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揭穿
白若溪根本不明白夢暖陽在說什麽,但是下意識的就覺得她好像很危險,稍微退後了幾步,和夢暖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你在說什麽?我為什麽要得意。”
夢暖陽看白若溪的神情不像是在作假,猜到程士勳可能就是故意想瞞著白若溪,然後在給他一個驚喜,心裏更加嫉妒起白若溪的好命。
“既然你還不知道的話,沒關係等會你就知道了。”夢暖陽模棱兩可的說道。
“你到底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你是不是有我父親的消息?”白若溪不想將注意力放在這些沒用的話上麵,直接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你父親的消息?他不是早就死了麽?”夢暖陽很詫異白若溪會這麽以為,腦中好像有什麽東西閃過,但是她沒有及時抓住。
從夢暖陽的神情上,白若溪就可以看出很多問題,雖然一開始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心裏麵還是免不了有點失望:“沒什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說的了。”白若溪不打算繼續在這裏跟夢暖陽浪費時間了。
看到白若溪打算離開,夢暖陽頓時就急了:“不能走,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墨家現在的境況麽?”
夢暖陽的話還是起了作用的,白若溪轉過身來很疑惑的看著夢暖陽問道:“你是說墨家,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麽?”
“看來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啊,程士勳還真的什麽都沒有告訴你。”夢暖陽嘲諷的說到。
聽到夢暖陽有提到了程士勳,白若溪心裏麵有了不好的感覺,很迫切的問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墨家到底怎麽了,你快說啊。”
白若溪真的是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就算她可以不在乎墨家,但是現在她的母親也算是墨家的一份子,血濃於水的親情怎麽可能說割舍就能割舍的掉。
“墨家不知道怎麽欠了一筆外債,很大的一筆錢,現在的墨家完全就拿不出來,所以他們全家都跑路了,墨菲顏從我這裏拿走的東西應該對士勳很重要吧,現在人找不到了,他肯定很著急,你猜猜他會想什麽辦法呢?”夢暖陽虛構著事實。
“什麽,辦法。”白若溪隻覺得渾身都在發涼,按照程士勳那麽冷血的性子,肯定是會不擇手段的想要把人給抓回來,可是現在墨家的人一個都不見了,就隻剩下了她自己白若溪瞬間臉色發白,以為自己想到了什麽關鍵的地方。
夢暖陽就是故意想要引導白若溪往錯誤的方麵想的,見到白若溪真的掉進了自己的陷阱裏麵,心裏暗自竊喜,可是卻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你這麽聰明,應該想到了吧,你,就是那個關鍵。”
“士勳早就告訴很多人,他馬上要跟你求婚,你說作為父母的墨秉承還有白靜瑤會不會想要偷偷地回來看上一眼,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抓到白靜瑤,你以為今天你去帕德公園是要做什麽?不就是因為士勳需要你當做餌。”
不得不說,夢暖陽的話真的很誅心,白若溪和程士勳現在還沒有那麽深厚的感情,對於彼此的信任更是少得可憐,夢暖陽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白若溪想不相信都沒有可能。
更何況,白若溪選擇相信夢暖陽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程士勳在她的心裏確實是有可能作出那些事情的人。
白若溪麵色有點發白,渾身更是在止不住的顫抖,沒有辦法很快的消化完這件事情,還是不死心的說道:“你以為,我會這麽輕易地相信你說的話麽,我到時候會問程士勳的,你要是說假話,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隨便你,你這麽不相信的話,到時候就問問他吧。”夢暖陽心裏打定主意白若溪是不會主動問程士勳的,隻要白若溪問的不是很清楚,那麽程士勳的回答肯定會讓白若溪誤會。
她也是在賭,賭程士勳不敢把事情全部講出來,因為程家也有摻和到這件事情裏麵來,也賭白若溪沒有那麽信任程士勳,隻要這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勢必會發生改變。
夢暖陽的話還在腦海裏時時回想起,白若溪不發一言的回到了車內,神情看起來很是不好。
“若溪,你怎麽了?是不是夢暖陽跟你說了什麽?”莉莉安很擔心的看著白若溪,看著她的身軀在不停的發抖,很是憂心,馬上就是很重要的場合了,莉莉安不想出什麽岔子,剛才就不應該答應讓白若溪去跟夢暖陽說話的。
“老師,你有沒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白若溪一雙黝黑的眼珠直直的盯著莉莉安,看的莉莉安心裏一直在發怵,不知道白若溪是不是看出了什麽事情。
她剛想隨便找點東西說,可是在白若溪的一雙仿佛能夠看透一切地眼神之下,莉莉安又什麽話都說不出來,總感覺要是現在說謊地話,可能會造成什麽沒有辦法挽回的事情。
思考再三,莉莉安隻能很模糊地說道:“若溪,我承認是有事情瞞著你,但是你要相信這都是為你好的。”
白若溪聽了莉莉安的話,沒有回答,時間就這麽悄悄地過去了,莉莉安的心中不安的意味在不斷的擴大,誰知道白若溪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故作輕鬆的說道:“好啦老師,我是逗你的,剛剛夢暖陽沒跟我講什麽,我就是故意讓你緊張一下的。”
莉莉安鬆了口氣,麵上還帶有來不及消散的緊張,她真的差點以為白若溪是發現了什麽事情才會這麽質問她,原來白若溪剛才一直是在騙她的。
“你這個小壞蛋,嚇死老師了,你演技怎麽這麽好。”莉莉安笑著錘了一下白若溪的肩膀,因為緊張,沒有看見白若溪眼裏一閃而過的落寞。
“還是老師教的好。”白若溪話中有話的說道,但是莉莉安並沒有聽出來,隻以為白若溪還在跟她開玩笑,一時之間也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白若溪在之後的路上一直表現的很平靜,隻有藏在外套下的微微發抖的雙手證明了她內心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