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那個男人
“好啊,那就請美麗的白若溪女士,陪我在中國的第一站吧!”王天樂一臉笑意的對望著他的白若溪說道。
“喂,士勳,不要掛,是我,我是墨菲顏,我有事情找你。”墨菲顏用自己新辦的手機號給程士勳打電話說道,因為現在程士勳已經不接她的電話了,所以她隻有重新辦一個手機號才能撥得通程士勳的電話。
有時候想想又何其可悲,想她堂堂墨家墨大小姐,很多人都主動去求她的電話,她主動大的電話應該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然而在從程士勳這裏卻一文不值。
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墨菲顏才覺得程士勳與別人並不一樣。
“墨大小姐,你打電話給我有何貴幹。”
墨菲顏聽著程士勳嘲諷的聲音,並沒有在意,反正她也已經習慣了程士勳這樣對她講話。
“關於白若溪,我那個好妹妹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興趣聽呢?”
程士勳聽著墨菲顏說道,若溪,若溪的什麽事情?難道她知道若溪在哪裏?程士勳心中想道。
程士勳發現白若溪和萌萌不見了之後,心中一陣慌亂,正準備派人去找她,忽然就接到了墨菲顏的這個電話。
“你知道若溪在哪裏,是不是?”程士勳問道。
墨菲顏聽著程士勳說話的聲音,都覺得是那麽的磁性溫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聲音靠近。
墨菲顏深深的為程士勳著迷,看吧,她看上的男人,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麽的好聽。
墨菲顏唯一不滿的是,從他口中發出的是關心別的女人的話,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她最討厭的,異父異母的妹妹。她墨菲顏那一點兒不如她了,從小到大,她想要的東西都能得到。
她得到以後不想要了,寧願毀掉,也不會給白若溪。
然而,程士勳卻是個例外。
當初若不是自己聽到哪些傳聞,又怎麽會讓白若溪替自己嫁給程士勳……
墨菲顏連自己都不知道對程士勳究竟是執念還是真的深愛,也許真的隻是執念吧,她隻是因為得不到這個人而感覺到自己的挫敗,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麽挫敗過,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沒有得不到過。程士勳是唯一的那個例外,所以她一定要得到他。
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自己想要的東西都不知道是因為究竟到底是自己需要還是因為別人都有而自己沒有,所以自己一定要得到,不知道是為了爭那一口氣,還是因為自己真的喜歡。
“是啊,我知道她在哪裏。但是你想讓我告訴你,你必須先聽我講一個事情。”墨菲顏說道。
“說吧,什麽事情?我現在聽你講。”程士勳不想被墨菲顏威脅,但是墨菲顏知道白若溪的消息,從墨菲顏這裏得到的消息更方便,更快捷一點兒。程士勳非常擔心白若溪和萌萌,也就顧不了這麽多了。
“電話中講不太方便,不如我們約個地方吧。”墨菲顏說道。
“你說吧,什麽地方,什麽時間,如果你敢忽悠我的話,那麽你就死定了。”程士勳說道。
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白若溪和萌萌的下落,怕她們出了什麽事情,所以才會答應墨菲顏這些無理的要求。若在平時,他根本不會去理會她的。
“那麽我們就一個小時後在“依舊”咖啡館見麵吧!我在那裏等著你。”墨菲顏毫不在意說道。
而此時白若溪和王天樂剛好也就在“依舊”咖啡館附近。
“現在天色還早,不如我請你喝杯咖啡?”王天樂看了看時間對白若溪講道。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白若溪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麽事情,剛好喝杯咖啡還能消磨一點時間。
白若溪現在基本上不敢一個人獨處,因為隻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程士勳。想起他們在一起的哪些時光,想起程士勳的霸道,溫柔,小氣……
也許當時他們經曆的時候並沒有那麽美好,可現在想起依舊能讓白若溪淚流滿麵。
“你看到了嗎?他們兩個,白若溪她根本就不愛你,他愛的是別人,你看他在別的男人身邊笑顏如花的樣子。現在已經不需要我對你多說什麽了吧,你應該都懂了吧。”墨菲顏和程士勳說道。
真是天助我也,現在根本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什麽,程士勳應該就懂了,哪怕他不懂我也會讓他懂的。白若溪,你這次一定死定了。墨菲顏心中想道。
墨菲顏和程士勳剛來到了依舊咖啡館,就看到了正在那裏麵說笑的那兩個人。程士勳此時死死的盯著那個笑顏如花的女人,眼睛裏麵一片通紅。
墨菲顏看到這樣的程士勳心中有點害怕,但她依舊鼓起勇氣握住他的手說道,“白若溪不喜歡你沒關係,她背叛你也沒關係。你還有我呢,你永遠都不是一個人,我永遠會在你身邊,永遠永遠不會背叛你的。是她不知好歹,你不用為她難過傷心。”
白若溪你究竟是有多麽離不開男人,我不就離開了幾天嗎?你就開始另結新歡。
那個男人程士勳認識,是在法國給白若溪打工的那一個男人。當時他在法國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當時他很安靜,安靜的讓人即使和他麵對麵走過,也注意不到他。
而此時,他和白若溪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白若溪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白若溪笑的是那麽肆意,那麽開心,程士勳從來沒有看到白若溪對他這樣笑過。
在程士勳的印象裏白若溪的笑容永遠是那麽的標準,讓人溫暖又讓人難以琢磨,清瘦的身子彌漫著淡淡的紫色氣息,有時低沉又孤傲,有時溫暖又冰冷,有時安逸又張狂,有時瀟灑又大氣,有時神秘又熟悉,永遠是那麽標準,仿佛一切都是那麽的機械化,似乎要將人拒之千裏,也是因為白若溪的微笑,程士勳一直覺得自己沒有走進過白若溪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