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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干就完了!

  ,墨染江山

  漸漸的,不知不覺,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找了許久皆未有找著的何韓盛開始更加著急了起來。雖說子淵不是自己的孩子,可在何韓盛的眼中算作是自己的孩子了。

  以前,何家還在之時,那時的何家,生意也是剛剛好轉,當時溪桐縣的百姓們都說是何韓盛心善,這老天啊,才保佑著何家。

  當然了,那也是百姓口中所說的,哪有跟老天跟這善有何牽連。

  那時的何韓盛還很年輕,自己的兩個兒子還在讀書階段,這何家的家業是何韓盛及其父親共同努力。

  在做生意時,每次何韓盛路過一些地方時,遇到有困難的百姓,能救助便救助。

  總之啊,就是能幫就幫。

  因此啊,百姓們都會因為他的善舉,從而將他所做過的事迹牽連至何家的家業變好的話題之中。

  「找到孩子了沒有?」何韓盛朝著那邊的林子大吼了一聲。

  片刻后,晞冉的回答之聲這才傳了回來。

  「沒有!」晞冉應。

  「先出來吧!這兒搜遍了,應該不再這邊!」何韓盛大喊。

  晞冉:「好!」

  二人的一喊一回后,方才從這林子中走了出來。

  這林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林子中多是竹子與著灌木叢,少許有樹。

  這些竹子呢,長得還算是不錯,個頭大還很高。

  出來后,二人站在馬路上互看了番。

  瞧見,晞冉額頭上全是汗水,髮絲上還粘有些蜘蛛網與竹葉,臉上仍是擔心的面孔。

  「叔,怎麼辦?這麼大的地方去哪裡找子淵?」晞冉問著。

  聽著晞冉的一語,何韓盛看了看左右,看了眼天空后,道來:「這找了一上午了都沒找到。先別急,好好想想,子淵最喜歡去哪裡。」

  「最喜歡……去.……哪裡?」晞冉自語了聲,開始回憶來。

  眼下,只有她最懂子淵。

  一旁的何韓盛看著晞冉在仔細回想著,但又未有想出來,於是在一旁提點來。

  「對,你想想。」

  「比如喜歡去哪兒玩?」

  「又或者在哪裡呆得最久,哪裡的朋友多?」

  一邊聽著何韓盛的話,一邊回想起來,想到哪裡呆得最久、哪裡朋友多,無疑就是在溪桐縣城了。

  晞冉急忙道了來:「他會不會去溪桐縣城了?」

  看著晞冉有些不太確定的樣子,何韓盛道了來:「你好好想想,在溪桐縣城有沒有他最在意的朋友或者最在意的人?」

  聽到這裡,晞冉更加確定了來:「好像有。他或許真去了溪桐縣城。」

  聽完,何韓盛看了一眼天空,道來:「現在天色有些晚了,不如我們明早再去溪桐縣城吧?」

  話語一出,晞冉就是不答應:「這明兒一早才去,會不會太晚了些?要是他找不著,這會不會往著其他地方找了?」

  聽著晞冉一說,再看著這滿頭大汗的面孔,何韓盛道來:「行。

  那就先回城裡,帶上些吃食,再出發。沒東西吃可不行。」

  這下,李晞冉方才答應了來:「那就先回城中。」

  道完,二人往著城中走去,在府衙中的火房裡將所有的麵粉全部用來做些點心、大餅之類的,以備路上所需。

  做好后,二人將該帶的帶上,往著溪桐縣城而去。

  儘管天越來越黑,直至只能用煤油燈來照著前進的方向,二人也不會選擇停下腳步,而是堅定的摸著夜路往著溪桐縣而去。

  到達溪桐縣城之時,已是翌日的午時。

  瞧見城外一片橫七豎八的屍首,讓何韓盛與著李晞冉二人心中發麻了來。

  看著這躺在地上也有好幾個自己認識的人,讓何韓盛心中既是憐憫又是憎惡。

  憐憫的是這些無辜的百姓,憎惡的是殺人如麻的朝廷兵。

  瞧見城門便倒下了許多弟兄們,讓晞冉不得不擔心起春旭他們的安危來。

  「不怕,慢慢找找看。」何韓盛說了一聲。

  儘管自己心裡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卻還在安慰著別人。

  二人在這城中尋了個遍,子淵倒是未有瞧見。

  尋完后,天已經黑了。

  「這怎麼都沒有呢?」晞冉又開始著急了來。

  一旁的何韓盛同著晞冉一樣,也很是擔憂,看著著急的晞冉,道來:「既然不在這城中,我們去別的城找找看。放心吧,他定不會有事的。」

  晞冉點了下頭,又開始了尋找子淵的道路。。。

  翌日,天還未有亮,何宇鴻的隊伍就已經碰見了陶巡撫的兵力。

  「弟兄們,那幫畜生就在前面了。」蹲在樹后的何宇鴻道來。

  儘管天還未亮明,但這月光的照耀下,能瞧見那幫人大概有多少。

  這些人,與著何宇鴻的弟兄們比起來倒是少了許多,論著這裝備來說也比他們好,但要論著作戰的能力來,何宇鴻的弟兄們應該不如他們。

  「將軍,這人不多啊。咱們定能打過。」一旁同蹲著的弟兄自信著道。

  這弟兄,姓岑,名閑,一身瘦弱身材,但著這動作卻十分敏捷。

  是何宇鴻在前段時日之時,特意從中挑選出來的。

  聽著岑閑的話語,何宇鴻兩眼目光朝著他看去,道來:「人是不多,就不知道咱們這麼多弟兄們能否打得過。」

  看著將軍有些不太自信的樣子,岑閑道了來:「將軍,咱們之前不是也打過巡撫,這點人,完全沒問題。」

  見著岑閑如此自信,聽著他說的話語,何宇鴻想起來了,這第一場仗的時候,打的就是廣南省巡撫。

  想到了那些,何宇鴻頓時來了力氣,看著面前的快要走完的巡撫兵,何宇鴻朝著後面弟兄們道了句話來:「所有人,準備戰鬥!」

  道完,等了片刻之後,何宇鴻將手中的長刀拉了出來,兩眼目光朝著面前的巡撫兵看去,大喊了起來:「沖啊!」

  只見,何宇鴻的弟兄們個個手裡緊握著長刀、劍、矛等各種作戰武器,朝著那些巡撫兵沖了過去。

  聽著這一聲聲喊聲加上這匆匆的腳步聲,陶巡撫立馬覺得不對勁了,剛停下腳步,正當兩眼目光朝著動靜之聲看去之時,瞧見那幫刁民已經殺氣騰騰的沖了過來。

  陶巡撫急忙大喊:「所有人!準備戰鬥!」

  話語一出,陶巡撫的兵個個將長刀拉了出來,緊緊握在手中。

  見著那些刁民衝進來之時,陶巡撫的兵拿著長刀一個勁的揮砍了過去。

  瞧著這熟悉的動作,一看就是在佔領幾個城池之時殺百姓還未殺過癮,竟然眼睛都不仔細看的,朝著何宇鴻弟兄們身上所穿的盔甲揮砍了過去。

  一刀下去,這立馬讓巡撫的兵懵了。

  質量好一點的刀,一刀砍后,僅是缺了那麼一點點;這質量不好的刀,一刀砍去,刀的口都缺得老大了。

  看著自己的兵力似乎有些退縮了,陶巡撫急忙大喊:「怕什麼?!區區刁民,你們還打不過不成?!他們裝備再強大有何之用?!莫要忘了,咱們可是訓練過的!」大喊之後,陶巡撫將手中緊握的長刀朝著何宇鴻砍了過去。

  瞧見,何宇鴻一躲,便躲過了這來勢洶洶的長刀,接著何宇鴻將手中的劍朝著陶巡撫刺去。

  同樣,陶巡撫一躲,這劍刺空了。

  見著這官躲過了自己的劍,想著那些被他們殺死的無辜百姓,何宇鴻氣得大罵了起來:「老東西,還挺能躲啊!」

  見著這刁民的領頭如此生氣,陶巡撫笑了笑:「年輕人,你還是嫩了點兒,若是乖乖認個錯,或許老夫還考慮要不要從輕處罰你們。」

  聽后,何宇鴻氣得朝著陶巡撫一口唾沫過去。

  瞧著這一口唾沫飛過來,陶巡撫急忙避讓了,笑了笑:「年輕人啊,年輕人,竟如此沒有教養,朝著老夫吐痰的,你是迄今為止第一人!」

  剛「誇」完何宇鴻,陶巡撫便又將刀朝著何宇鴻刺了過去。

  何宇鴻這次,一個跳躍,躲過了這劍,一落地便已經在陶巡撫的身後了。

  「年輕就是好啊,活蹦亂跳的。」道完,陶巡撫的劍又刺了過去。

  但是何宇鴻還是輕鬆躲過了。

  看著這節湊,一時間也難以分出勝負,還是看看那些小兵與著何宇鴻弟兄們的戰鬥吧。

  論起這個,陶巡撫的小兵就有一個難處了,難處是如何在合適的時機,將手中的刀朝著敵人未有被盔甲包裹要害刺去。

  按照這個局勢來看,二者還是何宇鴻的弟兄們比較勇猛。

  畢竟,自己的家人或許就是被著他們殺的,如今站在仇人之前,豈有不拼勁全力去戰鬥的道理。

  漆黑的夜中,唯一能給他們照明的僅有這半圓的月亮了。

  若是沒有這月亮的光照,這打人就好比在賭場里賭著一般,稍微運氣好一點能刺中敵人,運氣差一點不是刺中自己的兄弟就是自己被刺中。

  好在今晚的月亮與著雲層很是配合,未有出現雲層遮擋住月亮一事。

  若是突然出現,還不知他們是打還是不打呢?

  好在這些都沒有出現啊,這些人戰鬥十分激烈,完全就是你我不讓。

  真可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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