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閑聊
柳騰點頭:「我會讓各個公司把工作盡量作細,你在家裡把好關就行,兩位表弟的學業放在第一位。實不在不行,就轉到戶市去,我給他們請全部課程的輔導,我有空也可以教教他們。」
「正通、正信的學習不錯,監近中考就不來回折騰了。我怎麼說也是正兒八經的教授,教兩個兒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事多,光刻機又到緊要關頭,五月份還要出YT005手機,就別操心這些瑣事了。」
六姑父調到省里去了,去年沒回來過年,今年趕了回來吃餐飯,等下還要到市裡拜訪老領導。
「騰騰,澤禹今年研究生畢業,去了戶市騰動機電科研中心實習,你讓他負責那方面的研究?」
「澤禹表哥是浙大機械系畢業,主修汽車發動機研發。我和錦鴻姑父新成立了一家汽車製造公司,主要經營業務是混動、增程和純電三種車型。
禹表哥現在主要是學習混動發動機,我們招了一百多人的工程師團隊,讓他跟著實習,以後博士畢業會讓他負責這一攤子事。」
「讓你費心了。我好奇一個問題:現在整個千坪資管下屬公司的負責人,都是一家人成了家族企業,這會不會有所忌諱?」
「之前我就說過:我們一家人都是人才,自己人不用用外人?
祖祖說了:中藥廠和汽車廠是我們柳家,最後建立的兩個直轄千坪資管的公司,以後再建立什麼公司都不給掛在千坪下面了。
家族企業有家族企業的好處,齊心好辦事。當然我也給外人留了上升通道,我說過:如果管理公司不稱職,我就會換人,說到作到,不管親情。」
「你以身作則,定好制度就好。現在公司在上升期,是需要齊心作事的人,減少內耗。」六姑夫安慰道。
七姑爺感慨道:「七年不到,我從沒想到我們會幹得這麼大。今年我們騰坤、騰動、騰躍三個公司,產值達到了800個億,還不算酒坊的150個億,千億市值啊!像作夢一樣。」
「分割后騰坤手機、騰動電瓶車上市準備,進行得怎麼樣了?」柳騰問七姑父。
「八妹進行了各三輪的拉投資,兩個公司一共拉到超過200億的投資,電動車廠的投資資金都搛回來了。
準備工作差不多了,都成立了董事局。你不願再作董事長,由我和八妹作,我作騰動電瓶車的董事長,八妹作騰坤手機董事長。
上市手續和報告遞上去,就差上面同意就可以開鑼了。」
「戶市興庄的騰坤科研中心、府東的騰動科研中心都沒有划入要上市公司里,股東有沒有異議?」
「這兩個科研中心包括騰躍的科研中心,從你建立開始就進行獨立管理、獨立核算,是兩個獨立的法人個體,沒有划入別人有意見又怎樣?
所有專利還在千坪資產手裡呢。想進就投,不想進就退出。騰坤、騰動的生產工廠、品牌、銷售、售後都在裡面,還不滿意?
騰騰,你還真老謀深算,早早就把最重要優質的資產捉在手裡,當初我還怪你事多。」
柳騰不當回事,早在上世這種花里胡哨的騷操作不要太多,不小心被別人坑了都不知道,商場如戰場。
大姑父今年過了六十,本應退休享福,可他是酒坊的釀酒高級技師,是整個基酒生產的大師傅,想退休怎麼可能?老釀酒師傅越老越值錢。
他問柳騰:「今年十月初五祖祖百歲壽誕,騰騰你有什麼章程?」
這個問題奶奶、韋凌鶯和幾個姑都問過,現在柳騰是柳家真正的話事人,許多重要的事都得由他拍板。
百歲壽誕這種大喜事,是要早作準備、早作安排;不然光一個竹千坪五千多村裡人,都是一個麻煩事。又不能不辦,祖祖輩分、威望在那裡擺著,不辦村裡人也來,沒有個計劃應對確實亂糟糟的。
「大姑父,你們見多識廣,辦多了村裡的紅白喜事,你們有什麼想法先說說。」柳騰穿越過來的好處就是:不懂的事不表態,不懂的規矩就多請教,聽得進專業人的話。
「我和凱國、幾位小姨子、連襟討論過這事。大辦是肯定的,既然要辦就按竹千坪辦喜事的規矩:成立理事會,六哥當大總管,請幾位村裡的耆老當理事,我們和十個村裡有威望的舅哥當執事。
場地、桌椅、酒水、流程、待客等等都要作好計劃,免得辦一次大喜事,有人有怨言就不好。」
柳騰頭痛這種事:「大姑父,這事交給你來操持算了,這事我真不在行。所有的支應你找我媽去,我的私房錢全存在她名下。」
大姑父點頭應承下來,他一輩子沒出過竹千坪,怎樣按六通規矩辦事他門清,只是辦過這麼大的場面而已。
「我和承亮村長說過這事,到時我們村會準備舞龍、舞獅,還有請幾班彩調給村民熱鬧熱鬧,估計要鬧整個十一假期。
恐怕要封村限流,我怕整個六通鎮的人都會跑過來湊熱鬧。沒辦法,新村改造許多人受惠,想過來給祖祖老人家磕頭的人太多。花費可能有點高。」
柳騰笑道:「流水席擺三天都沒問題,就怕上面不給這樣辦,太過奢靡,到時你要到鎮里報備一下,叫人過來維持一下秩序,別鬧出大亂子。」
「行,每五年柳氏大祭祖的場面也很大,我跟著六哥辦過,不會出差錯的。」
眾人商議一下,理出個頭緒出來,邊改邊辦就行,還有八個多月,不急。
送走六姑和六姑父,韋凌鶯找奶奶、柳凱國、柳騰商議初四回柳市外家的事。
四人進了老屋中堂,這裡清靜,小孩子被教育過,沒有大人帶是不給進來的,祖祖定的規矩:免得驚擾先人。
三姐、四姐跟了進來,祖祖在靠背椅上打盹。
韋凌鶯從86年開始沒有踏進柳市,現在聽說能回去見父母,既感懷又委屈,眼淚汪汪的止不住的流。兩位姐姐扶著她在祖祖另一面的靠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