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喂波死神,宇智波班?
隨著一個響指晃動火光,山洞隨之消失,替而代之的是一個大廳。
「我叫青衣,」美女從脖子上拔下兩根銀針,聲音瞬間美麗動人,「恭喜你通過考驗。」
晴尺沒有大意,依舊站著不動。
「放心吧,我沒有敵意,話說你怎麼識破的?」青衣坐到茶桌邊,開始熟練的沏茶。
「那些人太乾淨了,哪有被困上大半年,還衣冠整齊,唇紅齒白,而且看上去皮膚不錯。」
晴尺走上前,坐在青衣對面,「加上院子乾淨得過分,我猜你有潔癖。」
青衣瞥了他一眼,將茶遞到他面前,「那麼,請把鼻孔里的手指拿出來。」
「好,」晴尺屈指一彈,瞬間一顆黑乎乎的東西飛出去,「請問我要怎麼離開?」
青衣看得臉抽抽,彈出火光,隔空消滅它。
晴尺卻是笑眯眯的。
「離開很簡單,推門走出去。」青衣被氣得變臉,霎時間擺出一張冰塊臉。
「好呀。」晴尺依舊笑眯眯,站到茶桌右邊。
跟著青衣懵逼。
只見晴尺一腳踹翻茶桌,將地面踩出一個大坑,露出一段石階來。
「你!」青衣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別生氣嘛,是桌子擋著路了。」晴尺很無辜的樣子,但是看上去很欠揍。
青衣卻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消失不見。
「切,小氣。」
晴尺很無所謂,御風術可以感知到從下面吹上來的風,而其他地方跟死水一樣,答案十分明顯。
沿著石階向下,他看到一段掛著幾根火把的走廊。
陰暗將火光捧得飄忽,讓人感覺到壓抑,想要趕快離開這裡。
但晴尺卻是轉身,來到大廳扛起兩把椅子回來。
首先第一把椅子丟進走廊,沒有異常。
跟著第二把,這時候兩邊的牆壁打開,噴出紫色的霧氣,又射出密密麻麻的飛鏢。
兩把椅子先是被腐蝕,然後被飛鏢打成爛泥。
「我去,好兇殘!」
眼看走廊看不到盡頭,這一路走下去,怕是得立地成佛歸西了吧,晴尺腦筋開動。
「啊,忘了老子是忍者!」
晴尺忽然一拍手,地上有機關,那就從走廊天花板走嘛,真是笨。
很快,他的影分身就倒掛在走廊正上方,跑了一段沒有發現陷阱,於是他解除影分身,開始疾馳。
運氣很不錯,他一直跑了五百多米的彎彎曲曲,來到一扇高大的石門前。
石門四四方方,二十多米高,用力無法推開,能聽到有風從縫隙吹出。
晴尺利用御風術,穿透進去,也沒發現什麼機關可以開門。
「奇怪了,三十米厚的石門,沒有機關鬼才打得開!」
當他使用螺旋丸嘗試暴力破解,結果石門突然亮起繁雜的符文,把螺旋丸給吸收掉。
「嘿,老子這暴脾氣!」
晴尺直接怒了,石門對付不了,旁邊的破牆還能攔得住自己?
然後在暗中觀察的青衣傻眼,這是什麼操作……
只見晴尺撮出一顆螺旋丸按在牆壁上,發現可行之後,整出兩米大的,直接穿牆進入。
不多久,晴尺跳出牆壁,回頭看那石門,「切,渣渣!」
這時,石門咔咔咔的動了,緩緩在打開。
「啊這,」晴尺看著門打開的方向,一拍腦門,「靠,傻叉竟是我自己!」
青衣慢慢從石門那邊走來,看他這模樣也是好笑。
也難怪晴尺罵自己傻,因為石門不是用推的,當然也確實沒機關,但它是用拉的。
「看起來你擅長跳出固有思維,但太依靠這種能力,也會走遠路的哦。」青衣走到晴尺面前,一嘴的嘲諷。
晴尺白了她一眼,轉身往裡走。
從目前的情況推斷,青衣暫時沒有危險,看著倒像是一個跟屁蟲。
「話說裡面到底有什麼?」晴尺看她追上來,乾脆套套話。
「一個棺材。」青衣很直截了當的說。
「不是出去的路?」
「也有。」
晴尺吐槽她說了等於沒說,不過這一路的陷阱還真多。
可惜在他面前,不過是渣渣而已,什麼滾石什麼四面夾擊什麼翻滾的房間,都比不上怪力術一拳。
「為什麼你的查克拉看上去完全沒有消耗的樣子?」青衣疑惑。
「切,跟我玩消耗戰,你還太嫩。」晴尺一路走來,看到不少白骨,知道這裡肯定沒少死人。
換做其他人,肯定被層出不窮的陷阱累死,比如說卡卡西。
但他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煩惱。
又跑了快兩個小時,晴尺都不耐煩了。
他已經在惡意的想著,乾脆把這裡淹了吧,到時候連著海水也能出去不是。
或許是聽到他的心聲,終點十分及時的亮相。
只見一百來平方的石屋中,豎著一副古老的棺材,上面捆著鋼線,鋼線上又有許多黃色的符咒。
「還真是棺材,」晴尺嘗試靠近,結果試探的時候手裡劍直接被溶化,「好強的結界!」
這種效果,只怕不比四赤炎陣差多少。
嘭的一聲,突兀的打破寂靜。
「你!」這是青衣含怒的喊叫。
「早防著你呢,替身術了解一下。」晴尺從另一側現身。
此時青衣完全沒有那副美女的范兒,看上去披頭散髮青面獠牙,穿一件白色帶血的破麻衣,十指伸出長長的黑色指甲。
「我去,打個商量,變漂亮點打行不?」
晴尺思考著怎麼陰死這東西,嘴上在拖延時間。
「我可以不殺你,只要幫我打破這結界!」青衣的聲音十分陰冷,讓人如淋冰泉。
「這棺材里,是你的身體?」晴尺猜測到。
「不是,」青衣轉動黑色的眼珠子看向棺材,「我能感知,裡面有一副強大的肉身!」
「哦~那你是鬼魂咯?」
「差不多。」
青衣說著忽然拉扯出一條鎖鏈,漆黑的眼珠子散發出無限的恐怖,「抓住你了!」
晴尺一愣,發現自己被捆住,差點勒成粽子。
「小子,我經歷的陰謀詭計比你吃的鹽還多,」青衣幾乎與晴尺臉貼臉,「你在拖延時間,我又何嘗不是!」
「咳,你爽歸爽,」晴尺快被噁心壞了,嫌棄的扭過臉,「能不能不要丑到我?」
從剛才的襲擊,晴尺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完全有恃無恐的。
「呵呵呵,知道為什麼外面有那麼長的陷阱嗎?」青衣勝券在握,話就多了起來。
「因為你需要一個查克拉量巨大的人,那是考驗。」
「沒錯,這個結界看上去有些年頭,我只需要不斷消耗它,就可以了。」青衣拖著晴尺來到結界前。
「等會,黑市的任務不會是你發布的吧?」晴尺忽然有個不好的預感。
「你可真聰明哪,可惜了!」
青衣的手已經抓在晴尺的後腦之上,看來是準備動手。
「你妹,老子的賞金!」晴尺很想哭,這趟活居然是虧本買賣,也太慘了點。
說話間,他就感到精神一陣刺痛。
這是青衣在奪舍他的身體,眼看她的靈魂已經鑽了進去。
晴尺很慶幸,果然是奪舍的手段,跟他判斷的完全一樣。
很快,青衣的尖叫穿透出來。
「不!你怎麼會在這裡!」聽上去她很恐懼。
「老娘最近淡出鳥了,你來得正好。」這是縱惡的聲音。
「咦~小縱縱,不要吃得這麼血腥!」白里十分嫌棄。
晴尺很悠閑的跟著一陣咔咔聲踩點,鬼魂遇到死神,那就是送上門的大餐,事情比想象中的簡單。
或許是青衣斷斷續續的慘叫,吵到了棺材裡面的東西。
此時那些鋼線開始顫抖,不斷有黃色的符咒掉落,眼看已經壓制不住。
「喂,死神大人,您知道那裡面是什麼嗎?」晴尺有點擔心,很是不恥下問的。
「一個不比我弱的靈魂,養在一個奇怪的身體里。」縱惡舔著嘴,在回味著。
「有什麼辦法離開嗎?」
「當然,幹掉它!」
「靠,你吃掉的記憶中沒有出去的方法?」晴尺無語,感覺這死神白餵了,早知道把青衣打個半死,然後逼問。
「怎麼,反悔了?剛才是誰哀求我幫忙的?」
沒等晴尺狡辯,只見那棺材已經炸裂,現出一個白色的人來。
這人黑髮膚白,一米八出頭,渾身骨瘦如柴,心口位置貼著黑色的咒符。
但他的眼睛,是晴尺熟悉的三勾玉寫輪眼。
「什麼情況,宇智波一族的人?」晴尺疑惑,但是嚴陣以待,但凡跟寫輪眼扯上的,肯定沒好事。
這人瞥過晴尺一眼,又掃視周圍,最後才開口,「時間提前了些,是你的影響嗎?」
「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
晴尺能感受到,這人的氣勢表面平和,但內里如火山般隨時會爆炸。
「呵呵,當老夫好騙嗎?」
這人抬手結印,跟著右手一揮,就將外邊的結界散去,向晴尺走了過來。
「話說你是誰,宇智波一族的人我可是認識不少人的喲。」
「老夫,宇智波斑。」說到最後一個字,他已經動手,是幻術。
嘭——
但晴尺瞬間化為白煙,卻是影分身。
「咦,小小年紀實力不錯。」他的眼神一斜,就找到了晴尺的本體。
「宇智波斑早死了,用謊言來分散我的注意力,可不是宇智波該有的驕傲。」晴尺走出陰暗,但沒有立刻進攻。
「呵呵呵,死人沒必要知道太多。」他沒有結印,但是左右開弓。
「火遁!豪火球之術!」
「火遁!豪火龍狂噬!」
晴尺瞳孔一縮,那巨大的豪火球,速度不在雷切之下,那火龍盤身封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這是迄今為止他遇到的,對忍術操控到神乎其技的對手。
現在他有點擔心了,萬一這傢伙真是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