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第235章 你想蓋在哪?
他說:「你想蓋在哪?」
「嗯,這裡,這裡,這裡……」付倩倩笑彎眼的在他身上點啊點,當點到某處時,驟然看到宗政漠撐起的小帳蓬。
「討厭!人家可是傷兵,你支什麼帳蓬?」
嘩的一下,付倩倩的手像被電著一樣,快速的收了回來,都怪這粉靡的氣息太濃了。
瑪蛋的,忍不住又偷瞄了眼,就看他支起的大帳蓬,似乎能撐起一片蒼穹,頂他個山花浪漫……
「本王看你近來精力很旺盛,嗯?」宗政漠意有所指的道,語氣瞬間變得有點咄咄逼人,目光更是灼星點點。
火熱的嚇死人。
男人的氣息是流淌的越來越厚重了,那股無形的粉漪,就像成秒數上增的快速滋長。
付倩倩再度心虛的縮了縮,不是她不讓清風和流風配印章水,而是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嘛,要知道她配的印章水可是洗不掉的,除非有消容水那種特殊的解藥,才可以擦掉,她不是怕他不肯蓋章么,所以才自己動的手。
「下回本王再知道,你隨便亂動,便讓清風把藥材都搬回去。」
「暈,別這樣嘛,人家是失血過多,但補血也不能老不動喚啊,稍微活動一下,身體的造血功能也恢復的快點,再說了,我也只是調葯,榨汁的活都是清風和流雲做的。」
討伐來了,她還以神不知鬼不覺呢,卻不想,清風和流雲還是老樣子,狠不得連她尿幾回尿都告訴宗政漠,討厭啊。
「嗯,有道理,那就活動一下吧。」宗政漠點頭,一語雙關的道。
長手頓時繞過她的腰側,握住她的后脖頸,一拉便鎖住她的紅唇。
不好!混蛋這是要拉她做劇烈運動了。
這下可不是剛才那樣一張一合的觸碰,而是真正的綿綿長吻,另一隻手更是靈活的滑進衣袍,準確無誤的籠罩下來,動作快的一氣呵成,好像他早有預謀那般,目標準確而無誤。
捏、捻、挑、勾、揉,他是越來越嫻熟,越來越得心應手。
邪旎的味道好重,她還帶著傷呢?這樣做好嗎?
「……漠文豬……你不怕咱們靈魂調換了嗎?」趁著換氣的時候,付倩倩臉頰通紅的趕緊阻止他的下滑,他掌握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她都要把持不住。
買嘎的!身為女人,就要有被吃和吃別人的自覺。
更何況她還是付家的傳人。
「朝會後,本王便會辭去大鴻臚寺卿的職務,明天開始本王便留在這裡陪你。」宗政漠微微氣喘的道,雖然答非所問,但語氣是絕對的不容質疑。
無一不在宣告他倨傲霸道的本性還在,最近的縱容,只是因為她是傷兵。
原來他早就想好了的,口氣聽起來清冷,可實際這就是他表達的方式。
他是想跟她換個身體,讓她活動活動,這傢伙,是片傲嬌式的創可貼呢。
可問題是,真的嘿咻了,就可以對換?
「那些葯可難吃了,還有,你真的確定,以及肯定,再加上絕對,在咱們嘿咻完后,就能調換?」
「話真多。」
宗政漠很不滿意的眯起眼,難得他想犧牲自己,讓她自由一會,她還唧唧歪歪話這麼多。
語落便直接再次封住她的唇舌,修長的手有如無人之地的快速游移,就像爭分奪秒的打搶攻戰,容不得她再神遊天外。
彼時,窗外夕陽漸紅,晚霞傾泄萬里。
親吻摩挲足足維持了五分鐘,這五分鐘,將她拉到呈混沌狀態,他才托著她的身體,一個跨步,將她放到梳妝台。
為了防止因動作而扯裂她的後背,他的一隻手始終都放在她的脖頸上,隔開後背和鏡面的磨擦。
她性子脫跳,那裡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回回看她吃藥時痛苦的小臉糾結,他就有些心疼。
外面的事雖有申屠成替他頂著,但有些場合還是要他出面,眼下朝會結束,他恢復成往日的閑散王爺,自然就有時間陪她玩靈魂調換。
沒多久兩人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
衣衫凌亂下,他脫掉她的長褲,便扶搖直入。
有道是:豆蔻花開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道一聲,肉兒小心肝,快快把門開。
門兒一開,蟲兒入室,連日不曾親密的二人,同時抽了口氣。
一個溫香軟膩,一個久不見腥,合而為一時,真是激情四射。
宗政漠眯起眼,胸膛急促起伏的停頓了一下,似在等待她的適應,幾秒過後,他立馬撤車換炮,一路披荊斬棘的衝鋒。
氣喘吁吁時,宗政漠暗啞的道:「小騙子,若是對換過後,你再敢說本王不舉,本王便掐死你。」
噯瑪,這男人還記著仇呢,上回,上回那不是噬魂消發作嘛,要不然怎麼會連吃了金槍不倒丸都沒效,討厭。
「給你掐,你掐,你掐。」
還當她是初來乍到的小清新么,都被他開了葷,從少女變成了女人,又分享了他那麼多秘密,她還會怕他這隻紙老虎?
啊呸!
山雨欲來風滿樓……
宗政漠臉黑……不知死活的小騙子,豹子膽兒是越來越大了。
話說,這都做了老半天了,怎麼也沒見動靜,就在付倩倩第二次達到臨界點,腳尖齊曲的松馳過後,也沒見出現靈魂調換,付倩倩便扶著他的肩喘息未定的道:「漠文豬……好像……好像……沒換。」
宗政漠一邊馳騁一邊沉吟,難道是要他和她同時達到顛峰,才會如墮煙海,相互靈魂調換?又或者還是要服用離魂水?
「抱緊本王。」
她現在那還用他提醒啊。
此時她是半坐在核妝台上,基本上就是用腳圈著他的腰,用手抱著他的脖頸,呈樹袋熊那般姿勢掛在他身上。
隨波逐流的感受他的進擊,每一下都是火花四射,跟搞雷達式的,害得她全身除了軟綿承歡,便只有軟綿承歡。
這就叫你敲鼓來,我打鑼,轟炸機撞上果凍膠,誰吃誰?誰炸誰?
她記得第一回掉換時,他和她基本上是同時到達顛峰的,那一刻煙花燦爛的就像成了永恆,久久不能平息。
相比起那種像折磨一樣長的潮起潮落,她其實還是喜歡自然的風浪襲擊,雖停留的時間只有兩到三秒,但美妙的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