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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金牙城

  「如果我說走錯地方了,你信嗎?」

  在深秋的冷風吹拂下,亞瑟清醒了不少。

  夜色黑的嚇人,靜的讓人心慌。

  心中的小火苗也開始熄滅。

  他只是對羅索隨口一說,沒想到此人還真得安排上了。

  蘿絲琳低著頭,一言不發。

  一男一女僵了片刻。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起碼現在不會。」

  他低聲補充道。

  若是艾德慕去世了,他倒是可以幫著照料他的妻子,現在是不可能那樣的。

  蘿絲琳還是沒有說話。

  亞瑟回憶起原著中她的性格,知道這是位難得的好佛雷。

  蘿絲琳的母親是來自王領羅斯比家族的蓓珊妮,恪守貴族的一切準則,因此她所出的幾位佛雷如派溫、威廉、奧利法、蘿絲琳等成材率很高。

  老瓦德的十五子派溫,就是一位品德高尚的爵士,原著中因為對北方人態度過於和善而被家裡人綁了,無法參加血色婚禮。

  現下應該跟著史塔克夫人在藍禮的大軍中。

  老瓦德的十七子威廉,是優秀佛雷的代表,在三十歲之前拿到了學城的鏈條,現在正在服務於谷地杭特家族的長弓廳。

  三十歲之前就出師的學士,在整個維斯特洛歷史上,也是很罕見的。

  老瓦德的十八子奧利法,更是史塔克家族的死忠,原著劇情中,即使羅柏悔婚了,他也打算堅持侍奉少狼主。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奧利法後來被家人綁走了,一直綁到了血婚結束。

  至於蘿絲琳,除了生性溫柔、頗善音律外,她還比較欣賞品德高尚之人。

  即使佛雷家整體的道德水準不高,可蓓珊妮所出的幾個孩子還能出淤泥而不染,足見她和孩子們的人品。

  亞瑟又低聲安撫了蘿絲琳幾句后,轉身離開了這片樹林。

  有點小醉的他花了點時間,才找到出去的路,然後看到了守在神木林出口的跛子羅索。

  冷冷瞪了跛子一眼后,亞瑟向著旁邊的塔樓走去。

  羅索眨了眨他的小眼睛,覺得是不是有點快了?

  而後他想起亞瑟還沒有結婚,而且名聲還不錯,不可能去計院,說不定真的還是個處男。

  快點也就能理解了。

  當然,羅索是不敢跑到「龍家人」跟前去問戰況如何的。

  所以也只能肚子里誹謗兩句。

  不多時,低著頭啜泣的蘿絲琳也走了出來。

  她也沒有理會自己的哥哥,快步向主堡走去。

  羅索腿腳不便,根本追不上,他也不敢出聲喊住妹妹。

  兩個人的表現都很奇怪,他心中暗道。

  那究竟是做了,還是沒做呢?

  沉思片刻后,羅索得出了最終的結論:八成是實戰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兩人的異常。

  誰會把偷人拿在嘴上說呢?

  心中大定的他瘸著腿往住所走去。

  ……

  一覺睡到中午的亞瑟是被人搖醒的。

  「大人,快起床,有要事相商。」

  難受了一整夜的亞瑟坐起來,聽完徒利家管事請他去大廳參加議事的話后,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跟著此人去了。

  一到場,才知道真出大事了。

  席恩在打下托倫方城以後,又拿下了臨冬城。

  「珊莎小姐,請您一定和羅柏陛下請求,准許我們帶兵前去收復失地。」羅貝特聲音最大,他代表不少的北境貴族發言。

  「僅僅是失了深林堡和托倫方城兩地,士兵就開始思鄉,若是臨冬城陷落的消息傳開,怕是人人自危,無心在南方作戰了。」赫曼·陶哈道。

  這倆人此前就想過帶兵北上收復自己家堡,只是沒人做主下這個命令。

  大瓊恩振臂一呼,「大人們,卡林灣也被鐵民們拿下了,奪回這幾地,可是比拿下凱岩城還要大的戰功呀。」

  盧斯·波頓附和道:「安柏伯爵說的在理,若不是陛下給了我征戰西境的任務,我都想帶兵北上收復失地了。不過我可以讓我的私生子帶兵收復臨冬城,他手下有一批支持者,還算能打善斗足夠應付鐵民了。」

  在水蛭大人被廢了東線的統帥位置后,新上來的赫曼·陶哈和羅貝特一直想在戰功方面壓他一頭,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表現的機會。

  收復他們的城堡這事,確實不是很有力的北上理由,但收復臨冬城可就不一樣了。

  那是北境之王的王宮,怎麼讓他人染指?

  因此二人再次向珊莎請求帶兵北上。

  對軍事一竅不通的史塔克小姐正被局勢弄得不知所措,忽然看見心上人來了,於是眼巴巴看過來。

  亞瑟腦袋快速反應,臨冬城和卡林灣是羅柏的軟肋之一,若是能收回來,少狼主還能和泰溫糾纏很久。

  而卡林灣東北不遠,就是曼德勒家族的領地。他家的白港騎兵和剩下來的步兵加在一起,約有兩千五百人。

  最重要的是,卡林彎現存的三座塔樓,防南防東防西,就是不防北。

  若是從奔流城派一兩千人北上,再加上曼德勒家的配合,奪回卡林灣不是問題。

  繼續北上后,還能彙集一些兵力,謀划著奪回臨冬城。

  鐵民的單人戰鬥力雖然爆表,可人數畢竟太少,根本不可能和幾千大軍相抗衡。

  而且這支軍隊北上,還可以防著小剝皮拉姆斯·雪諾搞事。

  亞瑟輕輕點頭后,珊莎道:「兩位大人可以帶兵北上收復北境失地。以後我哥哥問起來,就說這是我的意思。」

  有了史塔克發話后,這事就這麼定了。

  眾人七嘴八舌,又討論出了北上士兵的組成:葛洛佛、萊斯威爾、陶哈、菲林特等十幾個北境家族士兵,共計兩千三百多人。

  只是這樣一來,奔流城中所剩的兵力只有一兩百河間步兵。

  於是亞瑟讓七百多名史塔克士兵留守奔流城。

  「各位大人,北上作戰還是有風險的,而奔流城是水上之城,沒有數萬大軍,基本沒可能被攻陷,所以我提議讓珊莎小姐留在比較安全的這裡。而且史塔克夫人北歸后,也肯定是先來這裡的,母女倆也好見一面。」

  亞瑟大聲對北境人說道。

  史塔克夫人帶了十幾名貴族和數倍於此的侍從南下和藍禮談判,現在還未歸來。

  「我也是這麼打算的,珊莎小姐留在這裡比較方便。」高昂著頭的羅貝特代表北境人發言。

  像史塔克小姐這樣的頂級貴女,得派不少人保護,留在奔流城確實方便一點。

  又討論半天后,貴族騎士們按各自的分工,出城準備帶著軍隊開拔。

  當然,出城前,珊莎將亞瑟拉到自己房間,好生叮囑他注意安全、不要猛打猛衝,然後又是抱著啃了半天,這才讓心上人離開。

  按羅柏的命令,亞瑟得帶兵從紅叉河以西沿著河間大道向金牙城進發,然後在大瓊恩的帶領下,從冰原狼發現的那條小路進入西境群山,再途徑薩斯菲爾德城直接攻向西境西南部。

  亞瑟這一路的主要任務,就是搶掠蘭尼斯特港、玉米城、秧雞廳等地,從而引得泰溫部、凱馮部,或者獅家的重騎兵軍團南下,減輕羅柏所部的壓力。

  而盧斯·波頓則從紅叉河東側向角谷城前進,經深穴城進入西境東南部。

  這一路的行軍路線和戰爭初期西境主力進入河間地的路線差不多,因此也就不用嚮導。

  波頓所部的任務也有吸引西境軍向南,只是他這一路多行進在群山和河畔,行軍速度會遠低於亞瑟這一路,進入西境的時間也遲了很多。

  所以若是亞瑟將某部西境軍引到了凱岩城以南,那波頓部就不用在深穴城、銀山城等地洗劫了,直接沿著黃金大道打到凱岩城,兩軍合圍,吃掉這一部西境軍。

  而後羅柏也會帶兵向南打,波頓部和亞瑟部向北打,爭取將所有的西境軍圍在西境群山中,一舉殲滅。

  由於將史塔克步兵留在了奔流城,所以亞瑟的手下就只剩三千四百多人,包括佛雷家的兩千兩百多人,安柏、賽文、霍伍德等七八個北境家族的一千兩百多人。

  他組建的新軍和雇來的傭兵們都留在了赫倫堡,當時以為只是參加婚禮,並沒有想到羅柏會讓他帶兵攻入西境,因此沒有帶多少人來。

  在將紅叉河東岸的士兵們運往西岸時,佛雷家的一位百人隊隊長卻將亞瑟請到了某處不起眼的帳篷里。

  掀帳簾進去,亞瑟帳中只有兩人:伊尼斯和羅索。

  這兩人一個是佛雷家的步兵統帥,一個類似於智囊,也不知道他們請亞瑟來是幹什麼。

  羅索的小眼睛笑得眯成了縫,「大人,昨晚的滋味如何?」

  「昨晚就沒發生什麼事,我警告你不要亂講。」亞瑟語氣極為凌厲,惡狠狠地恐嚇此人。

  「我懂,我懂。」羅索收起了猥瑣的笑容,神色正式起來。

  只是他的話怎麼聽也不正式。

  又指了一下羅索后,亞瑟才問道:「你們找我來幹嘛?」

  光頭和跛子相視一眼,後者湊到亞瑟身邊低語:「我們商議一下您的龍如何?」

  此二人已經確認赫倫堡里真有一條黑龍,雖然幼小,但也確是一條能噴火的魔龍。

  「我的龍又怎麼招惹到你們了?」亞瑟反問道。

  他知道佛雷家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沒想到他們居然還在宣誓擁立少狼主的時候就敢謀求另一條路。

  「如果您有意讓坦格利安家族重掌鐵王座,那麼我們佛雷家將是您堅實的後盾。」羅索低語道。

  「別說虛話了,來點實在的,你們想要什麼?」

  亞瑟倒是很想聽聽佛雷家的底線在哪裡。

  「河間守護家族稱號和奔流城,以及紅叉河南岸十個以上的子爵領,與之對應,我們會保證始終有四千名士兵為您作戰,糧食也會源源不斷的供給。」羅索快速答道。

  亞瑟拿右手狠狠彈了一下羅索的腦門,「伱們倒是想得美,奔流城現在是霍斯特公爵的,以後是誰的那得按繼承法算,由不得你們亂來。」

  佛雷家富了六百年,在篡奪者戰爭和五王之戰中基本上沒有損失,而徒利、兩個凡斯、派柏、萊頓家族等河間諸侯都在兩次戰爭中損失頗大。

  雙布就不用說了,即使是和平時期也在互耗實力,恨不得將對方弄死。

  東面的河安家族更是衰落到沒臉看,戴瑞城、女泉城等河間地老牌伯爵則因為在篡奪者戰爭中擁立龍家,而被勞勃降爵的降爵、減封的減封,如今實力大不如前。

  而只有佛雷家一直裝著不顯實力。

  原著血婚後,佛雷家不裝了攤牌了,發動全族的實力,收攏潰兵、雇傭散兵,竟拉起一支八千餘人的軍隊。

  除去給波頓家支援了兩千人外,還有六千餘人在西河間橫行無忌,黑瓦德帶兵打海疆城、史提夫倫的長子萊曼帶著幾千人圍了奔流城,儼然將西河間視為己物。

  八千人的軍隊,除了蘭尼斯特和河灣地三幻神提利爾、海塔爾、雷德溫外,整個大陸再無敵手。

  由此可見,佛雷家積攢了六百年的真正實力有多強。

  「要是奔流城不行,其他的伯爵領也可以,比如戴瑞城和他家完整的領地,我家有兩人娶了戴瑞家的女人,有繼承權的。」

  羅索捂著自己被彈的腦門,又試探著提道。

  戴瑞城正在三叉戟河南岸,完整的戴瑞領地也算是頗具實力伯爵領。

  只是因為篡奪者戰爭中擁立了龍家,所以被勞勃搞了一手,削到和一個子爵領差不多。

  「你想的更美了。加上完整的戴瑞城領地,你們佛雷領地就從孿河城到三叉戟河南岸連成一片了,到時候無論是誰,都得給你們交過河錢。」

  如果真的讓佛雷家拿到了完整的戴瑞領地,那真的是地緣災難。

  因為從孿河城開始的綠叉河東側到紅寶石灘,再到南岸的渡口,全是佛雷的地盤了。

  亞瑟看著羅索,忽然想到了此人生母出身的布萊伍德家族。

  反正自己和鴉樹城也算是結下死仇了,不如讓佛雷們打布萊伍德的主意。

  「鴉樹城怎麼樣?」亞瑟道。

  羅索眼睛一亮,連聲答應下來。

  伊尼斯道:「那就這樣說定了,等到大人的龍長大,我們就出兵為您打天下,重奪鐵王座。」

  亞瑟想了想,佛雷家有些成員的道德底線太低,不能讓老瓦德和他的長子一系掌權。

  老瓦德自不必說,長子一系的萊曼·佛雷就是個酒囊飯袋,萊曼的兩個兒子艾德溫生性冷酷無情、黑瓦德殘忍又好色,連自己曾祖父的第七任妻子都不放過。

  而老瓦德的繼承順序排名靠後的兒子們,和長子一系的關係很不融洽。

  這也是佛雷家分兵后,長子一系都在西線,伊尼斯、霍斯丁等人全在東線的原因。

  若是能利用好這點,說不定真有意外收穫。

  「我也有條件的,你們要確保……」

  亞瑟低聲將自己的條件說給了羅索和伊尼斯聽。

  佛雷家必須保證老瓦德之後,長子一系不能繼承孿河城,且鴉樹城的繼承得按維斯特洛通行的繼承法來。

  他們要求的子爵領,也不可能直接給,而是要看功勞大小賞賜。

  一句話,這領地,我亞瑟賜給你,才是你的,我不給,你們不能搶。

  這兩點的隱含意思其實很明顯。

  長子一系不能繼承孿河城意味著這一系全滅。

  按規矩繼承鴉樹城,意味著布萊伍德也得滅族,且繼承權在老瓦德第四任妻子前的布萊伍德親戚也得死一層。

  伊尼斯和羅索兩眼瞪圓,他們也很清楚這幾點意味著什麼。

  艾蒙·佛雷是蘭尼斯特陣營的,現在的局勢下,已經被排除了孿河城的繼承人。

  那孿河城的第一繼承人就是老瓦德的第三子,正在此帳中的伊尼斯。

  而按規矩繼承鴉樹城,那就是老瓦德第四任妻子阿萊莎·布萊伍德所出的孩子拿到宣稱。

  而羅索正是阿萊莎的第一個孩子。

  也就是說,亞瑟的條件下,這兩人是受益最大的。

  「大人,我覺得我們可以對著諸神發誓了。」伊尼斯慣常穩定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

  這要是搏的好,可真是一下子登天。

  於是在他們的指引下,亞瑟跟著發了數個誓言。

  誓言的內容大致為雙方的付出和回報。

  為了保證有效,二人還讓亞瑟對著瓦雷利亞神明貝勒里恩等發誓。

  他自然照辦。

  作為現代靈魂,亞瑟對神明的態度一貫是:左眼皮跳財,信信信,右眼皮跳災,什麼封建迷信!

  而後,他走出了這個小帳篷,去協調和指揮士兵過河。

  帳中,伊尼斯和羅索二人靜靜對視,而後兩人說出了同一個名字:「伊耿。」

  這個伊耿自然不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伊耿們,而是伊尼斯的大兒子「浴血的」伊耿。

  他生性好殺,自然是除去萊曼、黑瓦德、艾德溫等人的最佳選擇。

  弒親者不是好名聲,他們不可能自己帶人動手的。

  兩人又湊到一起,開始商議如何、何時行事。

  ……

  一天後的傍晚。

  即使要快速行軍,亞瑟也學著讓士兵們扎像樣的營地。

  外圍的望樓,護著帳篷區的拒馬、木柵欄,留有足夠空間的通道,該有的都有。

  中軍大帳。

  士兵們在紮營,隨軍廚子們正在生火做飯,貴族們則聚在一起討論如何處理金牙城。

  根據情報,現在執掌那裡的是達馮·蘭尼斯特,先前主事的傑諾斯被泰溫老爺帶走,亞當·馬爾布蘭爵士也被泰溫召喚去執掌重騎兵軍團,留下數十名被抓捕的河間南岸貴族。

  整個金牙城中,有四千出頭的士兵,基本上來自西境的大小家族,獅家兵很少。

  大瓊恩揮舞著拳頭,「羅柏陛下的命令是讓我們繞過那裡,沿著河間大道,直奔蘭尼斯特港。」

  「我不會耽誤事的。」亞瑟先讓安柏伯爵坐下,然後對著眾人說道:「發揮你們的聰明才智,想想如何能快速拿下金牙城。」

  科本也被允許參加這種會議,「如果能有十天的時間,我就能調製出一種腐蝕性液體,然後趁著夜色潑上去,將金牙城的大門腐蝕掉,然後大軍就可以攻進去了。」

  「十天就有點耽誤時間了。」亞瑟沒有明確否定這個方法,「還有誰有想法?」

  跛子羅索最近剛和亞瑟打成某種協議,正是積極表現之時。

  「大人,我有一計,能讓金牙城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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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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