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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貴族大議會

  金牙城主堡大廳。

  經過激烈的討論和協商后,北境貴族們同意只帶走一半的金子,將另一半留給河間人。

  按維斯特洛大陸通行的法律,各級領主所有開採到的金銀銅等貴重金屬必須上交給君臨城,由財政大臣管轄的鑄幣廠鑄成金龍幣、銀鹿幣和銅板以後返還給領主們。

  這個過程中,將會有不少的金銀被鑄幣廠收走,以鑄幣稅的名義上交給王室。

  這個鑄幣稅,也可以叫做火耗。

  據亞瑟所知,王族和整個王國的收支是走一個賬單的,即鐵王座並沒有內帑、內庫的概念。

  由於勞勃在位時,王族欠了西境三百萬的金龍,所以西境在一段時間內並沒有將開採出的金銀上交給君臨城。

  這也就是金牙城中為什麼能有這麼多的金子。

  「等我們回家以後,聯合所有忠於北境之王的家族,把恐怖堡和波頓家先乾死再說。」

  分完金子后,大瓊恩的心情變好了很多,他沖著北境人嚷嚷道。

  很多北老點頭贊同他的說法。

  雖然他們的脫產士兵和徵召來的農民戰死了一層,可這也意味著長冬來臨時少了很多張吃飯的嘴。

  再加上又得了這麼多的金子,金子又能買到狹海對面的糧食,因此這個冬天會比之前容易度過的多。

  雖然北境仍有鐵民和波頓等大問題,可北老回家后,只需要鎖死卡林灣和白港,就能過著一眼望到頭的簡單日子:

  吃飯睡覺打波頓。

  一夜未睡的亞瑟和諸多的河間貴族商量了后,大家同意先去奔流城,然後再做打算。

  於是簡單收拾了后,兩境的貴族率領自己家族的士兵北上。

  至於金牙城,則交由奧利法·佛雷管理。

  這是個熱情又緊張的年輕人,現年十七歲,根據其被選為羅柏的侍從看,他的個人武力和軍事素養都還不錯。

  奧利法原先忠於少狼主,現在應該忠於自己家族,並對北境和河間貴族很友好。

  反正他效忠的一定不會是佔據鐵王座的史坦尼斯,沒有佛雷家督的命令,他也不可能去效忠西境的獅子家。

  有五百名河間各家族士兵留下來和他守城,加上佛雷家的那個兩百人隊,以及金牙城本身的堅固,沒有好幾千大軍是打不下來這座要塞的。

  至於城外礦洞中的一千五百名俘虜,還是雙手被綁著,和一千八百名聯軍一起北上,他們是絕佳的勞動力。

  三天後,奔流城出現在了這群人的眼中。

  在這裡,北老們得知了更加不好的消息:

  臨冬城被燒,大概只留一片廢墟,兩名留守的史塔克,布蘭登、瑞肯也死了。

  據傳是席恩·葛雷喬尹為了逃避北境人的反攻,所以逃跑之前燒了臨冬城,這個他長大的城堡,兩名史塔克也死在他手裡。

  也有傳言說是盧斯·波頓的私生子,諢號為「小剝皮」的拉姆斯·雪諾燒了臨冬城,他帶人奪回了臨冬城,然後虐殺了席恩和史塔克們。

  奔流城大廳中,所有南下的北境貴族圍在「僅剩的」史塔克身邊,群雄激憤地表示要將波頓家族和鐵民們消滅乾淨。

  在亞瑟等人返回奔流城之前,一名身材高大的女騎士帶來了史塔克夫人的死訊。

  在藍禮死後,她和凱特琳逃離了風息堡外的軍營,兩人結伴北上。

  在黑水河附近,一隊西境的騎兵襲擊了這兩位女人,女騎士雖然戰力驚人,可單劍難敵幾十個成年壯漢,因此他們輕易殺死了凱特琳,而後將屍體帶走,不知去向。

  女騎士異常羞愧,自己一個人跑到奔流城,向城裡的諸位貴族報告了這件事。

  許多男性貴族對這名女騎士嘲諷不已,認為她是導致史塔克夫人慘死的原因之一。

  當時已經哭的半死的珊莎為這名女騎士開脫了兩句,認為母親的死是獅子家的罪過,這讓布蕾妮·塔斯大為感動,當場就向珊莎·史塔克宣誓效忠。

  那時羅柏戰死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奔流城,所以珊莎名義上就剩下了艾莉亞一個妹妹。

  而無旗兄弟會也沒有找到艾莉亞,所以珊莎決定派她唯一的手下布蕾妮騎士去找自己妹妹。

  亞瑟費勁擠進北老的圈子,看到了雙眼已經紅腫的珊莎。

  這個可憐的姑娘,在南下的半年多來,已經損失了父親、母親、哥哥、兩位弟弟。

  存活的妹妹還不知道在哪處鄉野中,有沒有厚點的衣服讓她保暖,每天能不能吃飽。

  「我……沒有家人了~」被淚水打濕的眼睛依稀瞥見心上人後,珊莎哭的更大聲了。

  「沒事,沒事,你還有我。」亞瑟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要不是在場的人多,他還想將珊莎摟到懷裡安慰,讓她有一個堅實的依靠。

  眾多北老圍成圈,對著珊莎發誓要乾死鐵民、波頓和獅子們。

  而後黑魚出現,大聲讓北境人散開一點,好讓他將已經快撐不住的侄外孫女扶到一個空閑的椅子上坐下。

  由於臨冬城和鐵民等問題,所以大瓊恩、梅姬·莫爾蒙、羅賓·菲林特、歐文·諾瑞,羅納·史陶等領兵貴族極力主張快速北上,先清理鐵民,后和波頓家開戰。

  水蛭大人和他的軍隊還在西境,由於金牙城等地在河間人手中,而奔流城又是羅柏舅舅家的地盤,所以波頓軍北上就要先沿著黃金大道東進,再從三叉戟河那邊繞了。

  這會讓波頓軍抵達北境的時間大大延後,因此也讓北老們先從鐵民手裡收復失地,再迎擊北返的波頓軍成為可能。

  黑魚等河間將領也支持了這個想法,傑森·梅利斯特伯爵甚至承諾可以去跟鄰居佛雷家說和,讓孿河城允許北境人通過。

  「我也會讓艾德慕去給自己岳父寫信,讓孿河城不要為難北境人。」黑魚這樣表示。

  現在徒利家和佛雷家的關係還算可以,即使因為羅柏毀了婚約而讓佛雷中立,但現在少狼主人都沒了,老瓦德也不好為難北老。

  「珊莎就留在奔流城,沒有幾萬大軍是攻不下來這座水上之城,她呆在這裡比跟著你們去北境打仗安全的多。」一直關愛親人的黑魚向北老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有問題,目前老剝皮的那個私生子很麻煩,等我們解決了他和水蛭后,再將瓊恩·史塔克大人迎為北境之王后,珊莎小姐才方便回家。」

  臨冬城已經被燒,所以帶著珊莎也是個麻煩,因此神經大條的大瓊恩代表北境貴族同意了這點。

  小瓊恩忽然提議:「據說拉姆斯有自己的一批人,我們可以先派叔公們去騷擾恐怖堡的領地,說不定有奇效。」

  瓊恩·安柏伯爵的兩位叔叔莫爾斯·安柏和霍瑟·安柏在代理最後壁爐城,他們的稱號分別為「鴉食」和「妓魔」。

  安柏家族是整個北境最有名的戰士家族,幾乎每一位成員都是知名戰士,鴉食和妓魔的武力自然也不差。

  有這兩人去波頓家的領地上去騷擾游擊,會對親狼家勢力的作戰帶來方便,波頓的勢力也會受到沉重打擊。

  大瓊恩連聲誇讚自己的兒子和他一樣聰明,而後去找奔流城的學士,給最後壁爐城寫信。

  時間緊迫,得到了奔流城數十車糧食的支援后,以大瓊恩為首的北境貴族率領一千八百餘名士兵北上。

  其中有一千人是在凱岩城外的大戰中存活下來的,有三百人是亞瑟留在金牙城的那部分人,還有五百人來自留守在奔流城的史塔克步兵。

  剩下的兩百名史塔克步兵留在了奔流城,以保護珊莎小姐的名義。

  北老的離去花了一天的時間,等到夜晚時,又一樁事讓河間貴族們的心情高興不起來:

  霍斯特公爵去世了。

  據說,徒利家督去世前,嘴裡念叨的是來莎這個名字。

  在篡奪者戰爭中,霍斯特於鳴鐘之役被時任國王之手的瓊恩·柯林頓所傷,落下了病根子。

  自四年前左右,即征服歷295年開始,霍斯特公爵就開始卧床不起。

  由於艾德慕也是一身傷,所以黑魚開始料理自己哥哥的後事。

  兩天後,河葬的儀式正式開始。

  巧的是,佛雷家也派人來參加葬禮。

  準確的說,是新任的河渡口領主、佛雷家督尹尼斯來找徒利家確認自己家督的地位--如今局勢動亂,他不可能跑去君臨城讓史坦尼斯承認他侯爵身份的。

  佛雷家的說法,是一名成員得了失心瘋,於是衝進北堡,殺死了那裡的族人。

  孿河城南北兩座城堡,老瓦德和長子史提夫倫一系的幾十人等身份較高的佛雷住在北堡,其餘的兒女們住在南堡,數不清的佛雷私生子們則大多住在城堡外的市鎮和磨坊中。

  這名瘋了的成員殺死了自己祖父和長子一系的成員,而老瓦德而兒子艾蒙又是敵人,所以老三尹尼斯按繼承法,成為了河渡口的領主。

  同新任佛雷侯爵而來的,還有兩千名佛雷士兵。

  在即將進行河葬的渡口,亞瑟等人見到了光頭尹尼斯。

  不得不承認的是,權力是最好的興奮劑。

  原先還算沉穩的尹尼斯,如今走路都開始帶風,雙手左右大擺,頭顱更是高昂了一個高度。

  若是羅貝特·葛洛佛仍在奔流城的話,兩人倒是可以比較一下腦袋揚起的角度。

  更讓亞瑟感到好笑的,是尹尼斯的這個走路姿勢。

  像極了前世的ufc選手,嘴炮康納。

  幸好尹尼斯現在是河間地最強大的諸侯,所以倒也不用擔心有人會看不順眼而打他一頓。

  所有的貴族們都到齊,艾德慕被抬著參加了河葬儀式,在念完禱詞后,安置了霍斯特公爵遺體的小船被釋放。

  小船順著紅叉河的和水順流而下,一直飄向遠方。

  等到眾人眼裡的小船已成巴掌大時,瞄了眼風向的黑魚點燃了箭頭,然後拉弓射箭。

  艾德慕還在吃力的伸著腦袋看有沒有射中,黑魚早已將弓扔給了身邊的衛兵,也不管結果,瀟洒地轉身離開。

  數個呼吸后,小船開始燃燒,很快就飄起黑煙。

  艾德慕放心的躺平了。

  趁著這個當口,尹尼斯蹭到了亞瑟身邊,附耳低語道:「我為您帶來了兩千人,趁著人齊,我們是不是……」

  珊莎也站在一旁,還在紅腫的雙眼盯著身邊看,很是好奇這人找布雷肯何事。

  亞瑟及時將手放在光頭的嘴前,「這事不急,抽時間我和你們聊。」

  他和崔斯坦、克來蒙特商議的結果,是在赫倫堡和河間地的貴族們攤牌。

  在攤牌之前,還要拉攏到數名有影響力的伯爵級貴族,如兩個凡斯家督、女泉城的威廉·慕頓,海疆城的傑森·梅利斯特等人。

  有了這些人支持,亞瑟才可以召開整個河間地的貴族大會議,試圖自立為王。

  當然,和布雷肯有仇的鴉樹城,以及由黑魚主管的奔流城兩地不會被邀請參與的。

  這兩家的士兵也被羅柏帶去西境,差不多嚯嚯光了,就讓他們自己去玩。

  自立為王不是個衝動的想法,在君臨城被史坦尼斯打下來后,河間地已經有了緩衝的空間。

  縱觀整個大陸,目前仍兵強馬壯的只有谷地和河灣地兩家,前者一直按兵不動,後者則繼續和風息堡較勁。

  雖說充氣魚大人很是平庸,可他手下一幫子聰明人,因此守在只有幾百人的風息堡附近最符合河灣貴族的利益,也最能保存實力。

  沒有泰溫老爺的親自督戰,這六萬人大概率不會北上攻打君臨城,更不會繞過君臨城,去打赫倫堡附近的河間人。

  因為後者意味著他的糧線暴露在史坦尼斯的攻擊範圍里,而河間地已經打過一輪了,沒有多少糧食能徵得上來,因此河灣軍只能從南邊運糧。

  在河葬結束后,黑魚邀請了河間貴族們商議接下來的動向,恢復了一些的艾德慕也被抬著參與了這次會議。

  ……

  暮谷城外,一處農舍中。

  頭戴兜帽的瓦里斯掀開了帽子,讓自己的鋥亮腦袋展現在尹利里歐眼中。

  同樣是灰袍這種不起眼打扮的尹利里歐低聲抱怨道:「你這麼火急火燎的叫我來幹嘛?雖說史坦尼斯的艦隊大多開到了君臨港,可黑水灣的封鎖還在繼續,我這一趟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八爪蜘蛛沒有理會乳酪販子的話,嚴肅說道:「赫倫堡里出現了一條黑龍,拜拉席恩家又佔據了君臨城,頭狼已經戰死,整個大陸的局勢已經大大脫離我們的規劃了。」

  尹利里歐摸了摸自己碩大的肚子,「我原以為那條龍的傳言是假的,這就很離譜了,坦格利安們自尹耿三世以來就沒有弄出來的龍居然重現人間,還一下子出來四條。」

  東邊厄索斯大陸的紅色荒原上也出現了龍的事已經傳開了。

  「所以那事得快速實行,不然就是獅子佔據絕對的優勢,這會讓谷地也投向獅子家的。」瓦里斯叮囑道。

  潘托斯總督苦著張臉,「我盡量,黃金團的價格可不便宜,就是我也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的金子。」

  「還有一事。」瓦里斯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老夥計,「我需要更多的小小鳥,自逃出君臨城后,我的情報系統已經快失效了。」

  小小鳥是瓦里斯手下的探子、間諜等的代稱,基本上是來自厄索斯的小男孩和小姑娘,且受過極其嚴格的特訓。

  「你上次就要過了,怎麼消耗的這麼快啊!」乳酪販子不滿道。

  買小小鳥也是需要花錢的,現在他手上的金子很緊張,每一點都要花到該花的地方。

  瓦里斯沒管老友的怨言,繼續叮囑了數個事項。

  尹利里歐也提出了自己的困難,以及表明能將老夥計的要求做到什麼地步。

  兩人商談了近一個小時才相互告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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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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