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你敢動我的女人?
“小子,很夠膽,一個人就敢殺我們兩個兄弟,你說吧,要怎麽辦?”為首的一個大漢,赤著膊,很不屑的看著眼前獨自一個人的程士勳。
“你說要怎麽辦?”見麵前的人沒有急著動手,程士勳也沒有先動,神情高傲的看著漸漸將他包圍起來的一群人,沒有半分即將身為階下囚的自覺性。
“好辦,你們程家不是很有錢麽?給我們兄弟每個人一千萬花花,如何?”料定了程士勳不可能打得過這麽多人,壯漢看向程士勳的目光裏麵,多了些輕蔑。
“給你們每個人一千萬,就能放我走?”程士勳也不著急,和大漢慢慢的周旋著。
“哈哈哈,自然,不過嘛,這錢有了,女人肯定也不能少,我看程少爺你的妻子就挺不錯的,不如讓我們兄弟嚐個遍,在放你們一起離開啊。”大漢做夢也沒有想到,像程家少爺那樣的人物,此刻竟然會任由他們處置,不由得帶著幾分侮辱的意味在裏麵。
大漢剛一說完,周圍的人全都意會的笑了起來,隻不過笑容中帶著淫穢的味道,其中更是有人拍手叫好。
“你們,想好怎麽死了麽?”在聽到大漢敢這麽侮辱白若溪的時候,程士勳身上的氣勢都變了,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索命的惡鬼,讓人心裏一寒。
當著這麽多兄弟的麵前,大漢不能露出膽怯的意思,壯著膽子說:“怎麽了?難道你程少爺嚐過的女人,我們就不能嚐嚐麽?反正也是殘花敗柳,倒不如……哎呦!”
一計拳頭破風而來,狠狠地砸在了大漢的臉上,瞬間,大漢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看的好不可憐。
“呸呸呸,”大漢很艱難的從嘴裏吐出幾顆牙齒,“你他媽的敢打我!兄弟們,給我上!”程士勳的行為,徹底惹惱了大漢,轉眼間,程士勳就和很多人糾纏在了一起。
如果程士勳隻是普通的世家子弟,恐怕今天也是逃不出這裏了,幸好他自小接受的訓練都是高強度的,成年後更是受到了不亞於雇傭兵的訓練,眼前的這十幾個人,程士勳還真沒太放在眼裏。
“剛剛,就是你拍手叫好的吧。”不是疑問句,程士勳早就把那幾個敢侮辱白若溪的人記在了腦子裏,這一動手,肯定先挑著他們下手。
“啊!”隨著程士勳的話音剛落,一個人的手腕就生生的被折斷了。
“接著來,是你。”程士勳每一次的動手都有著一個目標,被他看到的人,完全失去了與之相抗的勇氣,一個個的扔下棍棒就打算逃跑。
“現在才打算跑,晚了吧?”程士勳的身形一閃,就攔住了那些人,一場毫無懸殊的打鬥。
“最後是你。”解決完了手下,程士勳終於把目光放在了大漢的身上。
“你,你別過來。”見識到程士勳的手段之後,大漢哪裏還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有點膽怯的往後退,就像前麵站著的是一隻很凶猛的野獸一般。
“就憑你,還想碰我的女人,找死!”對於這個最先出言不遜的人,程士勳心裏早就很不爽了,一個瀟灑的空踢,大漢就被踢翻在地,一雙帶著血跡的大手,將他的領子提了起來。
“程少爺,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理會我說的胡話。”大漢現在都恨不得給程士勳跪下了,早知道如此,他說什麽都不會去招惹這樣的魔鬼了。
“你以為,侮辱了我的人,這麽簡單就可以算了?”程士勳眉毛上挑,眼睛看著壯漢,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程少爺,你饒了我吧,我,我可以把我們的老大供出來的,是他隻是我們抓了你夫人的。”在麵對生命危險的危急關頭,大漢不惜出賣自己的老大,來求取生存的機會。
“是嗎?”看程士勳的樣子,大漢還以為他真的在考慮自己的意見,忙不迭的點頭,卑微的模樣,看著令程士勳忍不住發笑。
“難道你以為,憑我的本事,還找不到你們的老大?”懶得理會這種賣主的人,程士勳危險的一眯眼,電光火石之間,大漢就成了一個死人。
看守的人全都解決了,現在的問題就是要趕緊找到白若溪。
“白若溪,白若溪!”程士勳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站在空地上就喊著白若溪的名字,四處走動看看有沒有什麽動靜。
被關了一天多的白若溪,心神都快要完全的封閉了,這個黑暗的空間對她來說,太具有威脅性了,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即將溺水的人,無助的越沉越深,就在她即將沉到水底的最後一刻,程士勳的聲音成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程士勳,好像是程士勳的聲音。”白若溪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掙紮著坐了起來,她細細的聽著,真的是程士勳的聲音。
這個房子看起來不大,可是裏麵的房間錯綜複雜,程士勳想要走遍,也要花上不少的時間,就是不知道白若溪等不等得急了。
“他來找我了,太好了!”實在是黑暗裏麵的日子太不好過了,白若溪也被激出了求生的欲望,手腳並用的爬到鐵門旁,白若溪不要命般的用著身體狠狠地撞上了鐵門,一下又一下,鐵門開始劇烈的晃動,發出了聲響。
程士勳耳尖,一下就聽到了聲音,順著聲音走了過去:“白若溪,是你麽?”
白若溪說不出話來了,隻能不斷地用頭撞著鐵門以示回應。
動靜越來越大,程士勳腳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終於循著聲響走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白若溪,你讓開一點,我要把門給撞開。”程士勳擔心自己會傷到白若溪,提前提醒道。
等到確定裏麵的人已經挪到了安全的地方,程士勳這才使勁將門給用力踹開,當光芒完全的進入到這個黑暗的空間的時候,白若溪覺得此刻的程士勳就像一個天神降臨到自己的麵前。
“沒事吧?”一向冷酷的麵孔,露出了難得的柔情,白若溪看的鼻頭一酸,忍不住撲到程士勳的懷裏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