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絕不手軟
沒一會,一個年輕人倒是出來了,身上都是酒味,看來沒少喝。
江淮深跟琛哥靠在旁邊裝作聊天的樣子,沒讓人起疑。
江淮深眼睜睜的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實際上每一分鍾他都過得十足煎熬,好不容易他終於等到光頭佬出來了,這會時間是八點多。
光頭佬是陪著兄弟們喝酒喝多了,不得不去趟洗手間,他根本沒想到有人盯著自己,直接去往洗手間,這皮帶剛解開,忽然覺得脖子一痛,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江淮深不會在這裏動手,他急著找回江無憂,靠警察那樣囉嗦的追查審案,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時候去了,他擔心自己的孩子老婆,不得不使用非正常手段。
他一隻手扶著光頭佬,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拖著他往外走,門口的琛哥見他出來,兩人心照不宣的往外走,光頭佬一身酒味,沒碰上熟人都不是難事,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這人是喝醉了才會讓人扶著離開的。
兩人平安無事的帶著光頭佬走出了KTV,兩人把光頭佬弄到江淮深的車上後,江淮深扯下光頭佬的皮帶綁住他的手,而後直接一瓶礦泉水淋到光頭佬頭上。
琛哥看著江淮深做這些,
光頭佬一個激靈,立馬醒了。他這才發現自己被人綁了,再看身處的地方,是車內?
“醒了的話,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江淮深就坐在駕駛席上。
光頭佬看不到江淮深的臉,他得罪的人也算是比較多的,這個時候有點怕了,“你是誰!放開我!”光頭佬死勁掙紮。
江淮深把車內後視鏡轉向了自己,讓光頭佬能看到他的臉。
光頭佬從鏡子裏看到了正同樣從鏡子裏盯著自己的江淮深,這個人長得十分好看,臉部弧度十分完美,一雙眼眉也生得異常俊美,看著自己的眼神卻充滿了不善,幾乎恨不得要把自己千刀萬剮一樣。
光頭佬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根本從來沒見過,而且這種人看氣質就跟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這樣的人找自己做什麽!莫名其妙。
“大哥,我跟你應該沒什麽過節吧,你抓我幹什麽!”光頭佬奮力掙紮,可自己的雙手被綁得很緊,完全沒辦法掙脫開。
江淮深眼神依舊冰冷得如寒冬臘月,不答反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童珊的人?”
光頭佬心頭一跳,看來是那孩子的家裏人來惹事了,不過他向來是撒謊習慣了的,這會自然也是麵不改色心不跳,“不認識。”
這一切似乎都在江淮深的意料之中,他的表情依舊森冷,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唯有一雙眼睛,像是透著嗜血的猩紅,令光頭佬脊背發涼,頭皮發麻。
他拿出手機,翻出裏麵拍過的一張江無憂的照片,給光頭佬看,“那你看到過他嗎?”
果然!光頭佬眼皮一跳,麻煩事來了,不過他絕對不能輕易承認,這可是重罪,罪名認定是要坐牢的,光頭佬很平靜地說:“不認識,再說,小孩子都長一個樣,我哪知道你說的事誰,這該不會是的孩子吧?弄丟了?哎,也是,這年頭幹這種勾當的人還是有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光頭佬在這裏睜著眼睛說瞎話,江淮深也就聽聽,不認識童珊也沒見過無憂……江淮深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看來這個人跟童珊差不多,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對這種人,是絕對不能留情的。
既然這樣,他知道該怎麽做了。
江淮深打開車窗,對站在外麵的琛哥道:“你們回去吧,人我帶走了。”
琛哥點頭。
光頭佬一聽還不慌了,“你……你要帶我去哪裏?!”
江淮深平靜道:“去一個能讓你乖乖交代所有事情的地方。”
光頭佬知道江淮深肯定是要對自己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了,這個男人怎麽看都特別森冷,他早該知道童珊帶來的孩子有問題,他心底其實是知道一些的,雖然懷疑,可看在錢的份上,他到底還是沒有深究。
現在看來,這個孩子應該就是童珊偷來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兒子。
一個父親,為了兒子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似乎可想而知。
江淮深沒有說話,隻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光頭佬去往江家的別墅,江家的房產很多閑置著無人居住,找個地方關人江淮深還是有的。
他帶著光頭佬來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住宅,光頭佬從車上下來,看到眼前的複式別墅,咽下了一口口水,這種地方從前他也隻是在外麵看看,從來沒進去過,這種地方就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他想都不敢想。
可是這地方附近全都是林子,根本沒有什麽太多人居住,放眼望去,幾百米之外才有另一戶人家,他心底有些發毛,總覺得可怕,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不難聽出,這個人似乎是要對自己做什麽,讓自己交代跟童珊的事情。
這地方周圍沒人,要是他對自己動手,那就真麻煩了,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到底想怎麽樣啊?!”下了車的光頭佬靠在車旁,就是不走。
江淮深也不怕他不走,光頭佬也是一副小身板兒,相對而言,江淮深要壯實得多,是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的身材,光頭佬不走,他就連推帶拖的把他往裏趕,不管光頭佬怎麽叫怎麽喊,他根本不搭理他。
這地方呆光頭佬來正好,幾天幾夜做點什麽也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光頭佬再不願意,也還是被江淮深拖進了這別墅內。
這房子根本不像外麵看的那麽好,裏麵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除了窗戶門,跟窗簾裝上了,牆粉刷了,甚至連沙發都沒有一個。
這是必然的,這地方本來就沒人住,自然也不需要花心思去裝修。
江淮深一把把光頭佬仍在地上,他則站立在旁邊,“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不說。”
“我……我該說的都說了!”光頭佬依然嘴硬,不到最後關頭,他是不會交代的。
江淮深深深吐出一口氣,然後看了看手表,“你再考慮考慮,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十分鍾以後會有別的人來伺候你,到時候你想招,也許都沒機會了。”
光頭佬心底害怕,思量了一會,他還是決定後退一步,“大哥,那我老實跟你說吧,我是認識童珊這個女人,可我們並不熟悉,這是真的,我不知道你跟她有什麽過節,我那跟她就是床上關係,她跟我誰有需要就一起滾滾床單而已,她本身也看不起我,嘿,可是就看中了我的床上功夫,所以她說過很多次不讓我跟別人說認識她,她怕丟人,就這麽簡單。”
光頭佬的話讓江淮深一陣厭惡。童珊到底是有多墮落才會跟這種人有過關係?又或者這隻是這光頭在胡說八道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光頭佬見江淮深的臉色依然很不好看,大吃一驚道:“她該不會是你老婆吧大哥!我真不知道,真的,要知道我哪敢上她,你放過我吧,求你了,再也沒有下次,我——”
“你再敢胡說,我讓人撕爛你嘴。”江淮深的語氣說不出的冰冷,微微眯起的眼睛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厭惡。
光頭佬立馬不吭聲了,因為此時此刻江淮深的眼神確實有夠可怕,他一個大男人都被他盯得頭皮發麻。
江淮深也不催促他,說了十分鍾,那就是十分鍾,這十分鍾之內,光頭佬要不要交代清楚,那看他怎麽想了。
江淮深認識的人很多,要找一些這種專門收拾別人的人也不在話下,他們有的是方法讓光頭佬開口。至於江淮深,他根本不屑親自去動手收拾這種人,他怕髒了自己的手。
光頭佬確實是跟江淮深想的一樣,不進棺材不掉淚,十分鍾之內,他硬是沒有吐出半點實話。
沒過一會,便有人敲門,江淮深去開了門,外麵站著三名漢子,其中一人還提著一個行李箱。
“江總。”三人跟江淮深打了招呼。
江淮深衝他們點點頭,三人便走了進去。
“人在這兒,鑰匙給你們,什麽時候他招了,就通知我,我在樓上房間。”江淮深說完把鑰匙扔給了這三人便上了樓。
這地方確實空蕩蕩的,不過那時候請人來給這屋子裝電線的時候他在這裏睡過一宿,樓上有一張小鐵床,走的時候他找了一塊布把那床蓋上了,現在暫時性躺一下還是可以的。
現在樓下就隻剩光頭佬跟這三個人,三人看著光頭佬這小身板兒,覺著怕是經不起折騰,得看情況來了,至於行李箱,裏麵裝的當然是各種折磨人的工具了。
光頭佬一看這三人就知道不是善類,他有點兒怕了。
三人也知道該怎麽做,二話不說,就開始對光頭佬動手。
江淮深這幾天著實累壞了,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帶著對孩子與妻子的擔憂,他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