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變故,再不斬禍水東引?
在卡卡西幾人離去后,青果然帶著霧隱回到冰柱這裡查看。
「隊長,木葉的人離開了。」
「恩,」青蹲在地上查看一番,「腳印一人深,三人較小,還有一個輕浮,是卡卡西五人沒錯。」
「看來再不斬沒有回來。」又有霧隱的人從周圍回來。
這時候青也發現了冰柱邊上那兩灘顏色不一樣的水,走近就聞到淡淡的怪味。
「沒錯,再不斬如果回來過,那麼他們也不會這麼輕鬆,把這當公廁了。」
「哈哈。」眾人聽他這麼說,也是笑出聲來。
「行了,四人一組,分開找,注意別魯莽行事!」青舉起手來,發號施令。
此時,卡卡西一行人已經來到達茲納的家。
一間住房內,地面畫了許多符文,符文圍成一大一小兩個圓,又釘著許多手裡劍。
再不斬坐在兩個圓的圓心,身上也是滿滿的符文,隱約與地上的相呼應。
只見卡卡西臉色稍白,很快雙手豎起印來,然後將帶血的手指點在再不斬的腹部,「封印術!封邪法印!」
很快,肉眼可見的,兩個圓的符文遊動起來,變作一個個小人,紛紛往再不斬身上跑去。
最後,所有小人攜著再不斬身上的符文,匯聚在他的肚臍之上,變作一個小小的圓形,封印完成。
「咳咳。」再不斬這時候才有動靜,雙手支撐在地,咳嗽起來,人已經不綠。
「我只能幫到這裡,除非你跟我回木葉,否則一旦再次觸動裡面的傢伙,恐怕你就離死不遠了。」
卡卡西說完轉身去開門,將外面那個焦急的人放進來。
「再不斬大人,您怎麼樣了?」白進來后,上前攙扶再不斬,瞧他的眼角,顯然是哭過,還不輕。
「死不了,沒想到三尾殘魂那麼霸道,遭了點罪而已。」再不斬滿不在乎的。
「對對對,鬼人哪那麼容易死呢,不過你們走的時候記得別留下痕迹哦。」晴尺上來就是毒舌。
「小子,這一次欠你一個人情,還有你,卡卡西。」
再不斬看來恢復的差不多,已經可以自己走動,與他們擦身而過,口氣還是那麼拽。
「謝謝!」白跟上去,在門口的時候深深鞠躬表示感謝。
「不客氣。」晴尺擺擺手。
鳴人卻有些疑惑,「為什麼不留下他們?」
晴尺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佐助。
「霧隱沒有追來,但依舊在附近,如果他們留下來,很容易被發現。」佐助說出自己的推測。
只是晴尺的答案卻不一樣,「藏兩個人倒是不難,主要是不爽。」
「啊?」小櫻本來贊同佐助的說法的,被晴尺整懵了。
「小櫻你沒發現嗎,那個白,居然比女孩子還好看,讓他們留下,不就把我比下去了嗎,絕對不可以!」晴尺一臉認真。
噗嗤,幾人直接樂了。
不多時,達茲納已經把午餐準備好,眾人大飽口福。
次日,卡卡西帶著鳴人他們去守護修橋的達茲納,晴尺則是留了下來。
「喂,忍者,你為什麼沒有去?」問話的是達茲納的孫子伊那裡。
「我弱不禁風啊,頂不住橋頭的風。」晴尺很不要臉的躺在樹上曬太陽。
「哼,弱者!」伊那裡踹了樹一腳,轉身走開。
「喂,伊娜。」晴尺忽然喊住他。
「不是伊娜,我叫伊那裡!」
「好的,伊娜。」晴尺顯然是存心氣他。
伊那裡好氣啊,又打不到樹上的傢伙,氣呼呼的轉身要離開。
「伊娜,你覺得英雄是什麼?」
「沒有英雄,什麼都沒有用!」伊那裡忽然就哭喊一聲,跑開了。
「呵,小屁孩,看你還敢說我弱者不。」晴尺繼續逍遙的曬太陽。
以前有一個男人被伊那裡詡為英雄與父親,但後來被卡多處死了,在他心裡所謂的英雄便消失了。
只是很快伊那裡又跑了回來,手裡拿著個彈弓,「弱者看招!」
晴尺很隨意的用手指夾住射來的石子,但是心中忽然一緊,從樹上摔了下去,還大喊一聲,「啊,摔死我了!」
「哼,弱者就是廢物!」伊那裡跑上去,想要嘲笑一番。
但是當他跑到的時候,卻發現晴尺一動不動的,頓時有些慌,那不爭氣的眼淚就冒了出來,「你,你別死啊……」
與此同時,藏在房頂的一個人,搖搖腦袋離開,嘴上還帶著蔑視的嘲笑。
當那人走了,晴尺才睜開眼,假裝很害怕,抱著伊那裡扯著嗓子哭,「媽呀,我以為活不過來了,嗚嗚嗚。」
伊那裡還是很善良的,輕輕拍著晴尺的後背在安慰,就如那個人安慰他一樣。
「不哭不哭,我給你道歉,不應該拿彈弓射你的。」
「嗚啊啊,嗚啊,呸,」晴尺忽然不裝了,顯然是知道那人已經走遠,隨手將伊那裡丟到樹上,「既然是你的錯,就好好享受懲罰吧。」
「啊,弱者,你放我下來!」伊那裡被掛在樹杈上,手舞足蹈的大喊。
晴尺懶得理他,坐在樹下,托著下巴思索。
霧隱現在應該得到自己的情報,所以不會被這樣騙走,那麼剛才那人可能是卡多派來的,或者更複雜?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夜晚很快來臨,外出的幾人回來吃飯。
卡卡西發現氣氛不大對,伊那裡一直在瞪著晴尺,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怎麼了?」卡卡西問到。
「沒什麼,今天我們做了友好的交流,小朋友比較害羞。」晴尺夾走伊那裡面前的魚。
「你!」伊那裡好氣啊。
「伊那裡,」達茲納阻止了孫子的不乖,「他們是來幫助我們的,要有禮貌!」
伊那裡瞬間更不爽了,眼看就要丟掉筷子跑回房哭。
晴尺卻是突然出手,丟出兩把手裡劍,在空中互相撞擊,又利用綁在上面的鋼線拉回來,好一手賣弄。
「達茲納大叔,沒有的事,伊娜還說要跟我學手裡劍,說是要保護你們呢。」
伊那裡已經被他這神奇的一手溜溜球手裡劍技術亮瞎,沒有去計較名字的事情。
「喔!跟晴尺學手裡劍啊,伊娜真有眼光!」鳴人首先點贊。
「加油哦,伊娜!」小櫻給他打氣。
佐助與卡卡西也是露出微笑,「伊娜真棒!」
只有伊那裡忽然覺得不對勁,等會啊,我叫伊那裡,不是叫伊娜啊!
但是餐桌前已經洋溢了各種歡顏笑語,再也沒有機會給他解釋。
最後晴尺陰險一笑,欺負小朋友什麼的最開心了,來自一個峽谷老玩家靈魂深處的怨念。
轉眼十幾日過去,大橋修得十分順利,估計再不斬已經干翻卡多了吧。
忍者不好隨便對大富豪出手,畢竟行業規則擺在那,但是叛忍就隨便了,畢竟背著一個叛字。
只是晴尺沒有料到一場大戰,忽然就迫近。
「今天雨真大,你們注意安全。」晴尺依舊留守,讓鳴人他們小心。
「放心吧,我們都學會踩水了,進步神速!」鳴人捶捶胸口,十分豪氣。
因為晴尺的影響,鳴人與佐助老早就會用查克拉爬樹了,最近都在水邊混,卡卡西便教了三人踩水的修鍊。
「走拉。」小櫻撐著花傘,心情格外的美好。
這些天她與佐助混的不錯,甚至有時候都在念叨著什麼名字,晴尺估計她這是在給未來的孩子起名呢。
見他們走了,晴尺獨自坐在雨簾下玩耍,樓上依稀傳來手裡劍碰擊的聲音,那是伊那裡在練習呢。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晴尺忽然不顧大雨,從外面跳上二樓,丟了個東西給伊那裡,「伊娜,這是信號彈,有情況就發射。」
然後他從樓上跳下,落在一棵樹上,開始飛速疾奔。
「該死,那是什麼東西,竟可以把氣息擴散到這邊都可以感受到!」
晴尺一路朝大橋衝去,那氣息就是從大橋方向傳來的。
在離大橋兩三百米的地方,晴尺發現了一個身影,居然是白。
「怎麼回事,再不斬呢?」晴尺上前將他背起,繼續趕路,一邊詢問。
「鎮封錐里鎮壓著怪物,它跑了出來,還要吞掉再不斬大人,請你快去救他!」白快速講出緣由,自己從晴尺背上跳下去,揮手讓他快去。
「麻煩,你們不會去其他地方,怎麼就選大橋呢!」晴尺停了下來,十分不滿意,他們這是要去找卡卡西,把他們也拉下水呢。
「對不起,但是請你快去啊!」
「切,狗屎!」晴尺卻是過來拉起他,「你的冰遁還能用吧?」
「可以!」白看上去是雙腿受了傷,但是上半身完好。
「好,把這個冰了!」晴尺利用御水術做出一個大的雪橇。
隨著白的冰遁,一個冰雪橇就完成。
「現在我用水遁開路,然後你把我製造的路給冰凍起來。」晴尺開始施展御水術,在前面造出一條傾斜的高坡。
白馬上就配合,將高坡凍住。
「我們出發,記住不要停!」晴尺背起他,踩著雪橇就跳上高坡。
前面估計是一場惡戰,這樣跑過去體力消耗過多太虧了,所以他與白配合,製造出一條雲霄飛車一般的冰道,要以最快最省體力的方式趕到。
兩人一路疾馳,白驚訝于晴尺的奇思妙想。
但是晴尺,卻是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所震撼。
在百十米外,他就看大那二十來米高的大傢伙,遠遠看去像是一隻張著翅膀的大蜥蜴。
再到近了,就能看出這是一頭與晴尺前世所見的西方惡龍一般的巨獸。
長長的脖頸,尖牙利爪,小山一樣的身體,起碼三人抱的那麼粗的四肢,巨蟒的尾巴,邪惡如狼的頭顱上長著一個螺旋的角,目光蔑視眾生又極其邪惡,整個包裹在漆黑的惡念之中,咆哮時黑風陣陣,捲起大雨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