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你可懂花
花塢外的鐘離馥看著這香艷的場景整個人都發燙了起來。蕭慎弧見她的反應便立刻捂住了她的眼睛。
這等反應只有未經人事的女子才會有,見到這等****場景總歸是不好的。
「玉瑾兄莫怪,我們還是在偏殿等候吧。」
不由分說,蕭慎弧便把她拉了開去。兩人在偏殿待了一會兒,才聽到有人通稟,昭成長公主到。
「玉瑾兄,現在逃還來得及。」
蕭慎弧靠近她,故作玄虛地提醒道,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現在是男兒身,還是俊俏的男兒,就該害怕昭成才對。
「多謝慎弧兄提醒。」鍾離馥拱手,在昭成趕到前立刻溜了出去。
到了殿外,她隱約看到一個人在不遠的花塢擺弄著花花草草。
「你可懂花?」
鍾離馥覺得無聊,便靠近他問道。
「未可,只是常在想,這花是何時凋謝的。」
拓拔翊沒有看她,卻是像個孩子一樣,安靜地對著花啟唇。
若不是鍾離馥剛剛親眼所見,她並不會料到這樣一個男子剛剛竟然在和昭成在光天化日下做****之事。
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回答,「自然是花期的最後凋零的。」
拓拔翊微眯了眼睛,輕笑了起來,「可是這花開到最鮮艷的時候不就是一步步地走向衰落了嗎?」
「確實是這樣的。」她同意了拓拔翊的言論,可不解他為何會這樣問。
「花的盛開,便是為了它的凋零罷。花朵如果早知道會凋零的話,你說她還會願意開放地如斯燦爛嗎?」
鍾離馥沉默著,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不知道。」這是她的回答。
「你想做什麼?」拓拔翊沒有理會她的上一句話,直愣愣地又拋出了問題。
「或許和你想的一樣,或許和你想的不一樣。」鍾離馥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得故弄玄虛地回答他。
「哦?」拓拔翊拖著長長的尾音,眼神中匿著詭異的光,「若我說可以成為你的助力呢?」
鍾離馥背脊一片冰涼,警惕地斜眼看他。
「祁家……九小姐。」
待到他脫口而出時,她倒是坦然接受了。她知道自己的偽裝術並不算高明,不過這下一下子被拆穿,但是想看看拆穿她那個人的想法。
「太子殿下有何賜教?」
「過來。」
這時拓拔翊才轉過身看她,鍾離馥將信將疑地走過去。
「借你一用。」
他眉眼上挑,伸手抽出了她束髮的簪子,青絲散下,她錯愕,他唇角也跟著上挑。
拓拔翊一把把她拉過來按到自己懷裡。
「不要亂動,否則那個女人會看到你的臉。」
鍾離馥當然知道他的潛台詞。
昭成會殺了她。
「你要做什麼?」
她壓低著聲音問道,不知道他的用意。
危險。
她突然生出這樣一個想法,猜不透一個人的用意實在太危險了。
「什麼都不做。」
拓拔翊輕描淡寫地回答著她。
「你可知你現在只是一介質子,我想殺你輕而易舉。」
「我倒希望如此。你可知這南邊有多少北朝眼線,又有多少鄒家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