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泄密
「行吧。」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還挺感興趣軟筆繪畫的。只要老闆不反對，他也沒啥意見。
而老闆見到這種情況自然也是樂得清閑，有人替自己幹活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不過申傑也不傻，這種給別人賺錢還幫著數的行為他是干不出來的。最後簡單的討論之後，老闆把空白的扇子賣給申傑，然後申傑畫好之後自己往外賣。
雖然看著挺美好的，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顧客指名申傑畫的時候才有效。畢竟人總是要吃飯的，畫扇面的師傅也不是神他也要吃東西的，所以自然不可能做慈善的把攤位讓給申傑玩兒。
然而畫扇面的師傅還是低估了遊人們湊熱鬧的樂趣。
有了第一個顧客，緊接著的第二個顧客也想要申傑畫畫。
申傑自然不會推脫，能賺錢還能玩兒的事情可不多，於是乎按照顧客的要求畫扇面，同時還不忘嘴裡唱著師傅剛才唱的小調。
其實畫扇面的調子十分的簡單，詞變調不變，顧客讓畫什麼自己就唱什麼就好了。
大多數人讓畫的都是一些簡單的東西，小貓小狗之類的。這種東西的形容詞可多了去了，隨便一張口就是一段。
最後師傅都看不下去了，摘下自己的小蜜蜂給申傑戴上。這樣不太費力，要是一直那麼唱下去，嗓子肯定會受不了的。
「歡寶，我想要羅小黑，能幫我畫一個嘛。」
忽然間，有一個買扇子的顧客對著申傑說道。
而申傑因為沉迷在畫畫也沒注意，聽完對方的要求之後，直接說了個好，然後提起筆就在扇子上面開始畫。
不一會兒一隻貓耳小男孩的輪廓就出來了。
而顧客看到這個情況先是一愣，之後就是狂喜。
作為認出來申傑身份而要求他畫自己作品中的人。但是申傑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直接給對方畫出了人版的羅小黑。
「那個，這是沒有登場的人物嘛？」
就在剛畫好遞給他的時候，這位顧客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戰戰兢兢的詢問道。
「這就是小黑啊。」
申傑正在準備下一個扇面於是乎頭也沒抬的就回答道。
然而這話剛一說出去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一下子抬起了頭。
然後申傑就這麼直接的看到了剛剛那名顧客正在拿著手機對著扇子拍照。
「那個，這個能不能還給我，我再給你畫一個？」
申傑嘗試著詢問道。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貌似幹了一件蠢事，把自己的作品還沒有登場的人物形象給提前的泄露出來了。
「歡寶。讓我留著好不好。」
顯然那名顧客十分不情願自己獲得偷跑出來的情報就這麼溜走。
「你看，你現在已經畫出來。大家都知道了。現在收回去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所以能不能給我做個紀念啊。」
為了得到這個扇子，顧客也是無所不用其極。說話都變得沒有邏輯感了。
「算了算了，拿去吧。」
看著這名顧客這麼想要申傑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追要回來。
一來是因為交易其實剛剛已經完成了，二來就是泄漏出去一張圖並沒有什麼。反而是給自己增加一點熱度。
現在距離羅小黑的第一話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熱度顯而易見的下降了不少，考慮到不久之後羅小黑就要開始正式連載，申傑也不想放棄之前好不容易累計出來的熱度。
「那謝謝了。」
顧客道謝之後連忙閃人，生怕申傑又反悔想要收回去這幅扇面。
在顧客心理，雖然交易已經完成，但是畢竟是泄密的東西，申傑強烈想要收回去他也是理解的。
不過既然已經得手，自然是趕緊閃人。連最開始的要合影已經完全的拋在了腦後。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又一個人認出來了申傑。
這回申傑老老實實的給對方畫了一隻小黑貓，沒有繼續的整活。
不過這名粉絲可比之前的那個要激動的多。
畫完扇面還不夠，還要合影。甚至還要親親抱抱舉高高，不過被申傑給拒絕了。
合影什麼的可以理解，粉絲把偶像親親抱抱舉高高算什麼事情啊。
最終畫扇面並沒有持續多久，申傑就將攤子還給了攤主。人家也是要吃飯的，自己也不能耽誤人家賺錢。
攤主倒是不怎麼在意，因為這段時間裡攤位前已經聚攏了不少的顧客，不少都是附近聽說這裡有個畫扇面的小孩，專門來這裡一探究竟的。
雖然現在不畫了，倒是既然來都來了，大多數人也不會白來一趟，沒有小孩畫的扇面，攤主畫的也可以。這些被吸引來的顧客算是彌補掉了攤主一部分的損失。
晚上回到家之後，累了一天的申傑啥也不想干直接躺在了床上刷手機。
這一看不要緊，自己的圍脖圈子裡面已經炸掉了。
原來之前自己畫出人形羅小黑的那位居然是圈子的圈主。直接把扇子給發到了圈子裡面。
而且還把申傑畫畫的樣子給錄了下來一同上傳到了圈子裡面。
「博主可以啊，居然能夠遇見小小歡畫畫。順帶一提問他什麼時候畫第二話了沒有？」
因為前段時間的熱度，圈子活躍的人還不少，見到作者又在線下整活，自然是全部跑來圍觀。
「沒有，當時太激動了！沒想到歡寶居然給我畫了個還沒有出場的人物。之後還想要收走，雖然後面又答應給我了，但是我怕歡寶又反悔我就趕緊溜了。」
博主回答道。
「歡寶有沒有說這是哪個人物啊？該不會是小黑的擬人化吧。」
心細的網友顯然是發現了那個標誌性的貓耳朵。
「應該是，當時我問歡寶，歡寶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跟我說這就是小黑。至於是擬人化還是動畫里會出現那就不知道了。」
博主說的還是沒有太過的絕對，畢竟申傑也沒有說過這就是作品當中的人，說不定只是一個簡單的擬人化。
畢竟衣著構圖都這麼簡單，小背心小短褲小涼鞋，如果不是標誌性的貓耳朵，任誰也猜不出來這會是動畫主角的樣子。
博主繼續往下翻，居然看到了一個讓他哭笑不得的圍脖。
「為什麼，你的是人，我的是貓？【圖片】」
同樣的扇子不同的畫，這位博主顯然也是線下見到申傑的。而她拿到的只是一隻普通的小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