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2.第1682章 出手救治
宇文嬌也是難過地望著躺在床上的老人,臉上滿是酸楚。雲天聞言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老人床前。
「夫君!」宇文嬌低喚了一聲,此時的宋心悠已經跪拜在老人床前,低聲地哽咽起來,這時候雲天上前,便和宋心悠站在一排,這讓宇文嬌很是不解。
雲天扭過頭來,對著宇文嬌笑了笑道:「老人的狀況和我知道的一種情況很相似,所以我想看看。」
「夫君你、你難道有把握?」
雲天道:「我要先看看具體情況,不吃准情況,是無法做出準確判斷的!」
宇文嬌便不再說話,只是睜著一雙妙目看雲天緩緩彎下腰,對著老嫗觀察起來。
漸漸地,雲天的眉頭皺了起來,看到雲天的反應,宇文嬌也是心往下沉,因為看上去似乎雲天對此也無能為力。
「夫君,外祖母中的毒很奇怪,之前也找過很多醫道高手,可都是無能為力,想來也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宇文嬌似乎在寬慰雲天。
不過雲天在聽了她的話之後,卻是遲疑了一下,這才轉身說道:「我倒不是無能為力,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恐怕這種奇毒是源自一種獨特的合成毒藥,最關鍵的毒性被掩蓋住了,所以在解毒的時候就有些難以判斷,但我想我的判斷應該沒有什麼錯誤,我現在很好奇的是,為什麼你的外祖母會中上這樣一種毒,畢竟這種毒的感染方式是十分特別的。」
「夫君,你想說什麼?」宇文嬌忍不住問道。
雲天搖搖頭道:「這件事回頭再說,我現在需要判斷下你外祖母中毒的原因和部位,並針對此想出適當的解毒方法來。」
「夫君你的意思是……」宇文嬌眼睛一亮。
「沒錯,這毒我能治,只是要費點事而已!」雲天笑著說道。
「這、這可太好了!」宇文嬌興奮地道。
「敖丹師竟然能解這種奇毒?」此時就連宋家的族長宋澤春都是一臉的驚愕,他實在想不到雲天竟然還有這等本事。
看到宋澤春驚訝的面孔,雲天笑了笑道:「其實大多數丹師本身就是藥師,對於一些疑難雜症也是有辦法解決的,我正巧也對丹道比較熟悉,而在丹道和醫道上彼此本就想通,只不過我解決問題的方式和醫道不同而已,醫道一般是找出病症,並用藥興許圖之,我這是找出肌體的異常,運用靈丹進行修復,讓肌體恢復到正常狀態。」
宋澤春連連點頭道:「昔日我們請來的丹道高手同時又是醫師的人也曾如此說過,看起來敖丹師對這方面的研究水平還真不低。」
雲天道:「但凡對丹道比較熟悉的人,同樣對人體結構也非常熟悉,能夠運用丹藥調整他人狀態是很自如的事情,現在我已經找准了大致的方向,那我眼下就開始完成治療!」
跪在一邊的宋心悠低聲道:「小天,你覺得我母親能夠恢復的幾率有多大?」宋心悠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裡是透著絕望的,畢竟自己的母親中這種毒已經有多年的時間,並非是一朝一夕所能產生,眼下看來,雲天就算能治,恐怕也要大費周章,而且也未必有多大把握。
不過雲天在沉吟了片刻之後,卻是笑著答道:「我想只要措施得當,應該會有九成把握治癒,並且能在一段時間之後恢復到中毒前的狀態。」
「什麼?」在場的人幾乎同時驚呼了出來,畢竟這個說法實在太過震撼,要知道宋心悠的母親已經中毒不下二十年,這麼久的時間一直就是在此地通過特殊手段吊命,而眼下雲天竟然說有九成把握治好,這簡直就讓人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不過既然雲天說了這話,以他現在的地位,沒有人敢輕視或者嘲笑他,只是大家依然有些將信將疑,而這一切,就只能靠雲天的實際操作來為大家釋疑了。
此時雲天也不多說,甚至沒有離開房間,就在原地靈識一轉,便有一尊丹爐出現在房間內。
看到雲天變戲法似的將丹爐變出來,在場的人幾乎瞪圓了眼睛。
他們到不是因為雲天變出的丹爐,畢竟在臨仙界這樣的世界里,很多人都有儲物袋,這個倒不是很稀罕,而丹爐大家也都見過,並不會因此而感到好奇,大家所好奇的是,雲天竟然要在現場就地煉丹!
要知道,煉丹師大多數都是怪脾氣的,而且在煉丹過程中,沒有聽說過哪個丹師願意在隨意的環境下煉丹,因為周圍環境若是對煉丹師產生影響,那麼煉丹的過程就一定會失敗。
可今天雲天所做的一切,簡直就是向眾人表明,他在煉丹的時候根本是相當隨意的,甚至不分場合環境,這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不過雲天可沒理會這些人什麼看法,他是直接將丹爐擺放好,然後便運用火系真元催動丹爐開爐,並裝模作樣地自自己那莫須有的儲物袋內掏出一些煉製丹藥需要的藥草。
並快速將這些丹藥分揀和清理好,隨後,他先是對著宋澤春和宇文嬌打了聲招呼,而後便一抬手在周圍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防禦結界,這個結界不會讓人看不到他,但卻能夠隔絕外界傳入的聲音。
然後,雲天便毫無保留,直接在原地開始了丹藥的煉製過程。
其實雲天之所以能決定立即煉丹,是因為他已經準確地確定了老人所中之毒究竟是什麼,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奇怪於老人中毒的原因。
其實這種所謂的奇毒,嚴格說並不屬於一種毒藥,而是一種特殊的丹藥煉製過程中形成的一種特殊的殘渣,而這種殘渣卻是相當有毒的,只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這種殘渣都會被直接處理掉,就算不直接處理掉,至少這東西看著就不是吃的,而宇文嬌的外祖母就是因此而中毒,這麼多年來差不多就是一個生不如死的軀殼。
雲天眼下最為納悶的,就是這種東西是如何進入到對方嘴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