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親人高論
第二天,早早地張羅喪事,家人們非常悲痛,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早年喪女,甚是可憐,可悲,可傷,可泣。
鄰里經聞噩耗,大不相信,猶如晴天霹靂,六月飄雪,紛紛前來,一觀真假,果不其然,真如傳言所說?皆扼腕嘆息,捶胸頓足:「多俊的丫頭,死了好可惜!」
鄰居們皆誇讚她膚白貌美,身材高挑,知書達理,而且學識淵博,聽說是美國留洋回來,更加悲傷哭泣:
「這家人也是?如今R本侵略,國難家危,非要她回國幹什麼。」
半年後,一項叱吒風雲,殘害百姓,作亂多年,惡匪毒蟲巨稱的漢奸王二亮,不知去向?從此消失在村民的視線之中。
村民互相議論,暗自竊喜,一片歡呼雀躍之聲,家家跟過年一樣,準備酒席,包餃子,互相舉杯慶賀,倍感心情愉悅,身上重壓減負不少。
在大街情報站,幾人圍坐一團,開始議論紛紛,近期發生的事情:
「昨天夜裡,孫鴻運一家,被陌生蒙面人救走,而且打傷了三個漢奸,不過也算慶幸都沒有死。」
「那你聽說了沒有,漢奸王二亮最後怎麼樣了嗎?
都在傳言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捆綁,秘密藏在孫文彩家的地窖里。一天夜裡,老鄉路過此地,有聲響傳出,像是漢奸王二亮在求饒,哀嚎哭訴,啊啊聲不止,過了幾天就沒音啦!」
一名婦女,見幾個姐們認真傾聽,聽到高興處,連連伸出大拇指,急忙插話。
「對,對,好多人都這麼說,孫鴻運的鄰居傳出,天天去他們家搬運糧食,好像是什麼八路軍的連長,那個被孫文彩以命護佑,最後活下來的是個營長,好像都是一個部隊的。」
另一名姐妹有點不高興,內心暗想好像你們全知,陷於我孤陋寡聞,說:
「其實漢奸王二亮,早讓人們盯上了,專做一些,攔截物資和藥品運輸,破壞八路實施計劃,所有,八路軍不能隱藏身份和出入本村活動,專門禍害,國家功臣,殺害忠良婦女,竟全是掣肘背叛國家之惡事,所以才消失不見。
可謂是自食其果,咎由自取。
時間無涯,水向東流,時光悠悠,身高漸長,陳雯靜夫妻二人,近段發現,孩子說話交流有問題?別人與他說話時,總是:
「啊!啊,你們在說什麼?」
郭勤道夫妻二人,認為孩子思想笨拙,反應遲緩,一開始未往深處思考。
令其認為,花少不是一個聰明機智,伶俐敏捷的活潑孩子。
「花少,家裡沒有鹽和味精了,你快去小賣部買些回來,記住不能貪玩,急著炒菜用。」
陳雯靜正在做飯,當打開容器時,已經所剩無幾,急忙吩咐孩子。
「啊,啊,什麼?」
花少聽見母親有事找他,但沒有聽清說的什麼?
「我說,給你十元錢,買一些鹽和味精回來,早去早回。」
陳雯靜察覺,這孩子聽力有毛病,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漸漸就習以為常。
花少便加大聲音重複了一遍。
「啊!啊!知道了。」
花少接過錢,向門外跑去。
郭勤道邀請戰友來家裡做客,關係很好,是拜把子兄弟,排行老四,這個人的性格,喜歡交朋友和經商。
常年奔波勞碌,很少有空回家,如今,難得一聚,便早早張羅了一桌酒菜,當準備開席的時候,秦友善打趣逗樂的說道:
「小子,過來,坐在我這邊來,喜歡吃什麼,給我說,我給你夾菜。」
「啊,啊我不喝酒。」
花少聽不清楚,但是觀察叔叔的舉止和動作,憑藉著直覺答覆。
「這小子,你這麼小,我讓你喝什麼酒,過來,做這。」
秦友善認為孩子有點怯場,所以沒有聽清,這也很正常。
便再囑咐一遍。
「啊!啊!」
花少認為叔叔生氣了,便啊了兩句,轉身一溜煙跑出屋外。
秦友善經常與人打交道,有一些常識和經驗,相互比較之下,發現與一般小孩不一樣,一直聽不清我說的話,估計是有聽力障礙。但是沒有進一步的舉止。
「饅頭來了。」
花少突然出現,雙手端著盤子,裡面盛放著饅頭講道。
當轉身去隔壁廚房時。
「等會,小子,過來一下。」
秦友善突然站立,走向花少。
「小子,你歪脖伸出耳朵來,讓我瞧一瞧?
不行,這裡太暗,看不清楚。
小子來這個地方,窗戶這邊有陽光。
還是不行,秦道,你找個手電筒過來,照一照。」
秦友善發現不對勁,耳朵肯定有問題,所以非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驚呼道。
「呵,這麼大的耳屎,都堵住了。
怪不得聽不清楚。
小子,你這麼著,你歪著脖子,耳朵向著地面,上下用力跳躍,沒準會甩將出來。」
花少按照叔叔的一系列指導,連續一蹦一跳,沒有一會,令其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你有什麼感覺?有沒有響聲?」
秦友善有些疑慮,連忙詢問。
「叔叔,耳朵裡面,一直咕嘍,咕嘍地響,時間長了,就感覺有點癢。」
「行了,別跳了。
你休息一下,按我說,你們帶他去醫院檢查過嗎?」
秦友善招式用盡,一會用耳勺反覆挖取,也不見效果,一會反覆跳躍,也毫無用處。
「他就這樣,小毛病?沒準,再長大一點就恢復了。」
郭勤道仍未當一回事,存在僥倖心理。
「這可不行,你們呀!
必須當大事,看來堵塞不輕,村裡門診估計也束手無策。
明天,直接去市醫院,那裡設備先進,醫術一流,醫生自有辦法。」
秦友善立即判斷,問題的嚴重性,建議直接去市醫院。
「行,看看就看看。」
郭勤道聞言開始上心,當成了一回事。心裡隨即考慮,若耳屎取不出來,就一直聽不清楚他人說的話,時間一直拖延下去,以免情況更糟糕。
事情敲定,他們便不再理會花少,便大口吃菜,激烈敬酒,一會就傳出,划拳拼酒的吵鬧聲音,一片歡聲笑語。
「媽媽,這要去市醫院,那得有多麼重的病?不會打針輸液,甚至開刀手術吧?」
花少忐忑不安,心情煩躁,內心早已潰敗,連忙求救家母。
「你這個屬於耳朵問題,根本不用打針輸液,更不會手術,放心吧!不會痛的。」
陳雯靜安撫寬慰,消除疑慮,連忙解釋,以便自願跟隨父親去看病。
「我怕,如果不是大病,那麼就在門診檢查一下,非要去城裡幹什麼?」
花少找出理由,推脫拒絕,主張去村裡醫治。
「你不去也不行,明天必須跟我去,不去我收拾你。」
不知何時,父親突然殺到,聽聞花少不去,立即火冒三丈,威語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