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是選出一名盟主的決議,京城護衛隊一共15支,但是彼此之間誰都不服誰,就怕到時候李自成的大軍直搗黃龍的時候,大家之間沒有一個有效的決策者,使得歷史再度重現,之前的一切布置都成泡影。
本來在與會代表看來,這個決議必定會引發15人桌成員互相攻殲,惡意中傷的局面,可是沒有想到張文在此次決議中表現平淡,只是以自己所佔據的勢力範圍過小而主動放棄了這次爭鬥,那些原本倒向張家的成員也同樣保持了沉默,反倒是王老爺子和歐陽宇等人吵得不可開交,只不過在最後投票的時候,王老爺子以微弱的優勢力壓群雄,獲得了最終盟主的稱號,至此在遊戲中,其餘勢力不得以任何理由對臨時盟主不滿,等到將大明王朝的根基穩固后,方才恢復原樣。
同樣作為臨時盟主也有很多條款對其制約,不會讓盟主一家獨大的局面出現。
而此刻,在尼德爾斯港的酒吧內,張文濤和阿爾塔坐在了靠近窗檯邊的座位上面,喝著粗劣的烈酒,吃著薯條和煎魚餅,還要了一隻烤雞,總共才花去了一枚金幣,酒館老闆似乎對於他們這樣花錢乾脆的客人異常的熱情。
「你剛才花錢的樣子太過乾脆,我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找我們麻煩了。」阿爾塔捧著酒杯,低聲責怪道,「我不是說了在尼德爾斯港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聽我的嗎?」
張文濤臉上帶著人皮面具,但是也不禁被阿爾塔的話弄得有些臊,就在他只顧著悶頭喝酒的時候,肩膀上感覺到一隻大手搭來,看來阿爾塔這個烏鴉嘴還真的很靈驗啊!
阿爾塔一口酒剛剛喝進嘴裡,就猛地噴了出去,張文濤本能的閃到一旁,那一口烈酒滿滿當當的都噴洒在了後面那個人的身上,也就是那隻大手的主人。
在阿爾塔那一口酒噴出來的瞬間,張文濤就已經化去了肩膀上那隻手帶來的壓力,所以那人在失去了支撐重心后,整個人都向下摔倒的瞬間,被阿爾塔一口酒噴洒在了臉上和身上。
忽然有人慘嚎著摔倒在地,整間酒館裡面的喧鬧聲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帶著兇狠的目光看向了坐在窗檯邊的兩人,其中離得最近的兩個壯漢上前將摔倒在地的同伴扶了起來,另外一桌走來兩名壯漢,走到張文濤的桌前,惡聲惡氣道,「剛才是你將我的夥伴摔倒在地的?」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將你的夥伴摔倒在地的?」張文濤斜眼看過去,一眼就看出來這種就是碰瓷后的招數。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將我同伴摔倒在地了,其他人也看到了,你說怎麼辦?」那壯漢推了一把張文濤的肩膀威脅道,「我的同伴現在不省人事了,你得賠償!100枚金幣!」
還真的當老子是弱智加二百五啊?100枚金幣?還不省人事?那麼假的演技,你丫的騙誰呢?
「哦?不省人事了?」張文濤欲要站起身,阿爾塔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但是張文濤最見不得的就是被人欺負到頭上來還不做聲了,「我剛好是個醫生,把他帶過來我看看。」
「什麼醫生不醫生的?」那壯漢顯然沒有想到張文濤會這麼回答,眼神中有些閃爍,滿是驚慌,「你只要賠償我們100枚金幣,這件事就算結束了,要不然,我就讓你走不出這扇門!」
張文濤像是沒有聽到壯漢的威脅一般,一把推開擋路的壯漢,走到那裝暈的傢伙跟前,一指伸出,在他的幾個痛穴上用力點了幾下,這下這位裝暈的朋友有些耐不住了,雙眉不住的糾結著,眼皮一開始還是緊閉著,過了沒多久,就發出了一聲聲殺豬般的慘號聲,在地上不住的翻滾著,像是遭受到了什麼可怕的刑罰一般,嘴角都吐出了白沫了,顯然是疼的相當厲害。
「看樣子你的朋友只是摔傷了,現在帶著你的朋友去看醫生還有的救,要是去晚了我就不保證會有什麼後果了!」張文濤拍打了幾下手掌,又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拿起半杯烈酒就準備灌下去。
一聲破空聲襲來,張文濤一把就接住了那壯漢揮來的粗壯拳頭,看樣子是碰瓷不行改用強了,周圍的同伴看到壯漢被張文濤一手抓住手腕,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善了了,於是,一陣哇哇亂叫,就從幾個方向沖了過來,不過迎接他們的是壯漢高大威猛的身軀,直接像是保齡球一般將眾多圍上來的同伴全都趴在了地上。
「好,好好!」酒館的二樓走下來一個年輕人,一頭棕色的頭髮顯得和這裡的酒客有些格格不入,那一身粗布服飾似乎不能掩蓋他身上華麗的本質,張文濤看得出這是一個貴族子弟,可是一個貴族子弟怎麼會出現在滿是匪患的尼德爾斯港呢?
「你是什麼人?」張文濤假意將年輕人視為這夥人的同黨厲聲問道,「難不成你是看到我將你的同夥擊倒,準備上來向我挑戰?」
「不,閣下誤會了,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商人而已。」年輕人連忙擺手道,「要知道在尼德爾斯港到處都可以撞見海盜和匪徒,這裡非常不安全。不過這裡的商品卻可以賣個好價錢,所以我猜不遠千里的來到這裡。」
系統提示:您對該男子使用了鑒定術!鑒定初步成功,獲得熟練度+100!
系統提示:這個年輕人掩飾的很好,不過依然逃不過您那雙慧眼,那粗布的外套明顯和他的內在顯得格格不入,這傢伙纖細的手指根本不像是那些卑賤的商人該有的,那中指關節處依舊有常年佩戴戒指的夾痕,很顯然這個人沒有第一次見面那般寒酸,但是他既然這樣打扮,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只是對您這樣的俠士充滿好奇,如果不嫌棄的話,請跟我去二樓我的房間裡面,唔,這位是您的夥伴嗎?也一併來吧!」年輕男子顯得很是好客,隨機朝著酒吧老闆丟去了一袋子金幣,那金幣袋子與吧台發出了金幣獨有的清脆的聲音,使得原本被現場混亂嚇得躲在吧台下面的酒館老闆樂的眉開眼笑的,剛才那一抹陰霾也隨之消散不見了。
「給我的新朋友上一點白蘭地,還有最好的菜都上來,剩下的就算是打壞的桌椅的賠償好了!」年輕男子對著酒館老闆說著,就走到樓梯前,朝著張文濤兩人做了個請的姿勢,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別人好意相邀,張文濤還是朝著阿爾塔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來到了二樓的包間,其實裡面除了一張木床和一個木桌一把木椅外,就什麼都沒有了,這看起來似乎和豪爽的青年男子應有的生活大相徑庭,但是這也說明了尼德爾斯港的經濟實力太低,沒有能力建造一間豪華的酒館,況且這裡來喝酒的都是一些社會最底層的人,沒有必要花費巨資去建造豪華的房間,只要給他們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可以了。
「這地方簡陋是簡陋了一點,不過這桌子和椅子還算結實,應該不會被閣下一下子就弄壞的。」顯然剛才張文濤一掌劈斷一把木椅的把手被年輕男子看到了,「別誤會,我沒有要指責閣下的地方,只是我對閣下那番手段很是好奇,想和閣下交個朋友,僅此而已。」
「你平常都是這麼主動和別人交朋友的嗎?」張文濤嘴角微微翹起道,「那你憑什麼來判斷你要交好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說的很對,我沒有任何辦法來判斷。」年紀男子倒也乾脆,不過他用手指分別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和太陽穴繼續說道,「不過我知道要用這裡交朋友,才不會交到真心的朋友,同時用這裡交朋友,才不會遇到壞人。」
「那麼,既然要交朋友,是不是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張文濤出言提醒道。
「喬治維利爾斯,英格蘭商人。」年輕男子主動伸出手來示意握手。
「黑色鬱金香,就如您看到的那樣,我和我的朋友以浪跡天涯為生,這是我的夥伴,艾爾塔。」張文濤隨機就變換了角色,並且將阿爾塔的名字也順便改了,他只覺得這個男子的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卻不知道哪裡熟,但是他肯定隱瞞了身份,一個小小的商人不但出手闊綽,同時也膽大心細,隻身一人獨自居住在充斥著海盜和匪徒的酒館裡面。
「黑色鬱金香?」喬治隨機點了點頭道,「我只是隨便問問,這個名字聽起來充滿了法國人的浪漫氣息,可是從閣下的打扮上來看,又不像是法國人,難道是後裔嗎?」
張文濤很想說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黑色鬱金香是法國大革命時代出現的傳奇人物,現在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所以先借用一下,一開始張文濤打算使用佐羅的,但是那缺乏法國元素,還是選擇了黑色鬱金香比較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