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她就是一個陌生人
程士勳見白若溪在廚房忙裏忙外的九十覺得不爽,作為他結婚證上的配偶,他還沒有吃過白若溪做的飯。
她倒好,他醒了也不說給他做吃的,居然那麽殷勤去招待別的男人,看樣子,他們之前也沒有像白若溪說的那麽恩愛!
如果白若溪知道他此時心裏是這麽想的話,一定會大叫冤枉,她什麽時候說過這話?
程士勳在客廳裏強忍待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惹住,氣衝衝的走到廚房,管家見他陰鬱的臉色還以為他提刀要去殺人,驚到失色。
隻見程士勳走到廚房悠悠的站在白若溪的身後,一言不發。
管家以為兩人有戲,便欣慰地笑笑,將地方讓給這兩個那年輕人。
“你哭什麽?”
程士勳皺著眉頭問,“要見到你的情哥哥了,就這麽讓你高興嗎?都喜極而泣了。”
他冷哼一聲,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麽想的,她都有錢有勢了,怎麽還要去跟徐少卿好?難道是因為顏值嗎?不管怎麽看,都是他比他顏值高好嗎?她是瞎子嗎?
不久又見白若溪揉了揉眼睛,心道:真瞎了?
雖然他跟她不熟,但畢竟跟他在一張結婚證上麵,出於人道主義,他還是問一句好了。
“哭瞎了?”
白若溪現在隻想舉起手上的菜刀砍死他,可是臉上還是笑眯眯地看著程士勳,微笑道:“不如你來切這個吧。”
“為什麽?”又不是他要請人吃飯。
白若溪冷笑,“為什麽?因為如果你不切的話,今晚你可能就得餓肚子了。”
“嗬,餓肚子?你覺得我會……”
白若溪突然用食指抵住他的薄唇,程士勳猛然感覺有一道電流從她青蔥白嫩的手指觸碰的嘴唇開始,迅速的遍流全身,最終匯聚到身下的一點。
他呆愣的看著白若溪的粉嫩嫩的唇瓣,一開一合的說著話,“你是覺得我這兩個月沒能力收服這個別墅裏的人嗎?程少?”
這個女人是在勾引他嗎?程士勳強製著將下麵的衝動得收了回去,他知道這是要是再不反擊,這個女人真當他是好對付的。
他輕輕地用手擁著她的腰,一把將她帶著自己的懷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鼻息癢癢的打在她的臉頰。
眼前的他就像一個完美情人在她的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他也確實說了,“不如你說怎樣就怎樣,可好?”
白若溪不禁有些臉紅,她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要突破胸膛跳出來了。
他見她變了的臉色,原本的逢場作戲也變了味道……
最終,程士勳還是從白若溪深邃如包含整個宇宙星辰的眼眸中抽離出來。
她也瞬間回了神,心中暗歎,他終究還是那個不愛她的他罷了,居然這麽調戲她!
“那就把這些給切了吧。”
白若溪將手裏的刀放在砧板上,轉身去忙別的去了,“你就切成跟我那個一樣就行了。”
“白若溪!”
白若溪話音剛落,便聽到程士勳大聲叫她的名字,嚇了她一跳。
“白若溪!你這讓我切得什麽東西,這麽辣眼睛,你是想早點弄死,好繼承我的財產嗎?”
白若溪聽後忍俊不禁,“程士勳,你是想笑死我之後,好繼承我的財產嗎?”
最終,程士勳在和白若溪的眼神相殺之下慘慘落敗,安安分分地切著洋蔥,一邊切著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
他大概還沒有意識到他現在的行為是多麽的不正常和怪異。
管家從門縫中看到程士勳和白若溪的和睦相處,心中高興。雖然他家少爺還有些抗拒,但那句話怎麽說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這個老頭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就算少爺失憶了,他也逃不過命運的羈絆。
“怎麽樣?陳叔?”
管家一臉嚴肅的攔著兩個想要偷窺的人,“這沒你們的事,趕緊去完成少夫人交代給你們的事情。”
張東摸了摸鼻子,心有不甘道:“陳叔,你這樣做可就不地道了啊!看一眼我們才放心啊。”
“放心吧放心吧,他們好著呢,還不快去忙你們去!”
管家不耐煩的揮手就要趕他們走,誰知,這時從廚房裏傳出東西掉地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白若溪的怒吼。
鬆皺著眉頭,有幾分程士勳冷靜的模樣,然後一秒破功,有些詫異和不可思議的問道:“這……”
三人相視一眼,就要趴在門口竊聽的時候,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了。
隻見程士勳黑著一張臉從裏麵出來,看到他們三個,大聲道:“你們在這幹什麽!該幹嘛幹嘛去!”
“是是是!”
程士勳見三人已經離開,嘴角含著一抹意味深長地笑,頗有些閑庭信步的悠閑姿態,一步一步的踱向程宅。
程士勳還是那副冷傲的模樣,看到李管家恭敬的彎腰要向他問候的時候,抬手阻止了他,淺聲問道:“爺爺在哪?”
“在書房。”
程士勳點點頭,就直奔程老爺子的書房去了。
“爺爺,既然我已經醒了,那你是不是應該幫我把東西拿回來?”
程老爺子低眉看著手上的文件,聞聲抬起頭來,“字是你簽的,我怎麽幫你拿回來?”
程士勳沉默片刻,“難道爺爺就這麽看著程氏集團落到別人的手裏?”
“你跟她不是領了結婚證嗎?她怎麽麽算是外人?”
程老爺子裝傻充愣的問道,雖然程士勳現在醒過來了,可偏偏他失憶了,把白若溪給忘了,這小子不顧他那可憐的孫媳婦這兩個月的辛苦,他可是要心疼的。
雖然這小子是他從小帶大的,但是白若溪這兩個月算是填補了他沒有孫女的缺憾,讓這小子受會氣,給孫媳婦出口氣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爺爺,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
程老爺子冷哼一聲,“要是你不認識她,你會心甘情願的跟她領證?就算出任務也要帶著她?你家裏的那些照片,你不會都沒看見過吧,要不是你自己鍾意,誰能讓你這麽配合的去拍那些照片?”
程士勳聞言,卻是不敢苟同,他慵懶的姿態往真皮沙發上一靠,表情不以為意。
“那又怎樣,現在我可不喜歡她,在我眼裏,她就是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