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綺麗放下手裡的銀質叉子,對著比利嚷道。
「小雜種你罵誰?」比利居然當著那麼多天使之戀商會的女玩家對一個小女孩用如此粗魯不堪的語言對罵。
「小雜種你罵誰?」張文濤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如果比利只是沖著自己來,他可以不當回事,但是比利如果欺負到綺麗的頭上來,那說不準就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反正一次完敗也是得罪了,兩次也是得罪,索性就得罪到死好了!
「小雜種就罵她了,怎麼樣?」比利用粗壯的手指指向了綺麗的腦袋,而用無比挑釁的眼神看向了張文濤,「老雜種帶著小雜種在這裡騙吃騙喝,你以為天使之戀商會是你家開的?」
「呯」的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比利的左臉頰上面,連帶著整個堅挺的鼻樑也被殃及,留出血來,整個人都像是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外面的木樁上面,整根木樁都變得異常扭曲起來,「既然你都承認自己是小雜種了,那我還對你客氣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天使之戀商會的會長嗎?」
「我殺了你!」瘋狂的比利,拔出了自己的刺劍,朝著張文濤衝來,不過他的劍鋒一轉,直接朝著站在木桌旁的綺麗刺去,天使之戀商會的幾個女玩家連忙驚呼出聲,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以前一直對人和善的比利居然會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下手。
「比利,住手!」天使之吻覺得現在不出聲制止的話,事情會朝著自己無法預料的結果發展。
但是比利明顯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他的動作沒有任何的遲疑,就是要一劍刺死這個多話的小丫頭,給這個西楚霸王一個下馬威。
不過下一秒,他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黑,一個身影已經擋在了綺麗的身前,張文濤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用自己的身軀擋下了這致命的一劍,刺劍的劍尖直接刺破了張文濤的外衣,刺入了小腹,鮮血順著傷口不斷的流淌出來,但是張文濤只是伸出自己的右手一把夾住了比利的手腕,然後一聲「咔嚓」聲發出,接著是比利殺豬般的嚎叫聲,抓住刺劍的右手手腕被張文濤硬生生的扭斷,比利也被聞聲趕來的科爾等人一頓拳打腳踢擊倒在地。
張文濤半跪在地,綺麗一個勁地抽泣著,抱著張文濤的脖頸趴在他的肩頭哭泣,張文濤用右手擦拭了一下傷口處的血液,當著比利的面放進了嘴裡****了一番,似乎這種錐心疼痛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又好像這番舉動是張文濤故意做出來給綺麗看的。
確實是這樣,張文濤本來可以一下子就瓦解看似犀利的一刺,但是他選擇了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下這一劍,就是為了提升綺麗對自己的好感度,或者說他要給綺麗灌輸一個強大的後盾的概念,只要綺麗下次再受到欺負,心裡就會產生張文濤這個強大的後盾會保護她的意念就達到目的了。
在比利無比幽怨的眼神中,張文濤居然當著眾人的面,用右手直接將刺劍拔了出來,阿德里安則立刻上前用紗布按住了傷口,然後給張文濤灌了一大口特製的藥劑,那傷口處流出的鮮血的速度變得緩慢了許多。
「比利,我對你很失望!」天使之吻對比利說了最後這句話不久,就將比利踢出了商會。
「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又一名核心成員站了出來為比利說話,「你居然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就開除為了商會打拚了那麼久的比利,你瘋了嗎?值得嗎?」
「瑞卡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天使之吻反問道,「你是說突然搞摩擦的比利是正確的咯?那麼西楚霸王和他的人就應該站著不動被比利刺殺咯?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你話的意思?」
「安,你真的變了,變得我們都不認識你了,以前明事理的安去了哪裡?」這個叫做瑞卡德的核心成員歇斯底里的叫嚷著,「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個東方人?你以為是他單方面的拯救了天使之戀商會?不,我告訴你,他只是利用了系統BUG!」
「夠了,瑞卡德,我不知道是誰對你歪曲了事實,但是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冷靜的看待身邊的每一個人。」這樣明顯的內部分化的招數,作為一個商會的會長她要是還看不出來的話,那就真的太凄涼了點,「想像一下,分裂了我們兩個商會後,誰會得益?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躲在幕後的那些人,他們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了,不是嗎?而你,瑞卡德,只不過是他們用來攻訐我的一枚棋子,或者說是炮灰罷了。」
「安,你真的這麼認為嗎?」一名副會長從門外進來,「瑞卡德去看看比利,這裡有我來處理!」
「道格拉斯,沒想到會是你主導了這場鬧劇,哼,我本該想到的。」天使之吻對著後來走進來的那名副會長絲毫沒有給予好臉色。
「安,我早就說過,只要你同意嫁給我,整個普利茅斯港都可以是天使之戀商會的,是獨佔。而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情。」道格拉斯冷笑道,「至於你,東方人,我勸你儘快從這件事情里抽身,只要我願意,幾個瑟堡港都不在話下,只要我願意,整個高爾文家族都會加入戰鬥。」
「哦?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亞瑟提到過的那個高爾文家族的娘娘腔少主了吧?」張文濤即可就想到了某個喜歡用蘭花指的男人,「哦,抱歉,應該是他的隨從拉爾夫說的,不過我覺得他比喻的非常形象,一個大男人說話居然用蘭花指,你夠可以的。就這樣的男人,你還要逼迫別人下嫁給你?你有那個能力嗎?你還要用整個高爾文家族來威脅我,好啊!只要你現在下達宣戰,我馬上就去南安普頓,甚至於倫敦去問候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