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我是為你而來
“啊?這我哪裏會知道。”白若溪愣愣的眨巴著眼睛,沒想到一向溫和的葉衛東,也有這樣神秘的時候。
“不鬧你了,其實是我自己要求的。”對於白若溪來說,葉衛東更像是一個鄰家的大哥哥,帶給她特別多溫暖的感覺,但是再進一步的感情,也就沒有了。
“你自己要求的?”白若溪從這句話裏麵聽出了不少的信息,暗暗咂舌,“原來,葉醫生也是深藏不露的啊。”
葉衛東見白若溪沒有責怪自己沒有告訴她而生氣,心中頓時大鬆,殊不知白若溪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葉衛東於她,雖不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但是也還沒有到彼此交心的地步,有所隱瞞,也是人之常情。
“你怎麽知道我們要出來的?”白若溪好奇的問道。
“你忘了,還是你告訴我的?”葉衛東輕笑了兩聲,眼底是對白若溪的縱容。
“啊?是我說的麽?”白若溪指了指自己,眼神裏麵一片迷茫。
“嗯,你還問了程士勳的病情的。”葉衛東很肯定的說。
白若溪用手撐著小腦袋,細細的回想昨天晚上回來之後發生的事情,臉色有恍然大悟的神色。
昨天晚上,白若溪給程士勳送完牛奶回來之後,還想再問問程士勳的病情,強打著精神,給葉衛東打了個電話。
“牛奶最近天天都有喝,還要繼續麽?”在程士勳的病情上麵,白若溪還是很謹慎的,要是程士勳真出了什麽問題,自己肯定也逃不了這個責任。
“嗯……具體的情況我還不是很清楚,繼續吧,我會想辦法給程士勳診斷一下。”沒有辦法給病人親自看診,葉衛東也有點不太確定。
“那好吧,明天我要和程士勳出去,還不知道幾天能回來,到時候,我們在……呼,呼。”白若溪手裏還拿著電話,自己就睡著了,話說到後麵,就沒有聲音了。
葉衛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一種不知名的感覺填滿了整個心房,沒有舍得掛掉電話,就這麽聽著,一種名為思念的情緒席卷了葉衛東的心髒,葉衛東很清楚,自己喜歡上了白若溪。
就算白若溪現在還是別人的妻子,但是從這些天跟白若溪的接觸來看,白若溪對她的那個丈夫,並沒有什麽太多的好感,程士勳對他的這個妻子,也說不上有多好,葉衛東有信心可以等到她。
既然有了這個想法,葉衛東自然是極盡可能地抓住一切可以和白若溪有接觸的機會,例如,這次他們的出行。
葉衛東仔細想了想,要是白若溪要和程士勳出去的話,肯定是因為程士勳的緣故,說不定自己可以打聽到點什麽。
在手機上撥了一串號,電話沒響幾聲就被人接聽了。
“爺爺,我想問一下……”要是現在跟葉衛東談話的人的身份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會很驚訝,那樣的大人物竟然會是葉衛東的爺爺,難怪葉衛東明明沒有什麽太大的名氣,卻能以軍醫的身份跟隨程士勳出任務,當然,葉衛東自身的醫術也是很出色的,讓他當隨行軍醫,上麵沒有問題。
白若溪因為不好意思,臉頰有些微微的泛紅,葉衛東忍不住的伸出手,想摸摸白若溪的頭,程士勳恰巧回來了,見到葉衛東的動作,不由分說的就把白若溪往自己這個方向一扯,躲避了葉衛東的動作。
“程士勳你做什麽啊?快點放開我,你抓的我好疼。”程士勳一時被葉衛東給氣著了,手上的力氣也大了幾分,白若溪嬌嫩的手腕,清晰可見的出現了五道指印,也難怪白若溪喊疼了。
“你快放開她,你把她弄疼了。”見到自己恨不得捧在掌心上嗬護的嬌人兒,居然被程士勳這麽粗暴的對待,葉衛東心頭有一股無名的火,要不是礙著白若溪,葉衛東早就想和程士勳打一架了。
“這是我的妻子,我想怎麽對她是我的事,要你這個外人插什麽手?”原本程士勳還有點責怪自己下手太重了點,看著白若溪手腕上的紅痕,眼裏劃過心疼,可是葉衛東很明顯的維護的態度,又再次點燃了火線,程士勳見不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著。
“既然她是你的妻子,你就更不應該這麽對她了,你沒看到她很疼麽?”不用葉衛東說,在白若溪喊疼的時候,程士勳手上的力氣就已經放鬆了,現在也隻是為了氣葉衛東的。
“怎麽?難道你心疼了?”程士勳臉上有著很明顯的嘲諷的神情,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跟自己搶女人。
“程士勳,你不要太過分了。”葉衛東也是被激怒了,向來溫和的臉上,也出現了怒氣,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白若溪。
“不要吵了!”白若溪被夾在兩個人中間,聽得都快頭疼了。
程士勳和葉衛東兩個人不服氣的看了對方一樣,終究還是沒有講話。
“葉醫生,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們之後有事會叫你的。”白若溪先看向了葉衛東,態度很是溫和。
葉衛東其實並不想這麽快就回自己房間的,但是現在的這個情形,自己先離開還是比較好,最後點了點頭:“菲顏,那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事情就來找我。”葉衛東明顯是還不放心程士勳,才對白若溪這麽說的。
“嗯,我會的。”感到自己手腕上抓著的那隻手在微微的緊縮,白若溪勉強帶著笑臉送走了葉衛東。
聽到房門落鎖的聲音之後,白若溪才頗為無奈的轉頭看向程士勳說:“現在可以放手了麽?”
隻聽見程士勳鼻間冷哼了一聲,很不情願的鬆開了手。
重新獲得了對自己手腕的掌控權,白若溪一臉痛心的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腕,還不忘用眼神控訴著程士勳。
“哼,下次再被我看見你和別的男人這麽曖昧,就沒有這麽簡單了。”程士勳盡量壓著心中的妒火,警告著白若溪。
“誰和別人曖昧了?”白若溪委屈的揉著手腕,覺得程士勳好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