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5章 銀針再出
黃興國不滿的看了跳腳的屬下一眼,這貨今天是怎麼了?知道別人部隊現在正強勢還要跳出來找抽,怎麼連個眼力勁兒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混到這個位置的。
被老大老大這不滿的眼光一掃,王大局長也知道自己這會兒是有點兒表現太過,擱平時自然是得誠惶誠恐的陪著笑臉解釋一二,但今日性命攸關實在是退縮不得,只得當著沒看到,硬著頭皮,咬著牙繼續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因為職責所在一時說錯了話,可是,我們得注重眼前的事實啊。」
「小高老師,以你的眼力,你說他們在裝死,那他們一定就在裝死。」金水水壓根兒眼都沒掃還在努力挽回局面的王大局長一眼,轉向高鳴語氣溫柔甜膩的說道。
然後又轉向蕭秋:「蕭秋,去給他們上點兒手段,敢在老娘面前耍花樣,真是想找死吧。」
「可是。。」蕭秋現在真的想說,他目前也同意這位公安局長的觀點,咱們不能不注重眼前的事實啊。
能在第一次經受過這種專門對痛神經進行擊打訓練還能不這個模樣的,他還真沒見過,那怕是他,號稱狼牙第一硬漢的他,第一次訓練的時候,也足足昏迷了一個小時之久。
可是,他不敢說。
還好,有人幫他解圍了。
高鳴微微一笑,「大姐,他們裝死,必須得用疼刺激下,才能不裝死,我這兒有針,就不用麻煩蕭上尉了。」
就見高鳴手一抖,手上就多了一根長達20多厘米長,寒光閃閃的銀針。
看得一旁站著的混混們心臟猛的一抽,我草,剛才下的定論太早了。最毒婦人心?這小白臉比那個女人還要毒幾分那。
以他們從小到大都在打架鬥毆中度過的少年時代、青年時代乃至人到中年豐富至極的打鬥經驗來看,鐵哥和王少絕對是被活活打暈過去的,嘴裡的涎水都毫無知覺的流老長,尼瑪,有這麼噁心的裝死法嗎?
能不能注重點兒事實啊!
更可怕的是,那有隨身帶這麼長一根針的?還需要用疼痛刺激,這二十幾厘米長的一根傢伙,那插進去得有多疼啊。
再一想想小白臉那會兒一腳就把人踢成空中飛人的威勢,混混們集體心裡暗自慶幸,還好,那會兒沒和這個恐怖且歹毒的小白臉對上。否則,他拿著這玩意兒這麼一戳,比刀還可怕。
要是虎哥在這兒,一定會告訴這幫沒經歷過高老師銀針恐怖的兄弟們,鳴哥的針,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可怕十幾分。那個疼,卻不會暈過去,一直疼。
「哦?」金水水和厲勝男不約而同的睜大很神似的杏眼,這根針從那兒蹦出來的?
厲勝男好奇極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高鳴拿出這個玩意兒過,他平時,把這針是藏在那兒呢?
高鳴西裝短袖T恤,修身休閑長褲,絕對是沒地方藏得下這麼長得一根針的。難不成,藏在那兒?
女人的奇思幻想真的很可怕,可怕到她們自己都無法遏制自己毫無邊際的想象。
當然,厲勝男沒有有些人想象的那麼齷齪,她看得是高鳴的褲腿,也只有褲腿那個長度,是可以放下那根長長的——針的吧。
高鳴沒注意到厲勝男那雙明媚而充滿「奇思妙想」的雙眼,否則一定得告訴她,這根祖師傳下的號稱可救命可斷命的「絕命針」,他要敢藏褲腿里,妥妥的要被老頭子打斷腿的節奏不說,要是被刺到某個物件了可怎麼辦?那是會要了很多小生命的。
他這會兒正忙著要用疼痛刺激一下正在「裝死」的兩個混蛋。
高鳴當然知道他們不可能裝死,從面部肌肉扭曲的程度以及都不能控制口腔里涎水的表現來看,他們先前肯定是受過無法忍受的劇痛,身體機能自動的進入保護狀態,陷入深度昏迷。
說通俗點兒,就是被活活疼暈的,從他們的身體素質看,沒有個一天的休養,休想恢復意識。
還好,士兵們還是有分寸,除去讓這兩個傢伙享受疼痛,基本沒有傷害他們的身體機能,並沒有出現骨折脫水現象。
否則,這二位,高鳴還真就沒辦法把他們快速弄醒了,那怕就是現在送醫院,不死也成植物人。
目前的情況來看,高鳴還是有把握讓這兩個傢伙從深度昏迷中被喚醒的。
現場一片寂靜,實在是高老師這根突兀出現的銀針有些詭異,更詭異的是,高鳴竟然拿著針並不是他們想象中隨便在人身上扎扎就完事了。
而是,一針扎入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王兵的腦袋頂上,還很深,至少扎進去一半。看得所有有蛋的男人們一陣蛋疼。
這真是太特么恐怖了,天靈蓋大家都知道,有骨頭,也挺硬。但是,在那上面來上一傢伙,再硬的漢子,不成白痴也得成植物人。
被一根針扎進去?恐怕後果比一鎚頭砸那上面更嚴重。
位於人體頭頂正中心的天門穴,人體死穴之一,重擊必死。
但高鳴師門秘笈中記載,將死之人,針刺天門穴十公分,配合高鳴師門秘傳內力,可激起人體潛力,那怕就是要斷氣,也能回魂一炷香的功夫。
高鳴現在要做的,就是激起他們的潛力,從深度昏迷中提前把他們喚醒。
「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是殺人。」畢竟是親侄子,雖然惱怒他今天把自個兒給牽連進去了,王大局長恨不得親手掐死這個王八蛋,但看著高鳴這麼一傢伙紮根針進去,還是有幾分關心的。
雖然,他更希望小白臉一針把躺在旁邊的刀疤臉給扎死,那樣,他做夢都會在夢裡喊高鳴大爺的。
「王局長,你不能不注重事實就瞎說,我會告你誹謗的哦?」高鳴似笑非笑的撇了一眼一直表現活躍的王大局長說道。
「你拿針扎人要害,這是事實,這裡所有人都可以見證。。我日。」王大局長義正言辭的大帽子還沒扣完,就被眼前的景象搞瞎了眼,忍不住冒了句粗口。
他的親侄子,親愛的喜歡坑叔叔的侄子。
醒了。
已經睜開了雙眼,看向他親愛的叔叔這個方向。
就是,還稍顯幾分迷茫,很迷茫,現在都還沒對準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