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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鱷族動作,表明心跡

  「此處應該沒有什麼隱患了,我還收集到了不少血煞草和兩株血魄果樹。」

  許昭玄把自己的收穫說了出來,隨後看向兩人。

  「靈物的種類一樣,不過我的數量較多,價值十數萬靈石,還有一些還在生長的沒有採摘。」

  安胡風先一步開口,同時遞出一個儲物貝。

  「呵呵,看來我的運氣好一些,除了兩種靈植外,還找到了不少血煞晶,有十五均重。」

  水之彌伸手一拂,兩個儲物貝出現在手上,臉上的笑意也掩藏不住。

  「都是好東西,這次的收穫確實不小。」

  一一接過儲物貝,許昭玄粗略估算了一下價值,也是欣喜無比。

  他神識在三個儲物貝上一一抹過,心底計較過後,便算出了此次的收穫。

  血煞草,一階二階都有,共有兩千餘株,二階有三百株,可以煉製毒藥血煞丸。

  其在同階毒藥之中絕對是上品,沒有專門解毒之物,怕是凶多吉少。

  而二階血魄果,共有兩百三十枚,二階下、中、上,甚至極品亦有。

  直接吞服有很強的鍛體功效,煉製成血魄真體丹后,效果更好,還有祛除煞氣的功效,是不可多得的靈物。

  至於血煞晶,則是由血煞之氣,至少經過數十上百年後才能凝聚而成。

  血煞晶對於血道修士而言,猶如增加修為的丹藥對於普通修士。

  或者說還要重要,它可以用來提升修為,甚至可以讓低一階的血道修士用做破階之物。

  其餘,還可以當做材料來煉製特殊的陣法、器物、符籙等,用處頗多。

  所以,只要找對人,血煞晶可以賣到極高的價格。

  價值數十萬靈石的靈物,難怪三人的疲憊之色驟消,財帛動人啊!

  「王師弟,你準備怎麼處置這些靈物和血煞之地。」

  收斂好心緒,水之彌環顧了一圈,最後看向那座蛋山,讓他做決定。

  「這些靈物,你們需要的話,可以挑選一些,或是等我煉製成丹藥后,要丹藥也可。」

  想了片刻,許昭玄也不想在此地多待,接著道:「至於此地和那些妖禽蛋,我想保留原樣,等之後讓宗主做決定。」

  「畢竟血煞之地難尋,而那些妖禽蛋可能會有更大的用處。」

  「也可。」

  水之彌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認同的點點頭。

  血煞之地、泣血黑鴉蛋和妖絨果,宗門說不定能培育一群泣血天煞鴉出來。

  到時,可能會出現非常震撼的一幕,一個會移動的煞地席捲敵人,想想都可怖。

  念頭快速閃過,她又沉思了片刻,接著道:「至於靈物,等煉製成丹藥再給我吧,現在就拿少許血煞晶吧,以後可以和其他修士換取珍貴靈物。」

  「我的要求和水師妹一樣,就是不知道,到時能不能為小女討要一枚妖禽蛋。」

  安胡風接過話,說道最後露出一絲溺愛之色。

  這些妖禽蛋,經過血煞之氣侵染,如若能孵化出來,定是不凡。

  他想要為自己的小女謀要一枚,再正常不過。

  「安師兄說笑了,何來討要一詞。」

  許昭玄搖搖頭,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當即允諾道:「這些妖禽蛋肯定會成為宗門之物,你家的小姑娘作為門中子弟,自然可以兌換。」

  「而以安師兄對宗門的貢獻,可以挑選一個潛力大的。」

  「那就謝過峰主了。」

  安胡風知道這是王長老的敞亮話,但還是高興的拱了拱手。

  見到許昭玄這番表現,水之彌的眸中狐疑之色閃過,暗道:「王師弟什麼時候和這姓安的關係這麼好了,難道有什麼隱秘。」

  但她的面容上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掛著淡笑。

  許昭玄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接著決定道:「既然師兄和師姐都沒意見,那麼我們布下陣法,將頭上的巨岩給隱匿起來。」

  隨即,三人立即遁光一閃,向上方掠去。

  ······

  第三日,午時一刻。

  烈日當空,海面上的虛空像是被炙烤的扭曲一般,連光線都開始彎曲。

  紅蝦海的一處小島上,整片整片的高大樹木也是奄奄一息。

  突兀的,在西南方向的天際,一個個光點閃現,急速向此島掠近,連耀陽都無法將其掩蓋。

  十餘息后,光點幻化成一艘艘龐大的飛行靈器,密密麻麻罩向小島。

  而在為首的一艘藍色飛舟上,許昭玄正矗立在舟首,眉頭緊鎖,一臉的凝重。

  他轉過身形,看向身後的安胡風,吩咐道:「安師兄,你帶幾人到島上探查一番,看看島上的情況如何,但不可大意。」

  「是,峰主。」

  安胡風領命后,法力一涌,踏著遁光向島嶼深處飛去,身後跟著幾位築基修士。

  幾人相隔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可以隨時救援,同時都一臉戒備著慢慢搜尋,不敢有絲毫大意。

  「諸位,在此安營,布置好陣法禁制,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見安胡風幾人離去后,許昭玄指著下方的一片土坡,當即向眾人下達指令。

  這處小島叫嵐花島,有九百多里大小,已深入萬鱷群島三萬里。

  佔據此島的是一種蜥蜴類妖獸,鐵背紅尾蜥,實力頗為不俗,二階蜥妖有近百隻,一階數萬。

  若是正面戰鬥,將會是一場硬仗。

  「是。」

  得到命令,一眾修士齊齊點頭應下。

  各自迅速從飛行靈器上落下,開始有條不紊的布置起來。

  儘管這樣的行動,這次是第三次了,但他們沒有任何不耐煩。

  蓋因,今日的萬鱷群島有些反常。

  眾人都知道,做這些手段,在關鍵時刻,或許能就救自己一命。

  ······

  「還是沒有任何蹤跡嗎?」

  許昭玄看著眼前的獨臂男子,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的,和前面兩座島嶼一樣,沒有任何妖獸的蹤跡。」

  獨臂男子安胡風神色也是難看無比,但還是如實的說道:「而且,島上的靈物要麼被收取,要麼被破壞殆盡,只留下一條條靈脈。」

  他和其餘幾位修士把整個島嶼認真探查了一遍,之後還遁入地底搜尋,都沒有發現任何妖獸。

  如此反常的現象,且接二連三的出現,已經說明了問題。

  「呵呵,五天時間覺察到領地被偷襲,不知道該說你們反應快呢,還是慢?」

  心平氣和,許昭玄洒然一笑,轉而對著一旁的貌美女修道:「韋師姐通知下去,讓眾人輪流休整,等待宗門的指令。」

  「同時派出修士,將警戒範圍擴大到百里,認真巡視,如有怠慢者,按規矩辦。」

  等到韋雅娜領命離開后,他才接著向土屋中的幾人說道:「鱷族既然已經發現了我宗的奇襲,那麼接下來的戰鬥不會輕鬆。」

  「諸位都回去好好休整一番,把狀態調整到最佳。」

  「我可不希望,這次戰爭之後,見不到你們中任何一人的身影。」

  「是,我等遵命。」

  幾位築基長老都知道,真正的決戰就要來臨了,再怎麼多做準備都不為過。

  對於這道關切他們的命令,自然會認真接受。

  隨後,眾人在許昭玄的揮手示意下,相繼離去,只留下一道倩麗的身影。

  水之彌眸光晶瑩流轉,不知道這位王師弟特意將她留下做什麼,同時心底有些小期許。

  亦或是她感覺到了什麼,只是靜靜的等待著。

  「這裡面有幾樣靈物,回去后好好熟悉一下,只是希望大戰的時候用不到。」

  許昭玄遲疑了片刻,遞出一個儲物貝,目光灼灼的說道。

  自然的接過,水之彌的眸光沒有避開的意思,但也沒有話語,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只是,幾息過後,她沒有等到想要聽到的話語,眸光幽幽的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或者想要知道一些什麼?」

  「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神情鄭重的回應了一句,許昭玄自然的將她額前的髮絲別到耳後,甚至輕佻的觸碰了一下晶瑩的耳珠。

  敏感之位被碰,水之彌嬌軀一顫,晶瑩的耳珠開始染紅,嬌艷欲滴。

  但她沒有要擺脫之意,只是螓首低垂,不敢再正視灼灼目光。

  許昭玄也意識到了自己舉動有些欠妥,下意識的用那隻手摸了摸鼻子,聞到一抹淡淡的幽香。m.jújíá?y.??m

  一直用餘光偷瞄他的水之彌見到這一幕,整個俏臉瞬間被染紅,曼妙的身姿開始不自主的顫動,嬌羞的將要把緋紅深埋進高聳之處。

  她何時見過這種明目張胆之人,思緒開始混亂起來。

  「他怎麼可以···遲早是他的人,也不是不能···難道之前的正人君子形象都是假的···他會不會看輕於我···」

  「咳咳~」

  許昭玄也是窘態畢露,將留有餘香的手靠背。

  隨後,他才假裝咳嗽來掩飾尷尬,接著剛才的話題道:「至於我想要知道的,我在等。」

  「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我可以慢慢傾聽。」

  些許話語柔和無比,同時也是他的本意。

  在某種程度上,許昭玄已經在脅迫。

  所以,事關水之彌的心底秘密,他又不想逼迫過甚。

  許昭玄既想要收了眼前這位倩麗女子,又有其餘念想,自認為委實有點貪得無厭,心底不自覺的要遷就一下。

  聽到這些話語,水之彌顧不得嬌羞,豁然抬起頭,定定的看著許昭玄。

  她張了張朱唇,最後還是被顧慮制止,只是眸中的感動卻是在洋溢:「妾身不是不想說,只是事關重大,妾身···」

  「好啦,你不需要為難,這件事留待以後再說,你的首要任務是回去好好休整一下。」

  許昭玄揮了揮手,讓她不要鬱結這些。

  「是,那妾身告退了。」

  水之彌聽話的點點頭,隨後第一次行了妾禮后才轉身離去。

  片刻后,其身影就消失在拐角處。

  「不知道這麼做,值不值得,會不會對家族產生影響。」

  收回目光,許昭玄的心中被堅定取代:「呵呵,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瞻前顧後了,想要得到,必然要有付出,那些不過是水來土掩罷了。」

  隨即,他亦是走出土屋,往另一處臨時建造的洞府走去。

  此時,驕陽之下,數里方圓的駐地卻是寂靜一片。

  除了一些警戒修士和暗哨之外,其餘修士都各自進入了休整之中。

  許昭玄神識一散,見到值守的修士盡職盡責后,便不再多管,踏入洞府之中。

  「公子。」

  聽到門口的動靜,正在翻看書籍的古子霜四人齊齊抬頭,隨後面露欣喜的迎了上來。

  「你們怎麼沒有去休憩,接下來的戰鬥可不會輕鬆。」

  許昭玄在石凳上坐定,喝了一口靈茶后,疑惑的問道。

  「我們只是在等公子,不然不安心。」

  四人對視了一眼后,還是古子霜上前半步,輕聲的回答道。

  「呵呵,我看你們是想要了解一下如今的情況才是真,倒是會耍滑頭了。」

  許昭玄手指向幾人虛點了幾下,眸光在古子雪身上多停留了一段時間,才接著道:「恩,接下來會正式進入決戰了。」

  「至於其他,你們按照指令行事便可。」

  「我們作為墟極宗的老人,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的,放心好了。」

  許氏建立墟極宗,可不是讓族人們為其餘修士做出犧牲的,而是為了給家族提供資源,從而加快族人的成長的。

  自然,這種人族和妖獸的大戰,主事之人會安排給族人相對安全的戰鬥任務。

  甚至在必要時刻,拋下其餘勢力的修士,也未嘗不可。

  「這樣就好。」

  聽罷,四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為公子的,也為自己的。

  只要不是盲目的讓族人戰鬥,她們心裡就有底,也就不會做亂想。

  「好了,拿上這些靈物,回去多做一些準備。」

  對於她們的小心思,許昭玄也沒有要多管,遞給古子霜一個儲物貝后,便揮退四人。

  「是,公子。」

  四人盈盈一拜后,轉身向左邊的石室走去。

  「這幾個小妮子。」

  許昭玄看著古子霜四人進入石室,欣慰又無奈的搖了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

  juji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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