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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是白若溪要害我

  “哦,是嗎?那你覺得是誰要害你啊?”程士勳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墨菲顏,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墨菲顏看著眼前的程士勳,並沒有發現他的任何異常。把程士勳當做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聽到程士勳的話,她低下的頭深思,是啊!究竟是誰要害自己呢?


  “白若溪,一定是白若溪要害我,士勳,一定是白若溪要害我,還好你來了,不然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墨菲顏像是一臉忽然間想起什麽一樣,看著程士勳說道。


  程士勳聽到墨菲顏的話,眼中閃現出一絲肅殺,這墨菲顏還真的是說謊不打草稿呢!

  “哦,是嗎?那你覺得她為什麽要害你啊?你與她有什麽深仇大恨,值得她如此興師動眾的去害你呢?”程士勳看著眼前的墨菲顏,循循引誘的說道。


  “因為……因為她嫉妒我,她嫉妒我曾和你在一起過,她怕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你身邊沒有她的位置了。對,沒錯,就是這樣,因為她害怕,她嫉恨我。”墨菲顏此時自己有些癲狂了,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的。但是,她要表達的意思卻很清楚,那就是,她如今變成的狀況都是白若溪害的。


  其實,墨菲顏也不知道是誰要害自己,可是,這些都可以等自己出去之後再慢慢的去查,不是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白若溪拉下水,讓程士勳無法再相信她,而且,這樣自己也有希望再和程士勳再續前緣了。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墨菲顏微低的頭,眼中現在出狠毒的光芒,但是她她抬起頭時,臉上的表情立馬又轉換成了惶恐不安。


  程士勳看到墨菲顏臉上的看似十分真誠的表情,眼中閃現出一絲嘲諷,墨菲顏,你究竟是有多能裝呢?

  “哦,是嗎?墨菲顏,有沒有告訴你,其實你的演技很好,你沒有去演戲,真的是演藝圈得一大損失呢!”程士勳低著頭,看著墨菲顏,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士勳,你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啊?是白若溪要害我的,我沒有演戲,我真的沒有演戲的,我沒有騙你的,我騙誰都不會騙你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士勳,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墨菲顏聽到程士勳的話,心中現在出一絲不安,但是嘴上說出的話,卻還是字字句句都指認著白若溪。


  程士勳看著眼前的女人,隻覺得她此時是如此的醜陋不堪,為什麽自己以前都沒有發現,還會覺得她除了太愛自己之外,別的沒有什麽缺點了呢?

  眼前的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自己居然還曾和這個女人發生過一段似有似無的感情,程士勳想起來就覺得無比的惡心。


  其實,程士勳隻是一直被人高高的捧在神壇上太久了。他太過於自信,他堅信沒有人敢欺騙自己,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動小心思,太過於的自信變成了自負。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邊貼上來的女人,背地裏是有著什麽樣惡毒心思。


  “是嗎?墨菲顏,若不是,今天的事情是我親自派人操辦的,我還當真會信了你的一派胡言亂語,會冤枉了若溪。墨菲顏,你說我怎麽就想不通了,若溪究竟是那點對不住你,值得一如此處心積慮的去害她?”程士勳彎下身來,挑起墨菲顏的下顎把自己的眼睛對準他說道。


  “不是的,士勳,我沒有害過她,我從來都沒有害她。”墨菲顏說著,一雙眼睛都留下了淚水,美人垂淚,應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惜。可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為她動容。


  “沒有害過她,好一個沒有害過她,那我問問你,萌萌所出的那場車禍,是不是你派人所為?上次撞向白若溪卻被我攔下的車,是不是你所為?墨菲顏,你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以為沒有人知道你的所作所為。”程士勳眼中帶著嗜血的怒火,看著墨菲顏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墨菲顏聽到程士勳的話,終於不再否認,睜大的一雙大眼睛裏麵滿是困惑。


  “嗬嗬,墨菲顏,你承認了是不是?我怎麽知道的,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程士勳說著,手一用力,就把坐在地上的墨菲顏甩的趴在了地上,然後一扭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麵。


  “不是的,士勳,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和你解釋,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墨菲顏被程士勳甩到了地上以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渾身都充滿了疼痛,她來不及顧及自己身上的疼痛,連忙衝著程士勳喊道,她知道如果這一次自己不解釋清楚,那麽可能自己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解釋了。


  “你不用解釋了,我也不想再聽你的解釋,我會把你曾經加注在若溪和萌萌身上的痛苦,一起討要回來的。讓你也嚐一下她們兩個人所受的痛苦,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天無路,入地無路。”


  程士勳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墨菲顏,就像是在看一個討厭的垃圾一樣,不,比看垃圾的眼神更甚。


  然後,程士勳又望了一眼身邊的程一,示意他可以行動了。


  此時的程士勳,根本沒有想到,要問墨菲顏身後的幕後主使是誰。


  或許,在程士勳的心裏,這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他感覺以他的能力,遲早能找到真凶。又或許,他感覺就算是問墨菲顏了,墨菲顏也不會告訴自己。


  在場的人,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提醒他,包括一直跟著他的程一。


  他們都見過程士勳發火的時候,但是,卻都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見多不怪,和習慣成自然,在發火的程士勳的身上,他們永遠也用不上這兩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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