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牆頭草
“不行!”
程士勳當場否決,說道:“你剛剛康複,我怎麽會拋棄你去救別人?”
白若溪深吸一口氣“我沒事,我不希望小嬌有事情,如果連你身邊的人你都保護不了,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能保護的好我和萌萌。”
白若溪說的很認真,程士勳看著白若溪嚴肅的樣子,想了一會隻好這樣做,他從錢包中拿出一張金卡對白若溪說:“你有什麽需要花錢的事情就刷它,還有,如果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白若溪接過來點頭“你去吧,一定要把小嬌帶回來。”
“我答應你。”
程士勳目光無比灼熱,他答應的絕對會做到。
伊裏來到停車庫已經快兩個小時了,他把當時小嬌被人砸暈的地方仔細觀察,拍下照片以防之後要用到。
地上有少量血液,是小嬌的,在血跡旁邊是兩道子車輪碾過的混跡,也就是說現在犯人的車輪上一定有幹涸的鮮血。
伊裏捏住下巴,走出停車場打輛車到自己家別墅,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來拿東西,一個自己很久沒有觸碰過的物件。
伊裏進屋,路過自己工作室,他拉開門走到老婆相片旁邊,裏麵的夫人笑得很燦爛,嘴角上揚溫婉而淑女。
其實她不是什麽淑女的人,反而潑辣任性,但伊裏就是喜歡她這個樣子,讓人一直都充滿神秘和青春的感覺。
“老婆。”
伊裏點燃三根香插在香爐之中,香散發出一種類似木檀的香味,一陣陣竄入鼻腔讓人心思寧靜。
“我要重操舊業了。”
伊裏摸摸自己臉上胡渣和一頭的油自嘲的笑笑“你就喜歡我陽光,整潔,身上永遠有一種木檀的香味。可自從你死後我要把你所有的喜歡全部泯滅,因為我不值得喜歡,就像你最後說我一樣,我是個懦夫。”
伊裏伸出手摸摸夫人的眼睛,隨後移動到相片最右方一個小燈那裏,伊裏輕輕一按,伴隨吧嗒一聲,女人相片向上移去,驚現出一個小黑洞,黑洞裏麵是一個盒子。
伊裏將盒子拿出,把上麵灰塵拍掉,打開,盒子是木檀盒子,盒子裏麵卻是一把手槍。
這是陪伴他十幾年的手槍。他拿出來又找些子彈裝上,最後放進自己上衣內側兜子裏。
“老婆,我不會再墮落了,省的下去你要一直囉嗦我了。”伊裏拍拍夫人相框,笑笑“我走了,愛你。”
從別墅出來,伊裏開著自己的車往市裏警察局走去,等到了地方也是中午頭,大多警察都去吃飯,隻有兩個值班警察裏麵拿著手機看電影。
“先生,有什麽事情嗎?”
警察把手機放下,問伊裏。
“我之前打電話說了我的朋友被人拖走現在不知所蹤,我把視頻拿來,還有現場照片都拍攝了。”
伊裏把監控帶子和照片給警擦,警察接過來看了一番道:“我們現在馬上立案,請問這個小嬌小姐平常有得罪過誰嗎?”
伊裏想想,搖頭說道:“我們也是剛認識幾天,不太了解她的家裏情況。”
“這樣,我們先去她的家庭中拜訪一下,如果還不知道了話,就跟上級申請來地毯似的搜查。”
警察辦事頭條頭裏很認真。伊裏答應後,其中一個警察穿好衣服拿著關於小嬌的調查報告,帶著伊裏開警車往她家方向走去。
“本名叫做萬裏小嬌,家裏就在離市裏不願的縣城,翻譯大學畢業,從事ZG的wsw公司已經五年。”
伊裏看著調查報告,ZG的wsw公司應該是指程士勳的公司,不過這上麵寫著父母都是沒有職業的人員倒真是稀奇,小嬌從不提父母,有時候問道的時候她也不回答,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十幾分鍾後,警察和伊裏來到小嬌的家樓下,樓下一群老頭老太太打牌聊天,看到警察來臉色微微一變,竊竊私語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兩個人直徑走到三樓一個放門口,敲敲門裏麵傳來一個男人粗獷聲音“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都給我滾!”
“我是警察,先生。”
警察站在門口淡道,裏麵果然靜了一會,一個壯漢拉開門狐疑看著他問“我做錯什麽了嗎?找我何事?”
“你是萬裏先生對嗎?”
警察拿出警察證給男人看,男人看過之後點頭說:“啊,我是萬裏,怎麽了。”
“萬裏小嬌是你的女兒對吧?”
警察淡道,萬裏先生說是,警察點頭“那就行了,方便讓我們進去說話嗎?在這裏很不方便。”
警察環視一圈周圍,一群人十幾雙眼睛全盯著他們,這樣說起話來都有壓力。
萬裏先生是一個滿下巴絡腮胡,頭發跟雞窩一樣的男人,伊裏看著他感覺跟自己差不多,都是不修邊幅的人。
“老婆子,你快點穿好衣服,警察過來了。”
萬裏先生往裏麵喊叫,一個女人答應一聲後,不一會跑過來,而這時候警察和伊裏已經坐在沙發上,萬裏先生在對麵。
“警察為什麽……”
萬裏夫人很好奇,也做在一旁將座子上酒瓶子和吃的放在地上。
“你別亂講話,一會把你捉起來!”
萬裏先生惡狠狠拍打萬裏夫人,她很害怕去抵擋丈夫突如其來的拍打,疼的她臉都揪緊了。
“我們不會無緣無故去捉人,不過像你這種有家暴傾向,還是當著我的麵前虐待夫人,我倒可以考慮帶你回去。”
警察拿出一根筆和一個小本子,麵無表情的說:“好了,我們切入正題,你們的女兒不在家多久了?”
萬裏先生聽到女二一臉嫌棄“女兒?這我到沒有計算過,一個女孩也不值錢,不回來也沒有任何問題。”
萬裏先生顯然的重男輕女,伊裏看著萬裏夫人的臉本以為一個母親不管是男是女都會關心一點的,誰知道她拿出手拌出五個手指頭說:“我的女兒很久沒給我們錢了,她的弟弟還在上大學,你說說一個女孩子家家不為自己母親和弟弟著想,真是一個賠錢貨!你們可別再說了,說出來我自己都感到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