受了許多處傷的將軍鄭錘朝著自己的弟兄們大喊了起來。
「弟兄們!莫要泄氣!使一把勁!他們把咱們的親人都殺害了,現在敵人就在眼前,這個仇,咱們不得不報!」喊后,鄭錘使起勁來,欲要將手中的刀朝著對面的郭巡撫刺去。
怎料,郭巡撫就已經提前找准了時機,這手中刀朝著鄭錘刺了過去。
瞧見對面的郭巡撫的刀欲要朝著鄭錘刺去,何宇鴻急忙將面前的敵人解決掉。
看著刀朝著鄭錘愈來愈近,又瞧見郭巡撫那滅鄭錘的決心,何宇鴻急忙將手中的長刀替鄭錘擋下了,接著,手中的刀來個旋轉便刺向了郭巡撫的胸口。
「沒事吧?」何宇鴻關心的看了一眼鄭錘問著。
鄭錘搖搖頭:「沒事。」
只見,中了刀的郭巡撫口中吐出鮮血來,兩眼恨意的朝著鄭錘看了過去,道了最後一句話:「刁民。」隨後,便倒在了這地上。
看著郭巡撫已經掛了,這郭巡撫的人,一下間似乎沒有了太強的作戰能力了。
自己的領頭都死了,再看著對面比著自己人還多,這作戰的勇氣頓時沒有了。
把領頭解決掉了以後,何宇鴻作戰的能力愈加強大了起來。
只見,何宇鴻手握長刀,朝著對面的敵人要害一個個砍去,鮮血灑地。
鄭錘雖然受了好多的傷,可在這關鍵時刻,鄭錘也跟著努力作戰著。
沒過多久,這郭巡撫的人全部已經戰死,而何宇鴻與著鄭錘的人呢加起來也不到這一百人了。
仗是贏了,可鄭錘與著何宇鴻擔心起接下來所發生的事來。
看著鄭錘受了好幾處傷,何宇鴻急忙在這戰場中扯下一死者的衣服,將衣服撕開,取下一條條的布條來,幫著鄭錘包紮了來。
瞧著自己身上留了那麼多血,鄭錘都有些不忍直視來。
瞧見鄭錘這副模樣,何宇鴻微微一笑:「怎麼?堂堂將軍,還怕看這血啊?」
聽著何宇鴻一說,鄭錘委屈的面孔朝著何宇鴻看去,回著:「哪有。我只不過是不敢看自己血罷了,其他人的血那當然敢。」
聽著鄭錘的一話,何宇鴻微微一笑,不再說些什麼。
直到幫著鄭錘將全部的傷口包紮好后,方才問來:「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何宇鴻的一話,鄭錘看了看現在僅剩的弟兄們,道來:「這人就剩這麼點了,還怎麼攻打那些縣城。」
鄭錘的一說,何宇鴻看了看那些還活著的弟兄們,想了想:「也是。」
看著鄭錘沒有再說些什麼,何宇鴻自語來:「也不知道春旭兄他們怎麼樣了。」
「宇鴻兄,要不.……我們讓人去打探消息吧,順便把我們的事跟旭兄彙報下,看如何解決。」鄭錘提起了主意來。
聽著后,何宇鴻點了點頭,看著那邊的弟兄們,大喊了一聲來:「岑閑!過來下!」
過了許久,岑閑方才走了過來。
不過,不是正常的走,而是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見著岑閑這副模樣,直至走近些來,何宇鴻問了來:「你怎麼了?」
岑閑一臉憋屈的看了看自己的腿腳,道來:「我腳扭了。」
「腳扭了?」何宇鴻問。
岑閑點點頭。
「坐下來,我幫你看看。」何宇鴻道。
岑閑找了一旁的石頭,坐在了石頭上,將腳上穿著的鞋拖了下來,手摸了摸腳踝,道著:「就是這兒扭著了。」
何宇鴻朝著岑閑的腳看去,瞧見,腳板子上起了水泡,想來應是最近長途跋涉摩出來的。
宇鴻不嫌髒的將手伸了過去,剛摸了下這腳踝,就瞧見岑閑疼得大叫了來。
「這兒?」何宇鴻問。
岑閑再次點點頭。
只見,何宇鴻這次猶如逮河裡的大魚一般,兩手快速握了過去,隨後一掰,岑閑大叫來。
這叫聲還把周圍林子的鳥兒給嚇跑了。
瞧著岑閑這痛苦的樣子與眼角出來的幾滴眼淚,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怎樣?可還痛不?」何宇鴻問。
岑閑自己感覺了一下,好像還真不痛了,輕輕挪動一下腳踝后,岑閑滿臉笑容的朝著何宇鴻看去:「還真不痛了。」接著,對著將軍何宇鴻問來:「將軍,你是怎麼會這些的?」
何宇鴻笑了笑:「當初我可是何家的二少爺,整日在這何家上下閑逛,這看見那些郎中診斷,看著看著就學會了唄。」道完,何宇鴻這才想起正事來:「把你叫來,是想讓你去聯絡下旭兄他們。」看著岑閑的腳后,何宇鴻急忙改主意來:「算了,你叫另一人去吧。」
瞧著那些弟兄們,再看著將軍何宇鴻看著自己模樣,岑閑知曉,定是在關心著自己,岑閑笑眯眯的道來:「沒事,將軍。我去吧,他們不靠譜。」
聽著岑閑的話,再看著那些坐在地上一個個的弟兄們,想了想,好像也是,何宇鴻只好接受來:「那行,那就你去吧。我們現在人只剩下這麼點了,這攻打縣城人數上已經是不夠了,你到了后,問下領頭,這如何辦,快去
快回。」
「好。」應下后,岑閑往著那幾匹馬走去,將其中一匹馬的貨物取下后,一躍跳到馬上,隨後揚起鞭子,「駕」的一聲去了。
這些馬是用來背貨物的,這些貨物也就是何宇鴻他們的糧食與部分銀子。
瞧著人走遠了,一旁的鄭錘問了來:「宇鴻兄,那咱們是在這原地坐著等他回來還是?」
聽著鄭錘的話語,何宇鴻想了想,看著這前後的山林,道了來:「就在這兒等著吧,這來來往往,弟兄們挺不容易的。」
「好。」
歇息了幾個時辰后,何宇鴻他們在原地駐紮了來。
將馬上的貨物取下后,將馬牽至一旁吃著那些野草,隨後,在這場地上架起大鍋來,準備著吃食來。
……
「老爺,這.……這.……是怎麼了,怎麼未瞧見他出來啊?現在這個時辰不是應該在宮裡嗎?」丁家正夫人一臉著急的問向了走過來的管家。
瞧著夫人著急的模樣,管家回答了來:「夫人,您莫要擔心,這朝廷讓老爺想出個解決蝗災的法子,這.……老爺這才如此呢。」
聽完管家的話語,丁家正夫人這才放心了些來。
瞧見正夫人沒有什麼要問的了,管家這才走去。
看著緊閉的書房,正夫人看著一旁的婢女,道了句話來:「待會去吩咐火房的人準備點兒粥,給老爺送點銀耳白果粥過去。」
「是。」
這時的老爺丁柳正在書房之中愁著呢。
翻遍了大小書籍皆未能找到個好的法子,坐在梨花木椅子上一臉憂愁,
這若是想個為自己謀銀子的法子倒是有,可這為朝廷想個銀子及糧食用來解決蝗災的法子愣是想不出來。
「管家!」
「管家!」
丁老爺朝著書房外邊大吼了幾聲。
聽見聲后,管家匆匆往著這邊走來,
推進書房門后,兩眼目光朝著一臉憂愁的丁老爺看了過去:「老爺,有何事吩咐?」
「你去岑府問問這岑文星,看看他有沒有想出個法子。」道后,丁柳自語來:「他比老夫先呆在府中想法子,這麼多日了,老夫還真不信他一個法子都沒想出來。」
「好。」應著后,管家正欲要出去,又被老爺叫住了。
「若是他想出個法子了,讓他跟你說,你再回來告訴我。」丁柳吩咐道。
「好。」這下,管家走出去了。
書房內的丁柳此時是多麼的希望岑文星有個法子啊,若是有法子了,這樣自己也就不用再想法子了。
這才呆在家中想法子第一天,禮部尚書丁柳就坐不住了,可想而知那戶部尚書岑文星與著戶部的幾位官員在家中是如何過的。
帶著老爺的吩咐,管家匆匆已經來到了岑府的大門口。
「麻煩通報一聲,我要見你們老爺。」丁府管家道著。
「你是.……?」或許丁府管家未有經常拜訪,這兩把守不認識這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