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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刺殺案【一】

  「太醫,駙馬的到底是何病而逝?」

  一旁的公主焦急不安,十分想找出殘害駙馬的病。

  太醫起身後,搖了搖頭:「駙馬如今已亡,只是這病微臣未能查出。」說完,太醫跪在了公主面前:「公主,恕微臣無能為力。」

  看著太醫跪在自己面前,公主急忙扶了起來:「岑太醫不必如此,本公主亦知曉岑太醫儘力了。」

  岑太醫起身後,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駙馬,方才說起話來:「公主,此事依微臣看,應當報官合適。或許真能找出這病因。」

  「好。多謝岑太醫。」

  「公主若無吩咐,微臣告退了。」岑太醫收拾好藥箱,欲要出去了。

  「琥珀,送送岑太醫。」

  「是。」婢女琥珀應道。

  看著駙馬如此模樣,公主心中十分傷心,不知所措的看向了一旁的管家:「管家,依岑太醫所說。報官吧。」

  「是。」

  然,此刻,在京城中的留香閣內,方才知曉楊媽媽已逝。

  起初,留香閣一女子正欲要去找楊媽媽之時,敲了房門無應,這女子只好推門而入。

  直到看到眼前一幕之時,嚇得不輕:只見楊媽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留香閣的女子正欲要查探一番,小心翼翼的伸過過去,只見,楊媽媽已經離世。

  見此,這女子心中十分高興。

  只因,楊媽媽死去,便正好代表這留香閣無主人,身契也作罷。

  但這女子又很機智,表面上裝出一副不舍、害怕之樣,匆匆跑出去,大喊一聲:「楊媽媽離世了!」

  聽后,留香閣女子心中一片歡喜,但又不知那女人口中是否真假,裝出一副很害怕、不舍的模樣。

  在這留香閣以往受到楊媽媽寵信的女子聽后,急匆匆跑出留香閣,風舞動之中,這衣著露了出來。

  一路上,其他男子皆后露出一片喜悅笑容。

  「你說今兒是怎麼回事?遇見如此好事」說后,一路人看向一旁的同行之人:「你瞧瞧,方才那女子,穿的衣裳如此單薄,系都未系好,倒是給我見見眼福。瞧瞧那皮膚。真白。」

  一旁的路人聽后,高興一笑:「今兒運氣兒可真好。」

  就在路人議論紛紛這女子之時,只見這女子已經跑到了府衙門。

  「站住,閑人免進!」兩守衛瞧見面前女子此往,有些心動了起來,但心動歸心動,還是要當好差的。

  「我要報官!我要報官!」留香閣女子道。

  瞧著面前的女子如此吸引人,一守衛亦是急忙答應了:「等著,我去通報一聲。」

  府衙堂中,跪著的是剛來報官的公主府管家。

  「岑知府,外有一女子聲稱報官。」守衛道。

  聽后,知府岑苟有些驚訝:「怎麼又來了一個?」

  不得不說,要是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估計他都不高興,他一身微胖的身材,有些黑乎乎的大鬍子。

  想想后,知府岑苟說了起來:「讓她過來。」

  話剛說完,只見這口稱要報官的女子跑了進來。

  一股股風吹而過,露出了白嫩嫩的皮膚,可把知府岑苟心裡樂壞了。

  「民女拜見官人!」留香閣女子道。

  這時,看著面前如此如此,知府岑苟實在經不住誘惑,假裝咳了一聲:「那個.……這個,請把衣物穿好。」

  此時,這女子方才急忙將衣物穿好。

  「你可要報何吶?」知府岑苟問道。

  「官人,今日一早,民女正去找楊媽媽時,只見楊媽媽已經離世了。還請官人做主!」女子磕頭來。

  「又有人離世?」岑知府有些驚訝。

  說完,岑知府看向了一旁的自己的劉師爺有些不知所錯。

  「這僅僅一夜時間,京城中就有兩兇案,莫非這人對這兩人有怨?」劉師爺猜想著。

  看著台下跪著的二人,岑知府繼續問了起來:「二位皆是報案之人,可否與本官說說,這遇害者可曾得罪何人?」

  公主府的管家聽后,毫不猶豫堅定的說了起來:「官人,駙馬曾得罪過蘇家長子蘇潤宸。」

  岑知府聽后,嘴裡不停悄悄念著:「不可能,不可能。」

  「官人,楊媽媽好像沒得罪過何人,除了留香閣的那些男丁外,應當無人與她有怨。」留香閣的女子回了起來。

  看著台下貌美如花的姑娘,知府岑苟對著她的名字好奇了起來:「你叫何名?」

  「回官人,民女姓駱,名茗雪。」

  「駱茗雪,不錯的名字。」念后,大理寺卿許永寧站了起來,看向了台下二人,道:「本官隨你們二位去一趟。」

  隨後看向一旁的劉師爺,吩咐道:「你去集結人,趕往案發現場一趟。」

  「好。」劉師爺應道。

  正當大理寺的捕快匆匆趕往兩地案發現場之時,延陽城中百姓已經議論紛紛了起來。

  「聽聞留香閣的楊媽媽和那公主府的駙馬,今日死在了睡房之中。」

  「這兇手真夠猛的。」

  「就是。不知曉他們二人得罪了誰,大清早的就死在了睡房之中。」

  「看來以後做事還是莫要得罪人就好。」

  「就是。」

  延陽城街上的二人小聲翼翼的議論紛紛著。

  府衙門獄卒趕至公主府之後,捕頭嚴楠開始一番探案來。

  「官人,一定要好好查啊。這駙馬昨日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去了呢?」公主一臉悲哀。

  知府岑苟聽后,也是急忙安慰來:「公主放心,嚴捕頭是本官得力之人,勝過仵作,這大大小小的案件之中他皆能查出。望公主節哀。」

  看著捕頭嚴楠仔細的探起搏來,一旁的知府岑苟也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只見,捕頭嚴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著手在駙馬脖子看了起來。

  摸完了頸部,嚴捕頭開始全身查看了起來。

  瞧見,全身上下無一傷口。

  「嚴首領,這是何病?」一旁的知府岑苟問了起來。

  嚴楠搖了搖頭:「小的需看下血。」

  隨後,嚴楠取來一根針,在這駙馬身上的多個穴位扎了進去。

  一紮進去、,只見嚴楠拿了出來,針上的末端是一片鮮紅的紅血。

  「嚴捕頭,如何?」一旁的公主問了起來。

  「回公主,恕小的無能為力。駙馬這血乃鮮紅之血,不像是中毒而亡。全身上下,未瞧見何傷口。駙馬手腳冰涼、面色發白,倒像是自然而亡。」捕頭嚴楠道。

  聽著捕頭嚴楠一話,岑知府有些不太敢相信:「嚴捕頭,這自然而亡不太可能吧?」

  「公主,不知駙馬以前可否有過何病?」嚴捕頭問道。

  公主看著如今已亡的駙馬,心中很是傷心,想了想駙馬這麼多年來的狀況,公主傷心的說了起來:「沒有。駙馬以往身子一向很好。」

  聽后,嚴楠對著駙馬死因也只有自然而亡此說法了。

  「望公主節哀,恕小的無能為力。」捕頭嚴楠抱歉著道。

  說后,嚴楠一個眼神看向知府岑苟。

  知府岑苟見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經離世的駙馬,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案未結,還望公主給本官幾日時間。」

  「好。」公主也只好道。

  畢竟,駙馬跟了自己很多年之久,儘管以往駙馬性子有多野、有多不聽自己話,如今的公主似乎已經全部原諒了,好希望駙馬能夠重新活過來一次。

  可人的命只有一次,公主已經深知是回不來了,只希望找出駙馬得的是何病或者是因為而亡。

  府衙門的人很快走出了這到處火紅火紅裝飾的公主府,往著案發第二地點而去。

  「此房間可都有人來往?」知府岑苟問向了圍觀在左右的留香閣女子。

  只見,這些女子之中,個個擔驚受怕,搖搖頭,未說出一句話語來。

  見后,岑知府問向了那位膽大前來報案的女子駱茗雪:「這房間可只有你來過?」

  留香閣女子駱茗雪點了點頭,看向了岑知府,回起話來:「回官人,確只有我一人進入。今兒,民女正想找楊媽媽之時,就看到楊媽媽躺在這地上,一動不動。隨後,民女查探了一番,楊媽媽.……她.……她已經沒氣了。」

  捕頭嚴楠看了一眼地上逝去的女子,方才問向了這女子:「她可一直皆是如此?可有挪動過?」

  留香閣女子駱茗雪聽后,搖了搖頭:「民女瞧見楊媽媽時,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聽后,捕頭嚴楠上前一步,在這女子的身子查看了一番起來。

  與公主府駙馬一樣,這女子身上也無一處傷痕,且血液亦是成鮮紅色,不像是被人刺殺,亦似乎不是被人下毒。

  「如何?」知府岑苟問了起來。

  嚴楠起身來,搖了搖頭:「與公主府駙馬一樣,小的猜測死法僅有兩種:其一,自然而亡;其二,窒息而亡。」

  想了想,捕頭嚴楠再次說了起來:「小的認為,應當不是自然而亡,同一夜裡便死去兩人,倒像是窒息而亡。」

  「依你之言,是如此窒息而亡?」岑知府問著。

  「小的認為,應當是被人所迫,還望給小的一點時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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