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給程士勳喂藥
“士勳,”夢暖陽的紅唇輕啟,眼神中有著幾分猶疑,“你這麽做,是不是為了墨菲顏?”
“與你無關。”這次夢暖陽是真的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了,雖說這件事跟夢暖陽沒有直接關係,但是程士勳還是不免遷怒到了夢暖陽的身上,聲音中的感情愈發的冰冷,聽得夢暖陽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馬上會有人跟你聯絡,談論電影的事情,你好好準備一下吧。”做戲要做全套的道理程士勳還是清楚的,所以電影的安排也算是迫在眉睫。
“士勳,我想見你了,士勳?喂?”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夢暖陽精致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凶狠的神色。
“墨菲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夢暖陽用力的抓著電話,在房間中狂叫道。
“是誰給你打的電話?”程士勳接到夢暖陽的電話的時候,白若溪就坐在他的身邊,雖然心裏隱約的有了個答案,可是還是不敢確定,圓圓的眼睛裏麵,有著一閃而過的狡黠。
“夢暖陽。”程士勳一眼就看穿了白若溪的小心思,倒也是沒有多加隱瞞。
“哦。”白若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聯想到剛才程士勳跟自己說的這件事情他會解決,白若溪心裏難免湧現出一點感動,這個人表麵上看起來很冷酷,其實還是挺會關心別人的。
“白若溪。”程士勳突然喊了白若溪的名字。
“有。”白若溪一緊張,“蹭”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脊背挺得直直的,有點忐忑的看向程士勳。
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倒是逗得程士勳的心情瞬間開朗了不少,隻是表麵上還是一派嚴肅的樣子。
“我的東西,你到底什麽時候還給我?沒有東西,那麽我的五百萬呢?”最讓白若溪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程士勳又提到了他的東西。
汗水從白若溪的額頭上慢慢的滑下,就算是這樣,白若溪也絲毫沒有想要屈服的樣子,隻是略微顫抖的嗓音,透露出主人內心的緊張。
“我真的沒有拿你的東西,你的錢,我,我”白若溪在程士勳強大的威壓之下,就連最後的堅持都有點支撐不下去了,身體微微的發抖,潔白的貝齒輕咬下嘴唇,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房間中。
“鬆口!”一隻寬厚的大手掐住了白若溪的下巴,強製著她鬆開了牙齒,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靠近了白若溪,將她唇上的血慢慢的舔舐幹淨,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
“你,你幹嘛?”白若溪紅著臉想要推開,可惜她和程士勳之間的力量懸殊過大,看在程士勳的眼裏,倒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不要動。”程士勳隻是稍微看了白若溪一眼,白若溪渾身就跟僵住了一樣,不敢再亂動。
這樣的白若溪,倒是讓程士勳有點喪失了興趣,索性放開了她,暗暗感受了一下仍然毫無反應的下半身,程士勳莫名的覺得有點煩躁,在麵對白若溪的時候,這種煩躁就來的更加強烈,直接把白若溪一推,就上樓了。
“神經病吧?突然發什麽脾氣?”白若溪完全被程士勳弄得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這突然來的脾氣是為什麽,憤憤的揉著自己的肩膀,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程士勳離開的方向,她也就隻敢在背後瞪他了。
外麵的天空慢慢變暗了,入夜,白若溪本應該回到房間休息的,可是又想到白天葉衛東給她的藥,就有點坐立難安,不停地在房間裏麵來回走動,考慮用什麽方法才能讓程士勳毫無戒心的將藥給服下。
現在程士勳正在書房裏麵處理事情,白若溪光著腳在房間裏麵不停的想著辦法,地板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名貴的波斯地毯,舒服的質感讓白若溪覺得放鬆了不少。
“不管了,隻能先這麽辦了。”白若溪一錘掌心,眼神瞬間就堅定了下來。
書房裏麵,程士勳正在一盞台燈下麵處理著手頭的工作,手上的鋼筆在紙上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給寂靜的書房獨添了一份魅力。
程士勳棱廓分明的臉龐,在柔和的燈光的映射下,堅硬的棱角都變得柔和了許多,整個人顯得多了些許的煙火氣息,不再像平常那麽難以接近的樣子,如刀刻般完美的五官,更是為這個男人添上了不少危險的魅力,想要逃離卻又不忍逃離。
“什麽事?”程士勳早就注意到悄悄推開房門的白若溪了,見她偷瞄的神情像極了一隻貓,意外的覺得很有趣,就沒有一開始出聲喊她。
“啊,我,我給你送牛奶。”被程士勳那麽一喊,白若溪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好像看著程士勳犯花癡了,頓時有點手足無措,趕緊將手中的的牛奶放到了程士勳的書桌上。
程士勳挑眉看著桌上的牛奶,眼神中帶著懷疑看向白若溪:“你為什麽要給我送這個?”
怎麽辦,怎麽辦?他不會懷疑了吧?白若溪心裏早就緊張的不得了,可是麵上還是強裝著鎮定說道:“為了感謝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麻煩,而且看你最近好像睡眠不太好的樣子,都有了黑眼圈,睡前喝點牛奶,對睡眠是很有幫助的。”白若溪將手背在身後,有點不安的互相搓著,手心冒了細細的一層汗。
“隻是這樣?”白若溪很拙劣的演技,根本就瞞不過程士勳的眼睛,可是程士勳並不想拆穿她,這樣的心情很奇妙,程士勳卻並不覺得很糟糕。
“當然啦,不然你以為我還想害你不成,不喝算了,一片好心也不領情。”白若溪作勢轉身就走,順便將牛奶也給帶走。
“放下。”
“好。”程士勳才剛說完,白若溪就立刻滿臉堆笑的轉身,很是殷勤的將牛奶遞到程士勳的麵前。
程士勳就在白若溪的注視之下,將一杯牛奶給喝完了,白若溪目不轉睛的盯著程士勳,直到確定他將牛奶全喝完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帶著空杯子離開書房。