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大盜賊霍森布魯茲對您好感增加,友好度+10!
誰?大盜賊?張文濤有些發懵,左右前後看了幾眼,就沒瞧見其他人,整個大廳裡面就只有女侍和男子兩人而已。
「閣下是在找什麼人嗎?」男子嘴角含笑問道,「聽米娜說你是外來的冒險者,我一直都很敬佩勇者,你算一個。既然是你的要求,並不過分,只要你可以帶走,雜物倉室裡面的破炮都歸你了。」
難道面前這位就是那個什麼大盜賊?張文濤確信女侍不會是大盜賊,這裡能夠做主的想必就只有面前這個人畜無害的男子了。
「恕我冒昧,請問您是霍森布魯茲?」張文濤覺得這個名字很有趣,一點不像是個盜賊該有的名字。
「先生怎麼會知道這裡主人的名字?」男子的臉上,驚訝之色掩蓋了笑意,「先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吧?主人的名字只是為數不多的人才知道,就連米娜也不知道。」
「那麼,你也是玩家?」張文濤試探道。
「是米娜告訴你的吧?」男子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女侍,不過眼神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那女侍也只是習慣性的低著頭。
「那麼,我可以見一見霍森布魯茲先生嗎?」張文濤總覺得有些遺憾,這位大盜賊可以在暗處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但是自己卻發現不了對方的蹤影,自己連對方現在身處何方都不清楚。
「唔,主人居無定所,行蹤飄忽不定,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男子臉上顯出一絲無奈,「沒有幫助到你,很遺憾。」
系統提示:大盜賊霍森布魯茲邀請您前往二樓會客室,他會在那裡等你光臨。
「啪嗒」一聲,在寂靜的大廳裡面顯得有些詭異,但是這個聲音確實從樓上傳出,更是引起了大廳裡面另外兩個人的注意。
「呃,先生,主人現在請你上去,他在二樓會客室裡面等你,至於你要的東西,我會給你打包好,等下你可以在米娜這裡領取。」男子臉上驚訝的表情像是被定格了一般,但是依舊恭敬地朝著張文濤解釋道,隨後用手指了指樓梯,「那邊可以走向二樓。」
見男子突然對張文濤一副恭敬地樣子,一旁的米娜也有些愕然,似乎這種情況至今也就從出現過一次,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見過這裡的主人,他們都是眼前的這位男子對外公開招聘的。
「你…確定?」張文濤指了指二樓繼續說道,「那我上去了啊!」
男子只是低著頭,沒有回話,張文濤這才走向了二樓樓梯。
直到張文濤的身影消失在了二樓樓道口,米娜這才開口詢問道,「大人,請問真的是主人的意思嗎?」
「怎麼?你是在質疑主人嗎?」男子抬起頭,語氣有些冷峻道,「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一次,再透露我的真實身份,我就將你開除,聽懂了沒有?」
在遊戲裡面有一份固定的工資,對於每一個玩家來說都是幸運的,特別是在NPC的店鋪裡面謀得一份差事,NPC對於金錢的概念沒有玩家老闆那麼看重,只要認真工作,總是會獲得豐厚的回報的。
「是,大人!」米娜低著頭不敢看男子,直到男子離開大廳,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朝著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裡滿是羨慕,能夠第一次來就得到主人的召見,到底是什麼樣的運氣呢?
張文濤來到二樓的時候,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間會客室,因為樓道裡面其他幾間房間都被反鎖著,他走進會客室的時候,那扇房門卻自動合上了,張文濤退到門邊的時候,伸手準備去拉把手,突然身側傳來破空聲,他本能的身形一矮,剛才站立的地上,門背上面出現了三把飛刀。
這個該死的大盜賊,是要跟自己玩命嗎?叫自己上來,就是打算跟自己玩這一套?
「該死的傢伙,躲在暗處算什麼英雄?」張文濤抬頭看了眼門背上三把飛刀,裝出一副惱怒的模樣沖著四周的空氣怒罵道,「別躲躲藏藏的,裝什麼龜孫子?有本事跟你爺爺我練練!」
突然傳來機關的聲響,頭上一暗,張文濤本能的朝著一旁翻了個跟頭,剛才蹲著的地方頓時出現了一根滿是倒刺的滾軸來,要是剛才反應慢上一點點,就會被撕成碎片了。
很顯然,對方已經不是在試探自己的水平,而是要自己的命了。
系統提示:大盜賊霍森布魯茲已經發現了丟失的信箋,如果你現在將信箋放在一旁的地上,就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
看樣子,這裡的主人一直都在留意自己的動作,剛才在地下四層的雜物倉室裡面,自己翻找書籍中的信箋的事情,一定也被對方完全知曉了,又或者對方從其他的地方找到了餘下的信箋,猜測著自己藏起來的那些信箋上的內容。
這個大盜賊確實是個聰明人,將自己騙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得到自己身上獲得的白金漢公爵一世寫給黑鴉勛爵阿克蒙德的親筆信件。
整個會客室裡面就是一個巨大的機關,張文濤已經堪堪的躲過了十來次的襲擊,這房間裡面的每一寸空間都可以冒出一個到兩個機關來,簡直就是防不勝防,好幾次張文濤都有種絕望的感覺,但是每次都能堪堪躲過一劫。
他並不相信這是運氣,反而可能是那個大盜賊欲擒故縱的手段,為的是消耗自己的體力,然後讓自己束手就擒。
系統提示:大盜賊霍森布魯茲向你提問,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將手裡的信箋交出來?1。朝左邊跨出一大步:同意,2。朝右邊跨出一大步:拒絕
張文濤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知道無論自己選擇左還是右都有可能觸發機關,這是大盜賊在忽悠他,他不會那麼傻,但是頭頂上又可以聽到機械齒輪的聲響,顯然那上面過一會兒也會掉一根滾軸下來,就在頭上的物體出現的一瞬間,張文濤朝著前方一個滑鏟,堪堪躲過了那巨大的滾軸的侵襲,地板上則突然冒出一片地刺,有幾根地刺更是擦著他的鼻尖和額頭過去,那地刺的尖銳還剃掉了他幾縷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