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奉旨泡妞
,人世間:塗自強的逆襲
下午四點鐘的陽光灑在水自流臉上,鍍上一層金光。
憂鬱的美男子倚在床頭,臉上全是哀傷……
「沒勁!」美男子輕啟朱唇。
塗自強看著矯情的水自流恨得牙根直痒痒。
「他這是抽什麼風呢?」塗自強咬著牙根問。
「不知道,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駱士賓蹲在邊上笑的合不攏嘴,「許是想娟兒了吧?哈哈哈哈……」
「滾蛋!」水自流狠狠的瞪了駱士賓一眼。
「欺負人還咋欺負啊?」塗自強起身四顧,「你們打著人家的招待所所長還囂張的就住在人家招待所。」
駱士賓嘿嘿直笑。
「每天還指定那個高玉梅伺候你們……」塗自強嘖嘖有聲,「我要是他倆,早跟你們玩命了!」
「玩過了!」駱士賓大馬臉都快笑成圓形,「沒玩過。」
「什麼顛三倒四的……」塗自強一臉無奈,看著水自流。
水自流一翻白眼,往床上一倒一翻身,臉沖著牆。
「哈哈哈,我不覺得沒勁,多過癮啊!」駱士賓咧著大嘴笑,塗自強一瞪眼。
「我說,我說,哈哈哈……」駱士賓連連擺手,笑個不停。
「剛來的時候吧,我們就按強子你的主意辦的,」駱士賓好半天才笑夠了開說,「十多個人排好班,輪班揍那小子。」
塗自強微微點頭。
「開始吧糾察還帶回去教育兩句再放,」駱士賓微微搖頭,「次數多了,糾察乾脆就不管了……」
「然後呢?」塗自強面無表情。
「還別說,這孫子也不白給,」駱士賓咽口吐沫,「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塗自強翻個白眼配合著捧哏。
「這孫子找了一幫本地青年打了我們個伏擊……」駱士賓擠眉弄眼的說著。
「這有啥可高興的?挨揍有癮咋的?」塗自強翻翻白眼,「然後呢?」
「然後,哈哈,然後……」駱士賓笑點忒他媽的低。
好半天,駱士賓才喘勻了氣。
「然後水子報糾察了……」駱士賓撇著嘴一臉佩服的伸著大拇指,「損,真他媽的損!」
「曹!」塗自強樂了。
「現在那幫本地青年還在裡面蹲著呢,哈哈哈……」駱士賓拍著大腿笑。
「完了?」塗自強憋著笑問。
「沒啊,」駱士賓緊挪兩步湊過身來,「然後我們就搬這裡住了……」
「曹……」塗自強連連點頭,一臉讚歎。
「那小子開始還躲,後來索性不躲了……」駱士賓吧嗒吧嗒嘴,「反正我們下手也不狠,現在每天一早就來我們屋報到。」
「啥玩意?」塗自強驚呆了。
「進屋一抱頭往那一蹲就……」駱士賓回味無窮的嘖嘖有聲,「主要兄弟們都打煩了,不太下力氣,有點敷衍。」
「曹!」塗自強無話可說。
「明兒你也踹兩腳過過癮?」駱士賓瞪著牛眼,滿臉興奮。
「沒勁!」水自流呼的一下從床上起身,「欺負不還手的有啥勁?啊?」
「多有意思啊……」駱士賓小聲嘟囔著。
「算了,明兒你們回吧……」塗自強搖搖頭看著水自流,「氣兒不是順了嗎?」
水自流點點頭,臉上湧起一絲潮紅,居然有點興奮。
「曹,我就說嘛,想娟兒了!」駱士賓手指連點,臉沖著塗自強一幅什麼都瞞不了我的揍性,「想娟兒了!想娟兒了!肯定的!絕對的!必須的!」
「對,想了,咋地吧!」水自流破罐子破摔跳下床鞋都不穿就追打駱士賓,「想了,咋地吧,有槍斃的過兒沒?啊?」
屋裡一陣打鬧,和那天的區別是,今兒可沒有潑婦來罵街了……
「賓子,」塗自強抿著嘴神秘的笑著,「有美差等著你呢!」
「什麼美差?」駱士賓瞬間感受到了陰謀的味道,下意識的捂著屁股後退半步。
「你捂什麼屁股啊,」塗自強一臉無奈緊逼半步,「真的是美差!」
「你離我遠點,遠點!兩米開外!」駱士賓倒退半步伸著大手阻止塗自強的靠近,瞪著牛眼一臉警惕的說,「瞧你那損色就沒憋好屁?啥美差?哥沒興趣,不聽!」
水自流抱著手站邊上笑著看熱鬧。
「不聽也得聽!」塗自強憋著笑開始說,「那天在勝利公園……」
水自流和駱士賓聽的入迷,沒想到才離開吉春幾天就出這麼大的事兒!
「那個胡章媳婦、韋健三姐叫韋瑞雪……」塗自強逐漸進入主題。
「滾蛋!這他媽算啥美差?」駱士賓牛眼一瞪一扭頭,「他媽的一到勾引小媳婦的活咋就想起我?我不去!」
「曹,說那麼難聽!啥叫勾引!那叫溝通!溝通知道不?交流?」塗自強咧著大嘴開始胡謅八扯。
「什麼溝什麼交不還是勾引?」駱士賓一臉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哥們也不傻,滾蛋滾蛋!啥美差?美差、美差、美差輪也輪到水子了!」
「我?」水自流指著自己的鼻子。
「他?」塗自強鄙夷的看著水自流。
「我咋了!」水自流感受到了輕視。
「你沒咋,你剛好合適!」駱士賓幸災樂禍的笑著。
「他不行,」塗自強強忍著笑意盯著水自流的怒視解釋,「你看一個娟兒就給他整的五迷三道的,對不?賓子,還得你出馬!」
水自流聽到鄭娟的名字,表情一滯,低下了頭。
「看見沒,看見沒,你看他那熊色!」塗自強熱絡的一拉駱士賓的胳膊,手指指著水自流。
水自流滿臉通紅低著頭打定主意不吱聲……
「你看!」塗自強沖著駱士賓一攤手,「他怕鄭娟都怕到這程度了,咋辦?」
「我也怕,啊呸!」駱士賓順嘴差點禿嚕出實話,「我也有小娥那!」
「你當初不是說過要打十個嘛……」塗自強擠眉弄眼的像水自流求證,「對不?」
「對!他說過!」水自流毫不猶豫的作證。
「我說過?」駱士賓看看塗自強又看看水自流,倆人都重重的點頭。
他迷糊了,自己說過?許是說過吧?這話像自己說的!
「賓子啊,你這樣的人才,幾千年才出一個啊……」塗自強撿起當年朱時茂的台詞,循循善誘的勸道,「你啥都不用干,就往那一戳,嘖嘖嘖……」
「一戳咋的?」駱士賓瞪著牛眼。
「大姑娘小媳婦啊……」塗自強嘖嘖有聲直搖頭。
「我曹,你說我天生臭流氓是吧!」駱士賓嘴裡埋怨,表情卻很得意。哪個男人不願意別人誇自己有魅力?
「沒幾千年,幾百年前就有這麼一位……」水自流一眼嚴肅的說道,很有知識分子的考據范兒。
「誰?」駱士賓很好奇幾百年前自己的同行是誰。
「西門大官人……」水自流憋著笑說完,開門就跑。
「我曹你!!!」駱士賓滿臉通紅。
「賓子,不鬧了。」塗自強拉住接近暴走的駱士賓,「又不是讓你去睡她,就是灌幾句話!」
「就幾句話?」駱士賓狐疑的看著塗自強。
「就幾句話!」塗自強很肯定。
「曹!說好了啊,就幾句話啊!」駱士賓猶豫許久,一咬牙。
塗自強一臉的天真無邪溫良恭儉讓,重重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